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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王爷自己也要明天离开了……是不是很不巧?!”
“生辰……”没想到这个死人的生日居然就在自己生辰后的十天?还真是不巧……
“王爷虽然不说,可是生辰没人庆祝,那总是件值得郁闷的事情吧!”苍衍继续叹息道。
说得倒也是,魑影深表赞同,他是感同身受……魑影的生辰没有人记得,自然没有人庆祝,所以他每年最讨厌的日子就是那天,因为没有人会为他的出生感到喜悦……
“……恩,苍衍,能不能帮我个忙?”魑影站起来伸伸懒腰。
“公子请说!”苍衍站到他身边。
“过来过来,就是……”魑影附到他耳边说道……
………………………………………………
第二天,霁灵岳早早起了床,他分明是下午才离开,可天色微亮时,他就醒来了,而且怎么也睡不着了!
仰卧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很是凌乱,最后不得不起身,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水灌了一杯又一杯,想借此平复一下心情,可谁知丝毫不见起色……自己是在为那个男妓担心吗?霁灵岳自己也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终于等到安伯来服侍他起床的时间,可是满脑子里还是一片嗡嗡作响……心不在焉地吃完早膳,连安伯都看出了他的不对劲。
他不禁疑问道:“王爷是想见见魑影公子吗?”
“谁想见他了?!”霁灵岳一听见他的名字就急于辩解,“那个男妓冒犯本王……他……”还想说什么却发现安伯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冲动,慌忙停了下来。
安伯从未见过王爷除了为两个弟弟以外的人或事那么激动,当下有些傻眼,难道是……“王爷是不是不愿意将魑影公子送出府?”
“……不!”于公于私他都该送走他,可是……“他必须走!”
“……王爷,恕老奴直言,若是王爷真的喜欢的话……那么偶尔自私一下,相信陛下也能理解您的!”安伯虽然不屑魑影,可对王爷却是关心至极好眼相劝。
霁灵岳揉揉比;鼻梁,制止他继续说下去,“够了,本王和魑影……不是你所想得那么单纯,安伯不要再插手此事了!”
“是!老奴先退下了。”多说无益,安伯识相地退了出去。
他离开前,霁灵岳叫住他最后问了句:“他……什么时候出府?”
“回王爷,近午膳时,魑影公子便要离开了!”安伯据实回答。
“恩……你走吧!”霁灵岳拿起筷子开始用膳……
用过早膳,霁灵岳还是没有出房门,他静静地聆听着外面的动静,平日过得飞快的时间今天看来却是如此缓慢地移动着……
终于等到了午膳近时,听见了外面轿子落地的声音,没过一会儿就听见轿夫扬声喊起:“小心,起轿!”
“哦!”轿夫的吼声配上嘈杂的脚步声,看来是他们离开了!
直到确定外面的人声没有了,霁灵岳才缓缓站起身出门,身体几近本能地反映了他的思想,径直往魑影的厢房走去……
打开房门,厢房内已经空无一人,魑影临走前将它收拾地和他初入此房时几乎一样,霁灵岳拉开茶几前的椅子正对着床铺坐下,扫视过那张曾经和他欢爱的床榻,思想也不知飘向何处。
魑影么……也许是头一次和一个陌生人那么近距离相处,自己常常也会破例去考虑一下他的感受……对他好,也许是有些同情他……对他温柔,也许是他的某些倔强初很像麒,还有平日蛮横无礼的他,却在不为人所知的地方又是一副招人怜爱的模样,如谜的身世,怪异的性格……这些奇怪的地方都深深吸引自己去探索……自己对他的感觉就是小孩子对一个未知玩物的新鲜感吧……应该是这样没错……
“呼……王爷,原来您在这里啊!”那位岳王府的厨子在看见霁灵岳时,顿时松了口气。
霁灵岳转身问:“是你?找本王有什么事?”
厨子点头回答:“到了午膳的时间,小人是想问王爷,是不是可以用膳了?”
霁灵岳往外看了看天色,“时间的确到了,那就用吧!”
“是在这里用吗?”厨子再问。
“……恩。”他也不高兴再走回房了。
“那小人这就去端来!”那厨子连忙跑了出去……
他再次回来的时候,手上的托盘端着大碟小碟的配菜,还有是……一碗光汤面?
“这是……”霁灵岳这才记起,今天是……“对了,本王的生辰……”
“是,王爷,这是魑影公子临行前为您准备的!说这面是他自己独创的,只要王爷将这些配菜扔进去便可食用……他还说,若王爷不屑就全都倒了吧,叫小人再做些东西给您吃的!”那厨子还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有序的宣纸,“这个也是他托小人带给您的!”
“他?”他是怎么知道的?霁灵岳吃惊地接过那张纸。
见王爷没有倒掉的意思,那厨子也行礼道:“王爷慢用,小人告退!”那信是王爷的隐私,做下人的该仅守本分,厨子了解地退了下去。
他一走,屋子内又恢复了平静,霁灵岳打开那张宣纸……看见那烂得要死的笔迹,霁灵岳“扑”得一声笑了出来!
魑影不会写字,这一看就是他昨晚叫苍衍临时教出来的。一横一竖歪斜地不像样就不说了,该连的不连,该顿的不顿,更夸张的是就那么几个字他居然写满了整张宣纸……简简单单六个字:“老处男,再见了”,连个“谢”字都没有,却充满了魑影特有的感谢味道。
“呵呵……真是个有趣的玩具……”是这样的吗?
霁灵岳细心折叠收起宣纸,将它小心翼翼地放入怀中,然后把桌上的配菜全数倒入汤面内,拿起筷子开始品尝。
“味道……还真不错……”也许是魑影的举动太特别了,霁灵岳心中的哪块地方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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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为什么不亲自和王爷道别呢?”走在轿边的苍衍忍不住问。
魑影从骄子的窗口探出头回答:“他不想见我,我硬去贴他冷屁股干啥?”
“哦?王爷不想见你?哪里看出来的?”苍衍就没看出来。
“……我的感觉!”不是魑影多心,他这方面的神经比谁都敏锐,“总之就是这样……啊,对了,苍衍啊!进了花溢楼不比其他地方,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管我,管好自己就成!”
“咦?什么意思?”苍衍的确没有以这样的身份进过妓院,也不知为何魑影会有这样的劝戒。
“没时间细细说明了,总之听我的话,没错的!”魑影缩回了脑袋。
苍衍奇怪他的举动,往前看才发觉,那鸨母已经站在了门口恭候大驾了……
一看见魑影的骄子停下,两个壮汉就上前拉开了轿帘,骄子中的魑影没有了之前与苍衍说话时的愉悦,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媚态。
“哎哟,魑影公子还是一如从前,那么迷人……”鸨母笑道。
魑影一笑回答:“好说好说,嬷嬷不请我进去吗?”
“魑影回来,嬷嬷当然是求之不得了!”鸨母拉起魑影的手就往属于他的房间走去。
一路上,那惑人的薰香让苍衍感觉很不舒服,还有就是另外的小倌们看他们俩的眼神……好像很不对……多年卧底的经验告诉他,他和魑影在这里,也许……不会好过……
18
“啊啊……秦爷……恩……那边……哈啊……”娇弱的身躯跪趴在床榻上,承受著健壮的男性给予的恩泽。
“舒服吗……恩……”男人用嘴唇轻舔少年的耳垂问道。
“恩……啊……秦爷……不要停……给我……求您……啊……”少年按耐不住欲望,泪眼婆娑地娇声央求道。
“呵……听你的!”再次起身,少年看不见男人的脸上带上了嘲讽的笑容。
他抓住少年的腰肢不断贯穿身下的肉体,发出扑哧扑哧的情色声响。
“啊……啊……好……恩……再快……再……啊啊!”少年享受地眯起眼睛,情不自禁地将头向後仰起。
昏暗的烛光映在他们脸上别有一番色泽,男人几轮律动过後,终於和身下的少年一起达到了高潮……
“哈呼……”激情过後,少年趴在了床榻上,粘湿的汗水紧贴著额头,双眼无神地望向房门的位置。
男人觉得他有些心事,揽过他抚弄他的秀发,好奇地问道:“琥珀,怎麽了?今天心情不好哦……”
“秦爷!”少年撒娇地钻进男人的怀抱寻求慰藉,“前些天花溢楼来了个新倌!”
“哦?新来的?他很好看,引得小琥珀妒嫉了?”被称为“秦爷”的正是皇城第一首富秦远。
琥珀霸道地搂住秦远强健的腰肢委屈地诉说起来:“不是啦,那个男妓长得也不是豔冠群芳,而且年纪又大……我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