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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打了?’我从人缝间瞅了瞅,‘那,就没什麽好看得了,大家回家吧。’我转身拨开人群就要跑,却反而被推挤往了更深处。
这时有人叫道:‘好深的伤口,这里有没有谁是大夫的?他流了好多血。’
接著,我自然是毫无疑虑的被人推到了中间,另有一人喊了一句:‘他就是大夫。’
‘大夫快救人啊。’人群间有人开始起哄。
用这种烂招数来想找我碴?我突然在人群中捕捉到了一个身影,汉王?原来如此,瞧他混在人群中一付看好戏的模样,切,以为你换了双鞋我就不认得你了?我不由得在心中嗤了一声,暗暗想到,既然你想看戏,我就演给你看罗。
‘大家安静,别慌,让我来给看一看。’我说著,大模大样左摇右摆的走到那个血正流个不停的人身旁,看了看他的伤势,伤口有点深,但很干净,也没有伤到筋骨,‘没事,别紧张,止了血结了疤就好了,’我掏出袖兜里剩下的伤药,小心的给他涂抹上,再示意他拽出自己白色的里衣,我从上面撕了一块下来,给他包扎完毕後,我抬起头来冲他一笑,‘用不了两天。不过,你最好回去後重新找大夫包扎一下。’
他有些错愕,只睁了两只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我,大概没料到即将被陷害人──我,会是这种反应。
不过,我顾不得理他,此时坐在地上的另一个正在旁边大叫:‘我也受伤了,你怎麽光给他看,是不是瞧不起汉王府的人?’
‘哪敢,哪敢,这位爷,我马上过来。’
给他上完了药,他又叫:‘你给他涂了这麽多,还包扎起来,难道你就这样打发我?’
‘不敢,不敢。’
我闻言,便立马把药在他的身上厚厚的涂了一层,又撕下他一大块衣服,将他青紫的两只手臂像两根木棒一样包了个结结实实。
‘你耍我?’他跳了起来,像风车一样挥动著那两根弯不动的木棒,开始骂道。
‘哪敢啊,爷,不是你要我给你包起来的吗?’
‘我说什麽就是什麽了?会不会看病的?你这种庸医,想害死人啊?’
‘庸医,原来他竟是个庸医,骗子,扭他到官府去。。。’群众们又开始纷纷起哄。
妈的,我在心里骂了一声,好歹你个汉王也是王爷,听说早年也是曾在马背上喝过风舞过剑的,玩点上档次的花样可不可以?
我‘刷’的一声,干净利落的躲过两根风车扇叶,抽出那家夥腰间的剑就地往地面上一扎,虽然那石板连个坑都没有扎出来反倒把我的手震到疼的不行,但还是起到了我期望的效果,人们静了下来。
‘大家静一静,你们要扭我送官,但也总的先听我说两句吧。首先,我并不什麽庸医,我可没说过我是大夫,我也压根就不是大夫嘛,哪称得上是什麽庸医呢?’
‘那叫大夫的时候你还出来?’
‘我是被人推出来的,而且,我的小名也确实叫待富啊。呃,我叫待富也有罪阿?这不没天理了吗?第二点,我也不是什麽骗子了。骗子不是要骗钱就是要骗色。骗钱嘛,你们可都看到了,我对他们可是分文未取阿,反倒去了一盒药;而骗色嘛,你们自己倒说说看,他们可是两个男的,我一个大男人,摊上这两个男的能搞嘛阿?’
正义的人们沈默了,不过,只过了一小会,又有一个声音出来说,‘难保你用的那药没有问题,说不定是想谋财害命。’
‘哇,哇,这位兄台你说得就实在太严重了。首先,我这药不管有没有疗效,但绝不害人,不信,’我走了几步,出其不意的一把抓住混迹在人群中的汉王的手,很快的在他手上涂了一层药膏道:‘就让这位面慈人善老幼不欺的大叔试试,三天之内,他的性命如果出了什麽事,我甘愿偿命。’接著我松开他,抓起地上的剑在胳膊上划了一刀道:‘即便是见了血的伤口也同样没有事,如果我被自己的药毒死了,也算是给这两位兄弟和这位大叔偿命了。’
接著我就爽快的涂了些药在自己的伤口上面,‘大家看,’我高高的将手举起来,大声道,‘伤口已经不流血了,这就是我这按祖传千金不换的药方所制成的密药的神奇功效所在了。大家不要误会,这可不同於那些普通用於止血生肌的月白珍珠散,这可是我家独门研制的超级无敌月白珍珠散,它止血止痛伤口好了还绝不留疤,用多了之後更有嫩白滑润肌肤的功效。所以说,各位父老乡亲,兄弟姐妹们啊,走过路过可不要错过,江湖上人人称颂的秦鸣焱秦神医想必各位未曾见过但此大名绝对都听说过,不好意思,那秦神医就是区区在下我了,而我之所以会如此出名,靠的就是这款超级无敌月白珍珠散了。所谓相见是缘,各位与我如此有缘在此相见,我真是非常非常感动,所以当下决定贱价出售这款畅销各地名扬四海的膏药给大家,大家不如留下个地址给我,我还可以保证送货上门,怎麽样?’
**过去一步,人们就退後一步,‘大家,不想来点?绝对比市面上卖的同类药膏效果好价钱还便宜。’此时人们不等**近,又纷纷退後了十步,却仍是没有散开的意图。
於是,我走近唯一没有退後的汉王道:‘这位大叔,你没有退後,想必是起先涂了我的药膏感觉很不错吧,要不要在我这里定点货?’
‘哈哈哈,’那汉王笑了起来,‘鸣焱,怪不得你会讨我父皇喜欢,果然有趣。’
‘呃?’我皱了眉头装作不懂。
‘好了,不用再装了,你早就认出我来了吧。’
‘汉王爷。’既然话都说到此处了,我也就不再装作不知道了,毕恭毕敬的向他行了个礼。
‘鸣焱,有没有兴趣到我的府上作我的清客阿?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汉王说笑了,我不过就一乡间野夫,哪有那个能力阿?而且,我这个人,志向也就燕雀那麽大点,每天能混饱饭食有屋顶挡雨就够了,实在不敢再奢求别的什麽了。’
‘喔?是这样,还是因为你现在靠著我的侄儿阿?’
‘瞧汉王说的,我哪能阿。现在我不过是遵皇命借住在长孙殿下那里一段时间罢了。’
‘就只是借住一段时间?我看你和我的那两个侄儿关系都相当的好嘛,还从见过他们那两个人对谁这麽好过。’
‘那不过是他们不嫌弃,对我这种粗鄙之人也以礼相待而已。。。。’我还有那麽多的师兄师弟们,可牵扯的关系复杂,所以我不想也绝不可能搅进他们中间充当炮灰的。
‘皇叔,鸣焱。’突然从人群中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话,微笑著走过来一人,我一看,竟是身著便衣的朱瞻基。哇塞,今天到底刮了什麽风,这麽热闹?
‘皇叔,这里发生了什麽事麽?’
‘喔,原来是长孙殿下阿,其实也没有大事。’
‘是麽?那我就放心了。皇叔,鸣焱是我府上的客人,也是我的一个很重要的朋友,所以,他若是冲撞了皇叔什麽,还请皇叔看在侄儿的面上,原谅他好了。我在这里替他向皇叔赔个不是了。’
一听这话,我在心中暗暗叫苦,兄弟,你这麽说,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看殿下说得,我只不过逗他玩一下罢了,该道歉的应该是我才对。’
‘既然这样,也就是说没什麽事了?那我们这就先向皇叔告辞了。’
‘嗯,好的,长孙殿下自便吧。’
跟著朱瞻基离开,我一路上有些闷闷。
‘鸣焱。’走在旁边的朱瞻基淡淡的开了口。
‘什麽?’
‘你既然喜欢我弟,这个立场你迟早都得表明不是?’
原来他是知道的。
‘唉,殿下,’我无奈的道,‘我就芝麻大点人物,背後插杆红旗在街上耍宝都不会有人瞟一眼的,还表明什麽立场阿?’这不在搞笑吗?
‘鸣焱,你是不知道这台下的事情。’
‘呃?’
‘这样对你说吧。王焕你还记得吧,你当瞻景没有保过他吗?其实对於我皇爷爷,这样的一个人,是死是活他都是不放在眼里的,要杀要放也不过一句话,但你又知道他为什麽没有答应瞻景吗?因为在我们皇家,任何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往往就会影响著这其中微妙的平衡关系,更何况还是这种说小可小、说大可大的事情?他绝不想因为这件事把原本就已处在针尖上的我们几个置於众人窥诽挤兑的地位上。而你,那时对於我皇爷爷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小不丁点的人物罢了,你站出来为王焕求情,他虽没有预料到,但却也正正是好,宫闱之间无秘密,台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