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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笑,自信自在不言中,他扭头对我道:“秦帛,你过来。坐在这里好好看著。”
“是。”我走过去,坐入那张椅子,马上悠闲的瘫在上面,端起阁主没喝完的茶,茗了一口,好茶。
面前,阁主踱步到李忘风身边,把他从上到下大量了一番,“是要我把你捆到链子上,还是你自己走过去?”
“嘿嘿,为了体谅你这个小美人儿,我就自己走过去吧。”李忘风不正经地说著,走到铁链下,双手上伸,阁主利落的把他双手捆的牢牢实实。
“别叫我小美人。我比你大多了。”阁主走远一丈,然後才道。
“咦?”李忘风故意吃惊道,“那您可真保养的不错。看起来还是二十出头水嫩嫩──啊!”李忘风最後一句话还没说完,阁主的右手突然一样,刷一鞭就抽上了他胸口。
马上一道一寸见宽的口子就列了开来。
“第一鞭,先治治你的贱病。”阁主冷冷道。
就只一鞭,李忘风已经冷汗淋漓,疼痛难忍了。这不怪李忘风不济,只是阁主用的鞭子和手法,与一般人不同许多。
阁主的鞭子,一丈开外。是由北海虎鲸的皮编织而成,柔软耐用,每一鞭上去都结结实实,痛感十分强烈。最粗处有一枚五十文铜钱大小,最细处却只有头发粗细。最细处也恰好不在鞭尾,鞭须上五寸,才是整只鞭子最细的地方。一般的鞭子打人,为了尽量减少疼痛感,只要快速,用鞭尖接触皮肤,就可以鞭声大而伤害小。而这种设计,若是让一般人来拿,会影响速度,如果懂得使鞭之道,在看不到的速度下急速挥出两鞭,则会在最细处接触皮肤後,跟著又是实在一鞭,让人本来感觉痛感已经离去而放松,接著一下,就会显得更加的痛苦。
因为李忘风接连的调戏,阁主已经微怒,第一鞭上来,先是用鞭身直接抽上他的胸口,紧接著甩出第二遍,用鞭子最细的部位,在伤口上雪上加霜,与此同时甩出第三鞭在他以为痛苦已经完全过去放松神经的时候,甩了出去,又是一次痛苦的极限。
若是旁人,恐怕早已昏了过去,李忘风竟然只是冷汗淋漓,也算是极其坚强的人了。
我一边暗自佩服李忘风,一边兴奋期待著下来的好戏。
05
李忘风“呸”了一口,随即咧开嘴笑了起来:“真爽。”
阁主笑道:“我说了会让你爽的。你还不信?”
“现在信了。”李忘风挺起胸膛,整个身体展平,“来吧!”
“好。”阁主再站远一点,右手提起鞭子,左手扶平了一下,“你可知道越长的鞭子越难使。”
“这个我当然知道。蛇鞭的极限也不过半丈,阁主的鞭子竟然超过一丈有余,想来阁主的鞭子使的特别好。”
“长鞭不但难使,抽起人来也特别痛。”
“嘿嘿,这个我已经见识到了。”
“那好,我也让你见识一点别的。”阁主说道,鞭子甩了出去,这样一甩,不是朝前甩,而是朝墙上,地面上,屋顶,迅速甩出无数鞭花,一下子,我的面前全是飞舞鞭影,这招也是阁主的得意之笔“蝴蝶花”。乍一看去,就真的像无数的蝴蝶飞舞,甚为壮观美丽。
阁主的鞭子,够长,甩出去的鞭花在控制好力道之後,被反弹起来,鞭子的尾须,就在恰恰计算好的位置上冲著被捆著的李忘风而去。
这每一鞭得力道,在反弹之後被减弱了不少,打在李忘风赤裸的敏感地带上,乳头、腿关节,双臂腋下以及小腿上。
鞭子去的极快,只看见灰影一闪,李忘风的身上就出现了一道道红肿的印记。鞭子甩出的次数也极多,不消片刻,李忘风的身上已经遍布红印,看起来煞是可怖。然而他的脸上则浮现出一副十分陶醉的表情,裤裆下的性具竟也高高抬起。
然而我却知道,他现在是十分舒服的。对於喜爱凌虐的人来讲,这样的鞭力,不重不轻,恰好刺激的痛觉,让自己有恍惚受挫的感受,然而又不会重到难以忍受。红色的鞭印的痛感过去之後,更加带上了少许温暖的微醺感,反而特别有滋味。
李忘风闭眼享受,抬头向上,头发不羁的披散在肩膀,强劲的肌肉隆起,皮肤上微微薄汗,在烛光下显得竟然有许多分诱人,我不禁有些恍惚。
他想来当相公,看来还真是有实力的。
阁主的鞭影“蝴蝶花”渐渐稀疏,最後停下来,过了半晌,李忘风才睁开眼睛,意犹未尽的看著阁主,道:“妙。”
“夸奖了。”阁主冷冷道。
李忘风倒也不介意阁主冰冷的态度:“阁主的鞭子真是使得出神入化。难得见到这麽会使鞭的人。阁主姓白,难道是山西吴县白家鞭的传人。”
我一听他说道这儿,心里就暗道糟糕。阁主想来是最讨厌别人提及他家承姓氏的,李忘风怕是要倒霉了。
果然,阁主一下子冻了起来,若说之前的冰冷是深秋霜降,那麽现在的冰冷就是寒冬三九了。他缓缓提起鞭子,从右手转向左手,扬手一甩,鞭子竟然高高甩上半空,“劈哩啪啦──!”连响四下。
李忘风也微微吃惊:“原来阁主拿手的神技竟然是在左手,右手只是掩饰。果然是真人不露相。”
“这是最後一鞭。”阁主缓缓说道,“我向来对新进门的都是右手,鞭数绝对不超过三鞭。对你,我是破例了。”
“阁主!”我站起来,“阁主手下留情,李忘风他是无心之言。”
“秦帛,你退下。”
“阁主──”我还欲再辩。
“退下!”阁主厉声道,然後叹气,“我自有分寸。”他说完这句,我才放下心来,默默坐回原位。
阁主抬眼望著李忘风:“你若是接的下这鞭,我就收你。”
李忘风笑道:“好。说话算话。”
阁主一鞭,瞬间甩了出去,速度之快竟然连带起一串风,鞭子急速的在风中嗡嗡作响,犹如一只射出去的利剑。
我一惊,李忘风若是中了这鞭,怕是要穿肠裂肚。
袖刀已经滑到了手里,就等那最危急关头,一刀飞出。
就在那霎那,阁主手腕微微一样,鞭子的速度一下子慢了下来,“唰”的一下,卷住李忘风的短裤,撕了下来。
李忘风,毫发无伤。
好险……
我冒了一身冷汗,手中的袖刀都在微微发抖。
阁主在最後手下留情了。
李忘风也愣了一愣,然後噗嗤笑道:“阁主最後一鞭,原来是要看看李忘风的那话儿生得够不够劲啊?”
阁主冷冷吐出两个字:“尚可。”
06
阁主说完,走上前揭开李忘风的锁链,李忘风晃了晃,又稳稳站住。
阁主扶了他一扶,在他耳边悄声说了两句,李忘风双眼发亮,看了我两眼,我直觉不是什麽好事情。
阁主转身放好鞭子,往外走,走过我身边的时候,突然拍拍我的肩膀:“你不是说过,我让你接客就接客吗?那今天就是第一次了。”
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要我做李忘风未曾宣泄的欲望的出口。我心里抖了一下,过去那些污浊的记忆一下子排山倒海的压了过来。双手紧握,我扭头刚想拒绝。阁主的声音便又在耳边响起:“你若是不干,那就让你冰清玉洁的清明公子来罢。”他的声音里带了三分讥诮。
我拒绝的话,被他一句话堵了回来。
阁主料的不错。
我在这里最最放不下,最最不舍得的人,就是曾经把我捡回来又留下我的公子。
公子平常也会接客,然而从来不曾被自家的相公亵玩过。明知道我这样是无用,然而让公子少承受一次,也是最好的。
阁主见到我已经驯服,笑著走出房门,反手关上。
门在我身後“嘎吱”一响,我已经开始解衣服,李忘风笑著赤裸的走过来,胸前的伤口还在滴血,他止住我解衣服的手。
“解衣服多没趣。”他伸手勾起我的下巴,“秦哥儿真是俊,这楼里所有的相公,也难得见到你这样脱尘随性的个性。”
我心里紧张然而表面却不曾显露出来,依然是一副无所谓的笑脸:“忘风你说错了,我并不是相公,我只是清明公子的随侍。”
“怎麽突然改口了?不叫我李公子了?”
“你接了阁主三鞭,就已经算是阁里的人了。我想也不必太见外才对,你说是不是?”我依然无所谓道。
李忘风却突然静了下来,他眯起眼睛,锐利的目光直看进我的眼睛里,然後笑道:“真是有意思的人。”
我不懂他的意思,刚想问他,张开的嘴就被他的嘴堵上了。他的大掌,不再按住我的双手,转而扣住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
那个吻极深极久,他的舌头,刚一接触到我的唇就狂热的接触了上来,边咬边舔,从我的齿间舔过,我的身体瞬间起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