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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到你们在一起亲密的无懈可击,我就暗恨,为什么那个拥抱他的人不是我,我对他那里不好了,我又那里比不上你,我一次次地派你远行,可回来之后是你们之间的更加亲密,珍惜彼此拥有的时光。”
“我很无力,也很无奈,我控制不了那个温和却倔强的孩子,对那个关于诅咒的计划我早就放弃了,我做不到让他爱上我,他每时每刻都对我小心提防,我的心里也很痛,可我是帝王,这样的痛要找谁诉说?”
“后来我干脆让自己忘记他,远离他,诅咒的制约,让我不得不接近云棋,可我是清醒的,我对自己说,放弃吧,那么干净的孩子,你不配拥有,我甚至希望,你能把他带走,永远不要回来,这样他就不会看到我不堪的样子,我也不会如此痛苦地活着。”
“可他还是回来了,还解开了诅咒,我看到了希望,难道他还是关心我的?他心里一定有我,当时心里有多高兴啊,可结果他却逃了。”霓凛时而痛苦时而兴奋地诉说着这埋藏在心底的声音。
“这次我不会再放弃,那种思念的蚀骨彻魂,再也不想尝试。”
霓凛的眼光逐渐变得平静,看着苏清沁,这个昔日的伙伴,兄弟,语气从来没有过的真诚,郑重:“清沁,你能原谅我吗?我是真心希望裳儿能幸福,我们一起保护他,宠爱他。”
苏清沁听着霓凛的诉说,似乎又回到了很多年前,那个少年无助地告诉自己,自己父皇的丑行,自己处境的尴尬,以及对这一切的愤怒与不甘心。
“我可以原谅你,但是,裳儿那儿,别想我为你说好话。”嘴上说着赌气的话,心里却已柔软,毕竟是亲如兄弟的人,真狠不下心肠拒绝,看来自己果然是吃软不吃硬啊!
霓凛暗自偷笑,就知道苏清沁吃这套,果然……
“只要清沁不捣乱,裳儿就交给我了。”霓凛愉快的口气让刚刚口气松动的苏清沁很是后悔,自己是不是上了某人的圈套而不自知?
霓云裳瞪着满桌的饭菜,发呆,怎么会还不回来呢?难道是生气了?可遇到这种事哪有不跑的道理嘛?还是遇到危险了,不可能,那两人加在一起只可能给别人带来麻烦。
算了,既然不会有危险,就没有担心的必要,还是解决肚子的问题比较重要,抛开郁闷的心情,拿起筷子,开始跟饭菜奋战。
霓凛两人进来看到的就是霓云裳一副饿狼般大口吞咽着饭菜,苏清沁习惯性地拍着裳儿的背,嘴里埋怨着,脸上却挂着宠溺的笑容。霓凛则拿起筷子,改为小口小口地喂食,嘴里嘟囔着:“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吃饭还像个孩子。”
霓云裳目瞪口呆地看着二人的动作,习惯性地张口吃着冷热合适的饭菜,偷眼看看这个,再看看这个,有情况,难道二人都中邪了?失忆了?还是脑袋坏掉了?
不是应该互相仇视吗?至少也别这么默契呀,霓云裳脊背冒过一股冷飕飕的寒气,不会是达成什么协议了吧。
“裳儿在想什么呢?吃饭的时候还神游。”霓凛看着裳儿发呆竟觉得如此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逗逗。
“没什么,没什么,爹爹,父皇,你们也吃吧,裳儿已经饱了。”霓云裳忙不迭地推开眼前的饭菜,有点谄媚地道。二人要是联合起来,自己不是完了?一个人应付起来就如此头疼,何况两人一起来,他可不想天天待在床上,一句话,三十六计,走为上。
“裳儿还是不肯原谅父皇吗?”霓凛垂下眼睑,微微低着头,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无助又可怜。
“这个……父皇,您在说什么呢?裳儿没有怪过您什么?真的,您别这样!”霓云裳看着以前只会冷笑的父皇就要哭出来的样子,手足无措,求助的目光投向爹爹,可惜苏清沁心里正感叹着霓凛的演技,不但无丝毫退步,反而更上一层楼,裳儿要上当了,看来裳儿更像自己的亲儿子,吃软不吃硬,被霓凛吃的死死的,这辈子也别想翻身。
“裳儿真的原谅父皇了吗?”手里钻出了汗,睫毛配合地轻颤,心里紧张地要命,面上却丝毫不漏。
“恩,裳儿都原谅,父皇别哭了。”霓云裳大脑处于死机状态,手不由摸上霓凛的脸,想要擦去看似就要落下的泪。
“裳儿。”霓凛激动地一把抱住一脸心疼的霓云裳,顺便把眼中的液体眨掉,冲苏清沁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轻叹口气,霓云裳僵了半天,终是放软身子,回抱住霓凛。
正文 第六十二章 淮州城主
苏清沁一脸鄙视地看着那个把人轻易骗到手的无耻之人,愤愤不平,趁着那家伙得意忘形之际,拉过裳儿拥在怀里,紧紧搂着。
“真是小气,抱一下有什么要紧。”霓凛见好就收,好笑地看着好兄弟孩子气的举动。‘贤惠’地收拾起桌上的残羹剩饭,笨拙的动作取悦了相拥的两人,双双大笑,气氛变得融洽了许多。
“咦?你们都在呀?什么事那么好笑?”君阎的声音传了进来。
正在忙碌的三人抬起头,眼神奇怪地看着进来的君阎,走路虽然已经尽量克制了,可在这三人看来还是有点欲盖弥彰。
“恩?有什么不对吗?”君阎忙看看自己的衣服,已经穿戴整齐了呀,脸颊也重新洗过,应该看不出什么了吧。
“没什么不对,是他们大惊小怪。”霓云裳撇了一眼旁边的两人,继续道:“不过阎儿脖子上的应该是被称之为‘吻痕’的东西吧。”
‘轰’,原本松了口气的君阎立刻闹了个大红脸,快速地用手遮着脖子,跑到镜子前仔细地寻找罪证。好大一会儿,“霓云裳,你敢骗我。”大吼声穿透木屋,直上云霄。
轩宇只是站在一旁看着几人打闹,好心情地扯动嘴角,眼神柔和地跟着某人转动。
“裳儿,阎儿,你们都在呀!快别闹了,出事了!”若湘竹和君子谦在院子里大喊。
“爹,娘,你们怎么来了?”想到自己和轩宇的事,君阎很内疚地低着头,看来有时间要和父母谈谈了,自己根本不可能喜欢上女人,更加谈不上替君家传接烟火,以后老爹老娘要多多努力了。
君子谦根本未注意儿子的反常举动,“你们快离开吧,淮州城的大批官差来了,马上就到木屋,我们人少,要吃亏的,你们先走,我们夫妻拖延一段时间。”
“官差?轩宇,不会是你揍的那个公子找上门来了吧?”君阎一点都不担心,反而取笑起轩宇来。
“哼!祸还不是你惹出来的,你那一脚也不轻吧。”轩宇扯了扯嘴角。
“原来真的是你们惹的祸,那更加应该快些离开,阎儿,你还在等什么,快带你朋友离开。”君子谦在一旁着急的直跺脚。
若湘竹倒是不急,难得相公一张文雅的脸变得气急败坏,还真是一种收获呢。
“爹,你怕什么,轩宇他们都很厉害的,你不用担心。”笑话,一个皇帝,虽然是退休的,一个暗卫头领,貌似也是退休的,一个在职大将军,这样的组合还怕小小的官差?
“你们有办法解决?怎么不早说,害我担心了半天。”君子谦说着,竟自找了个板凳坐下,又恢复了一贯的文雅,看来是准备看戏了。
“快,人就在前面,冲啊!”百十名官差,一起冲杀的感觉还真有点震撼。
可他们面对的敌人也较强悍,各个坐在椅子上纹丝未动,甚至有两位手里还拿着茶杯,慢条斯理地拨着飘起的茶叶。
离院子还有十米的地方停下,自动散开呈半包围状,纷纷警惕地看着这个简陋的院子,特别是院中之人。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小径,一老一少走了出来:“爹,就是他们,那个抱剑的打伤了孩儿,爹爹要为儿子报仇啊!”原本在淮州街上,长相俊美的公子哥,现在全身被白布缠绕,浑然就是一具会动的木乃伊。
“玉儿放心,爹爹一定给你报仇,杀了他们。”满身肥油的老头阴沉着脸,一脸跋扈。
笑话,他堂堂淮州城主之子,今日居然在大街上遭人殴打,只是挨打还不至于让他如此生气,可恨那下手之人太过歹毒,居然专门往命根子上踩,可怜他们孙家代代一脉单传,如果儿子有个闪失,如何去见地下的列祖列宗啊。
“不,爹爹,孩儿不要他们死,孩儿要他们活着。”孙玉一脸淫笑,看着那漂亮的人儿,眼里放光。
“哦,玉儿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