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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三仙之情炼(古代转现代)
作者:朱闻凰羽
作者序
大家好。
在下是朱闻凰羽。
其实在下一开始是只有写两人下人世历经情炼,直到虹羽死亡为止。关於篇首跟结尾三四行仙人状态的,是後来觉得字数似乎不够才加上去的,希望有馀音绕梁的感觉……呵呵。
以前在下有写过一部约两万五千字的作品名称叫做「血的痕迹」,但是结局草草结束,实在是因为在下才书学浅,每次形容风景或人物老是用那几句话,想用高段一点的词语,空空的脑袋却挤不出半个字,真是恨啊!
想当初我还兴冲冲的跑去鲜鲜网申请作家资格,但一直没什麽人来,应该是在下文章不固定更新有关……真是囧。
话说情炼这作品是在下第一部完整的BL文,从零九年四月开始,写到八月才终於结束。在今年六月与Edgar通电话时,她说一开始在我的无名看到这作品(那时候还没有完成),还以为是在下从别的地方抓来的,她说这文……很城市。
由此得知,这部作品跟之前的文风(山海经路线)有很大的差别,如果好奇想要比较的话,欢迎到在下的无名搜寻朱闻凰羽就可以罗!
其实在下一开始只是单纯的想写毒贩(堕落少年)跟警察的故事,於是在下便开始上网搜寻在下想要的资料,例如毒品的名称或警察的制度等等,但是写完才发现……那些资料似乎用不太到啊!!!(呐喊)
遥想当初构想是,我们的小受本性黑暗,是一个强X、轮X、当鸭,都做过的悲惨少年,直到遇见我们的小攻……如日光般温暖的天使……虽然还是很不幸的挂掉了(泪)。其实在下一开始就是设定虐文,本来还有小攻发现小受吸毒,痛殴对方的部分,但是在下发现这似乎和小攻的个性不合,与剧情发展也有些不符,才含泪删去,否则应该更虐的才是。
篇首
篇首
一。
三仙天,藏书阁。
世界之初曰混沌
盘甫以剑辟之分海陆
混沌海之北曰太甲
之南曰太乙
盘甫天命终
左眼生明光
右眼生莫暗
精气生洮雀
头虱感化为神人
弹指生光
居太甲
体虱化为血族
世杀戮
居太乙
血虫感动化为海子
浮游於混沌之海
──「创世神纪」首篇
「明光性喜恶作,莫暗贤静,洮雀好淫欲,曰三仙。」
「还是找不到我要的啊……」
一男子身著雪白便袍,宽长袖口沾粘不少灰尘,他皱起眉头叹道。
阳明神君-尔雅,将手中因保存不善而被虫蠹的史书放回原位。
这是第六十七本无用之书。
尔雅回想稍早前太崎神君对自己预示,这则预言显示,阳明神君将下人界接受三世情炼。
「历经千年修炼已过情欲此关,怎可能还有情炼这莫名灾罚?」
尔雅几乎不相信在将来等待自己的,是一场预料之外的劫数。
等预示大会结束之後,尔雅拉著万年好友-太岁星君,趁太崎神君返回龟山老居的途中半路拦截,就要太崎说清楚。
「唉!阳明神君末怪老身,您这三世情炼,乃仙命注定……」
尔雅看著太崎老人,轻抚大把白银长须悠悠叹道。
思索至此,尔雅心情有些沮丧。
「尔雅,你看看……」
太岁星君-尚禄,身著青色便服手捧著一本野史走向尔雅。
「这是……」
白衣男子拍落沾粘在书面的万年尘粒,封面写著「神史笞记」四字。
尔雅笑骂道,「你拿这稗官野史给我干嘛?」
尚禄手拿紫竹摺扇轻摇,空气里溢满水檀香,浓而不烈,有安心定神之效。
青衣男子气定神閒说道:「此书内容记载了三仙天里所有囚犯的记录,我想这里面说不定有太崎老人口中的命定之人。」
尔雅边翻书边喃喃自语道:「仙人还谈什麽命定呢?」
「这是……」
尚禄闻言凑过身,只见尔雅手指定在某名谪仙位置。
「看。邪神-洮雀,为明光上神之弟,掌神沂天。因引诱三仙仲神五百名,与之交合丧失神气。明光神觞,判洮雀入牢狱永世不得出。」
尚禄叹道:「永世……当年莫暗屠神千名,不过入牢思过百年。而此上神竟被冠以邪神恶名,重罚的十分吊诡。」
「太崎老人说你的命定之人名中带水,是否为此人?」
尔雅摇头否定尚禄臆测,「这不过是部野史,可信度有待商榷。」
尚禄反驳,「但,身为三仙之一的洮雀下狱是不争的事实。」
身为创世神只竟被明光上神判永世重刑,这令尔雅不经反思当年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导致手足相残至悲惨地步。
尚禄提议道:「要不……一探究竟?」
尔雅问道:「你知道他被关在哪?」
尚禄笑道:「这当然,综观三仙天,再也没消息比我还灵通之人。」
尔雅闻言感动,拱手作一,「也好,一切有劳尚兄。」
尚禄性情豪迈,单手挥袖勾上尔雅脖颈,「尔雅言重了。不过在下想一窥邪神容貌倒是真的……」
一言一语之中,两人步出藏书阁。
二。
谪仙狱。
这处高塔建筑貌似无人看守,上头的漆料早已剥落,露出被虫蠹食的木造梁柱。附近潦无人烟,草木丛生,几只不知名的青色虫精拖曳著细长尾翼,穿梭在花叶间吸取能量。
尚禄以摺扇指道:「邪神洮雀就被关在最上层。」
尔雅伸出修长手指任某只三眼虫精停留,细看它如豆大的墨色虫眼,「堂堂一名上古神被关至如此荒凉的地方?」
仙人们那漫长的岁月,致使仲仙遗忘盘甫末子的存在。
尔雅挑起右剑眉,眯起双眼斜斜的看向三仙天第一大军师。
尚禄摊开绢制桃花扇,一张白皙脸庞半掩,「雅兄怀疑在下办事能力?唉!尚某这万年来真白交这名兄弟……」
语落至此,尚禄瞥见尔雅目眶竟开始湿漉。
「哈!雅兄,尚某跟您开玩笑呢!」
尔雅笑道:「是细沙落进去了……」
尚禄盯著好友有些倔强的脸庞,不禁笑道:「好吧!那我们要进去了。」
尔雅暗暗伸手摸隐藏於宽大袖口内的御身长剑,以备不时之需,「嗯!走吧。」
两人推开高塔外门,露出的是长满脆色青苔上旋的石阶。两人以内力加重脚向下压的力量,以防自己滑倒。
尚禄甩落沾粘在衣摆的花粉断草,推测道:「什麽结界封印都没有……若不是明光认为此人逃走也无所谓,就是犯人不想走。」
尔雅自袖内摸出一柄长剑,目光转为锐利,「未到目的,一切都还未可知。尚禄,小心为上。」
尚禄点头示意,「这倒是……」
在这狭小空间里,只听见两人规律的气息与单调的脚步声回盪四周。
两人不知走了多久,这貌似无限上旋的阶梯永远也走不完,就在尚禄感到一丝倦意的同时,石阶末端出现了一道门。
尔雅伸手推开,只见一名红衣少年平躺在床上。
两人悄悄的走进这几乎空无一物的房间,尔雅走进一看少年面貌,惊为天人。
其人肤若白玉凝脂,五官精美,可惜眉宇微蹙。一双美目被纤长羽睫覆满,嘴角向上钩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双唇似涂了胭脂般红润。修长手指合十在腹部衣带盘节处。
尚禄伸手探少年鼻息,不禁叹道:「哎呀!若漏看了喉结,还以为是个美人呢!此人若出世,必定豔冠群芳!雅兄与这等美人共赴情炼此劫难,也算死而无憾了。」
「话说洮雀气息平稳,但有施法痕迹,应是自己陷入长眠。」
尔雅问道:「怎确认此人必是邪神洮雀?」
尚禄嘴角勾起一抹神秘微笑:「太崎老人跟我说的,这高塔只关洮雀一人。」
尔雅大感意外,「是吗?那,让洮雀清醒的办法,尚兄知否?」
尚禄摊开手中摺扇轻摇,「当然,只要你亲吻他,洮雀就会醒了。」
尔雅心生抗拒,「我?此人虽美若夜昙,但依然是不折不扣的男神啊!」
尚禄笑道:「有差吗?您可是他命定之人呢!何况雅兄早除却情欲,对方是男是女已无差别。」
尔雅犹豫了一会。
内心天人交战结束後,他卷起袖口,手指轻抚洮雀陶瓷般精致面颊叹道:「唉!好吧!」
尔雅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