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为了他手忙脚乱的,爱他吗?嘿嘿,童童不太懂欧,只是知道自己不讨厌他,为了他自己不惜去面对死亡。
那个四爷爷是暗道武学中的医者,他的方法确实稳住了童童的病情,不过童童的伤真的不一般,要医治三个月调养三个月才会好,童童17岁的生日看来要在床上过了,一想到这些庄伯涛就莫名的内疚。
推去了大半的工作,可是有些工作还是要他回办公大楼才能作决断,其余的时间他都是守在童童床前的。
那个四爷爷在给童童治病的时候,是不准许有人在场的。他帮不上什么忙,每每听到童童房里传出的呻吟,他就知道童童有多痛。可是他一进去看到的还是那张灵动的笑脸,没看到一次自己就心疼一分,他在强装,毕竟男生从小就被告知要坚强,可是他现在多希望童童可以把他当作依靠,毫无顾忌的痛了就哭,不舒服了就骂,可以减轻几丝的疼痛也是好的。
这一天童童病倒的第6日。庄伯涛才从公司回来,进了门就听到了童童房中传出了一声大叫。
“阿!”
庄伯涛紧张的跑到门口,果然季郑玉守在门口,不用问也知道那老先生在给童童针灸,又是不会让人进去了。可是他实在担心阿。
“阿!”
又是一声惨叫,童童不知道他回来了才会这么没有顾忌的喊出自己的痛苦。这一刻庄伯涛甚至觉得自己的手脚都有些冷。
“让我进去看看他。”
“四爷爷不让。没事的,老爷子在拔针,可能是有点儿痛的。”
“求你让我进去,我只想看着他。”
堂堂总裁对下属用上一个求字舍掉了男人的尊严,季郑玉也有些动容,他想了一下,取针的时候进去应该是没事的。可是没一点儿理由老爷子是会骂人的。
“给我一万,让你进去总要个理由。”
庄伯涛一张支票塞过去,推门而入,这一次季郑玉没有拦他。
“童童!”
他看到了什么?童童小小的身体上几乎每一寸都扎上了寸长的钢针,那个老先生正在一根一根的往下拔那些针,每拔一根可以明显的看到童童在皱眉,头上的冷汗一滴滴的冒了出来。咬紧的牙关在往出流血,老先生一块白毛巾伸到他嘴边让他吐出口中的血。边上早有几条毛巾早已经被染成红色了。
一时间庄伯涛愣在了原地。他还算个男人么?让自己的爱人经受这样的苦难,自己在一边一点儿的忙也帮不上。
“小子进来就进来了,我拔针,你来给他擦血好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庄伯涛连忙走上前去接过了那条染满了鲜血的毛巾,站在童童枕前。
老先生拔下了童童身上余下的几十根针,期间童童的血又染红了三条白毛巾。
老先生把针收了起来,庄伯涛冲进了浴室拿出了一条湿毛巾给童童擦了擦嘴角,他的手在颤抖。
“老先生没有别的方法治疗他的伤吗?花多少钱都可以阿,我不想看他这么痛苦。”
“你这人,怎么张嘴闭嘴都是钱阿?没听那些庸医说什么吗?小东西没治了,现在只有我的方法可以救他,你别在这里给我捣乱。”
“可是他在吐血阿,对了补血,找西医给他输血。”
庄伯涛急忙就要打电话。那一边四爷爷只说了一句话就要他停了下来。
“想他快死你就打,他现在是内脏充血,我用针灸刺穴把那些淤血往出逼,你一给他补血就是火上浇油,我敢保证那血输下去不超过一刻钟,童童必死无疑,想他死你就找西医吧。”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庄伯涛跪在了童童床前,脑袋抵在童童有些冰凉的小手上,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力不从心,想帮忙帮不上心里却像被挖空了一角一样的痛。
海市蜃楼
第七章
“你在哭吗?”
童童感觉到手上的湿气不确定的问道。
庄伯涛抬头努力的眨了眨眼睛,眼睛有些红却努力的把泪水憋了回去,这种时候自己再不坚强表现的过于无助只会让伤者更无助。
“童童,你会没事的。”
“恩,我相信四爷爷的医术,四爷爷说过了前十天身体里的血就排的差不多了,以后就不会那么痛了。”
“小子和你一起熬了6天了,为了搬正你的睡姿可是熬苦了我了,老头子我顶不住了,实在不行我看今晚要把你捆床上了。”
“对不起吗,四爷爷,17年的习惯我一时改不掉啊,没办法你就捆吧。”
“老先生,童童需要陪床吗?”
“本来不需要,可是我发现这小子的睡姿大有问题,他是趴着睡的,趴着睡会挤压内脏对治疗无益,特别是这几天,他心肺功能也很弱,趴着睡随时有可能窒息,于是我只好看着有什么事也好照应一下,不过阿我年纪大了实在撑不下去,看来只能把他捆床上了,早上再解开。”
“老先生,让我来吧。”
“你?半夜没有人是不打瞌睡的,我不放心还是捆上他吧,还老实点儿。”
“我可以把他的身体放平在我身上,这样他一动我就会醒,我会用手臂圈住他尽量不让他翻身,您看这样行吗?”
四爷爷打量了一下庄伯涛。
“也是个办法,我看你身子板也还行,够大够宽就这样吧。先看一晚再说。”
四爷爷算是同意了,庄伯涛看着童童露出一个安慰的笑,为了自己终于可以帮助童童减轻一些痛苦而心情好了起来。
当晚四爷爷终于回了他的客房,庄伯涛洗好了澡来到童童床边,把他的身体平放在了自己的身上。甘为童童做人肉垫只希望他可以减轻一毫的痛苦也是好的。
“童童痛吗?”
“现在没事,就是全身没力气,我重吗?”
“我的童童一直轻飘飘的抱在怀里也没什么分量,多少次了,我觉得你的存在是那么的不真实。”
“你的身上好暖,四爷爷说了,7月的天是很热的,我觉得冷是失了血气,我需要的不是暖气,是人气。你身上好暖,我甚至可以听到你的心跳和脉动。”
“你哪里冷呢,我给你捂捂。”
童童拿着庄伯涛的手伸进内衣放到了自己的腹部丹田的位置,练武的人最重要的所在。
“这里冷串的我全身的经脉都在冷。”
一双大手重叠着放在那方寸之地,这一刻无关情色,也无人有时间去想那些。
庄伯涛把童童圈在怀中放在身上,平平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敢动,一双大手温暖着童童的丹田。
童童的小脑袋就抵在庄伯涛的下颚上,一歪头小嘴蹭过庄伯涛的腮部,均匀的呼吸响在了庄伯涛耳旁,让庄伯涛安慰的一笑,最少听那匀称的呼吸,他的生命应是没有问题了。
童童就这样在庄伯涛身上睡着了,小小的人躺在那宽广的怀抱中显得那么契合。
庄伯涛把自己的手臂再收紧些,轻轻的道了一句。
“小东西晚安,快些好起来吧。”
以前一直喜欢温文尔雅的淑女,安静含蓄相对两无言,可是这一刻庄伯涛却想看到恢复了活力童童。不要说他善变,只是突然变得安静的小人不是让他舒心而是让他担心和痛心,活泼的上窜下跳其实也挺好的。健康才是最主要的。
病床上躺了10天,今天就是童童的17岁生日,庄伯涛决定给他过生日,毕竟这是他们在一起以后童童过的第一个生日。
中午12点,四爷爷给童童治疗以后,高语等人就走进来开始布置房子。
刘健进来说考尔。斯宾先生来了,问庄伯涛要不要见。
自那件事情之后,考尔。斯宾几乎是每天一个电话要求和庄伯涛见一面,可是都被庄伯涛推辞了。
一是童童病着,他把有限的时间都用来守护童童,就算抽出一些时间还要处理公务。
二是他不想再谈起那件事,那件抢劫案被考尔。斯宾用金钱权势压了下来,媒体没有曝光,可毕竟是大事,为了摆平这件事想来主办者也不轻松。
那些抢匪是内外勾结早有计划的,其中被吊灯压死的那个是饭店的保全人员,团伙作案一共6人,他们先杀了监控室的三个保全人员才闯进会场抢劫财物,应为童童的介入,当场死亡3人,两个死于韦伯,安娜的贴身保迈德和吉妮亚的枪下,一个死在吊灯下。
另外的三个人,挟持人质被童童点了穴道那个是主谋,受伤最轻可却罪责最大,已经被判处死刑。另外两个被童童的飞镖打中的两个人只能说被他们的同伙害了,那人最后要不想伤害童童对这吊灯开枪也不会死,他死了不要紧他没想到的是,被童童的飞镖打中如果童童自己去取下那插在他同伙身上的镖,那些人顶多腿脚酸上一天,可惜的是因为他的暗算致使自己遭殃,童童受伤,那些镖是被警方拿下来的,这样那些人被打中的穴道彻底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