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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还凉,回房里去吧!”邢卫塔上齐叔浩的肩,一把就摸到他的行囊,他顿了顿,说道,“夜里散步还不至于得带行囊吧!这幺怕被人偷了吗?”
邢卫竟然替他找会阶下,齐叔浩百思不解。在齐叔塔还没想清楚到底是怎幺一回事时,他已被半推半扯的带回客栈。甚至,还没从逃脱失败的错愕中清醒时,他已被推进邢卫的房间里。
“做什幺!我回我自己的房间。”。
齐叔浩才一转身,邢卫已经一个箭步挡在房门口,不怀好意的叮着地。他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已经知道自己今晚约命运了。
“你要主动过来抱我,还是要我催动药咒,让你受不住地求我?”
“你这冷血的魔鬼!”齐叔浩斥骂的声音颤抖着。
“错了!”邢卫笑箸摇头,一步步向齐叔浩逼近。”我的血是炽热的。从见到你的第”眼开始,身体地的血液,就滚烫得彷佛要将整个人燃烧起来似的;不信的话—你要不要摸摸看?—皮肤卜的血,真的很烫。”
“不要!”齐叔浩挥关向他伸来的手。”我不要碰你,也不要听你说莫名其妙的话。”
齐叔浩高亢的声音在房里荡着,微颤的身体摇摇晃晃,就快站不住脚。
俊美的脸庞净是不屈服的倔强,一向澄澈的明眸却染着迷蒙热气,就像眼泪随时会溢出眼眶似的。
他不落泪的,也没有人能动摇他的心。
为什幺他会感到如此惶恐,为什幺他会害怕眼前这个男人?
心绪动摇的齐叔浩找不到答案,令他心跳异样加快、让人身不由己的魔音,再一次侵入他耳里。
三天前,齐叔浩第一次听到这种声音,他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乱了心性,邢卫乘机拥抱了他。
但最让齐叔浩无法忍受的,并不是被男人拥抱这件事;而是他竟陶醉在邢卫的怀里,为他的热情而心神迷乱。
他最痛苦的是,无法原谅软弱的自己。
虽然有心克制,但齐叔浩白皙的双颊仍然染上了红晕,双眸透箸难以压抑的渴望。
可他再也不想重蹈覆辙了!
齐叔浩想起袍袖里拿来当作暗器的飞镖。他立即伸手掏出一枚飞镖,将锐利的尖端往撩起衣袖的手臂用力划过,一阵刺痛随之而来,顿时鲜血飞溅。
“叔浩!”惊见齐叔浩自残,邢卫吓得面如死灰,早已忘了念咒。但是为什幺?”
“这样你就无法控制我了!”
齐叔浩因疼痛找回了理智,但不知为何,他却感受不到一丝胜利的喜悦。
“你真是个傻瓜!和我在一起,真的有那幺痛苦吗?”
邢卫冲上前,一手抓住齐叔治握着飞镖的手腕,一手捧起受伤的手腕,灼热的唇往那流着血的伤口吻去。
“不要!”齐叔浩瑟缩地想收回自己的手,无奈邢卫却不肯放手。
红色的舌,温柔舔吻过被飞镖割裂的伤痕。湿暖的爱抚,奇特地减缓手臂上阵阵的痛楚。
齐叔浩被惑人的晕眩搅得一团迷乱,惊愣得动弹不得。
邢卫的喉头滑动,腥咸的血液就随着唾液,流进他体内。
“不要……好脏。”
齐叔浩软弱的抗议,阻止不了邢卫。
在将齐叔浩的血舔尽,而伤口也不再流血时,邢卫才缓缓地抬起头。如黑夜星辰般闪烁的晶亮黑眸,直勾勾地瞅箸齐叔浩;而伸出的舌头,缓缓地舔去唇边残留的鲜血。
“啊!”
邢卫隐含暗示的动作,引发齐叔浩体内的骚动,滚烫的血液亘窜脑门。
齐叔浩直觉地想逃,但他才一动,邢卫急凑上来的唇便吻住了他。
“嗯……”混合着血腥味的吻,挑起齐叔浩莫名的悸动。
他并没有听到邢卫的咒语,身躯为何发烫?为何意乱情迷得不能自待,直至背抵着松软的被褥时,齐叔浩才警觉自己被推到床上,而邢卫的手正忙“反抗啊!别任人宰割!齐叔浩在心里狂声呐喊,但喉间却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
邢卫似乎也察觉他的异样,扬箸眉,用惊诧的眼光瞧着他。
无法忍受自己狼狈的模样,竟落入邢卫眼里,齐叔浩紧闭双眼,避开他灼热的眼光。
“你好美!”邢卫在齐叔浩耳边柔声低语,掠夺的手却毫不留情地扯掉齐叔浩身上最后的遮蔽物。
邢卫无意欺负齐叔浩,可是,他就是无法克制想拥抱他的念头。这或许就是宿命吧!
邢卫轻叹一声,掏出怀里的巾帕,将齐叔浩手臂上的伤口包扎起来。
齐叔浩的身体微微颤抖,白暂光滑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红,一丝不挂的纤美躯体上,只有邢卫为他绑上的巾帕。
如此诱人的景象,任邢卫有刚铁般的意志,也不得不为之倾倒。
大手轻抚上那柔腻得让人爱不释手、如丝缎般的肌肤,轻吻随之落下。
“嗯……”齐叔浩轻咬着唇,忍下这难耐的折磨。
渐渐地,邢卫的逗弄愈来愈大胆,齐叔浩的气息也随之急促,额上和两鬓颅巴国国—邻地冒着细汗。
不可以认输!不可以在他没有催动药咒的情形下屈服。齐叔浩尝试做最后的援助扎,不肯就范。
“可恶!睁开眼睛看着我。”邢卫以宛如要将人捏碎般的力气,紧攫起齐叔浩的下巴。
齐叔浩缓缓的张开倔强的双眸,映入眼中的,是邢卫闪动着的火红愤怒,及无措狼狈的眼光。
“我一定会让你喜欢上我,就像我喜欢你那样。”
邢卫不让齐叔浩有反驳的机会,落下的吻蛮横地夺去他的双唇,唇舌强势的纠缠,似要将他吞噬。
须臾,灼热的唇在齐叔浩还来不及鼓是力气反抗时,就迅速离去。
齐叔浩还没从错愕中清醒,裸露的身子就被温暖的被单,以及刑卫庞大的躯体紧紧包裹住。
“我不会再强占你,但你也休想我会放过你。”
邢卫自以为是的无理宣示,虽让齐叔浩不是滋味,却悄悄的松了口气。他以为今夜又要遭受他的蹂躏,没想到能逃过一劫。
僵硬的身体少了反抗的敌意,逐渐恢复柔软,不再像刺螺般紧绷。这会儿,齐叔浩却敏感的意识到环抱着地的强健双臂所展现的占有欲,顿时五味杂陈。
他不想属于任何人,也拒绝了邢卫的求爱,可是……为何他会觉得邢卫的怀抱很温暖?他是不是因为独自一人太久,孤单寂寞得过了头,才会产生这种荒谬的错误感觉?
齐叔浩的混淆思绪还没有厘清,却模模糊糊地在邢卫怀里睡着了。他明明还不想睡的啊!他困盹的意识,微弱的反抗箸。
虚无缥缈的感觉,让他恍如署身梦境中。
邢卫悄悄的离开他的身边,齐叔浩咕哝着抗议突地放开他的温暖。
隐隐约约传来对谈的声音,他却听不清是什幺,也睁不开双眼。
替齐叔浩盖好被单,邢卫转身不怀好音一地瞪着不请自来的客人。
“你来做什幺?”
被邢卫厉声质问的,是小知何时突然出现在房里的冥老。他面对怒气冲冲的邢卫,却是一脸自在,'你这是对老朋友该有的态度?'
“是阎君命你来捉我的是吗?”
“非也!非也!”冥老笑着摇头。”我这把老骨头怎幺斗得过你呢!要捉你的另有其人。我只不过是来瞧瞧,那个让你甘犯冥律、做出傻事的人。”
一听冥老不是来捉他的,邢卫警戒的神色才缓和下来,但仍防备地挡在床前,不让他接近齐叔浩。
“我要处理些私事,希望你向阎君传达一声,多给我些时日,事情结束我自会回到冥府府。”
“怎幺可能?阎君才不会接受这种理出。”
“拜托!”
“好吧!我就替你说项,成不成我可没把握。”
“多谢了!你的恩情我日后必报。”
“免了!免了!我老头又不是没欠过你的。”冥老不耐地挥挥手,原本轻松自在的面容忽而转成严肃”只是你自己得多斟酌、斟酌才好。我认识你也算久了,可没见过你这种行径,你可别真动情了。”
“哈!”邢卫噗吭一声,笑了出来,似乎是冥老说了极度可笑的话。”我这人连血都是冷的,哪有可能对谁动情,你别说些无稽之谈。”
“可是……”
冥老担忧的目光望向邢卫身后的床铺。
邢卫猜出了冥老没说完的下文!解释道”我欠他一份人情。他会落得今日孤苦零丁的命运,都是因我而起,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又死于非命。”
“这种事你能和阎君商量啊!你太擅作主张了。”
“和阎君商量也不一定能够得到通融,而且在我知道时,已是时间紧迫,我非得立即赶来救他不可,根本无暇思及后果。”
“是啊!你这无暇思及后果的态度,可得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明白”
邢卫一句我明白,堵得冥老无话可说。他叹口气,边摇头边说道”既然你都清楚明白,那我多说也无用。”
在劝说无效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