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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都没有尝试过了,所以它快得都让陆展亭感到羞惭。
亦仁伸开五指让陆展亭看着那乳白色的液体一滴一滴滴在他的胸腹上,亦仁微笑着俯下身去,轻吻那些痕迹,陆展亭的手纠结着他乌黑的
头发,开口问:“亦仁,如果…是时光倒流,有些事你是不是就不会做了?”
亦仁抬起头,微笑了一下,道:“不会!”他温柔地补充道:“不过我会做得更小心一些,不会再让你伤心!”
陆展亭瞪了他许久,突然一拳击过去,亦仁笑着握住他的拳头,两人一番撕打,亦仁将陆展亭的手压在他的耳旁,微笑着俯视他。陆展亭
将头一偏,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亦仁吃惊地缩手,道:“你属狗的,居然咬人!”他见陆展亭乘着空档去拉裤子,就笑着又拉了一下来,道
:“你饱了,我还饿着呢!公平一点!”他将陆展亭两腿分开了搁在自己的腰间,然后俯下身去堵住陆展亭想要开口骂的嘴。一时唇舌间那种
酥酥麻麻让人都休了声息。
远处似乎传来阵阵马蹄声,陆展亭迷糊地睁开眼,突然打一个激灵,道:“你该死,你真把黑甲军招来了!”
亦仁微笑着缓慢地做着准备工作,眯着眼笑道:“那样我才觉得刺激,这样才有兴致!”
陆展亭情急之下骂了一句粗话,想要起身,亦仁突然嗯了一声,皱眉道:“你别起身,我那里不会打弯啊,难度太大了!”陆展亭才发现
他居然已经进去了,只好跌躺回去。体内欲来欲快的撞击,远处似不停传来黑甲军的拍门声,陆展亭每次想要集中精神听远处的动静都会被那
种窒息的快感拉回来。亦仁很兴奋,陆展亭好不容易等到他退出去,刚想起身,却被他抱起来,道:“我觉得这个姿势是不错的,只是对你来
说难度大些!“
陆展亭感到他又想进入自己的体内,脑门上不由冒出冷汗,道:“你没弄错吧,没听到他们进村了!”
亦仁好像没听到,他拍着陆展亭的臀部,皱眉道:“这个姿势不是你向往的嘛,那就快点动啊!”
陆展亭想要发作,但是明白亦仁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只好咬着牙努力上上下下动着,亦仁轻轻嗯了一声道:“原来你喜欢自己
主动的!”陆展亭忍无可忍,刚想破口大骂,亦仁似乎已经达到了高潮,他脸上泛着红晕道:“其实我也喜欢你主动一点!”他说着翻身起床
,拿起一块白布将身体擦干净,这时候陆展亭听到外面的拍门身已经很近了,整个脸色都变了。
亦仁却不慌不忙地取过放在椅子上的一套衣服穿上,然后将陆展亭推入被褥里,用被子替他盖好,又快速将地上的衣服收拾了一下,卷起
来塞入衣柜里。他拍了拍手,外面一人掀布帘子走进来,陆展亭吃惊地道:“叶尔氏!”
那个女人用男声笑道:“陆公子弄错了,我不是叶尔氏!”
亦仁淡淡笑道:“他是易行之!人称千面郎君!”
易行之一笑,陆展亭看着他那张几乎可以乱真的脸张大了嘴巴,只见他走到他面前,取出一些笔,粉团,皮之类的物事在他的脸上描描画
画,整治了一番,点了点头。亦仁走到陆展亭的面前,笑道:“虽说我家展亭不是才貌双全,天可怜见呢!”
陆展亭怀疑地看了他一眼,那个易行之已经将他束发的帕巾摘下,抖了抖,笑道:“这样就可以了!”然后转回对去替亦仁装扮,那些粉
团在他的脸上搓着,渐渐地,亦仁的瘦下巴变得宽大起来,成了圆脸,易行之再描画了几笔,他倾刻就变成了一个脸皮微赤,微带风霜地道的
草原男人。
“叶尔!”陆展亭脱口道。
亦仁微笑着转过头来,冲着陆展亭长长作了一揖,道:“夫人,这厢有礼了!”
陆展亭见面前有叶尔,叶尔氏,当然立刻猜到自己被打扮成了谁,门外已经有脚步声走来,他也顾不上了,只得人往被里缩了缩。易行之
快速将东西收拾停当,一阵巨大的拍门声后,他跑去开门,门一开就尖着嗓门嚎哭道:“老爷们,你们怎么才来,那些可恶的中原南蛮子放火
要烧我们这些最忠于王的人的房子!”陆展亭听他一口地道的当地话微有一些吃惊,等到他听到亦仁开口就更吃惊了。
“长侍郎老爷!这些南蛮子为什么平白无顾袭击我们村子!两边又要打仗了吗,岂不是生意又做不得了!”陆展亭听见亦仁几乎也是一口
字正腔圆的当地话。
“你们只管放心,不过是一些中原来的流寇!与两国的关系无关,不会影响贸易!”那带头的人声音很清朗,掀开帘子走进了里屋,他上
下扫了几眼。
陆展亭忍不住微抬眼帘斜眼看去,只见那长侍郎正是树林里碰上,又在酒楼撞上的少年。他的视线与那少年一碰,连忙缩回。只听那少年
翻阅着手中的册子道:“你有一位中原来的夫人是吗?”
“正是!”亦仁道:“中原的女子身体娇贵,不适应这冬天的气候,这两天病着了!”
易行之突然插嘴愤恨地道:“什么娇贵,她就是偷懒…”亦仁回眼狠瞪了他一下,他似才心有不甘地住嘴。陆展亭在肚子里又好气又好笑
。
那少年似乎也觉得挺有意思,微走前两步,看了陆展亭一眼,才收起册子笑道:“好了,那些中原人应该不会回来了!”他展开一卷画册
,道:“你们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亦仁见图上画得正是陆展亭,他一脸漫不在乎地立在那里,他一笑道:“没见过!”
少年又换了另一张图,问:“这个人你见嘛!”
亦仁见那张图上白衣劲装,手握宝剑,正是自己,淡淡地道:“这个人也没见过!”
少年卷起图,道:“那好!有消息记得去都衙府报告!”
“一定,一定!”亦仁一边说着一边将少侍郎送出了门。
那少年一出门,陆展亭就翻身起来,恨声道:“快把我换成男人的面貌!”
亦仁一句我觉得你这样也挺好被他狠狠地瞪了回去,易行之问亦仁道:“陆公子化成谁比较好呢?”
亦仁摸了摸下巴,笑道:“就化成刚才那个长侍郎的模样吧,我觉得我这个没行礼的弟子长得倒也挺伶俐的!”
陆展亭刚想反对,但觉得总比描成女人样要好!易行之动作很快,三两下就将陆展亭改装好了。亦仁突然嘘了一声,只听隐隐约约传来了
车轮的推动声,亦仁微微冷笑道:“看来这是一头小狐狸,还不仅仅聪明伶俐呢!”他回头见陆展亭已经穿好了衣服,道:“等下我们前面打
起来,你就从后门大摇大摆地出去,直接出城去,在天山脚下等我!”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淡淡地道:“你别再跑,你再跑我也还是能找到
你!而且我不喜欢你要逼我用我不喜欢的方式来待你!”
他的话虽淡却是第一次对陆展亭说狠话,陆展亭皱了皱眉,但是现在对目前局势的担心超过了一切。亦仁将门一打开,少年侍郎带着一群
黑甲兵已经推着一门炮对着屋子,亦仁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德庆帝,我叫谢问柳!”少年恭敬的答道。
亦仁一笑,道:“无心问柳柳成荫,看来你父母得你不易!”
谢问柳道:“我父五十,母四十方才生下我!”
亦仁一笑,道:“好!那我替你这对可怜的父母留下你的命了!”
谢问柳笑道:“人都说德庆帝气度不凡,果然名不虚传,我先谢过了!”他见亦仁始终不问他是如何发现的,有一些好奇,又见亦仁始终
微笑着与他闲话家常,纵然他平素最沉得住气,也不由问:“德庆帝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发现你的破绽吗?”
亦仁轻轻一笑,缓缓抽出宝剑,谢问柳早知亦仁是南国皇朝第一高手,所以几乎是屏息静神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可突然一桶水从天而降,
将他与旁边的大炮浇得湿透。一个黑衣人将水桶一扔,点着树梢一借力,轻飘飘落在了亦仁的身边。
谢问柳慌忙去检查大炮的引芯,亦仁则轻笑道:“我当初说什么来着,这种炮看着威力不小,其实一无用处,一桶水就能让它变成一堆废
铁!”他淡淡地道:“你还要与我打吗?”
谢问柳笑道:“能与南国第一高手一战是我的荣幸!”亦仁赞赏地点了点头,但他边上的沈海远则笑道:“恐怕你今天还没有这个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