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他终于将我放下来,密密的亲吻便一路从额头、眉毛、眼睛、鼻子落到我的唇,不肯停下片刻。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知是谁带头,竟给我们鼓起掌来。
我害羞地将头埋在他怀里不肯抬起来。
他爽朗地笑着,索性将我打横抱起来,向家中走去。
唉,也许真该嫁人了,不然没脸再在这片街区出入了。我心里想着。
等一切静下来,我才知道昨天在崇光听到的呼声确实是他。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明明听到他和烈在一起的。
“呃……你不是说和项姐同去逛街?”他很无辜的表情,不知为什么看起来却有丝不自然。
我点头,好像是对谁说起过。
他微笑,如释重负地样子,“我去帮帮大姐。”说着便走向厨房,仿佛在逃避着什么。
我纳闷,觉得有些蹊跷,又好像摸不到头绪。
拿起荷叶茶泯了一口,瞬时间清凉入脾,心神为之一震。
这时忽有灵光乍现,拨云见日,眼前豁然开朗。
烈告诉我,秋大少突然离开,他才陪黛绮丝出来的。
他……为什么突然离开?
我确实告诉某人要和项姐一起去逛街,不过不是同他,而是颜公子。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羞又气。秋伯彦……颜公子,显而易见地有着某种联系,我竟然视而不见!
现实生活中我与秋大少见面成仇,网上颜公子却是我的蓝颜知己,一见如故。
孰不料,秋大少即是颜公子,颜公子即是秋大少。这……怎一个“恼”字了得?
怪不得……两个“他”开始都不喜被叫“猪头”,颜公子更是在听到我要采访烈帅时惊讶不已。
往昔的一幕幕自我眼前幻灯片般地闪过。
我对着秋大少撒气,颜公子马上敏感地知晓我心情不好。
知道“老公”的真实含义后,秋大少的表情像无意间吞了一只苍蝇;颜公子则马上要求改个称谓。
秋大少党而皇之地登堂入室成为我家座上宾;颜公子告诉我说,看准一个桀骜不驯的女子,定为永久性目标。
刚对颜公子吐露了抓人做苦工的想法;秋大少马上自投罗网,电话打过来。
……
他是何时知道我真正身份的呢?我苦苦思索。
怕是从我找人代写采访稿就开始了吧。那并不难,随便找人问问即可,毕竟他是嘉扬的掌门人,何况项姐没理由隐瞒不报。
他……两个“他”就一直这样玩弄我于鼓掌之上,让人想起来不禁牙根痒痒。
但更多的是甜蜜。
他宠着我,“他”纵容我。
无论网上网下,他爱我的心是不变的,只会更深。
我没有忘记,对颜公子坦陈并没有像爱烈帅那般爱秋大少后,他一如既往甚至更体贴地待我。
颜公子告诉我爱情并不是施舍,要我听从自己的心;秋大少很快安排三人一起出海,给我选择的机会。
他一直…。。对我这么这么的宽宏,爱我多到不能再多。
……
想不出别的字眼,感动,感动,还是感动。
但……
还是不能放过他就是了,我微笑着想。
“连波,开饭了!”秋大少进来,满脸阳光笑容。
我冲他微笑,尽可能灿烂。
嗳,既然你是为同一个原因爱上我的,那么在爱我的同时继续认可它吧。
叶连波……任什么时候也是半点亏不肯吃的呀。
你欠我的,讨要到底。我欠你的,概不偿还。
我们的债,这辈子算不清,还有下辈子;下辈子算不清,还有下下辈子;下下辈子算不清,还有下下下辈子……直到地老天荒。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一边恶整着他与“他”,一边在心中暗叹着某人无良,居然这么狠心对待两个深爱自己的同一个“他”。
“我想我必须承认,”我低着头对秋大少说,“除了烈外还有个网上知己。”
他的表情古怪极了,想笑又不敢笑,似偷吃了甜枣的孩童,在大人面前装作若无其事但抑不住心底透出的甜来。看我望着他,才想起对所谓的“情敌”怎么也要摆出副架势来,“呃……他是我的最大障碍?”
我严肃地看着他,郑重地点头确认。
“啊……那就,拭目以待吧。”秋大少背过身去,不让我看到他正脸。
呵,可想而知,他正在犯难。
摆在他面前的情况,就像名演员同时有多部作品入围,分散了评委的注意和选票,反而落选,空手而回。
他最了解我,在对两个人不分轩轾时,绝不肯轻易就应允任何一方。
我望着他的背影,分析着其心理活动,不亦乐乎。
心理分析……我的弱项呢,的确该加强这方面练习。
嗳,邪恶的作家叶连波,的确是。
颜公子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出现,大概是被我前阵子的表白吓到了,不知该如何回应。
我很有耐心,像个老蜘蛛般抽丝结网,静候猎物的出现。
秋大少给我打电话,“项姐说你在赶稿?”
“才没,陪嘉嘉她们做游戏呢。”
他放下心,稍后以另一个身份上来。
我绽开笑容,不再隐身,快速逮到他,“小颜颜,考虑得怎么样了?”
他口歪,眼斜,腿肚子抽筋,“你……说什么?”明显打算装傻。
“我爱的表白呀!”肉麻兮兮的语气自己听了都有点受不了。
他不再装腔,义正辞严地说,“你的男友怎么办?”
我故作豪爽,“不要了!”
他有好长一阵子不说话……肯定不是喜得跳脚,大概被气得吐血。
“我……”
“你……说过爱我的!”我声泪交加地控诉道。
他张口结舌,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厢……我悠闲悠哉地吃着大姐切好的新鲜芒果,等着气急败坏的某人将电话打过来。
呵,很快便如同我预料,颜公子下线,秋大少来电。
大姐满眼的不赞同,我则无辜地堆笑。
嗳,他……自己跟自己吃醋,又怪得了谁?
我想我是真的与烈成为了朋友。
当我对着他讲这种种时,他抚掌大笑。
那笑容是明朗的,眉间没有丝毫荫翳。
也许有种伤,便直要痛极了,才会有愈合的希望。
比如我们,和那段一去不复返的过往。
有人说爱恨只一线之隔,不能爱,便成仇。
那么我是幸运的,不能成为他的爱人,还可以做一世的朋友。
不,这并不确切。他对于我,比朋友还要更近,更近。
自海边那夜后很久,我才第一次见到他,多少有些客套与生疏。
闲闲杂杂聊了好长时间,才终于说出我心里想的,“烈,除了你的父母,未来的妻子,孩子,兄弟姐妹,还有所有的亲戚……”下面想说,“除了这些人,就我最近好不好?”熟料越念越觉不妥,在前面加了一长串,犹觉得自己还远排不到。
他笑了,静静地说了句,“你还可以再靠前些。”
我愣住了,继而微笑。
烈,我就像只孙猴子,任怎么也逃不出你的五指山去。
一颗心,无比喜悦。
除了爱情,我最想要拥有的……便是这了吧。
胜似友情的……
呵,不,我不要给它定性。
当人与人之间的感情能用语言描摹出的时候,那感情本身不是根本不存在便是已经发生了变化。
“连波,还要逗他多久?”他果然是秋大少的铁哥们,替他求情。
我笑,“反正欠他够多,不怕再加些罪名。”所有人自然都站在他一边,觉得我的确过分。
女人大多口不对心,项姐更是其中之最。
我想我跟她久了,传染到了这个不良习气。
对烈否认着的同时,心下却想,差不多了,就等一个让彼此都能圆满收场的契机。
据说恶人做久了,就千万别一念向善。厄运会在你决定改过的一刹骤然降临。
呵,歪理,对吧?
但它确确实实发生了,在我身上。
虽然我一直叫他“秋大少”,但私下认为其徒具花花大少之形,骨子里却是个深情又体贴的好男人。
他也一直这样证明给我看的。
直到那一则绯闻传来,勾起我自己也始料未及的万丈妒火,任其百般解释也无用,且有假铁扇之效,越煽越旺。
那是个暗恋秋大少已久的小女子,终于有天逮住机会,在大庭广众下抱住他强吻。
不,我纠正下这个明显带感情色彩兼有替被告洗清罪责倾向的词,不是“强吻”,是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