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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清-秋色连波-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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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起了项姐的注意,才伸手将我一把自新人堆里捞出来。我感激涕零,但在第一部书临出版时与她犟了起来,坚持不肯改笔名。
  所有的人瞠目结舌,看着我斗胆在老虎头上拔毛。
  我也曾以为她会把我骂回来,或者干脆取消还未签订的合约。
  没成想……项姐居然答允了,大跌包括我在内所有人的眼镜。
  “你……真像年轻时的我呢!”后来她对我说。
  我点头,自动理解成,“不必谢我,我原谅你……就如同原谅年少时莽撞的我自己。”
  说出来?
  不,那怎么行,她会真的怒了的。
  看到这里,你会说,好有性格的叶连波对不对?
  我想我终于辩驳清了,不是我恃才傲物,更不是恃宠而骄,只是与生俱来的固执而已。
  我苦笑着,回忆着曾经的我自己。
  曾几何时,我心爱的烹茶吟诗,插花弈棋或者种种稀奇古怪的趣事变成了参观拍照,出席酒会或开幕礼等等无聊而冗长的“任务”。
  对,任务,非他强加给我而是我自己的加压。
  生活在截然不同两个天地里的人必须互相迁就对方,既然他做起来比较难,只有我多努努力。
  但努力的结果是……我把自己弄丢了。
  你笑了,“我”不是叶连波吗?
  不,我不是。
  或者说,不再是了。
  
  有一天我终于忍受不了宴会的无趣,偷偷溜了出来。
  不防有人跟着蹑上来,“连波,想去哪儿混?”
  一副黑道口吻,却是再熟悉不过的语调。秋大少!
  我叹气,不再缩背屈膝,站直身子转过头来,“活得不耐烦啦,这么大声!”语气很彪悍,声音却小得像猫叫。
  他笑,不以为意,“想去哪儿?你又没有车……小何是绝对忠于烈的,你休想他载你下山。”
  “笨,你不知道世上还有出租车一说吗?”我学项姐翻着白眼。
  他笑得更加灿烂,也学我的语气,“笨,你不知道太平山顶的烈氏大宅连道路都是私家开的吗?烈邀请的客人都有自己的汽车,根本没有出租车到这里来。”
  我倒没想到这点,垮下脸来,“那我用走的,不用你管。”说罢转身欲行。
  他拉住我,深深叹息,“丫头,忘了我开车来了吗?”
  我扭着身子不肯回头看他。
  怎么会忘呢?我这么聪明一个人……
  怕他为难罢了。
  因为我知道……烈待会儿找不到我一定会很生气。
  心里难受得像堵了大团浸湿了的棉花,涨痛的感觉充满了整个胸腔。
  可我还是坚持要走……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华美的宴会大厅,尊贵的客人们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一切看上去那样完美……可不是,烈帅举办的晚宴又哪里不成功过?据闻本港上流社会中以取得烈氏晚宴的邀请函为荣。
  许多母亲带着初入社交界的小姐们来此,结识她们未来的夫婿。
  出道已久的名媛和交际花们,对着那些榜上有名的金龟们虎视眈眈着。
  更有常登在杂志封面上的名流夫妇翩翩双至,演绎一出举案齐眉,夫妻恩爱的戏码,真假难辨。
  我……却在其中扮演着大家都不敢得罪的,表面上恭维,暗地里艳羡,心底却说不定在鄙薄的烈帅的未婚妻角色。
  简直……快要喘不过气来。
  唯一让我待下去的动力是烈会与我共舞,在晚宴后的舞会上。
  但就连这小小的快乐也被那个色女破坏掉了。
  对,色女……我这么叫她,一点也不过分。
  意大利人确实天性热情,但再怎么样对着别人的未婚夫大抛媚眼兼毛手毛脚也太过分了吧?
  不知道那个亿万富翁是怎样教女儿的,也许他认为钱可以买来世间的一切包括人的尊严。
  烈怎么可以这样,当着我的面与别的女人共舞……在没得到我允许的前提下?
  我假装要去洗手间,微笑着走了出来。
  说不在意是假的。
  我的父亲是一介穷书生,但那丝毫不影响我心里把自己当作高贵的公主。
  事实上,每个女孩子都是位公主……在自己心里面。
  而公主……是不接受这种侮辱的。
  “回去吧,我保证把那个色女勾过来,不让她去烦烈……听,下一支是你最喜欢的弗拉明戈舞曲。”秋大少一径哄着我。
  我仍不肯回头,生怕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从刚才到现在这么久,他竟还未发现我已经离开。
  秋大少轻轻拍着我的背,“她的父亲是船业巨子,手上还掌握了不少石油股份……最近与烈氏有笔大合同,烈少不了要应付一下。”
  我吸吸鼻子,是啊,他总是有正当理由,好像就我在无理取闹……但我突然发现勉强自己失去自我的屈就已经变得毫无意义。
  爱情与现实生活,好像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我想,我已经明白了应孰去孰留。
  在这个悲伤的夜里,还好有秋大少陪在我身侧,说说笑笑的……帮助我忍回即将宣泄的泪水。
  
 Chapter 6 雪冷江清
  都说情场与职场此消彼长,果然不假。
  爱情失意的我,转而寄托在文字上,所获颇丰。
  对写作从没有这般全力投入过,并发现自己很享受这种可以操控笔下人物的感情与生活,只手决定他们命运的感觉。
  文字的世界里,我是连波女侠,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做什么都随心所欲。
  现实生活中,我与烈决定暂时分开一段时间,痛苦万分却又无可奈何。
  为免媒体的追逐殃及家人,我要他的发言人发布我们已经分手的消息。
  烈沉默了,良久才轻轻地说了句,“如你所愿。”
  他的确肯为我做任何事,但那些豪宅与保镖不是我和家人所需。
  与其像他般二十四小时由保镖全天候护驾,不如对媒体谎称我们已经分手为上。
  “连波,知道你这么做很残忍吗?”秋大少站在朋友的立场说。
  我不语。在这个敏感时期要烈发表这样的声明,确实有些冷酷无情。秋大少的评判,还是轻的呢。
  可……又有什么办法?
  许多事情非我所愿,却不得不为之。
  我们还是会通电话,闲闲地聊几句,明知自己所谈的内容对方可能根本不感兴趣,却始终舍不得放下电话。
  我们仍然相爱。
  得到这项认知时我的悲哀竟大于欣喜。
  “没有什么比爱上一个并不适合自己的人更痛苦的了。”
  我写现代童话,让爱上了一只小鸟的猫咪自陈。
  《木兰花》,《天下无忧》,《最后的遗孤》……我成了高产作家,遗憾的是竟拜痛苦的感情生活所赐。
  我写悲剧,也写喜剧,有时让他们的未来难测,有时则使人充满了希望。我在书中描摹着我们人生道路的无数种发展线条,方向各异。
  唯一乐得合不拢嘴的是项姐,这个女人,一颗冷酷的心更甚于我。“连波,接着写,知道这半年来我们出版社有多火吗?”
  呵,她该去和傅增湘谈恋爱,而不是温文尔雅的管倾寒。
  两人同样精通于驾驭鱼水关系,无论是作家之于出版社,或是明星之于经纪人。
  
  “太阳王”陈煦回港,仍对曾在他生命中无比重要的那个人全无记忆。
  我和雪泠两个痛苦的女人,加上不肯承认自己痛苦的罗珊娜,常凑在一起混过闲暇时光。
  冷眼旁观,陈曦对雪泠真是好到没话说,让同为女性的我看了妒嫉,“没考虑过小曦?”
  雪泠淡笑,眼神迷离地望向璀璨的水晶灯。
  我明白她的意思,陈煦是她的“曾经沧海”,陈曦则是陪伴她疗伤的一片好水。
  后者,永远也无法超越前者的地位。
  她对太阳着了迷,此生无法摆脱。
  “还将旧时意,怜取眼前人。”不肯听劝的雪泠,偏偏若有所指地对着我吟哦。
  我大口喝着苏打,装作耳聋。
  秋大少对我异乎寻常的关心,谁都看得出来。
  很佩服他,将追求者与朋友的身份两者截然分开,泾渭分明。
  他可以义正辞严地劝说我主动给烈打电话,或者闯进烈的办公室硬是拐人来参加我的新书庆功会,亦会嬉皮笑脸地在打闹中示爱,或者一本正经地用深情的眼光望着我念对白,“不爱我没关系,但你要知道我永远在这里等着你!”
  在我想象力丰富的大脑里,立刻产生旁边有小提琴师煽情演奏,秋大少手持鲜花跪地求婚的镜头,后背一阵发凉。
  这人……让我在怀疑他是否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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