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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去看看就知道了,总之,做好心理准备,会很惊吓。”瞪了韬略一眼,君阎继续卖关子。
“惊吓?”会是谁呢?
三人来到小木房,栅栏旁边停着两匹黑色大马,腿还在突突打着颤,留的汗,把黑色的毛发冲成一缕缕的粘在身上,十分狼狈。
院中站着两个人,前面之人,一身紫衣绣花袍,束紧的袖口露出长长的玉指,格外的瘦弱,黄色腰带在纤细的腰肢上束着显得更加宽大,一张熟悉的脸还是那么棱角分明,却满是风霜之色,下颚尖尖地,脖子被黑色的斗篷遮着,整个人虽熟悉却又显得如此陌生。
后面站着一个黑衣人,全身裹在黑色的袍子里,仅露出一双晶亮的眼睛,四处打量着。
“裳儿?”紫衣人看着走来的三人,准确地说,是看着走在中间的少年,已经十五岁了吧,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整个人更加成熟,内敛,脸庞那么漂亮耀眼,眼角带着些许妩媚,只是目光有些呆滞和不敢置信,是看到自己的缘故吗?心里叹了口气,上前,一把抱住常常在梦中出现的身子,这次没有穿过去,是真的,实实在在的身子,还是温热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裳儿,我是父皇啊,裳儿不记得父皇了吗?”尖尖的下颚放在裳儿肩膀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宝元的耳朵泛起一抹粉色。
身子一颤,霓云裳瞬间反应过来:“父皇?您怎么会找到这里?你不用上朝了吗?”吃惊的话语,熟悉的语调让霓凛感动得直想落泪,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因为某人的一句话而感动。
可现在,心里越来越酸,眼睛也越来越涨,眨巴了下眼睛,笑着道:“有云棋呢,我把皇位传给他了,以后让父皇陪着你好不好?”
“啊,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过去多少年也没有今天一天吃惊的次说多。
“裳儿,先进屋吧。”苏清沁在旁边看着相拥的两人,身后的拳头握得发白,关节突出,好似要把什么东西握碎。杀了他吧,杀了他吧,杀了他裳儿就是你的了,不能杀,不能杀,杀了他,裳儿会恨你的,自己这么些年的幸福就毁了,裳儿,爹爹该怎么办?怎么办?
三人坐在木屋的凳子上,相对无言
苏清沁占有性地搂住霓云裳的腰,霓凛则是看着裳儿腰上的那只手沉默着。
君阎已经带着韬略知趣地离开了,暗卫伊宽站在院子里,看着马儿吃草,不知在想什么?
苏清沁对于外界的事情并非一概不知,既然裳儿不想知道,他也就没有多嘴,听着霓凛的叙述,霓云裳唏嘘不已,看来自己的好哥哥变化还真是够大,现在已经是无上帝王,以后见面可是要注意,一旦登上帝王的宝座,心思就会变得不一样起来。
“裳儿,现在父皇只有你了,你不会赶父皇走吧?”霓凛眼里满是期待的光芒,消瘦的身子缩了缩,可怜之极,心底却紧张地要命。
霓云裳再次吃惊地张大了嘴,这是那个强势的父皇吗?什么时候会装可怜了。
“当然,裳儿怎么会赶父皇走呢,尽孝道是每个儿子应该做的,以前没有来得及孝敬父皇就离开了,以后父皇住在这里,儿子一定会多多尽孝您。”霓云裳的态度很恭敬,任何父母听到自家孩子说出这翻话都会高兴的吧。
可惜霓凛不是普通的父亲,他不只是想做霓云裳的父亲,听着那无可挑剔地话,心疼得一抽一抽的,裳儿果然是不肯原谅我的,他不接受我,难道我真的没有机会了吗?不,不可能,我说过,决不会放弃,即使面对当年父皇的种种手段,也没有屈服过,何况现在这种情况?虽然现在没有进展,但至少留下来了,这就是迈向成功的第一步。
“父皇累了,裳儿可不可以服侍父皇歇息?”原本半个月的路程,九天就赶到了,中间累死了五匹马,事情告一段落,霓凛才感觉身体疲惫,浑身酸软无力。
“好,父皇跟我来。”霓云裳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平静地安顿着累惨了的霓凛。
直到霓凛呼呼睡去,霓云裳才叹息着带上门,想起刚才入手全是骨头的父皇,心中止不住地怜惜,不管从什么角度,两人的血缘关系到那里都是不可磨灭的事实。
霓云裳不恨他,即使知道被利用、被放弃、被牺牲的哪一刻,心中依然无恨。站在霓凛的位置上,这样的做法是最正确的选择,为了破除威胁皇宫多少年的诅咒,牺牲一个皇子算什么,前世历史上的帝王,比这些狠毒肮脏百倍的事都做过,后世的评价呢?为了大局这些牺牲是值得的,甚至有人会崇拜这些上位者,那是一种魄力,敢于顶着压力做出决定的魄力。
可是理解是一回事,原谅又是另一回事。
毕竟自己是当事人,受到了伤害,毫无芥蒂地回到从前,那是不可能的,何况自己已经有了全心付出的爹爹,仅仅心动,还不足以让他做出有可能伤害到爹爹的举动,人不可以太贪心,霓云裳心里对自己这么要求着。
正文 第五十八章 三人相处
霓凛睁开眼睛,陌生的环境让他习惯性的警惕起来,瞬间放松身体,自己已不是至高帝王,现在的他只是一个为爱情而奋斗的普通人。
“醒了?来把粥喝了!”霓云裳难得温柔的声音传来。
霓凛动了动身子,全身酸痛无力。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中了暗算?
“父皇病了,原本就生病了,没有得到及时治疗,一直硬撑着,猛然间的放松,病就一块来了。”霓云裳扶起霓凛在身后加了一个枕头,让他半躺在床上。难得看到一直高高在上的父皇软弱无力的样子,霓云裳心里居然会觉得很痛快,即使因为自己的原因。难道自己性格里还有邪恶的一面?
“裳儿,我睡多长时间了?”看着裳儿亲自喂自己喝粥,霓凛心里甜蜜蜜的,裳儿就是心软,吃软不吃硬,看来要好好利用这一点。
“一天了!我们都以为你太累了,才会睡那么久,后来看着不对,才知道你生病了,爹爹去抓药了,明天才能赶回来,幸亏湘竹姐姐家里还有些对症的药。喝完粥,我给你端来。”
“我身体好着呢,不用吃药就能好,真的!伊宽呢?”霓凛态度诚恳地看着要出去端药的裳儿,只是眼里深深隐藏的恐惧出卖了他,眼神游弋着转移着话题。
“走了,当天就回帝都了。”霓云裳一手端着空碗,一手托着下巴,仔细地上下打量着相处多少年的父皇,心里冒出一个自己都不相信的念头,难道父皇怕喝药?不太可能吧,流血都不怕的人会怕喝药吗?
霓云裳研究的目光让霓凛很不自在,眼神躲闪着,身子往被窝缩了缩,加上瘦弱的肩膀一抖一抖的,还真有点楚楚可怜的意味。
这次,霓云裳更肯定了,怪不得知道父皇生病之后,爹爹屁颠屁颠地去抓药呢,自己还奇怪什么时候爹爹那么关心父皇了,看来爹爹也是有恶趣味的人呢!
“父皇?”把药放在桌上,霓云裳无奈地看着缩在被窝不肯出来的某人,这也太夸张了吧,堂堂一个大男人,而且还是曾经以铁血手腕著称的帝王,居然真的被一碗药吓得缩如被窝,不敢出来,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一把揪住被子,“出来。”
“不出来。”闷闷的声音显示着主人的郁闷心情。
“生病了就要吃药,听话。”霓云裳好笑地轻哄着。
“我不是小孩子,不吃药真的能好。”霓凛气急败坏地钻出被窝,脸色通红地反驳,实在是太丢脸了,如果知道要生病,还不如把病熬过去再来找裳儿呢,自己伟大的形象啊,全没了。
“父皇以前生病难道都是硬熬过去的?”
“当然。”
“那从今天开始,不准熬了,必须吃药,真的不苦,裳儿有尝过的。”
“必须喝吗?”
“必须喝。”
“那裳儿用嘴巴喂我!”霓凛耍无赖。
“一口一口喝,岂不是更苦?”霓云裳弄了个大红脸,耍赖的父皇真是一点辙没有。
“不会,裳儿的嘴巴是甜的。”
“你……”霓云裳看了看单薄的霓凛,又看了看碗中黑黑的药汁,反正又不是没亲过,深吸一口气,含了一口,对着霓凛的嘴亲了下去,霓凛这次倒是没有逃跑,多么激动的时刻呀,这还是裳儿第一次主动亲我呢,虽然耍了点小手段。
深知不能操之过急,不然把人吓跑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