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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红了脸,她有点结巴:“你……你亲自……亲自……不就知道了。”
他手探入水中,把她抱起,同时另一手把她的亵裤褪去。惹得粉卉低叫!可是不容她抗议,他已拿过大毛巾包住她!等她人心慌意乱中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抱着她向床榻走去了。
他们……就在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了吗?粉卉心跳加速地想着!所有的细胞在呐喊,血管狂跳不已,血液几乎倒流了。
他将她放在软柔的软榻上,落下帷帐,把她的毛巾扯到一边,不让她羞赧退缩,狂热的唇便吸吮住她的樱桃小唇,左手轻托着她的后脑勺,不容她闪躲,右手充满力道和占有地在她全身探索……
☆、青於吻痕
他将她放在软柔的软榻上,落下帷帐,把她的毛巾扯到一边,不让她羞赧退缩,狂热的唇便吸吮住她的樱桃小唇,左手轻托着她的后脑勺,不容她闪躲,右手充满力道和占有地在她全身探索……
他想用双手抱紧她,让她完完全全地迎向他,可是他的左手仍然很冷,他不想她因寒冷而瑟缩。
她无助地任由自己融化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挑起她体内从未燃起过的热情!
“你……你爱我吗?”
在他将要入侵她体内时,她问出了这句话。
他身子一僵,动作止住了,“是不是不爱你就最好不要拥有你?”
他不爱她!
这个认知让她所有的热血都冷透了至少一半。
“不是!”她轻摇着头,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吻了吻他,轻喃如兰地对他道:“我是你的妃子,即使注定要拥有三宫六院的你不爱我,也没有关系,我明白的。”
她已经意识到她嫁了怎样一个男人!她的丈夫是注定要统领天下,坐拥三千粉黛的国王!既然如此,她又怎么要求他身边只有她一个并且爱上她呢?国王本来就是多情种,他们占有一个女人的时候只有情欲而没有爱情。即使她一开始还抱有一种天真,希望,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了。
不知怎地,她这个“不是”挑起了他的怒气,他近乎粗暴地占有了她。
为了惩罚她,他在她身上烙下道道让她疼痛、哽咽出声的青於吻痕……
☆、一丝丝的眷恋
不知怎地,她这个“不是”挑起了他的怒气,他近乎粗暴地占有了她。
为了惩罚她,他在她身上烙下道道让她疼痛、哽咽出声的青於吻痕……
激情过后,他随即抛开了她,冷冷地转身,穿衣,然后打算离开这个有她的宫邸。
“你要去哪里?”本能地,她发问。
他就要离开了吗?
难道她没有引起他一丝丝的眷恋吗?
“你不应该过问的。”
他已经穿好了长靴,抛下她,走了。
她呆呆地坐在床榻上,克制着自己不要流泪。可是眼泪就是这么的不能自控,已经夺眶而出了。
这个宫殿,是多么的冰冷啊!她的新婚丈夫,对她又是多么的无情啊!
她还以来他会有一丝丝喜欢她,即使不是深切的爱,可也不至于情欲之后就将之抛弃!难道她真的这么差吗?她的身体未能留住他的脚步?!她不够美好!
她知道自己没有深海宫美人的美貌。她输了!从今之后她会成为一个深宫怨妃……真要让自己变成那样吗?深宫怨妃是不快乐的!不要……!原本就缺乏信心的她,不愿意再让自己变成一个愁眉苦脸的下堂妇,这样他更是不会再多看她一眼了。
她要快乐起来,保持笑容!
擦擦眼泪,捏捏脸额,她强迫自己笑靥如花。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使他咧了咧唇。她从来都不是安乐王那个该死的家伙的女人,这使他免去了屈辱。
☆、伤心欲绝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使他咧了咧唇。她从来都不是安乐王那个该死的家伙的女人,这使他免去了屈辱。
可是她竟然这么冷清,不要他的爱……即使他不爱她,她都可以把身子给他,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她嫁给他难道只是为了太子妃的身份吗?如果他不是太子,她会愿意嫁给冀浪那个家伙喽?
不应该想太多的!这毫无缘由!他命令自己。
甩了甩头,想抛开她印在他脑中的倩影。
风滚滚地从四面八方飞掠而来,灌进他的长袍、使之飒飒飞扬如同蹁跹绝美的舞步。突然!一个咳嗽声引起他的注意!他扭头,看见前面不到十步远的一棵枯树底下显得弱不禁风的倪蝶!
她单薄的身子骨让人看了打心底里怜惜!她更美了,比三年前多了股女人的成熟韵味,美艳得教人移不开眼睛!
只可惜……他叹了口气,她已经是安乐王妃了,而他也已立妃。他们是永远都不可能的!他早该有这个认知,早该把她从心里完完全全抹去……
可是,心很痛啊!那是麻木了的,无法形容的伤心欲绝。
“新婚快乐吗?”
再没有象以前那样看到就回避,她莲步轻移,朝他走来。
因为某种倔强的原由,他肯定地说:“快乐!当然快乐!”
“那样,我就安心了。”她嘴边仍然是迷人的笑,姿势优雅,举手投足之间说不尽的雍容华贵。她穿过他身边,走了。脚步坚定,没有留眷地离去。只是远离了几步,确实不会让太子听到她的抽泣声之后她便再也抑制不住眼泪的夺眶而出。
三年了,她伪装了三年,没有让任何人发觉她对太子的感情,想不到今天还是败给这个婚礼了。
☆、赋予他们幸福
三年了,她伪装了三年,没有让任何人发觉她对太子的感情,想不到今天还是败给这个婚礼了。
她已经不可能守在太子身边,不能成为他的妃子与他厮守终生,但是她希望他幸福,希望他的妃子带给他快乐。
为了祝福他们,她整个晚上都站在暴风中向上天祈求,赋予他们幸福……却想不到在这个时候看见了他!
他不是应该在陪伴他的新婚妻子吗?他……还是象她一样无法忘记三年前的事吗?
一个身影从空气中幻化而出,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轻拭泪洙,抬头,看见是她的丈夫安乐王。
“真是夫唱妇随。”他扬起嘴唇,嘲讽地看了看他的妃子倪蝶。
“夫唱妇随?”她轻喃,螓首微斜,想起宴会上他的异常举动,大胆地猜测:“难道……安乐王也是为了某个人伤心吗?”
在他面前,她从来不会否认对太子的感情。也无须掩饰!当初嫁给他时,他就知道她这辈子只爱太子一个人。
安乐王用眼角余光轻瞟了眼远在几十步遥的太子,故意在他面前表现出与倪蝶的恩爱。挽上倪蝶的纤腰,他用轻得不能再轻,却是万分诡怪的腔调说:“回去了!风沙大!安乐王妃!”
太子抢了他唯一心动过的女人,他也不会让他好过!看刚才他对倪蝶的表情,象是余情未了的样子,不,应该是难以忘怀。倪蝶的魅力真不容怀疑呀,看来她仍然是太子的最爱。
扯了扯雍容的千年雪狐的皮毛做成的长袍,太子感觉到身子僵硬得移不开步伐。倪蝶是安乐王妃,那个家伙……又好象很爱护她的样子,由此看来,她得到幸福了,他应该感到开心才对啊。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心却是这么难过呢?
象一块石头般永远无法融化的冰雹!
☆、堕落……
象一块石头般永远无法融化的冰雹!
难道这就是他,一个自私又狭隘的男人吗?不,不要变成这样!他命令自己试着无动于衷,试着祝福倪蝶!既然安乐王那个家伙是她亲自选择的丈夫,他惟有祝福她。
走回侵宫里,他才发觉自己无意之间竟然回到了这里!
粉卉已经睡着了,象个孩子般噘起嘴巴!
可是……,他轻轻地抚摸她的小脸,发觉她脸上泪迹尤存!她哭过吗?
为什么哭?而他竟然对她感到微微心痛。这真是陌生又奇怪的感觉!
这是除了倪蝶之外,在任何女人身上都找不到的。
他并不迟钝,立刻知道这代表什么!
但是她是婆罗国人,也许以后会随着她的父亲谋反,有朝一日他们会成为敌人!他不允许自己感情泛滥,又或者用她来替代倪蝶在他心里留下的空缺。强迫自己起身,他离开了!
这个侵宫是属于他的,离开这里到哪里去呢?去父王的御书房转转吧,顺便帮父王审核白天没有批阅完的奏章。
粉卉从梦中争扎着醒来,她梦见太子了!
他来看她,温情地对她笑,可是转眼之间又翻脸不认人,阴着脸,然后绝情地离开了。无论她怎么乞求,挽留,太子始终不肯多看她一眼!纤纤葱指抚上如凝胭似的脸庞,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太子的余温!可是那肯定是错觉!她觉得刚才太子好象来过……
可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