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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在陈酉季刺杀失手,胡又闵用刀架在陈酉季的脖子上逼他说出刺杀行动的幕后主谋时,马浚突然出手,既砍掉了胡又闵的脑袋又救了陈酉季,除掉了这头可恶的老公牛,将小妖精彻底地抢到了自己的手中。
现在,小帅哥马浚见原来心高气傲、不可一世的陈酉季,竟然屈尊向他致谢,心中不觉得十分的得意。“自家兄弟,不用客气,”马浚大度地挥了挥手,“凶杀现场,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赶快回镇公所去,向义镇长复命!”
“好,马浚兄弟,我听你的!”陈酉季爽快地答,立即与他二人双双离开了胡又闵这个地方。
福船镇镇公所,此时义大头正在一边喝酒一边等候着陈酉季、马浚二人的消息。他一边喝一边等,一边等一边喝,直到等得心中有点儿不耐烦了,才见陈、马二人各自提着一把鬼头大刀,回来向他复命。
天色渐渐地亮了,小鸟鸣啼,曙色熹微。义大头叫人给陈酉季、马浚拿来碗筷,斟酒舀菜,主仆三人便一边喝酒吃菜,一边谈论起刺杀巴三、刘独眼、胡又闵等人的事情来。
陈酉季、马浚将刺杀胡又闵的过程,详细而又具体地向义大头作了汇报。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义大头的心中非常高兴。“连夜杀人,刀砍脑袋,你俩辛苦了!”说着义大头亲手给他们每人的杯子里斟满了酒,举起酒杯来说道,“来,我每人敬你们一杯!”
“多谢镇长!”陈、马二人答,他俩与义大头碰杯,仰脖,喝干了杯子里的酒,“镇长交办给我们的任务,就是拼掉性命,我们也一定要完成的!”
“你们都是好样儿的,”义大头得意地望着陈、马二人道,“有你们二位的鼎力相助,心想事成,我们一定能发大财!”
“能为镇长效劳,是我们二人的荣幸!”陈酉季、马浚二人感激地答。马浚起身给义大头斟酒,与陈酉季二人一起举杯回敬他道:“以后还要请镇长多多关照!”
“好说,好说!”义大头打着官腔,回应着道。
“镇长,”就在这时,义大头的手下人员急匆匆地跑进来报告,“鹤云市的吴探长和黄警长要求面见镇长,你见呀不见?”
“这两个家伙一定是为巴三、刘独眼、胡又闵等人的砍头之案而来,”义大头掐着下巴上的胡茬儿道,“他们不但鼻子长,还非常喜欢管闲事,实在是令人讨厌!”
“那我出去回复,”那个前来报信的下人说,“就说镇长您不在家,叫他们明天再来!”
“不,请!”义大头对他的下人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迟早是要和他们较量的,接触他们一下,事先摸摸底也好!”
第100章:第三章、锁定凶手
第三章、锁定凶手
作者:唐玉文
听说桂东神探吴雨克和黄警长双双来访,才刚砍头杀人的陈酉季、马浚皆感心虚,急忙要躲避。“无妨,吴雨克又不是老虎,怕他怎的?”老谋深算的义大头笑笑,“陈酉季到内室去暂避一下,最为贴身护卫,马浚随我同去见客!”
依其言陈酉及才刚走进内室,就见桂东私人侦探吴雨克,手中捏弄着两个光滑的小钢球,带着他的得力助手马东南,脸含微笑走了进来。在他和小马的身后,是被几个黑衣警察拥簇着的鹤云市警察局的警长黄迪凯,阴沉两脸迈着官布,给人一种威严可怕的感觉。
“吴探长,黄警长,两位大驾光临,真是令义某蓬荜生辉,荣幸之至啊!”吴、黄二人一出现,义大头就脸带微笑、双手抱拳地迎上前来,非常热情地和他们寒暄、招呼,让座。
“义镇长,我和小马冒昧来打扰,实在是唐突啊,请你原谅!”吴探长一边落座,一边笑道。
杀人凶手马浚,站在义大头的身后阴沉地打量着吴探长,寻思如果动刀,如何才能最快最便捷地砍下他颈上的人头。
“吴探长是桂东名探,我想请还请不到呢,哪儿有什么唐突和冒昧?”义大头语带恭敬地说,“我欢迎你俩还来不及呢!”
“是吗?”黄警长绷着脸儿,冷冰冰地问,“那义镇长你可知道,近日我和吴探长不约而同结伴而来,所为何事?”
“警长侦探,不是来抓人就是来破案,”义大头说,“如果义某所猜不差,今日你们二位前来福船镇,一定是为巴三、刘独眼等人的被杀案而来的吧?”
“不错不错,”吴探长从怀里掏出他的那只铜质扁型小酒壶,呷了一口桂东烈酒“炮打灯”,瞥了马浚一眼,点头夸奖义大头,“看来,义镇长对这几个人皆被砍头的案子,一定是有所了解的喽?”
“没了解,没了解,”义大头连连摆手,“义某自从窃踞福船镇镇长一职以来,本地还从未发生过如此惨烈、奇诡的连环杀人案,面对这些案件义某已是心慌意乱、手脚无措了(小说下载网…。。),哪儿会有什么了解呢?”
“那么,”黄警长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你勘查过杀人现场吗?有什么发现没有?”
“对死者被砍头的案发现场,我全都带人去勘查过,”义大头说,“可是在我们赶去之前,现场就被看热闹的人给破坏了,再加上我们又不是刑侦破案的专家,缺少这方面的业务知识,所以哪儿能有什么发现?”
“那那些死者的身子和他们的头颅呢?”黄警长万分焦急地追问道,“你都把它们放在哪儿了?”
“我已全叫镇丁、下人们将它们全弄了回来,搁置在镇公所西北头的一间旧房子里,”义大头用明显的夸功摆好的口吻儿说,“吴探长,黄警长,这些人死得真惨哪,脑袋与身子分家,被人将头从脖子上一刀砍下,来不及反抗挣扎就莫名奇妙地丧了命,所以个个至死都不肯瞑目……”
“好了,义镇长,你不要再罗嗦了,”黄警长再次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你快带我们去看看那些死尸和人头吧,说不定我们能从这些死尸和人头的身上,发现此案的端倪,找到他们何以被杀以及谁是凶手等方面的线索呢!”
“但愿如此吧,”义大头见黄警长如此粗俗不尊重他,心中便老大的不高兴,也用极不耐烦的口吻说,“我这就带你们去看那些无头尸首和他们被砍掉的脑袋,但愿你们能有所收获!”说着义大头在前,和马浚领着吴探长、小马、黄警长以及随他而来的这些黑衣警察,到镇公所西北头搁置人头和尸首的那间旧房子里去,检验、勘察义大头弄回来的那些人头和死尸。
义大头才刚叫属下打开那间旧房子的破门,一阵难闻的腥臭气味就扑鼻而来,呛得黄警长和他的部下咳嗽连声,哇哇欲呕,草草地看了两眼放在屋里破木板上的人脑袋和无头尸首,就闪在一旁不再近前。而吴探长和小马却每人喝了两口桂东烈酒“炮打灯”,就不怕肮脏不避腥臭,蹲在人头和死尸跟前,翻来覆去、仔仔细细地观察、勘验起来。
心情忐忑地站在一旁,义大头鄙夷地望着躲避在一旁的黄警长等人,暗道像这样怕脏怕臭的草包哪儿能破得了案?他倒是神情紧张而担心地望着吴探长和小马,对此二人不怕脏不怕累仔细地勘验死尸的精神和作派,既感动又害怕。
吴探长一边勘验死尸和人头,一边絮絮叨叨地通报着他的勘验所得。而作为他得力助手的小马,却捧着本子拿着笔,不停地在本子上写着什么。吴探长每说一句,小马每记一字,暗怀鬼胎的义大头的心都要嘀嘀嘀嘀地骤跳一下。特别是当他看到吴探长从死尸的衣袋中搜出什么东西时,他的神情更是紧张,真怕吴探长搜出什么要命的东西,牵扯到他的头上送他进监狱坐大牢。
忙乎了好一会儿,黄警长和他的下属已经被尸腥尸臭熏得又咳又吐的非常难受,就连镇定力极好的义大头,也捂着鼻子被腥臭气熏得十分痛苦。而忍腥耐臭、有条不紊地勘验死尸和人头的吴探长与小马,终于检查完了所有的人头和死尸,结束了他俩的勘验工作。
吴探长和小马直起腰来,走到破房子的门边,义大头和黄警长立即围了过来。
“吴探长,”黄警长迫切地问,“你在这些死尸和人头的上面,发现了什么有价值的破案线索没有?”
“是啊,吴探长,”义大头也围拢过来,提出他心中最关心的问题,“你在这些死尸的身上,搜到了什么能说明巴三他们为什么被杀、证明谁是凶手的证据和特征没有?”
“我们当然发现了很多有价值的破案线索……”小马快言快语地说。
“也发现了很多,”吴探长捏弄着手中吱吱作响的那对小钢球,接着小马的话茬儿说道,“证明巴三他们为什么被杀、谁是砍掉他们脑袋的凶手的证据与特征!”
“哦?!”黄警长十分感兴趣地问,“吴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