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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告诉苒儿,让她别担心,可是浑身重的像压着千万斤石头。吃力的摇了摇头,呵呵,每次都毫无征照,说犯就犯。以前,一年大概有一到三次,可如今,频繁的几乎是几天一次,怪不得苒儿要哭了。
“秋苒,你先别急。算盘,快去请大夫!”
“是。”耳边似乎多了几个人,可我现在没什么心思理会。
“姑娘,在下略知医理,若不嫌弃,可否让在下试试。”是他,他居然也过来了,怪不得两个小家伙会这么安静。
现在的我,整个人都被苒儿抱着,脸埋在她的怀里,所以看不清各人的表情。不想麻烦他,反正也没什么用处。不是小看他的医术,一切,不过是天命。
深深喘了口气:“多谢公子好意,我这是旧疾,不碍事。”
“逞强的人,往往死的快。”不冷不热的嘲讽,这种语气想不听出是谁,也难。
“住口!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别担心。”抬手,握住苒儿颤抖的手。这个字,是她们永远不敢触及的禁忌。
像是过了很久,又像只是一瞬间。额上的汉,薄薄地浸透了苒儿的衣衫。
有些困难的抬起头,缓缓睁开眼睛。对上两张完全陌生的脸,一个柔和,一个刚毅。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最不少的就是“美”人。
柔和的人,不同与二哥的儒雅潇洒,多了分沉稳飘逸。刚毅的脸如精心雕刻的塑像,身上是浑然天成的贵气,皇族人特有的气息。两个人,都很年轻,以我的角度看,也只在三十岁左右。
“在下风商,这是我的朋友石岩。小木,石头。”指着几人一一介绍,诚挚的眼神似乎还有别的什么。
“夜岚。”这两个人,果然不普通。怪不得,怪不得在四人取笑他国王爷丞相的时候,两个小家伙会那么气愤,原来是被当事人自己听到了。骄傲如他们,又怎能忍受这种侮辱?把头搁回苒儿身上,疲惫的再不想移动分毫。
“夜兄弟,你的病有些年了吧?我这有几颗药,或许能帮上你。”从袖中取出一个白色小瓷,递给我。
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小侍卫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哦,对了,他被人称神医。可是,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处。
“风大哥,多谢好意。这药还是留给需要的人吧。”不过是萍水相逢,我不想欠下人情。
“喂!你别不知好歹,爷的药--”
“小木,住口。”
“爷!我,……是。”
“既然你称我为大哥,那就听大哥一句。没有试过的事,结局永远是未知。”眼里有着难以忽略的坚定,亦像是坚持着自己最终的信念,闪亮的黑眸异常耀眼。
“懦夫。”不屑的冷哼声从左边响起。
是吗?不是吧,我只是有些累了。
“岩,你的关心总是那么特别。”失笑的看着身边的人,取笑道。
“我说的是事实。”
示意苒儿接下,“谢了。”
展颜一笑:“无妨。”
“你们两个别在寒碜了,我这杯子怎么办?刚才还没说完的是,这套茶具不是用钱买的。”像是忍受不了被人忽视似的,乌尉文不甘落后的插嘴。
“那要用什么?”众人好奇的视线都盯在他身上。
伸手指了指大堂上挂着的一副画:“诗,一首能配上那幅画的诗。”
随着他手所指的地方看去。距离有些远,看的不大真切。其他人则是一副震惊又像是感慨模样。
疑惑地对上苒儿的目光。
“少爷,这副《望江图》在客栈开始经营的时候就挂在了大堂上,客栈的主人曾对外宣称,只要有人能为此画题诗,并让他心服口服,那么,这客栈他就双手奉上。”
“可惜,这么多年来没有人能做到。”乌尉文不甚在意的耸耸肩,像是本就该如此。
既然如此,这不是摆明着难为我吗?虽然以前看过几本诗集,但那也只是随便翻翻,真要自己写的话,那我情愿被若儿骂“败家子”。不过,应该还有别的办法……
“苒儿,你认识青青,让她帮忙好了。”我怎么忘了她们,以青青的才华,区区一首诗,大概与让她吃饭睡觉一样简单。
“夜兄弟--”
“夜岚。”听风商这么称呼,别提有多奇怪,叫名字不是更是。
神色一愣,继而释然一笑,“夜岚认识‘未央阁’的青苓?”
想了想,轻点了点头。
“嗯,就这么办。乌大哥,过几天就是阁会,青青可能抽不开身。不如这样,等过段时间我再找她。别瞪我了,你也没说不能让人帮忙的。”轻笑的说着,就像没看到眼前人一脸漆黑的神色,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爷!是那个‘未央阁’吗?!咱、咱们可不可以去看看?都到这儿了,如果不去那也太可惜了吧!”
“你以为那是想去就能去的?如果没有函柬,阁会那天谁也进不了未央阁。”乌尉文睨了眼激动非常的小木,凉凉的说出事实。
“不过是家青楼。”不屑的语气让人听了不舒服,石岩,你会后悔今天说的话的。
“岩,未接触的事物,可不能妄下断言。能如此让天下人津津乐道,未央阁,不是个寻常地方。”不赞同的看了看身旁的朋友,淡淡的反驳。
不管他们怎么想,未央阁还是未央阁,若是在意世俗伦常,有怎会有今天的七苓?
“各位公子,少爷身子弱,不便在外久留。我们先告辞了。”伸手取下搁在架上的披风,将我整个都裹的严严实实。
懒洋洋的身体任由苒儿抱起,依在她不算宽厚的怀里。早知道我不舒服,刚才就不出来了。总是给她们添麻烦,还惹她们伤心,或许,乖乖呆在屋子里,才是最好的选择了。
时已近午,三国的人都还没有到,不知道他们是同时抵达京城呢,还是各有先后?但,那些又与我何干?只是,面对“风商”这样清俊逸致,温文尔雅的人,很少有人会不动心的吧?“他”也不例外才是。
“夜岚,好好爱惜自己。”清润的嗓音抚过耳际,不由让人心头一震。
他,看出什么了吗?这样的人,的确不简单。
“我会的。”轻应了声。爱惜吗?大概做不到吧,这两个字,太陌生了……
“少、少爷!不、不好了!”一阵奇怪的碰撞声之后,门被大力的推开,两个神色慌张的人急急跑了过来。
“小菊,你又闯什么祸了?小兰,你也跟她瞎胡闹。”看清楚来人之后,苒儿轻斥道。
“不、不是!唉呀!总之少爷快跟我们回去!”从未见过她们这般神色,苒儿柔静的脸色微凝。
“风大哥,告辞。”隐藏好疲惫的神色,含首点头。掠过他眼里的担忧,闭上眼,不再理会其他,“走。”所以,我也没有看到,另一双始终凝在我身上的幽深眼眸。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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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怎么办?”苒儿冷静的声音从身后幽幽传来。
一直都知道,水居的景色是醉人的醇香,不同与谷里的水色山空,却多了几分淡雅静柔。
不远处是几坛清莲,嫩色的枝叶葱脆欲滴,微淡的水珠折射出七彩流光,辗转环溢。
它们会有娇艳的花季,会有摇曳的身枝,而我,又怎舍得去攀折……
“苒儿,带七伶去接旨吧。”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最终还是被自己逼进绝境。
“可是少爷,你的身体……”
“对,公子,不如我们就回了?”
回了?呵呵,我也想啊。可是,这次是圣旨,不是平常的王爷将军,抗旨,遭殃的会是你们啊!七苓啊七苓,你们有心,就够了……
“去吧。若儿,你去准备准备,对了,也和小梅她们四个说一下,免得又担心了。”望着窗外的水色连天,精神却没有多大,失眠的结果是无尽的疲惫和彻身的算痛。
这种感觉,就像是濒临死亡,无力,无措,无奈。或许,该让若儿备些安神的茶。不然,再这么下去,可能会等不到娘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