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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的那些人美上白倍,不好好享受太可惜了。那天在姑苏城里和疯子在一快的就是你吧,难怪我当时瞧着就觉得身影眼熟,后来有人报告了牡丹甜的事才确认了你。果然是个不得了的尤物,让皇帝为你动了这么大的干戈,不过那又如何呢!我要,他还不是照给了!!'
'不,你胡扯!函厉他就算杀掉我;也绝不会把我给你的;毕竟我是;我是…'
'哦;你可真天真!这是中原皇宫不是北疆土地;没他的允许;我能来享用他的人么?即便你是与人淫奔的弃妃;没他的同意我能在这么?院子里的奴才能不管么?'采泽的话如雷般轰得我头晕目眩; 函厉真的狠到要让夷人轻贱我来报复我么?
那晚我虽尽力扭动着不能动弹的身子想躲避身上的恶人,可换来的是无情的插入;喊到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可在这凄冷的夜晚除了我的惨叫只有这个男人浓重的带着征服快感的喘息与我应和。采泽发泄了一翻了并不满足,又找了不知多少个物件往我下体塞入。看我挣扎抽搐他越发的下狠手。那夜我的眼被蒙上了,可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了身上的这个男人的暴虐。身子被痛苦刺到麻木,心被凌迟。这夜,我熬不过去!
牡丹阁(二)(6)
再醒来的清晨,我诧异了,为什么没死了。屋子里除了奴仆还有几个太医。原来,他们把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只是不知道授意的是函厉还是采泽呢? 不过这已经都不重要了,我再也不要想什么事情了,他们如何已经于我无关了,现在我只盼着老天尽快把这条命收回去。
园子里的那些丑奴自那夜后就统统消失了,现在在我面前晃的是些比较正常的人。不过,他们对我是一筹莫展的,任谁面对一个重伤求死的人都会束手无策的。
'娘娘,请用药…娘娘您别都吐了 ''娘娘您好歹进点汤水…''娘娘…' 成日里这些仆人来来去去的都是这几句;一声声的娘娘叫得我直恶心。 真希望我的死亡是在夜里;因为只有那个时候这些躁瓜的声音才能消失;我可希望死能死得清净些。 在夜里; 静静的躺着;清醒一阵;迷糊一阵;清醒的时候我会想到瑞;他当年是不是也曾象我这样绝望的卧在恋梅院里;那他当时又在想什么呢? 不过;迷糊的时候我的思绪则是完全杂乱的;有时候会听到母妃的呵斥声;有时候是四哥讲书的声音;有时候竟是那人在我耳边悠长的叹气…
时间拖得越久;我对自己的身体就越麻木;有时候仆役来更衣擦洗;我竟然会从头到尾毫无感觉。看来;果然是离死不远了。不记得是那一天;太医们终于对我绝望了的时候; 函厉出现了。无视屋子里跪了一地的人;他大力的把我从床上揪了起来;拖了出去。
我应该是在被他拎起的那刻就昏了。等醒过来时;就看见蓝蓝的天了;好美的云在飘着。那一刻;我几乎以为自己是上天了;不过函厉没让我继续幻想下去。他把我往前一推;我便扑倒在一个树枝上;原来我两竟然是在一棵很高的树上。 这树下深深的绿草上飘着好多好多的雪片;美不胜收。细看;原来那些雪片是蒲公英花。
抬眼望去; 远远的在蒲公英丛中站着一对风神如玉的人儿。 竟是四哥; 他满脸愉悦的对身边的少女说着什么;而那个美丽的姑娘俏皮的拔下一支蒲公英朝四哥脸上吹去。 四哥闪过飞来的雪片;宠溺的搂住了对方轻笑着吻上了那细嫩的脸庞。 那样无拘无束的微笑是我四哥从来不曾给予过我的。四哥看来你很幸福吧!
'老四回来后;跟疯了似的。他母妃在大殿长跪了三天三夜求朕饶过他。 毕竟他是朕最疼惜的弟弟;所以我给他用了”无心” ; 现在他把过去的种种全忘了;只有十五六岁时的记忆。 我们告诉他;他是在北僵获胜后被冷箭射中栽下马失的记忆;而且因为用药原因武工尽失。 为了嘉奖他的功绩上月;我赐了门亲事给他;那个女人就是丞相的小女儿;京城有名的才女。知道她的闺名叫什么?魏蒲英。 这满院子的蒲公英是老四特意为她命人从远处移来的。 '
原来是”无心”呀!这种让人遗忘的药以前我倒是曾经听说过;没想到函厉还真有。 四哥用了”无心”终于把我这个不祥的人忘掉了。 我该为你高兴啊;可是为什么心里会那么痛呢!麻木的身躯突然有了感觉;从四肢传回胸口的是强烈的痛;每一下都无法忍受
我是大口吐着血被函厉带回宫的。看着我将仆役灌入的药全部吐出; 函厉没有生气;他只用了几句话就打消了我所有的反抗情绪。'今天你也看到了我是怎么对老四的;不过那些幸福都是脆弱的。你活着他才能快乐的活着;你死了;他就只能陪葬!'
牡丹阁(二) 这一章;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7)
这个残破之躯在自己不再求死后;慢慢见好了。不过;落下了个病根。 每到月园的夜里就会全身发冷;抽痛。 第一次发作时;我痛到神智不清;开始撕咬抓挠自己;用指甲认真的挖着胸口;想把里面那个让我难受的冰块挖出来; 多少人多大的力气都压不住;血腥的场面简直把太医们都吓疯了。 闻风而来的函厉没呵斥他们;把所有人撵出去后;他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从他身上传来了阵阵温暖;这温暖将我身子里冷得发疼的东西一点一点的驱散。
以后每到月园的夜里;他就会来;在我发作前把我抓牢。其实;很多次我都想问他;这是不是他给我下的毒;好让我永远痛苦;却又永远离不开他。 不过我始终不知道答案;因为自从探视四哥回来他说了那几句后;我们之间再也没说过任何一句话。
成天除了吃就是睡;我不和那些仆役说话;他们也不敢和我搭腔。时间久了;已经忘记言语这回事。那些日子;我常做的就是搬张椅子坐在树下;望着天发呆。 每天飞过去几只鸟;飘过去几朵云;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这些过去会把我无聊到发疯的事情;现下做得精精有味。 不知道是时间过得太久了;还是我记性太差了;慢慢的那些愤懑痛苦都沉淀得无影无踪了。每次树下打盹醒来;我就会以为自己在牡丹阁;等着呆会母妃派人唤我去用点心!
这静坐的习惯到冬雪纷飞的时候就不能延续了。不过是将发呆的地方换到了屋子里;对我来说区别不大。 那天晚上他来了;我才意识到这又是到了月圆之期了。大概是天冷的原因;那晚我病发得早;持续了很久;在他怀中苦撑着;可始终没缓过来。突然;门口传来了一个焦虑的声音;'皇 皇上;太后那边传话;说要生了'
函厉的心在那一刻乱了;他这一分心;围住我的热气立刻散去。钻心的疼痛趁机袭来;他很快收回了心神;把我抓紧。门外那人听不到答复;也不敢再说什么。约莫又过小半时辰;另一个人匆匆踩着凌乱的脚步又扑到了门口;'皇上;那边不行了;太后请您一定过去。'函厉啧了一声;把我搂住一起上轿去太后那里。辗转之间;他所传来的热度时强时弱;我才意识到;原来他一直是在传内力给我。
太后的寝宫周围布下了重兵把守;可里面伺候的人倒是不多。 太后见函厉怀中的我;只是蹙了蹙眉;而后什么不说将我们引向后殿。 隔着老远就听见了阵阵凄厉的叫声;那不成调的嘶喊直让人毛骨悚然。 函厉疑惑的看着太后;太后苦笑着说;'当然会很难很苦; 如果实在熬不下去;就需要你运攻相助。'
这番奇怪的对话;把我弄得入坠云雾,看来只有他们娘两才懂其中之意。 我猜大概是某个妃子在生孩子;不过竟然在太后寝宫生;这可实在是有违常理。更奇怪的是;竟然会有可能需要皇帝的内功来助产;这可真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了!
我们就这么静静的诡异的呆着。太后倒算镇定,函厉也比较沉着,他继续传功给我,最不稳当的算是我了。毕竟,从来没来没有过子嗣,所以我不知道女人生产是如此痛苦。里面那位妃子的每一声呼喊都好象在牵着我脑子里的某部分跟着跳动。真想躲这魔音远点,可惜函厉不走,我也走不了。
里面的门忽然被人打开了,跑出来的人满头大汗跪了下来。不待他开口函厉便揽着我进到了里屋。我知道女人生产是很忌讳其他男子看到的,所以一进屋我就紧紧合上了眼,把脸埋在函厉胸口。生产之人喊了大半夜,嗓子早破音了,不过强烈的痛苦导致她用沙哑的声音继续吐出不成调的呻吟。
见函厉进来,立刻有人把软椅放在了床边。虽没睁开眼睛,我还是感觉到了,函厉腾出了只手去抓住那个人。他开始运功后,那人的苦楚缓解了不少,叫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