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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你有空没有?”
“怎么了?”傅博文问她。
“明天……”程晚夏犹豫了一秒。
给他一个惊喜吧。
要是没有,也不要让他失望。
“明天我没有什么事,想要你陪我。”
“明天要去谈一个合同,等这几天忙完了,再陪你行不行?”傅博文温柔的问道。
“嗯。”程晚夏点头,把头更深的埋进他的胸膛。
傅博文反手抱着她,“你这个样子,让我感觉你在投怀送抱。”
“你才投怀送抱,色狼!”程晚夏没好气的说着。
那双手,已经不老实的在她身体上下滑动。
“我今天很累。”她抓住他的手。
因为她突然想到,前三个月不宜房事。
万一真的怀孕了呢?
“那早点休息。”傅博文挨过去,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虽然有些压抑,还好这段时间还算频繁,也没有到非那啥不可的地步,他搂着她柔软的身体,总觉得这样触手可及的幸福,让他心里,很暖很暖。
他一直都在想,这样的幸福,是不是就会是一辈子的事……
一辈子。
挺好。
……
是夜。
已经接近凌晨的夜。
上海的街头已经渐渐变得冷清,霓虹灯光照耀的街道也显得寂寞了些。同样的星空之下,上海的夜场却热闹非凡,到处都是歌舞升天,喧嚣奢靡,纸醉金迷。
夜未眠会所。
上海比较繁华的夜场。
人一般较多,就如此刻,已经快要凌晨,大厅中依然人山人海,包房也几乎满座。
会所的消费属于中上,也有顶级包房,也有一般的,供白领阶层玩的地方。
傅子姗今晚就坐在那种很一般的包房中,看着房间中玩疯了的一群同事。
她其实也喝酒,但她不管喝好多酒,都不会喝得像面前这些人这样的手舞足蹈,甚至第二天会断片的地步。
她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少了很多年轻人的激情。
她再次看了看手机,凌晨0点了。
没有一个人说走。
其实医生是一份很压抑的工作,外界传言的医生是一份好职业,对,医生的收入在工薪阶级来说相对较高,但医生的工作性质却并不是外界想的那么美好,特别是拿手术刀的医生,每次手术其实都在给医生不只是身体,也是心理的磨练。
医生的作息也不规律。
值夜班,紧急手术,有时候甚至一整天不能合眼。
就如今天的医院聚餐,也只能分批,从来没有过,所谓的大团圆。
“子姗,我们去外面跳舞吧,12点可是有节目看的。”一个女医生跑过来,拉着她。
医生其实也是一群很热血的人,完全不是外人看到的那么冷漠,那么一本正经,他们其实也有非常天真非常顽皮的时候。只是太多时候,为了迎合工作,收敛了自己所有的情绪。
傅子姗没有推却别人的盛情,和几个一起走向大厅。
所谓的节目,也就是12点的时候,会有特殊表演,比如所谓的脱衣舞。
旁边的女同事说今天运气很好。
因为今天跳脱衣舞的是男人,不是女人,男人一般很少很少见,但在看多了女人跳舞的夜场,男人反而变得稀奇。
而且不得不说,放眼望去,大厅中这么多人,女人占了一半以上。
这个城市,寂寞的女人,总是那么多。
傅子姗和几个同事选了一个比较靠近舞台的位置。
傅子姗其实对这些节目兴趣不大,她喝着啤酒,望着舞台,完全没有身边同事的激动,她就淡淡的看着那个长的很是妖娆的脱衣舞男人,举手投足之间妖媚无比,比起女人,有过之无不及,她心里琢磨着,这货肯定是基。
突然,全场暴动起来。
傅子姗看着脱衣舞男人从舞台上跳了下来,他此刻就穿着一件工字背心,因为汗水的原因全部贴在他的身上,莫名的性感!下身的裤子早就不在,仅仅穿着一条男士丁字裤。
脱衣舞男人跳的很欢快,全场人都跟着他的激情摇摆起来。
听说,很多时候为了让现场的效果更好,脱衣舞者总会现场的和某位或者某几位互动。
所以当脱衣舞者非常暧昧的出现在傅子姗面前,并妖娆的拿过她刚刚喝着的啤酒杯时,她整个人是有些发愣的。
射光灯一瞬间打在她的身上。
她坐在那里,脱衣舞着在她面前搔首弄姿,跳着各种让她不敢直视的挑逗动作。
男人边跳,边把衣服脱了下来。
他的工字背心被他性感的扔了老远,此刻,傅子姗面前的男人,除了那少得可怜的下身布料,几乎已经赤果果。
她咽了咽口水,不是激动,而是不知所措。
身边的同事撞了她一下,“可以摸摸。”
傅子姗有些发怔。
同事主动摸了上去,脸上还是那么淫荡的笑。
脱衣舞者非常配合的*着。
傅子姗觉得,这也……
同事摸完,转头对着傅子姗,“人家都在你面前跳这么久了,你还是给点小费吧。”
“哦。”傅子姗突然晃神,原来就是要小费的啊。
她连忙从包里面拿出一些人民币,多少她没数,反正觉得这种小费应该不能少给,拿着那些钱就准备递给面前的男人时,同事突然抓着她的手,在她完全没有防备之下,她的手就被拉扯着伸进了男人的丁字裤里面,她觉得她当时完全是木讷的。
同事嘴角一笑,“这才是给小费,放手。”
傅子姗回神,把钱放进男人那里面,把手伸了出来。
男人对着她妖娆一笑,又往其他地方跳去。
傅子姗呼了一口气,同事些还都在兴奋,跟着脱衣舞者的脚边往那边挪动,她觉得没什么劲儿,转身准备回包房时,身后突然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她,尽管在有些黑暗的空间,她看不到他的脸色,但却能够非常明显的感觉到,他无法掩饰的怒气。
“好玩吗?”男人问她,口气有些冷。
说真的,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的,刚刚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脱衣舞者身上,他不知道他都看了些什么。
不过从他的表情来看,应该什么都看到了。
“还行。”她回答,没什么表情。
“你就没有点羞耻感嘛,居然学会玩这些!”男人冒火。
“和你有屁关系!”她也冒火。
“傅子姗。”男人怒火很大。
“傅正轩!”她也怒火很大,“你是以什么身份来教训我?!小叔吗?长辈吗?明知道我不屑!”
傅正轩看着她,抿着唇,看得出来,在压抑火气。
“让开!”傅子姗推他。
今晚聚餐,傅正轩也在之列。
一个医院,不同科系。
她和傅正轩还算低调,医院基本上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傅氏的人,当然,更没人知道,他们两个的亲戚关系,还都以为,只是刚好是一个姓氏而已。
两个人基本上见面也不会多说话,说话,傅子姗也是箭弩拔张,大家都知道傅子姗不太好相处,但时间久了也知道她人没什么心,口无遮拦了点,总体在医院的人际关系,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
但今晚。
傅子姗的举动,却让所有人,汗颜。
当时,傅子姗让傅正轩滚开。
她看着他心烦。
傅正轩没动半点。
傅子姗怒了,伸手一个背摔。
傅正轩非常悲壮的摔倒在地上,发出强烈的声音,甚至,让原本火爆的脱衣舞现场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傅正轩毫无形象的躺在地上,而站在他面前的女人,没有半点异样的,从他的身上踩过去。
宁沫说得没错。
她天生就是女汉子。
她天生就不适合做女人。
所以,她天生就不适合所谓的,谈情说爱。
她没有再回包房。
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了硝烟弥漫的大厅。
外面的街道明显冷清了很多,突然的安静让她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头。
她喝了些酒,喝得还不算少,所以不能自己开车。
夜场一般到了晚上都会有出租车定点在那里接客,她走过去,准备随便坐一辆时,一辆熟悉的红色跑车停在她的面前。
车窗玻璃摇下,一张妖艳的脸。
“正轩是不是在里面?”宁沫问她。
傅子姗看着她,没有说话。
“哑巴了?”宁沫嘴角一笑,停好车,从车上下来。
宁沫其实也不比她高多少,但宁沫喜欢穿恨天高,而她习惯穿平跟鞋,所以两个人的身高距离看上去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