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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草原上受万民崇敬的白袍祭祀,其祭祀法袍质地依旧很上档次。祝彪即使已经不是原先的祝彪了。也下意识的向着法袍放了一个侦查!
质地:70
这次若怎能杀到燕然山乌维驮王庭,不知道能否找到吐出此种丝的蚕来?
虽然它比不上天蚕丝、冰蚕丝、乌蚕丝,也比不上玉蛛丝,可至少量大啊。后者好是好,却只能做手套,谁若能有一套内甲的话,完全是传承至宝。前者却可以做衣服,相对而言,还是大规模的做衣服!
产量上是没有可比性的!
“呀啊——”
“哇啦——”
牙帐周边都是勒都最亲信的牙兵,那里容得了祝彪这样直取横行。当即就有两员胡将挥舞着狼牙棒长矛悍不畏死地迎上前来,堪堪挡住他通往牙帐的去路。
“滚开——”
祝彪冷喝一声,长枪自手中一滑一收,横在了胸前。接着就拦腰横扫而出,宛若一条五爪飞扬的黑龙,在云中翻身而动。
带着“呜呜”的破空声,枪杆其快无比的横扫向两将的腰间。
“锵——镪——”
两声响亮的金铁交鸣音,尚未消去,两员胡将就凄厉嚎叫着从马上横身飞出。
像被本垒打的垒球一样!
“嗬——”
祝彪大喝一声,浑身杀气四溢,一群挡在面前的胡骑士兵控制不住自己战马一样分开两边。马匹不是人,但它们有着本能的直觉。在它们的感受中,祝彪早已经不是人了。而是一个要多危险有多危险的黑洞!祝彪再催胯下青骢马向着牙帐长驱直入。
“嘶——”
目睹了祝彪的长驱直入,勒都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自己牙帐的守卫都是部落里最骁锐的勇士,竟然不能阻挡住这人片刻。
他心中隐隐猜到,眼前汉将那就是祝彪本人。
浑身心的都是一紧,一股惊惧灌顶而来。勒都忙招呼了一声铁弗,依旧打马行到了牙帐前的篝火通明处。铁弗策马在他身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高举起手中双锤,向身边牙帐牙兵厉吼道:“誓死保护大人,死战不退——”
“死战不退——”
“死战不退——”
牙帐不倒,勒都犹在,那就营中的胡骑们就还有继续作战拼杀下去的信念。可要是溜之大吉,茫茫黑夜中,这支败阵的部队很快就会四分五裂,然后在汉军的沿途追击下烟消云散。还给汉军造成不了多大的损伤!
所以,勒都不能一言不发的走,不能一面不漏的退。
二百多胡骑疯狂的响应,铁弗将手中双锤狠狠一磕,在震耳的金鸣声中厉声吼道:“随我杀——”
“杀——”
二百余胡骑一个个发出无所不及的怪叫,悍不畏死的向着狂飙突进的祝彪迎上来。一大一小两股汹涌的‘骑兵群’,很快恶狠狠地撞在了一起。是祝彪单骑陷阵,夜空下仍然响起了激烈地马嘶人沸。
“给我死——”
铁弗咆哮着,手中沉重地镔铁大锤上下挥舞,纵骑过处寒芒闪烁。他是勒都的牙将,是勒都家族的奴隶,生死面前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死,来换取勒都的生。
杀入胡骑中的祝彪如波分浪裂一般将胡骑裂开两半,无人能够挡他片刻。他就像是一支箭,以自身为锋锐,一经离弦便势不可挡的,直插胡人的心脏处。
“咦——”
口中一声惊讶,祝彪两眼死死地盯向了百来步外的勒都,很清晰,在四处篝火前。他竟然在勒转马头,他要跑——
祝彪内心里大是鄙视,在自己军队做殊死搏杀的时候,自己单身逃命,这是天下最怯懦的人。
两腿控马,祝彪单手挥舞着亮银枪,左手已经抓出了强弓,一支锋利地雕翎箭也被吸到了手指间,往弓弦上一扣,左脚踏弓,左臂撑开吐气开声,咯吱咯吱的弓弦紧绷声中,轻易地‘拉’开了这张五石之力的强弓,“只要射杀了这厮,胡狗立刻就会作鸟兽散!”
打定主意去阴山以北的祝彪,手下将士能少伤亡一个就想少伤亡一个。胡营两千来胡骑,说真的绝不够万名河东精骑砍得,但杀敌两千余自损怎么也要有一百来吧?
祝彪连着一百来伤损都不想要。
身形平躺马背,左手扣着利箭,脚踏弓向上一甩,嗖——
利箭射了出去!
一点寒芒电掣而出,瞬息间就掠过了百步远距离,直取勒都背心。
(未完待续)
第七百六十六章 速度,速度,速度——
勒都没被射死,但胡骑的抵抗消失了。看到他们的万骑长大人掉转过马头奔驰,谁都知道勒都正在干什么。于是乎,连深有威信的铁弗的呼喊也不管用了。
河东军以不过百人的伤亡全歼胡骑,勒都被祝彪一枪穿心!
伤亡分三个阶层,战死、重伤、轻伤,此战前两者合计六十三人。这是河东军这一战中真正的损失!
胡骑就是一只哈巴狗。哈巴狗打起架来是仗跑呢,还是仗咬呢?两者都远逊河东骑兵的他们,打不过了连跑都跑不了!
十七名重伤员,祝彪心里沉甸甸的。自己该如何料理他们?
——送回河东?至少要派一支五十骑的战力护送。
——就地安置?那派不派力量守护照顾?不派是让他们去死。
没有近距离基地,连续作战厮杀的一支军队中,伤兵是最可悲的。他们或被放弃,或只能等死,都不如在战场上直接战死。
出征的河东骑兵人人都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他们战死了四十六个,重伤只有十七个。
“派人,送他们回去——”
十七条自己人的命,祝彪无法做到漠视。即使这十七人最终能活下一半都是大幸,他也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死。
“等过了阴山,想派也派不成了……”
天亮后,河东骑军继续上路北进。目标是燕然山的他们,想要完成自己的理想,唯一靠的就是速度。快若闪电的速度,在各部胡骑就是得到了警讯也来不及回兵的情况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下燕然山乌维驮王庭。
祝彪每天都会发动‘长驱’技战术。等进入阴山以北后,‘神行’更是必不可少的。
速度,速度,速度——
人手三马,汉军急行军的速度在祝彪a阶骑兵兵种增幅下,就可以达到三百五六十里一日,现在再用长驱,一日四百里不成问题。
兵出塞外,杀到出云口南端时候。也只用了两天多一些。阴山以北两千里就是燕然山,五天之内,祝彪绝对能率兵杀到。
“吱吱……”
两支疾快的翠影箭似的穿落,又轻如鸿毛一样立在祝采儿的肩头。尖锐的长喙上沾染着血迹,祝采儿拿出白叠布熟练地给俩鸟擦了擦嘴。自从进入草原以来。这两只翠羽蜂鸟猎杀的飞鹰鹞子已经有七只了。
胡人驯化飞禽的技术是很高明的,不仅能传书、猎杀敌方同类,更甚能监视敌军的一举一动。祝彪如果不能确保头顶的‘制空权’在手,那此次杀入阴山的困难将会增大倍余,两只翠羽蜂鸟是立了大功的。
胡人四角之一的右部,此刻正陷入前所未有的虚弱中。
逃得一命的乌维驮,依旧是胡人的英雄。但是。嗣子的死,诸多大将的亡,五万精锐的覆没,这些都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没能从乌稽手中求得援兵的乌维驮。在燕然山王庭仅仅喘息了数日,就不得不引着仅余的万名金狼骑中的八千人离开了老巢,赶往燕然山西南的罗州战场。
——罗州战场
作为汉胡厮杀的主战场,再说这个旧名事实上已经显得很名不符其实了。乌维驮的死亡之旅固然拖住了汉军大反击的步伐。但随后的一个多月中实力不足的胡骑自己都不得不放弃掉怀远、九原等郡,势力彻底退出了北汉国土边境。
眼下的厮杀。已经是汉军渗入草原与胡骑的缠斗了。
缺兵少将的乌维驮,左支右绌。有着不俗战略眼光的他,都能看到‘未来’——得不到支援的自己得不得竭泽而渔,抽调整个部族的男丁编入军队,让右部的血一点点与汉人的交锋中流干流尽。
茫茫的大草原上会到处是漏洞,精锐的汉军骑兵会从这些漏洞里刺出一刀又一刀,在右部的躯体上添上一道又一道的伤痕……直至整个右部的血彻底流干!
抽调部落中刚刚成年的男丁进入战场,这是毁灭部族的未来。可得不到援兵的乌维驮只能一面痛骂着乌稽,一面饮鸩止渴。
失去了五万丁壮的右部正沉浸在一片悲痛之中,燕然山周边范围内的部落都是乌维驮的帐下,丧命的五万精锐,其大半根脚就属于这里。这些人根就想不到危险就在来临中——
“呜呜呜,呜呜呜……”
绵绵的号角在平静下的战场上响起。正查看着战利品的河东骑兵们立刻按建制聚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