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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下体直接摩挲自己腹部的他,身体发出的是赤裸的诱惑信息,然而言语里却是丝毫也不肯相让的男人的恶劣。
“这可谈不上什么威胁吧,只是可怜的我在即将被你强暴时抛出的最后一件武器而已。我可不敢想象你会被我吓哭最后跪着求我上你这种好事,现在怎么说看起来比较可怜的也是我吧。”
吴子键到现在已经对这个呱噪又险恶的男人完全失去了兴趣,就算脸蛋长得漂亮又怎么样,其实骨子里这家伙是自己的同类,只能吃掉别人而不能被别人征服,不,也许比自己还更要阴险一些。
“算了,对你这种人妖我可不感兴趣,以后我们还是井水不犯河水吧。”
也不顾那纤柔的身体会被自己弄伤,吴子键一手把秦雅泽推出好远,“咚”的一声,他的身体撞在背后布满灰尘的健身器材上。
就算疼得滴下了眼泪,这家伙依旧死性不改地对自己吐槽。
“你还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哪,以后还是换我来疼爱你吧,我可是真的很中意你呢,哈哈哈……”
就算躺在宾馆的床上悠闲地一个人吸着烟,秦雅泽那令人厌恶的笑声却仿佛穿透了墙壁般清晰地在耳边回荡,吴子键烦躁地喷出一口烟气,想把那不快的记忆驱走。
老实说,当时自己的确对那个人妖没了半点兴致,不过性欲这东西就好象上了瘾的麻药,只要一段时间不吸就会慢慢渴望,撇开那张恶毒的嘴巴不说,秦雅泽的身体和脸蛋是自己所见过的人中最棒的一个,这一点就连华文也没法相比。
不过那种人在自己心里永远也替代不了像对华文那样的思念吧,其对比就好象一个在天一个在地那样巨大,就像明明是两兄弟,而自己却固执地只选择了哥哥一人那样,说不出理由。
床上定时的闹钟蹦蹦跳跳地敲响七下,心想这里的计时收费也算准时的吴子键终于起身穿好衣服。现在无论是华文也罢还是秦雅泽也好,只要自己还是衣冠笔挺地站在人前,这种禁忌的东西就只能暂时抛到一边,想着回家之后还要继续在妻子面前表演“标准丈夫”的自己,辛苦的感觉立刻涌上心头。
3
隔天去上班的吴子键,在二年级的办公室里又被同事青山灌输了一遍自己走后一个月内学校发生的奇闻。
“姓秦的那个真是自作自受,象他那种人早就不应该继续呆在学校了吧,这次我看校董会一定会把他踢出去。”
声色并貌地讲完故事后,二年级的历史教师青山又补充上自己的看法。吴子键只是冷冷倾听并没有加入自己的判断。虽然秦雅泽是很讨厌但毕竟脸蛋还能供人欣赏,而像青山这样不仅心地不好,脸也长得抱歉的男人就根本不值得自己同情。
青山是学校里少有的几个跟自己一样毕业于名牌师范大学的老师,但风评是那个人心胸很小,气度也狭隘,虽然顶着高学历的帽子但课讲得异常糟糕。本来这个人一直待在三年级混,也是负责主要课程的班级辅导老师,不过在上半学期因为和学校里的学生发生冲突,居然动手打伤了人,在学生中反响恶劣到了极点,只好被暂时发配到二年级等待风声过去。不过吴子键知道那顶学历帽子的重要性,打伤学生只是暂时的事件,等到风声过去,那家伙说不定会更加骄傲。
虽说青山来到二年级后就以学长的身份接近讨好自己,但吴子键知道这种人才是真正的卑鄙小人,表面上可以好好相处,不过一旦遇到利益纠纷则立刻会落井下石。同样是担任历史课程的教学,青山却一直对秦雅泽报有露骨的偏见,在学校散播秦雅泽学历是“冒牌货”谣言元凶的就是他了。现在他跟自己走得这么近当然是有目的的,吴子键虽然在心底里讨厌但表面上却不能对这个人有什么无理的表示。“小人的尾巴不能去踩”,这点道理自己还算明白。
“吴老师,你觉得我说的是不是有道理?”
青山把那张令人喷饭的脸凑近吴子键。
虽然是上课时间但办公室里仍然有几个老师在备课,吴子键当然不会傻到在众人面前公开提出自己的看法。
“这段时间一直在出差,具体情况我真的不了解。”
“不是啦,吴老弟,我是说单看他这个人,这个人——”
老实说,我才不想听你在这里大放厥词呢!吴子键绷紧的脸上怒容快隐藏不住了。搞什么,要讨厌别人就自己暗地里讨厌好了,什么事都把别人拉上垫背的你才是有问题!不过表面上不能怎么说,吴子键就只好忍受青山不死心的纠缠,而且还被他用学长的身份拉上了关系,这就好象在其他人面前上演一出“同志联盟”一样富有戏剧性。
这个时候上衣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无疑是救了自己一命,吴子键看看那号码,原来是从家里打来的,如果是这样,那即使在工作中仍然不放心地打电话给自己的人一定就是怨妇般的黄脸婆喽。
虽说在青山和妻子之间进行取舍也很麻烦,两个都是自己躲也躲不及的人物,但两害相权取其轻。吴子键觉得与其在这里听这个小人的坏话还不如去听老婆无聊的唠叨强吧。
以接听电话为由走出办公室时,吴子键清楚地看到青山那张失望到极点的脸而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
边走在走廊上边聆听老婆的“教诲”,吴子键此时已经可以不用在掩饰表情,身旁路过的人见自己皱着眉头准以为那是什么公事,但实际上只要一听见妻子的声音吴子键的表情几乎都没有晴过。
其实心里并不想这样,在人前的自己还是尽量以扮演一个好丈夫为责任。
不过那些都是在撕破脸皮之前的事。
虽说当初是在父亲的指派下相亲、结婚,吴子键虽然并不爱这个女人,但一直觉得自己对她不薄。每月都会交给家里相当的钱,也不会在外面赌博等等劣习的自己,虽然与男人有染但却一直继续着一个“标准丈夫”的模式生活着。可是无意中被她发现与华文之间的事,这个外表平淡的女人居然会一声也不吭地就跑到自己的学校去大闹特闹,不啻为甩了自己一记耳光。最惨的还是让自己永远失去了最珍爱的东西,这件事吴子键无论如何也不能够原谅。
想让自己屈服的女人并没有成功,吴子键反而变本加厉,从那时起自己就不再积极地履行丈夫的义务,尽管曾被妻子哭诉为“冷淡”,但冷淡的只是对她而已,对吴子键来说,这已经算是一个很小的惩罚。
妻子坚决不肯离婚,想不出为什么,不过这样也好。吴子键想以家庭为幌子的自己至少不会被人怀疑到性向的问题。而且还可以大玩特玩而不用担心。于是与妻子就这样不温不淡地持续下来,现在吴子键虽然也会交钱回家,每天按时回去吃饭和睡觉,但也仅此而已。
说不清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冷酷,但是现在的状况是一看见那女人的脸自己立刻就没了欲望。妻子并不是丑陋的女人,这倒是不争的事实,问题是如果把妻子比做馒头而把男人比做面包的话,现在馒头和面包并排摆放在自己面前,当然是要挑面包吃下去。
吴子键觉得能这么想的自己一点错也没有。
妻子打电话过来原来是要告诉自己想回娘家住几天,这个女人恐怕是耐不住寂寞了。自从与吴子键闹开后,她用尽心计想让自己回心转意,请父亲对自己施压不说,从前不太注意保养的她也开始频繁地跑到美容院去。虽然在外型上有了很大改善,但吴子键从心里替她感到不值,要是她明白自己想要的并不是什么天仙般的美女而只是单纯“男性”就可以的话,说不定她也会跑去做变性手术。再美丽的女人看在自己眼里都和清扫街道的清洁妇没什么两样,吴子键虽然知道这么想的自己过于残忍,但就是没办法改变性取向。
结果妻子刚提出回娘家的请求自己就迫不及待地答应了,而且吴子键还假意殷勤地叮嘱要注意道路的安全等等,堵得电话那头的女人说不出什么后悔的话来。
“那,就这样了,拜拜。”
或许她仅仅只是想用回娘家作为一个筹码而已,等不到妻子回答的自己草草就挂断了手机,吴子键有那么一会儿觉得心底有点愧疚,不过不消片刻立刻就被放松束缚的兴奋所占据了。
如果老婆当天就走的话,说不定自己还有机会可以把男人带到家里来睡。吴子键虽然对做爱的对象不算挑剔,但是要自己待在计时收费的廉价旅馆的确少了很多情致。
而且下午的自己也没有课要上,所以满可以现在就立刻找男人玩,当然自己所找的都是那种既听话又可靠的类型,然后就可以搂着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这种好事真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