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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也没什麽的,为人民服务嘛,该做的。’
在此之後,我又作了几点不小的改进。考虑到上山时的倾斜度,我画了个草样,重新设计了桶的形状,这样,增加不多的木料,拉上山的时候水就可以不用被损失掉很多,画好之後我便向谭木匠订做了一个,试验成绩不错。当然,我做的最大也是让我最有成就感的一个改进就是,我将长久以来都是使用人力的这项劳动改成了使用畜力,我们门中的那匹老马重新上岗,同时与之一起改进的就是桶的尺寸,这样,我们一人一马便能很快完成任务休息下来。在休息的时候,我便会给那匹马挑些细嫩的草料,还给它刷刷背算是奖励。
半个月後,二师兄见我表现良好,便给我升了职,於是,我又光荣的成为了一名砍柴工。这次我不用再一个人独挑大梁了,每天都有两个轮班的师弟陪我,我只是个常任人员。而我的那项担水的发明也被一直使用了下去。
‘玉兰姐,红果。’到邻的山上去的时候,我从灌木中找出来的,虽然很少,但初春还能留下来的野生红果最是甘美,酸甜适口,别的什麽都比不上。
‘谢谢你,’玉兰姐接过去,一顿,‘你的手,又拉伤了?’
‘喔?’我看了一看,笑道,‘没事,小伤而已,擦点药就好了。’
‘去把药膏和纱布拿来,我来帮你弄。’
玉兰姐一边心疼得给我上药,一边道:‘鸣焱,以後不要再为我找这个了。’
‘真的没事。还有,玉兰姐,你这几天还吐的利害吗?’
‘好多了,听俞大夫说,现在早都不应该有这麽大的反应了,让你们这麽担心。。。’
‘再有五个月,宝宝就快出生了吧?’
‘嗯,鸣焱,为他取个名字吧。’
‘呃?’
‘你知道,你大师兄在世时,最心疼的就是你这个弟弟,所以,你为这个孩子取个名字吧。’
‘嘿嘿,我也不知道该取什麽得好,唔。。。不知道这行不行?梦闲,叶梦闲?’我想我大概是太久没有睡好过了,不过,我倒真得很希望这个孩子以後都可以如此悠悠闲闲的好梦一生,‘但,若是男孩子的话,好像就太秀气了?’
‘不会阿,很好的名字呢,谢谢你,鸣焱。’
在小半个月之後,我又一次的变更了职位,一路从种地、养牛等等等等的,混到了如今扫院的位置,而也更有了时间研究一些妇科的东西。没办法啊,小宝宝就快出生了,我们门里虽净是些大男人(缤芹不算女的,戚婶年纪又太大了),也不能没一个人懂啊。
很快,二师兄觉得我干得不错,再经过众人的一致表决通过,我便直接越过做饭这一级又回到了账房。
‘四师兄。’正在我瞪著眼睛发呆的时候,八师弟在院中唤了我一声。
‘怎麽了?’
‘昨晚有人捣了我们的一块新种菜地。’
‘什麽?’我跳了起来,摩拳擦掌道,‘二师兄知道吗?’
‘二师兄和三师兄一个去城中采购了,一个去送药材了。’
‘这样啊,那就不要告诉他们了,一切事情有我。妈的,哪个家夥敢动老子我的地盘,不要命了,曹辉,走,带我去现场看看。’这可是现今我们唯一的收入来源阿。
那块菜地被弄得一塌糊涂。
‘一个晚上就弄成了这样?’我问道。
‘不是,其实都有两天了,我们本以为是别人不小心或是野兽什麽弄得,就没有说,直到今天早晨才确定肯定是有人故意的。’
然後我仔细询问了出事的次序,想了一下道:‘今天晚上你们跟几个人和我一起,他们肯定今晚还要来,妈的,不揍得那几个孙子下半生不能自理,我的秦字背过来写。’
晚上,我们偷偷的埋伏好,等了不多久,就果见一小戳人打著几盏不甚亮的灯笼鬼鬼祟祟的过来。
‘嘘。’我止住准备要蠢蠢欲动的几个师弟,因为我看见走在最前面的那个,竟是现今邱知县的独身儿子。公开揍几个罗罗还不妨事,揍了邱知县的宝贝儿子就麻烦大了。
等他们踏过我们的菜地张扬的走了之後,八师弟急得跳脚,‘四师兄,你干嘛不让动。’
‘别急嘛,我有一个更好的主意。’我狞笑道。
白天我们掩人耳目的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
‘等著看好戏吧。’我们掩伏在灌木後面。
‘不过,师兄,他们一定会从那里过吗?’
‘放心好了,他们那麽笨,肯定会从那里走的。’
‘如果他们不从那里走呢?’
‘那就是他们笨的无可救药了。’我道。
‘嘘,他们来了。’
果见那群人又潜了过来。
‘一、二、三。。。’我比著手势。
一声惨叫,那个邱公子不见了,那群人乱作一团。
我们偷笑著互相一看,比了个胜利的姿势。嘿嘿,谁叫你这个家夥要什麽身先士卒呢,我们挖的那个陷阱不仅深,而且里面还满是尖锐的石子,有得你好受了。
等他们把嚎叫著的邱大少爷弄出来连忙就往城里送後,‘快,’我跳了出来,‘把坑填了。’
我们把一切痕迹抹煞的干干净净。
第二天,等我们好睡一觉之後,那个邱老知县就带人找上门来。
听完邱老知县控诉完,我们个个一付迷惑不解的样子。
‘就是在这里,少爷就是在这里。。。咦?’昨晚的一个小罗罗在出事现场转了半天,‘那个洞呢?’
‘洞?’我很是奇怪的看著他。
‘你们都看见了吧,昨晚少爷就是在这里掉下了洞摔断腿的。’
他们罗罗几个附和起来。
才摔断腿?便宜你这小子了。
‘是吗?’我也在原地看了看,又拔拔路边的草,摘摘草中的花,还到处蹦来蹦去,‘没有啊。’
‘肯定是你们这群人捣鬼。’
邱知县皱了眉头不说话,盯著我。
我停止了蹦,一脸不解走到邱知县的面前道:‘就算我们这里有个洞吧,可是,大人,令公子又怎麽掉到这来了呢?这里离城那麽远,还偏僻,除了我们的几块菜地,又没有别的东西,难不成。。。喔,’我立马摆出一付恍然大悟的样子,凑到邱知县的耳边悄声说道,‘原来令公子是想尝点新鲜蔬菜?早说阿,知县大人,您只要随便差个人来打声招呼,我们立马派人送上门去。’
邱知县狠哼了一声,转身想走。
我则突然大声对那几个罗罗道:‘这几位兄弟,我不知道是否是我们重剑门得罪了你们还是别的什麽,要这样编排我们。但,’我声音一沈,‘我可以告诉你们,只要有我秦鸣焱的一天,谁想再损害重剑门分毫,我绝饶不了他。我就这条贱命,不值钱也没有什麽用我还根本不在乎,但,’我看向那个邱知县,一笑,‘有些人的命却很宝贵很值钱的。。。’
邱知县看著我的笑,脸上一阵惊惧,转瞬之间就恢复了正常,笑道:‘秦门主,你先不要生气,这里面肯定是有什麽误会。说的也是,我那个儿子半夜三更跑这里来干什麽,肯定是姜五记错了地方,姜五,你肯定是这里吗?’
‘这。。。’那个姜五一见情形不对,也转了口,‘那天太黑,也没有看清。。。大概是记错了,秦门主,对不住了,对不住了,我们记错了。’
‘没什麽,是人都会犯错的嘛。’
送走了他们,我回了重剑门继续窝到帐房里发愣。从邻县赶回来的二师兄一进门就直奔我处。
‘鸣焱,你怎麽能这麽冲动?’
‘只不过是耍著他们玩一玩罢了。’我趴在桌上打了一个呵欠。
二师兄盯著我半晌,然後轻轻把手放在我的头上,揉了揉我的头发,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的,鸣焱,再忍一忍,再忍一忍就好了,永乐皇帝死了,现在他已经是皇帝了,不会再顾忌我们的了。’
我闷著头没有说话,心又开始痛了。
‘对了,鸣焱,你知道一个叫沈红瑶的姑娘麽?’
‘沈红瑶?’我抬起头来,‘那不是三师兄的。。。’
‘她爹给瑞华来了封书信。信上说他已身染重病,怕是不久於人世了,所以想在自己死之前看著自己的女儿有所依托。’
‘是要让三师兄娶红瑶姑娘吗?怎麽没听三师兄说过。’
‘我想瑞华大概是想拒绝吧。’
‘为什麽?我看得出来,三师兄也应该是很喜欢那个红瑶的才对阿。’
‘可是师傅和大师兄才去不久。。。’
‘这算什麽理由,我想,爹和大师兄肯定不会希望看到三师兄不幸福的,再说了,规矩也是由人定的。。。。’
‘还有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