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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别向我提问。
当然,那最后一个人还没出现。
以秋大少的强势……我甚至怀疑那个人出现的可能。
再深一层想,除了他,没人能通过几乎更为强势的烈而成为我的伴侣。
呵,你又提问了,好奇宝宝。
叶连波的确不听从任何人的命令。
但出于某种原因,我想我真正出嫁的那天希望能得到烈的认可与祝福。
你糊涂了吗?嗳,我也有些糊涂。
总之根据以上的论证,得出以下几条结论:
之一,我曾爱过的只有烈帅一人;
之二,根据之一和恋爱魔鬼法则,我不大可能再爱上秋大少;
之三,与之二相矛盾的是,我并不讨厌甚至非常喜欢秋大少,而且他很适合我;
之四,要避免之二与之三间的矛盾,就必须在以上的两人外再觅人选;
之五,如果采纳之四的提议,烈帅和秋大少恐怕都不会答应;
之六,突然发现之四与之五是矛盾的,晕……貌似这样下去永远得不出结论,且有越搅越糟的发展态势。
乱了乱了,某个本不善推理的家伙自乱阵脚。
我就说嘛,文科过度发达的大脑,定会在哪怕最简单的理性分析上一塌糊涂的。
呵,举个例子?
比如……那个X栋XX门XXXX号叶家的二女连波。
秋大少深谙与人相处之道,极有本事将任一次平常的约会演绎得浪漫又新奇。
嗳,不得不承认,女人都喜欢这种调调。
当然……也包括我。
什么?你质疑?
套句项姐的话,“活得不耐烦了就说话!”
他带我去跑马场,手把手教我骑马。
我选中了匹毛色黑亮的纯血马,却不被允许骑它。
微嗔之际,他牵来匹浅褐色的年轻小马给我,自己却要了头前选中的那匹黑马。
我本待拒绝,可一触到那小马充满柔情的大眼睛,禁不住心软。
它可爱又温顺,让人一见喜欢。
秋大少自小练习骑术,技艺精湛。
而我……呵,虽向往中世纪剑客的马上英姿,亦在看过希茜骑马跨越花丛后心潮澎湃,可全部的经验……只儿时在公园里骑着老马被徐徐牵行过不到两百米罢了。
他摒退了马师,循循教导。
“通常,马的自然步法有三种,轮换着将一蹄起空三蹄落地的叫徐行(walk),两条腿交错行进则称慢跑(trot),再有三节拍的一蹄落地又双蹄腾空便是奔跑了(galopp)。还有一种碎步跑(toelt),马儿轮换着两腿腾空再三腿腾空,或快或慢,都能平稳地保持重心,蹄落蹄起,更清晰响亮地奏出一曲明快的特殊乐章,令所有的骑手陶醉。”(注:此资料援引自国家地理网页,作者暂不可考。)
他说了一堆,然后对着有些头晕脑胀的我微笑,“当然,你目前的水平学会walk就不错了!”
我瞪大眼睛,待要打他,想想自己仍身在马上只得作罢。
为了我的生命安全着想,暂时还是“忍气吞声”好了……秋后算帐,也还不晚。
他拿眼一扫,眸中便带了笑意,似对我心中的小伎俩了如指掌,“喂,女人,骑马是项高雅的运动,拜托集中些精神好不好?”
“我哪有走神?”
他洞悉我心,笑道,“淑女是不说谎的。”
我语结,一时无法驳他。
嗳,真后悔上次不小心告诉他自己的淑女情结。
他当时笑出眼泪,“连波,从未想过你的远大志向只是做一名淑女。”
我不以为然,“怎么?作家就一定要特立独行吗?我就偏偏要做个淑女。”
“嗯,好,好。”
我扬眉,“不相信?”
“不,呵,我……拭目以待。”
看似轻巧的一语带过,日后却成了他指摘我的种种依据。
“连波,淑女是从不这样讨价还价的。”咦,他自己还不是强词夺理地非要一周见我不少于三次。
“淑女应该微笑,而不是动辄横眉冷对。”那也要看对的是什么人,而且很重要的那个人说了些什么话。
“你是淑女……坐那儿等着绅士服务即可。”喂,我又不是孕妇……犯不着这样重点保护吧!喏,对面又看过来了。
“喂,懒虫,快起来,不然淑女可变猪女了!”看看表,有没有搞错,“才”早上九点而已。
……
简直快把我逼疯,却真真印证了一句古话,自作孽,不可活。
看我坐在马上恨不得咬断后半截舌头的模样,他愈加笑不可抑,“好了,想骂就骂吧……我们家以后容许有骂人的‘淑女’,乖,可别憋出内伤来!”
恰马师回转,一字不落地将他的话听入耳中,脸上浮现种想笑又不敢笑的神情。
我怒极,“秋猪头,快给我闭嘴!”
一言既出,满场皆惊。
……
嗳,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脸再去跑马场就是了。
小褐马呀小褐马,不是姐姐不想你……要怪就怪你的猪头姐夫好了!
啊,不对,纯属口误。猪头还是猪头,姐夫那两字却是休要提起的了。
他说他的愿望便是带着我吃遍天下,确实也这样做了。
在把全港的大小食肆搜罗得差不多后,我们常在周末打“飞的”去别处大快耳颐。常被母亲痛惜道,“奢侈,奢侈!”
我吐吐舌头,瞪大无辜的双眼望向有责任也有义务替我撑腰的他。
他果然笑笑,先抛给我个“别担心”的眼神,才走过去揉肩加捶背地对母亲解释,“伯母,是这样的,我本是出公差,赶上助理又有事,就带上连波充数了。顺便还可以当旅游,很合适呢。”
“喔,原来如此。”母亲信以为真,现出微笑。
秋大少没停手地孝顺加讨好着,一边不忘悄悄对我摆个胜利的“V”字,满脸花花笑容。
小妹狂忍着将我拉至一边,“二姐,别再担心我找了男友后你会地位下降了……如今一个秋大少,把我们几个包括大姐夫可都比没了。你,就且等着吃香喝辣得了!”
她刚从台北回来,带了些“蔡妈妈”凤梨酥和“老天禄”的鸭舌头卤味,美味得让人恨不得把手指头吞下去。
我计上心来,他心领神会。
马上很有默契地对母亲推说要和朋友周末聚会,直奔机场而去。
台北的小吃很有名。都说台北人可以没有宴会,但不能没有小吃。
我们两个老饕,很有针对性地直奔夜市而去。
饶河夜市的胡椒饼好吃地无法形容。永康路上有很多传了几代的老店,肉圆、甜不辣、烧酒虾、珍珠奶茶、芒果冰……等等小吃美味又地道,让我流连忘返。
终于肠满肚圆,心满意足地靠在他肩头往回走,“秋大少,跟着你真好!”
他一震,半晌没有回答。
我诧异,抬头望他,却被那满溢的宠溺淹没。
“这算什么?连波,再怎么宠你……我感觉都不过。”
晚风中,他的声音缓慢又富有磁性。
我闭上眼睛,感到他的唇碰到我的,先是浅尝辄止,后渐渐加深吸吮,婉转热烈。
第一次,我在他吻我的时候没有杂念,没有……再想到烈。
感觉……居然还不错。
“晚上有空吗?”颜公子问我。
我摇头,“不大有。”准备抓某人来帮我整理小书房。
“又拿男友来当苦力?”他貌似对秋大少充满了同情。
我笑,“他有这方面天赋,不加利用实在可惜。”
“可叹才对……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女人的!”好大一个鲜红的惊叹号夸张地跳跃着。
“喂,小颜颜,收起你的酸葡萄心理吧。”你怎么知道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捱呢?
他作呕吐状,我继续微笑,彼此心照不宣,互道再见。
秋大少堪比曹操,不禁叨念,很快电话追过来,“去水木门?”我们的一个朋友刚开了间PUB,很有些异国情调。
“不要,我有几本书找不到了。”鉴于我的书柜现都由他一手打理,言下之意不外是,您老人家轻车熟路,还不快过来帮忙?
他又笑又叹气,“我明白了,一下班就过去。”满口应承下来后,却忍不住道,“小姐,以前没有我的时候,你怎么办呢?”
我笑,想起最抓狂的时候,自己曾有爬入人高的书堆中一本本向外挑拣的经历。
是他纵容了我吧。以前还知道过段时间整理一下,现在却总是想起什么就向外拽,看完后又从不知道回原位放好。
“我只知道你是我的‘(男)难友’啊。”有困难的时候出手相助的朋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