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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我的计划,我直接去了有龙骑士出没的烟柳之地。既然直到现在龙骑士还没有从这里撤离,表明莲晴应该还在这里。
想通这一点,我多少松了口气,决定不管怎样先救出莲晴再说。
这片烟柳之地的妓院大大小小有百来个,我是决无耐心一个个的去找,干脆直接胁持了佩戴有蓝缎的龙骑士,按照经验他应该是这里龙骑士的首领。
龙骑士的硬骨头我是素闻已久的,无论我对他施以怎样的酷刑,他都咬紧牙关不开口。当我再一次用冷水泼醒数度昏厥的龙骑士时,我也不得不佩服梁傲龙的手段。逼不得已,只好用了催眠,直接控制他的精神,这才终于让他告诉了我正确的地点。
满意的放开他,转身正想走,头却一阵晕眩,不得不扶住墙稳了一下身形。精神控制是很耗费精神力的一项工作,但是没想到我现在的身体居然已经连这个也负担不了了。
莲晴所在妓院的守卫看似松散,实则严密非常,抱着“速战速决”的念头,我不想打草惊蛇,所以只好效仿梁上君子,偷偷溜了进去。
一间一间的找过去,但除了些不堪入目的镜头外,什么收获也没有。全部晃了一圈后,最终在花园破旧的柴房里找到了莲晴。
莲晴蜷缩在角落里,一个男人正背对着我压在莲晴的身上,看他那猛烈抽动的肥胖身躯和粗重的喘息声,完全可以想见这男人在做点什么。
果然,梁傲龙这个男人的品味真的不怎么样。
轻蔑的一撇嘴角,我走进去,从后单手掐住男人的脖子,狠狠一使劲,清脆的爆裂声炸响在我的手掌里。
随手将死的不明不白的尸体扔到一边,我走到赤身裸体的莲晴面前,拂开他脸上的乱发,一双无神的眼睛露了出来,犹如破损的娃娃。
我合拢他无力大张的双腿,脱下外袍,将他包起,纤细的身子几乎没有了分量。
没有丝毫怜悯的冷笑了一下,莲晴,与虎谋皮,就该做好心理准备。
谢谢补分的大人~~偶有看到~~^_^蹭一下
好了,想骂某莱的大人可以开始liao~~~~离结局已经快了,估计再来个一至两章就可以正式进入结尾部分了,至于某莱的结局,呵呵,各位看了就知道了。。。。。。每章的回帖有变少,是偶发太快还是不好看了?
另外问一句,难道从来没有亲怀疑过为什么陈风可以在祥云国随手就拿出嗜骨果吗?
第26章
回到旅店,我要了桶热水,替莲晴洗干净,然后将他抱到床上休息。自己却在灯下思索下一步的行动。刚离开柴房时,我顺手在那里做了个幻象,所以一时半会还不会有人发现莲晴已经不见了,问题在于我不知道梁傲龙他们目前在什么地方。是不是该和乐乐联系一下?
正想到这里,敲门声响了,我以为是旅店的人来送晚饭,当下也不在意,随口应答了一声,门吱呀一声开了,却没有声响。
我朝门口一看,居然是吕云阳。他脸色苍白,手捂着胸口,显的难受至极,走到我面前,也不言语,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给我。
我拆开,是乐乐的笔迹,大意是我走后没多久,吕云阳就醒了,坚持一定要跟来,乐乐无奈之下只好用魔法将他送来,并且还托他带了个消息给我。
简直胡闹!我看看他虚弱的模样,没好气的把他摁到椅子上,“你脑子缺根经是不是?!就你这种样子还敢用空间转移?不要命了你直说!”
他喘了几下,转头避开我的怒火,“我有消息要告诉你,是关于莱茵羽的。”
“说。”我眯起了眼睛。
“行,和我上床。”他轻轻巧巧的抛出五个字。
“我和你上床,你告诉我消息?”我有点不敢相信我听到的。
“你没听错。”他的表情就像在说“今天早饭吃什么”一样平静,还顺手从桌上的茶壶里倒了杯水。
“你以为现在是什么时候?别胡闹,快告诉我!”我夺过他手里的茶杯。
他悠然的看一眼,随手拿起另一只,注满水。“什么时候?”望了望窗外,他说:“该吃饭的时候了。”
“吕云阳!”我气的猛拍一记桌子。
他不语,自顾自的喝水。我在桌旁团团转,突然听他说了一句:“陈风,乐乐那里的隔音效果真的不怎么样。”
我站定,半转身看他,“你都听到了。”
他站起来,走到床边,看着昏迷中的莲晴:“如果我的记忆没有混乱,他应该已经死了吧,为什么还会在这里?”
我一怔,这才想起这事他还不知道,刚想解释,就见他一边缓慢的摇着头一边转过身看我:“别解释,陈风,你有很多事我都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听到,如果不是我逼着乐乐告诉我,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神情像高架上摇摇欲坠的花瓶般脆弱的危险,轻轻一触手,就将是满地的碎片。我看在眼里,却只能无言以对的沉默。
他的表情越发凄楚,声调不自觉的拔高:“说啊,打算瞒到什么时候?嗯?是不是要到我直接看到你的——!”手猛的砸在床柱上,他的眼中恐惧一闪而过,瞬间高昂的声音突然中止,他像被掐住脖子般噎了一下,头无力的低垂下去,我只能看见他尖俏的下巴,然后听见他破碎到几乎快消散的声音:“还是——你觉得根本没必要告诉我?”
支离破碎的声音像刀片般划割开空气,那剧烈的响声仿佛砸在我心上一般引起阵阵回荡,空空旷旷的让人心碎,我知道我伤了他,伤了这个逐渐将我看的越来越重的人。
我走过去,抱住他,他站着不动,过了会一双手臂环上我的腰,力道由轻至重,到最后竟似两条灼热的烙铁般印的我生疼。
“我阻止不了你是不是?难道真的没有任何办法——!”
“这在五年前已经注定了。”我淡淡的打断他的话。
“我不信!流云大陆这么大一定有方法可以救你!你给我点时间,我去试试好不好?”他抬起头,神情激动。
方法吗?以前在古书上似乎看到过,但是那种存在于传说中的东西又上哪里去找?
我在他企盼的眼神下艰难的摇头。“五年我已经知足了。”
眼睛一下子黯淡了,黯淡成一片虚无,他沉默在那里,身体微微颤动,良久他把头搁在我肩膀上,“和我上床吧,陈风,让我无法动弹,不然的话我绝不会让你去。”
酸意与怜意涌上胸口,沉甸甸的。如果要说这辈子欠了什么人的话,或许也只有他了吧。
“你确定?”我问他。
他的胸腔振动一下,抬起头,“我确定。”神情肃然的犹如庄重的起誓,温凉的气息吹在我的唇角却是一片凄凉,那是明知我踏上的是不归路却无力阻止的苦楚诀别。
低头吻上他的嘴唇,我终于放弃:“好吧,但是不为了别的,只是因为这是我唯一能给你的了。”
为何如此执着,不想让你记住的,宁愿你遗忘,宁愿你有一天可以将曾经的体温从记忆里彻底抹去。
他闭着眼睛,接吻的力道好似撕咬,凶狠中有着不顾一切的凄厉。
一夜的抵死缠绵,记不清几次的翻云覆雨,淫糜的空气、肉欲的快感却第一次令人绝望到悲伤。
天际微亮,最后的一次高 潮,神志已恍惚的吕云阳忽然张口咬住了我的肩膀,死死不松口,牙齿深深的嵌进肌肉里。
我没有动,静静的感受着肩头的痛楚,密密的爬进心里,一阵抽搐,我知道,那是他所能的全部坚持、不甘和悲伤,这个伤痕将永远在那里,成为一个扭曲的烙印。
他终是松开,低低的一句“松静崖”之后,就失去了意识,手指却还紧紧的攥住我的手臂。
小心地扳开他的手指,替他盖上薄被,将他脸颊上汗湿的发丝拨开,坐在床边细细的看了一会他的脸,苍白而消瘦,线条却意外的坚定起来。
俯下身,我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再见了,吕云阳,我不会残忍到说什么希望你幸福之类的话,我只希望有那么个时候,对你来说,我将可以是个完整的回忆。
背对着他,我走出门去,掩上门。走的太决然,始终没有回头的我也就没有看到床上本该昏睡的人咬的惨白的双唇和顺着眼角滑落的那滴泪珠。
站在门外,从衣袋里拿出一只布袋,布袋里静静躺着几枚“嗜骨果”。
倒出来放在掌心,黑色的果子看似圆润而无害,我略数一下,整整一袋的果子只余五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