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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岁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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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医院的医师证件明显比教会医院的制作精良——尽管它们是先于后者数年就已经作废掉的。我们看看,比如这张正面印有“捷尔特·内格尔博士,自由意志市第三医院急诊科医师”的医师证,淡蓝色的底纸上印有白色的、第三医院特有的十字加鸽子状院标作为水印,名字下面有证件的编号(这张是EDA199102110017——字母E应该是代表急诊室,大概是表示职务等级,之后的数字19910211可能是证件颁发的时间,而最后的0017似乎是编号);反面用漂亮的字体印上第三医院急诊室守则,左下角是院人事处负责人的签名(于是,从这张证件上我们可以知道,1991 年本市第三医院负责人事工作的是韦斯·费特(Weiss·Fitt)博士),以及内容为“本证件已无效/1992年9月14日”字样的证件作废专用印戳。

我们已经知道捷尔特博士是在1994年秋季升任的科室主任,但这里却有两张他作为急诊科医师的证件:另一张证件号为EDA199209140042的医师证上多了一张博士的照片——这可能就是证件更换的唯一原因。

然后,作为急诊科主任医师的两张,按照时间排序,前一张的证件号为,作废时间是1996年5月13日;后一张证件号为EDC199605130004,作废时间为1998年11月30日——从制作技术上比较,后者的照片直接印在了证件上,反面更加上了条形码。

看来,第三医院大概将医师证的升级换代也作为了员工福利的一部分。

同样的,从这样的小地方也能够看出第二教会医院财政上的窘迫状况——单色印刷,手写的证件编号,硕大且单调的“无效”二字印在纸片反面:我将纸片从塑料护套中抽出来,立即就感觉到纸质的单薄。由这样的对比我联想到捷尔特博士更换工作的原因——狄尔瑟·赫拉斯女士曾是第三医院的护士(根据内部网中的资料,狄尔瑟女士于1995年升任护士长,辞职前曾为第三医院护士长总监的候选人之一),92年和捷尔特博士结婚后,于年秋舍弃了本有着光明前途的职业生涯,一心成为丈夫生活上的助理。01 年末,狄尔瑟女士被伊凡特残忍杀害之后,作为伊凡特案侦破过程的参与者以及直接导致这起凶杀发生的、最有可能的诱因,捷尔特博士必定对亡妻带着万分歉疚的心情——由此推断,他也再不能承受每日依旧工作在曾与她相识并坠入爱河的第三医院里了。博士草草更换了工作,来到各项条件都比原来差了不少的第二教会医院:那里离第三医院和他的住所都相当远,是否是为了刻意去逃避回忆,我们不得而知。

我摇摇头,将这叠医师证用橡皮筋重新捆好,放回原位,并关上了这个抽屉。

我很希望在这个书房里找到一些捷尔特博士在参与伊凡特案时所写的笔记或者感想之类,以补充我所得到的内部网资料的某些方面的欠缺(比方去年6月25日博士会议发言时的草稿),如果博士有坚持写日记的习惯——我说,这只是“如果”:我刚刚已经大略检查过一遍书架,并没有发现成排的已经写满的旧日记本。“显然有很多人不愿将自己已完成的一本本日记放在显眼的地方”——我用这样的想法安慰自己,因为我确信博士不会不在自己的家里留下一点和伊凡特案子相关的东西,除非他已经将它们统统给销毁了:他在这个案子上花费了不少精力,必定会留下一些什么,而其中的某些部分可能会是有用但却没被人注意到的线索。

哈,文泽尔,这样的论调——你竟然变成了一个机会主义者!

对于这样的自省,我解嘲般地笑笑——对于一个侦探而言,无论抱以怎样的逻辑和施以怎样的方法,破案永远都是最关键的。我想到,如果博士不愿意我们翻阅他的旧日记,倒不妨去卧室找找看,兴许可以发现他每天正在写的某些东西:倘若我们每天或者隔几天就要写上两笔,我们总应该将它放在自己最容易拿到的地方——并且是在我们比较空闲的时候于是,我在卧室的床头柜里还真找到了一些东西——几张写上了不少内容的便函纸:这些纸被压在很多无关的杂物下面,看上去似乎并不被人重视(或者说,被故意遗忘)。

虽然没有找到日记,但上面的内容却并不会令人感到太过失望。

第一张纸上写着如下的内容:

梦游的精神状态,梦游与梦伊凡特案月23日、3月13日、5月2日、6月17日、7月3日分析重现,录音及现场照片暗示,疲劳,时间概念错乱长时记忆受损?

巧合?

第二张纸上写着:

作为巧合显然的矛盾:

,伊凡特的真实存在(艾莎、珀迪塔女士、我?),顶楼——真实的现场,'被严重涂抹的痕迹巧合中的巧合。

从动机不可能考虑。

从暗示和潜意识考虑。

被严重涂抹的痕迹第三张和之后几张纸上尽是一些病理学、心理学及大脑研究文章中关于梦游症、长时记忆受损案例及相关治疗方法的简单摘要,以及很多曾在会议报告中出现过的、关于伊凡特案的各种分析和假设。其中的一些内容,可以肯定是在第一、二张纸之前写就的(或者,之后的摘抄——这样的可能性并不大),因为其在内部资料中所对应的出现时间,显然在 7 月日之前,在珀迪塔女士登场之前。

第一张纸上所写到的五个日期,分别对应苏珊、玛丽、阿尔萨斯、莱塞济和巴斯德的案子——但却缺少了1月19日辛蒂的案子以及3月2日艾莉斯的案子:这很容易让人想到某种“区分开来的界限”,这五个案子和其余的两个案子之间有什么区别呢?随后的几个词可能在尝试给出一些对此区别的相关分析——我不太能理解“分析重现”以及“时间概念错乱”

的所指,这些词或许是在说明案件中一些并不为人所知的心理因素(由“暗示”这个词展开的联想),而之后的两个问号应该是结论中的、具有选择性质的假设:或者是“长时记忆受损”,或者是“巧合”。现在的问题是:得到这两个供选择结论的前提是什么?博士从怎样的已知线索中推导出了这样的结论?

值得注意的还有第二张纸上两处被严重涂抹的内容——称它们为“被严重涂抹”,因为这种涂抹确实很细心,细心到看不出哪怕一点有关原文的线索:涂抹者应该是使用了和书写原文时类似的甚至相同的圆珠笔(这是当然,在床头写一些东西却使用墨水笔显然是不太明智的),开始的涂抹顺着原始的字母笔画,然后扰乱原始字母的笔画,继而在字母与字母、单词与单词的空隙之间填充一些杂乱的线条和多余的、无意义的字母组合,或者毫无关系的单词甚至短句。就这样反复模糊原始句子的边缘,直到整整一行都变成一幅抽象派的复杂线条画为止。

我很想知道这样耐心的涂抹,究竟是想要掩饰些什么东西——为什么不简单地丢掉这张纸呢?根据笔迹,我知道这些东西的书写者是捷尔特博士(相反的,涂抹者则不一定是),从内容来看,似乎是打算说明伊凡特案和梦游症以及长时记忆受损有关——联想一下,可能是博士作出了错误的假设,因此需要将一部分内容涂抹掉,以便修改和补充:但如果是将整行涂抹到完全不被人看见的程度,这样的理由显然有些说不过去——就目前的线索来看,博士并没有太多已知的理由将它们这样涂抹掉(即使是因为之前所提到的歉疚感),而如果其他人是涂抹者,又无法解释为何不将这张纸丢弃。

这又是一个难以解释的疑点。

但我相信这样细致的涂抹会让涂抹者不得不用一只手的几个指甲压住这张纸,以让它不至于过份滑动——我因此将这第二张纸小心对折,夹在了我随身的小本里:回侦探社之后,我会让塔芙妮对它做一个指纹分析。既然我们已经有了捷尔特博士的指纹样本,如果能够发现一些有趣的新指纹,相信会对这案子有些帮助。

接下来的搜索令人沮丧——其余的几个房间一无所获,除了生活中程序化的物品的这样那样的套用之外,就再也找不到任何比较特别的东西了。一些很好的隐藏秘密的地点,比方靠近墙角的沙发背面,放满换洗衣物的抽屉里角,抽水马桶的水箱里??我并没有很仔细地检查这些地方,也没有坐下考虑所有可能的情况: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期望能够找到些什么。在检查完那高高衣柜顶上、布满灰尘的狭小空间之后,窗外依稀传来了清晨的鸟叫声,我看了看表——已经五点半了。

我知道,在真正的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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