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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陷重生by星火之光(美强 攻为受魂飞魄散be)-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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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堪设想。
  他坐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不时敷衍性质的点点头,一副“我正在虚心接受教育”的诚恳青年好模样,当然如果你不去看他那双正和圆球玩的正开心的手的话。
  圆球很显然已经被培养成了马戏团的未来台柱,吕云阳拉一下它的短尾巴,它就来个侧空翻并以一个撅屁股的动作作为结尾,挠一下耳朵,它就扭动着它的腰,当然如果那能算腰的话,然后再抛一个媚眼,看的我一身鸡皮疙瘩。
  我重重的一拍桌子,正翻着白眼,哦不,正抛着媚眼的圆球吓的一咕噜摔在地上,其实它这么怕我是原因的,上次圆球蜷成一团躺桌子上,我以为是一白球,顺手拿起来就往地上扔,它“嗷”的一声就窜进角落,半天没出来,从此看见我总是斜着眼的。
  吕云阳极不满意的看我一眼,然后把圆球拣起来,拍了拍抱进怀里。
  我苦口婆心的劝他,“吕云阳,你整天拿着这个东西,很损你形象的你知不知道?”
  “这个东西”立刻冲着我呲了一下嘴,以示抗议。
  “谁爱说谁说去,我才不在乎。更何况,圆球它是——。”话没有说完,吕云阳若有似无的瞟了我一眼。
  我自然知道接下去的话是什么,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口,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这样的冷场已经不是第一次,每次面对他的暗示性话语我都会不由自主的停口。曾经风流惯了的我说些花言巧语倒也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对于吕云阳,我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发现我无法对他说任何随口说说的甜言蜜语,是从“炼窟”那次之后吗?
  我自己也不知道。
  
  开的酒馆已经很久没去察看过,一边感叹着我真是个不负责的老板,酒馆到现在还没倒或者没被人席卷一空真是奇迹,一边警告吕云阳不准跟着我,然后走出门。
  坐在酒馆的休息室里查着帐册,没多久就被告知有人找。我以为会是什么生意上门,下楼一看,头痛非常,抑止住反身上楼的懦夫行为,我走向角落里那个憔悴的女人。
  其实这个女人本身并没有什么可怕,可怕就可怕在她的缠功非常,已近偏执。她的丈夫在几年前失踪,此后她一直不放弃的寻找着,此等深情自然令人感动,但是如果她老缠着你问她丈夫的下落,你还能光以感动二字泰然处之?
  我示意她跟我上楼,我可不希望她在楼下大喊大叫,吓走店里的客人。
  “陈少,陈少,求你告诉我我丈夫的下落。”一进房,她就跪在我跟前,拔拉着我的手。
  我无可奈何的叹气,将她扶起来,按坐在椅子上。“夫人,我已经和你说过很多次了,我真的不知道。”
  “不,听说陈少的消息灵通,一定可以查到我丈夫的下落的。”她挣扎着又要下跪。
  你丈夫又不是什么名人,而且长相平凡无奇,失踪的又毫无预兆,是不是活着还不知道,上哪里去找?当然这话我是不会说出口的,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憔悴的可怕,总觉得任何的不慎话语都会令她立即崩溃。
  “夫人,我已经托了很多人去打听过了,但是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消息。您还是先回去等吧,有了消息我会通知您的。”我双手按住她的肩膀,试图安抚她。
  她绝望的摇头,“等?陈少从来没有找过人吧?从来没有苦苦的去寻找过一个人吧?我不敢等,只要稍稍停下脚步,我就心慌的不能自己。。。。。。想着他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在受什么苦,为什么还不联络我。。。。。。甚至会想他是不是已经。。。。。。”剔透的泪珠滚落下来,心碎的让人有些心疼。
  她转动眼珠看我,“陈少,对不起了。”她忽然从怀里掏出一个香炉,摆在我面前。
  我一惊,“这是?”
  “陈少,这是我能想出来的唯一方法,这香炉里头燃的是‘焚情’,您该知道吧,没有解药的春药,得不到释放就会立刻七窍流血而死,而我刚才就一直将它放在身上。”
  我震惊的看向她,不是吧这。
  她微笑起来:“陈少用不着慌张,我自是不会认为我这等姿色能让陈少看上,我已在楼下安排好了人,只要陈少肯告诉我我丈夫的下落,我立刻就让人上来。”
  我苦笑,身子里头翻腾的血液让我知道她所言非假,果然是‘焚情’哪。
  站直身体,我怜悯的看着底下的女人,“夫人,不要说我不知道您丈夫的下落,即使知道,您认为您这样做,我就会告诉你吗?”
  转过身,我尽力维持着平稳的步伐向窗边走去。
  “陈少,您这样会死的!”女人惊惶失措的疾呼道。
  “即使这样,我也不会接受任何人的威胁。”没有回头,我从窗口一跃而下,直向“媚风”疾奔。
  是,除了他,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威胁到我,包括我自己的生命。
  
  ‘焚情’果然不愧为天下第一的春药,不过三个拐角,身体已经烫的可怕,呼吸也粗重起来,我知道时间不多, 可是药力已经让我无法再控制自己的脚步,勉力支持了一段路后,我靠在墙壁上慢慢向下滑。
  不知道“嗜骨果”和“焚情”哪个比较强?我无聊的想着,知道自己死是死不了,但是如果不舒解的话结果会怎么样我自己也不知道。
  如潮水般的窒息感蔓延上来,眼前开始一阵阵发黑,看来是个试验的好机会了。我自嘲的笑了笑。
  意识的最后是一双温暖的手臂和一声叹息:“怎么这么没有警觉性。。。。。”
  
  这是在哪里?我撑起身体,晃了晃沉重的脑袋,四周陌生的摆设让我一时有些茫然。
  我怎么会在这里的?环顾了一圈以后,我确定这里应该是旅馆。
  可是昨天晚上不是明明——我撑住额角,瞬间回想起昨晚的一切,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我还活着?
  我惊诧的掀起床被就想下床,却在掀开被子的刹那惊呆了。
  血,满床的血,洇的犹如开了遍地的红梅。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我杀了人了?
  第二个反应却让我僵硬了身子,这血显然不是我的,中了‘焚情’的人除了找人舒解以外,别无他路,换句话说,这血是另一个人的,另一个替我解了‘焚情’的人的。
  可是整个房间里头除了我的衣物外,找不到任何其他人的痕迹,除了这满床的猩红,无声的指控着我昨晚野兽般的行径。而且奇怪的是床单有向一旁拖曳的态势,看样子这个人似乎还想要换掉床单,不过显然没有成功。
  我一向不喜欢把做 爱搞的像谋杀,但很显然昨晚我失去了理智。
  这个人不会有事吧?我坐在床边,有些愧疚,这么多的血伤的必是很重,真不知道这个人是如何离开这个房间的,不要说新手,恐怕老手都无法承受这样的伤势。
  服务人员对昨晚的情况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那个人戴着个宽大的帽子,看不清面容,而且一直刻意避着角度。
  无奈之下在房中枯坐半日,也不见有人回来,我只好离开了旅馆,临走前在服务人员处留下了我的联系方法。
  
  一回到家,就见个人影扑上来,吕云阳黑着两个眼圈,说他昨晚找了我一夜,追问我究竟去了哪里。
  我只好尴尬的蒙混过关,总不能告诉他我逊到被下了“焚情”吧。
  挨着我的胸膛蹭了半天,他忽然疑惑的皱眉,“陈风,你身上的味道好像有些熟悉。”
  是吗?我疑惑的闻闻,却闻不出个所以然来。
  
  莲晴来酒馆找我,一脸孤傲的走到正独自饮酒的我面前。
  “怎么,莱茵羽放心让莲少爷一人来找我?”
  这句话似乎让莲晴也迷茫了一下,“茵羽这两天一直待在罗皇殿,也不出来见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随即神色一振,“可以找你谈谈吗?”话是问的客气,却不容拒绝。我不慌不忙的喝尽杯子里的酒,方才抬头看他:“莲少爷客气了,该是我找你谈谈才是。”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该清楚,你玩的把戏未免太没有新意,好歹也该比五年前有些进步吧?”我笑的温文尔雅,笑意却不达眼睛。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硬着声音,显得很镇定。 
  我无所谓的挑挑眉,顺手倒满酒杯。“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可以,但是莲晴你的把戏也差不多该停止了,我曾和你说过,我没有意思和你争任何东西。五年前我一直忍让着你,可惜现在的我已经没有这个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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