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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影努著嘴辩解:“切,你不让我出去,我就更加想出去!只不过到空旷的地方放放风筝而已……不会让人看到的!”
“你能保证吗?”霁淩岳真想把他用铁链锁住,“不能的话就不要给我添麻烦!”
“你……为什麼不准我出去呢?”魑影放下风筝坐到他身边问。
霁淩岳已经很习惯地往旁边挪了挪,可是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魑影也好像早知如此,叹了口气说:“是不是展家人开始找我了?”
有些惊讶於他的敏感,霁淩岳也不说谎掩饰,只是默默地再次执起书卷。
“我说你啊!”魑影真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就不能说句谎话骗骗我吗?!”
“不能!”这句话吐得倒是飞快。
“……”这个人怎麼这样?魑影又是一记白眼,“想从我嘴裏得到展家的秘密?所以不想把我交出去?”
“不……展家的秘密我自会查,你不用管这些!”身体往一侧偏去拿茶杯。
魑影则先他一步,抢走了那杯子,晃悠著裏面的水威胁道:“想要喝水就说实话!为什麼不把我交出去?”
霁淩岳轻瞥一眼,干脆不去喝茶,转到茶几那边重新为自己添加了一杯,可魑影看来,他的动作无疑说了六个字:“就是不告诉你!”
“这个混蛋!”手颤抖地捏住杯子,“死处男,我勒死你!”放下杯子,他一下子扑了上去!
於是,一场大战又开始了……
门口偶尔有小廝经过,统统是非礼勿听,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匆匆前行,争取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而老管家安伯却由於工作关系必须不停地来往於走廊之间,今日更是由於王府新来了个小廝,要带他熟悉王府的环境,所以他们不得不停留在门口“倾听”那吵闹声音!
“这个……安伯,王爷和公子的脾气很暴躁吗?”小廝听著那惊心动魄的声响,不禁冷汗一身。
“哈哈,你要在这裏做事就一定要学会习惯!”安伯倒是写意自在,“打是情,骂是爱啊!”
“哈啊?”小廝的下巴差点脱臼。
这时,另一个小廝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一手指著大门方向大喊:“安伯,不好了,陛下……陛下他……”
“恩?”大家往大门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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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陛下怀里抱著个人,那人被斗篷包裹地好好的,安伯他们根本看不清他的脸,可是从皇帝那般慎重的表情看来,应该是个很重要的人吧……
“陛下,您怎麽……”安伯上前招呼。
却被漩冰冷地回拒了,“大哥呢?”
“啊……是,王爷在房里……”与上次不同,这次陛下的身上带著些须寒气,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安伯由衷地这麽觉著。
“我们自己去,不劳你带路了!”说著漩就自己踏上了去房间的路。
安伯正感诧异,谁知陛下的身後还跟著三个男人,其中两个他也认识是曜光公子和姚御医,而还有的一个,那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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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两个正打得不亦乐乎,魑影扑上霁凌岳背脊,双手狠狠掐住他的脖子,双脚缠上他的腰际,拼了命地往後勒;而霁凌岳倒是不为所动,一脸平静地用双手架住魑影的腿任他摆布。
“死处男,我叫你再装深沈……看我不掐死你?!”魑影边骂边勒。
“要勒快点,你这麽小力道掐死蚂蚁还差不多!”霁凌岳淡淡地调侃道。
“大哥!”漩的声音一下子插到了两人之间,吸引了两个人的注意力。
魑影和霁凌岳两人同时往门外看去,反应歌有所不同……
“老板!!缙仪??”魑影呆楞著从王爷背上下来,惊讶地看著他们一行。
“!”而霁凌岳则是……
“大哥!”漩的话不带任何感情,“我要一间房间,让梵休息!!!”
霁凌岳没有说什麽,只是对著随後赶来的安伯暗示了一下,叫他给漩带路。
漩抱著梵跟他走,临走前用那几近命令的口吻道:“缙仪和姚御医负责梵的药!魑影等一下负责照顾梵!大哥和曜光……在客厅等我!我有事要问你们!!”
陛下的圣旨谁敢不从,大家纷纷道是之後,各就各位去属於完成自己的任务了……
漩安置好梵後,就将他交给了魑影照顾,自己去到了客厅与霁凌岳他们攀谈,离开前还郑重地叮嘱魑影,若是梵醒来後有什麽状况,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他一离开,缙仪和姚御医便一起到後院煎药,魑影拿著毛巾在床边不停为梵擦拭著冷汗。
看得出来,梵睡得很不安稳,偶尔冒出的梦话魑影也听不懂,魑影想说些什麽来安慰却发觉张开口,嘴里什麽都说不出来……
“师父……”梵骨瘦嶙峋的手紧紧抓住被子,全身不住地颤抖,愁眉深锁好像压抑著巨大的痛苦一般。
“老板,老板?”不忍看他这麽痛苦,魑影企图将他从睡梦衷唤醒。
他的呼喊声一会儿就见效了,梵悠悠地睁开眼,带著些疑惑,带著些茫然,静静地打量著四周,“这里……”
“老板你醒了啊!”魑影欣喜地喊了出来,下意识想伸出手想试试他的体温,可是……
“啊啊啊!!!”被魑影碰到的一瞬间,肌肤之间的接触,钩起了那屈辱的回忆,梵惊叫著将自己完全隐藏到被盖中!
魑影也受惊地收回手,在床边安抚道:“老板,是我……魑影,认识我吗?”
梵从被缝里偷偷看了魑影一眼,立刻惊慌地又缩了进去,“不要……不要碰我……我不是……不是的!”
“怎麽……”看著眼前的梵,魑影有些不知所措了。
怎麽会变成这样?一直清傲孤高的老板怎麽会变成这样?魑影颓废地坐到了地上,这些都不是他想看到的,他要的只是老板能快乐幸福地生活,所以他才会做了那件事,可是为什麽事情会发展至此?
“老板,为什麽不来找我呢?”魑影失神地自问,“我说过,如果和皇帝之间有事就可以来找我……为什麽呢?我就这麽不值得信任吗?”
梵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将自己包裹在被子里瑟瑟发抖,躲到了离魑影最远的一个角落里。
“这是怎麽了?”此时,煎完药的姚御医和缙仪恰巧赶来看到了这一幕。
魑影缓缓转过头,“我也不知道……缙仪,老板为什麽变成这样?”
缙仪沈著脸摇摇头,“不知道,起初老板只是不想和人相处……可近些天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那些是心理原因造成的吧。”姚御医见识多了病症,如此揣测道,“可我们必须让他把药喝下去,不然就没得救了!”
魑影闻言立刻站起,接过那碗药,“我来试试!”
说著他端著药慢慢爬上床靠近他,“老板,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看见梵没有什麽过於激烈的反应,魑影进一步靠近道:“所以现在来吃药好不好?”像哄孩子一般耐心地劝说著。
梵还是没有什麽回应,但是当魑影的手碰上被盖,梵再一次惊叫起来:“啊!!!!不要碰……我不是的,我不是淫荡的男妓啊!”
“……!”魑影一下子收回了手,惊愕地看著他。
虽然知道梵没有恶意,虽然知道他是下意识的反抗,虽然知道……可是……
“是啊……老板当然不是……”魑影慢慢下床,眼神有些悲凉,却是那样得坚定有神,他面带微笑著说道,“淫荡的男妓是我才对啊……所以老板喝口药好不好?”
“魑影你……”缙仪感觉不对劲,正想说什麽,却被魑影给阻拦了。
“缙仪,去找陛下,叫他到这里来!”魑影定了定神,“快去!”
缙仪一愣,却马上反应过来往客厅跑去,“恩!你们等著,我马上回来!”
魑影和姚御医继续著劝说,可是仍然一点用都没有,直到缙仪和漩赶来,漩将他们统统请了出去……魑影被关在了门外,连霁凌岳的脸都没有看上一眼,径直地跑了出去……
“魑影!”缙仪正想去问个明白,却被霁凌岳一手拦下了!
“不准去!”霁凌岳转头对安伯说,“带他下去休息。”
“是!”安伯走到缙仪面前,“公子这边请。”
缙仪自知身处贵地,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得带著一脸忧心跟著安伯走了。
旁观的曜光一语双关地问道:“王爷,魑影这样不要紧吗?”
“……”霁凌岳什麽都没有说,只是目送著魑影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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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瑟的冷风吹在耳边魑影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跑了多久……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