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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有些抑郁的抓玩著那些棋子,‘我当然相信了,就是。。。唉,也没什麽了,下棋,下棋。’
‘还有一件事。’朱瞻基疑迟的道。
‘什麽?’还有?果然如同三师兄说的,沾上皇家的事就是麻烦。
‘你送我的那只蛐蛐,死了。’
‘呃?没事,反正也不是什麽太好的,哪天我陪你上街去挑几只好的。’
‘可我还是喜欢那只的叫声。’朱瞻基有些惋惜的笑著。
‘原来你喜欢这种的阿,这街上可没有卖的,品种太差,不过,也没有关系,反正最近我都很闲,我再去给你抓几只好了。’我笑道。
说做就做,很是郁闷的我花了两个晚上,逮了十几只蛐蛐,又从中选了几只好的,准备给朱瞻基送去。
西院我可不敢随便乱闯,而朱瞻基上午一般都喜欢到後院里走走,於是我便坐在凉亭的木栏上等他。
金色的阳光斜照进这个亭子,伴著一丝已有些寒意的秋风,两夜都没有好睡的我背靠了亭柱,竟这样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散乱的做了几个乱七八糟的梦,我耳边模模糊糊的传来两个声音,什麽啊?我朦胧的睁了睁眼。
‘。。。亏我那麽相信你,你却。。。’朱瞻景一脸愤怒的站在我的旁边,拳头握了再握,直盯著。。。直盯著朱瞻基。。。朱瞻基?发生了什麽事?
‘我没有骗你,只不过,’朱瞻基顿了一下,仍是没有什麽表情,‘和你一样而已,不过,放心,我不会跟你争的。’
原来是两兄弟在吵架,家务事?我赶忙闭上眼睛继续装睡,盘算著如何趁他们注意力集中的时候,从这火药中心偷偷转移开,伤及无辜多不好。。。
可还没等我一边装睡一边偷偷的挪开到安全距离,朱瞻景就冲我大喊了一声,‘你总算醒了?’
被发现了,我只得睁开了眼睛,正想冲他嘿嘿傻笑几声,却一下被他死死拽了胳膊踉跄一步给拉了过去,‘哇,你轻点。。。’
‘朱瞻景,够了,你不要太过份。’朱瞻基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朱瞻景怒视著他,张了张嘴,最终转头对我恨恨的道:‘你跟不跟我走?’
这不废话吗?我的左胳膊还在你手里呢。
跌跌撞撞的跟在他身後,我抱歉的回望了一眼似乎有些落寞的朱瞻基,不好意思了,兄弟,谁叫我还不幸遗传了我老爹的妻管严呢。。。
不过,我偷眼看了看朱瞻景的脸色,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先保命的好,这个出气筒可不是好做的,该怎麽溜呢?
拉著我回到他住的那个院中,‘以後不许再去见我皇兄。’他恶狠狠的盯著我道。
‘喔。’被他盯得浑身发冷,太凶悍了,我将头点的像鸡啄米,‘那我,那我现在去找我的三师兄。。。’
‘鸣焱,’他叫了一声,手一松。我收回胳膊正打算闪电般的溜掉,他就抓了我的肩膀一把将我推到墙上。
不会吧?真把我当出气筒了?我下意识的想抬起手护住头,现在可不是想日後如何报复回来的恰当时机。
而下一刻,他竟压过来制住了我所有的动作,一只手紧紧揽著我的腰,一只手扶著我的後脑勺,吻了过来。。。。。
第五十三章
感觉著他狠狠啃咬过我的嘴唇,然後毫不犹豫的将舌头伸进我的口腔恣意舔弄,又粗暴的卷过我的舌头纠缠翻旋。。。。
太突然了,我竟一时间头脑充血,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最後气闷得胸中隐隐涨痛,他还将舌头探到我的喉咙重重舔压著。。。
我呜咽出声,本能的挣扎了几下,扭开头去想避开他,无奈被这样死死压在墙上,又被他托著头,根本动弹不得。几乎快被闷死时,他才总算放开了我,我当即大口的喘息咳嗽起来,要不是他仍旧抱著我没有动,我估计都能很丢脸的一屁股瘫坐到地上。
妈的,想憋死我啊,我差点就要脱口而出,突然又想到,不对阿,他这样,且不就是意味著。。。老婆,原来,你早已开窍了,於是我感动加惊喜的抬头看著他略侧过去的头,转口就要喊:‘老。。。’
这时,从院门口传来一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朱瞻景蓦的推离了我,随後就听到一声,‘瞻景,’来人竟然是他的那个太子老爹,‘原来鸣焱也在阿。’
‘父亲。’朱瞻景转过身去恭敬的道。
‘太子殿下。’我也忙收敛起所有表情行了礼。
‘鸣焱,’朱瞻景突然回头对我道,‘你不是说还要去找你三师兄吗?没其它事了你就赶快去吧。’
‘喔。’我看了看他,‘那,太子殿下,我就先告辞了。’
‘恩,去忙你的吧。’太子老爹微笑的看著我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这几天,我都处在一种极为兴奋不安的情绪当中,晚上睡觉都在翻来覆去的筹划著以後的事,太好了,等年後回去,先用搞定了三师兄的那招攻心计搞定我大师兄,然後再让大师兄去搞定我爹,这样最多被我爹用门闩揍一顿就应该没问题了;其余的一些小事情,就托付给三师兄好了;至於我那二师兄嘛,唔。。。。还是交给朱瞻景吧。。。。唔,这下好了,东南西北风全齐,一切圆满结束。。。。
只可惜朱瞻景却不在,那天他爹来,除了尽人主之仪正式宴请我和三师兄外,还委派他到定州去处理一些事情了。而当我强作镇定的透露给三师兄一点风声,暗示他我的目标有可能提前达到,三师兄的反应竟是叹了口气,半天後才郁郁的道:‘只要你开心就好,回去後我会帮著你劝说师傅的,希望。。。。’
唉,不敢张扬,我竟找不到一个人可以分享我的快乐,我有些闷闷的坐在凉亭里给池里的那些鱼儿喂食。
‘鸣焱。’
‘呃?’我回头一看,竟是几日不见的朱瞻基,‘长孙殿下。’
‘明天可不可以陪我去京城附近的牛家村,我听说好的蛐蛐都是从那里抓来的。你曾经不是对我说过蛐蛐要自己抓得才好玩吗?可不可以陪我一次呢?’
‘可,明天你爹不是邀了我们去西山赏红叶的吗?’
‘这倒不妨,我代你跟我父亲说一声就好了。’
‘这样不太好吧?再说了,我也不能让我三师兄一个人陪著去阿,改天行不行?’
‘唉,明天是我能清闲的最後一天了,’他看著池中啄食的鱼群轻叹,过了一会儿又道,‘该不是瞻景叫你不要再接近我,所以。。。’
‘哪有,’我忙摆手道,两兄弟,哪有隔夜仇的,‘我只是。。。’
‘那就陪我这一次好不好?’
‘可你爹?’
‘放心,交给我。’他对我微微一笑。
‘好吧,’我搔搔头,‘那我先跟我三师兄说一声。’
‘嗯,就这麽说定了。还有,那里比较远,我们明天一早就得动身。’
我点点头。
直到第二天中午,便装的朱瞻基、我以及几个侍卫才骑马来到了牛家村,在一户人家落脚休息了半日,到了晚上,我便打了灯笼带著朱瞻基出去找蛐蛐。
仔细从周围此起彼伏的虫鸣声中辨别出好的成虫,我翻弄著草野间那些散乱大石头,而朱瞻基则跟在我身後提著竹罐。
正当我全神贯注的搬著一块大石头时,他在後面笑了起来。
‘怎麽了?’
‘没什麽,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个故事。’
‘故事?’我打了个呵欠,继续找我的蛐蛐。
‘说的是有一双青梅竹马,在那男子上京赶考前,由於路途遥远,那男子告诉他的那未过门的妻子,发誓在山昙开花之时,他一定会回来,然後和她正式拜堂成亲。可是,至此一别,那男子竟再没有回来,别人都纷纷劝说那女子不要再等了,若不是那个男子花心和别的女人跑了,便肯定是遇害了。可那个女子坚信她的相公一定会回来,於是,每个夏夜的晚上,她都会提著灯笼到山上去找盛开的山昙,终於有一天,她看到了,在那皎洁的月光下,山间一片盛放的泛著淡淡白色光芒的昙花,然後,有一双手从後面,’
他蓦的提著灯笼从後面搂住了我的腰,‘就这样抱住了她。’
我一个不稳,搬起的石头一下落地,正正砸在我的脚上,我‘哇’的一声叫出来。
他则半靠在我的背上轻轻的笑了起来。
切,我可是被吓大的。於是我压低了声音,‘不过,我也听过另一个故事。那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有两个人结伴走在山间的小路上,走著,走著,一阵风吹过,在後面那个人就觉周围好像有点不对劲了,於是便和前面那个人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