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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当初怎么会开始写作的呢?想法在过程中有没有变化,对你来说,文字,写作是什么呢?
当初是因为看不到自己想要的理想中的文,忍不住自己动手试试看。看着自己写作慢慢熟练、成长的过程很愉快,对我个人来说,语言和口才都欠缺,并不太会在陌生人面前表现自己,不太会交流。而文字、写作弥补了我的弱点,是我思想上的展示、是精神上的发泄,让别人通过我的文字可以了解我的人,使我得到了很多珍贵的朋友。文字何写作是我与大家沟通的手段。
作者: 鳄鱼的伤心泪 2006…8…21 20:05 回复此发言
264 回复:【ZT】 BY 钢金属的教皇
6。 大人对于恋童类的文及时下泛滥的穿越文怎么看呢?
基本上因为自己属于一个很“正统”的人,所以对于恋童以及穿越没有什么感觉。恋童是因为自身并不是很喜欢孩子的那种女性,所以对于这种题材没有可共鸣的空间。至于穿越文,大约思想太唯物主义、太理性、拘谨了,于是不太相信穿越、魔幻、鬼神这种唯心主义的事件可以发生,这种物质没有发生的基础,所以也引发不起感动,没有感慨。所以才对于穿越、神话题材是完全的绝缘。
但是对于架空题材,写法很写实的作品却是能够接受。感觉那种作品虽然存在于架空的空间,但是情节,人物无一不是在现实中蕴藏、寄托、成就的。所以会引起共鸣,所以喜欢类似于“银英”这种架空文。
7。 大人认为自己在写文上有没什么特别优势呢?
优势?大概是写文不觉得厌烦,使我乐在其中,可以称为优势吧。写小说没有成为我的负担,反而成为我最期待,最喜欢的一种生活方式。可以连续写上八个小时,而没有痛苦感,疲惫感,只有幸福感,这可以算是我的优势吗?
8。 大人文里的小攻和小受都被虐的很厉害(伤痕累累的),是爱之深虐之切么??
笑,我个人不觉得虐的很厉害啊,有虐吗?没有吧^^
9。 大人的文里勾心斗角不断,有自生活中取材么,例如就自身生活环境
==|||||这是什么问题啊?'抽打'应该没有从现实生活中取材的可能,因为周围环境和人都很平和,简单。多看书,或者电影媒体,可以从中发掘,融合一些想要的素材。
10。 大人的文里有你理想中情人的模样么,或者说,哪个人物和大人最象呢,例如性格方面的?
理想中的情人应该是像罗敖生和杨保瑞的那一型人。冷静、强大、周密、无所畏惧的人。与我个人最像……'抽打'这么紧要的问题,绝对不能告诉你……==
11。 大人是把大概架构,布局都想好再动笔,那在写的过程中,会出现卡壳的情况么?
开始动笔前,先把大概的架构和布局都考虑好,具体的小细节会边写边想。(比如看朱里面的大鹦哥等等的剧情就是写的时候才想到的)写的时候是不会出现卡壳的情况。但是写文会出现下笔时,有多种写法和灵感出现的问题。这个时候就很苦恼,需要放弃一些临时出现的精彩的构思和灵感。往往我会从大局出发,重新回到总的架构下面。放弃一些东西。笔力有限,没办法把所有的构思都写下来,是最遗憾的事。笑
12。 大人喜欢在什么样的环境/心情下写文?
完全放松的节假日,可以一口气写上8小时以上。平时短短的两个小时往往刚进入状况就没时间写了。写文时最好的心情,是把全部一章文都构思好了情节再动笔写,那么写的过程不需要费脑力,完全是种施展文字的自由和享受,轻松又愉快。^^
作者: 鳄鱼的伤心泪 2006…8…21 20:05 回复此发言
265 回复:【ZT】 BY 钢金属的教皇
厚厚!~~款款真素口爱~!!!
作者: 鳄鱼的伤心泪 2006…8…21 20:14 回复此发言
266 回复:【ZT】 BY 钢金属的教皇
谢谢鳄鱼
作者: 微雨湿流光 2006…8…21 22:45 回复此发言
267 回复:【ZT】 BY 钢金属的教皇
60
这时候,两旁的侍卫赶上前来将屏风桌椅都挪开了。一些宫廷的内侍们走进殿来,替代了满堂的狱卒和刑官。
庄简脸色煞白,他全身都不能抑制颤抖,衣服袍子也如同筛糠一样的簌簌响着,连跪都跪不安稳。这人平曰里多么精明爽利,此刻却彷佛是尖刀引颈,退无可退再无可逃,满堂服侍的内宦和侍卫们看得没头没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庄简唇间失去血色,面上如同罩了一层灰蒙蒙的死气亳无生机。倒衬得漆黑眼珠更是乌沈,他抬头看了一眼大堂中移开的屏风座椅。
转瞬,他垂下了头,不再看了。
太子刘育碧就坐在屏风之后,原来大理寺卿早就将他请至大理寺通堂待询。就瞒着犯人一个人。庄简心中又惊又怒悲喜交替着涌上心头,却又无喜无悲无惊无怒,浑然不知该是怎样一种心境。他的思绪魂魄都轻飘飘的远离了他的身子,已经跟身体分隔开了。
他也不知道自个儿现在是在西天亦或者是地狱阎罗殿。明明身子未受过大刑,这满心满身肌肤碎裂的疼痛,是怎样而来呢?!这种从内而外痛入骨髓的心痛又从何而来呢?!
不必再见了吧。庄简心里惦念着,这世间怎么连死都这么难呢。他低下头看着地面不再抬头了。
刘育碧穿着黑色朝服,坐于椅上垂头看着他。多时不见他好似转了性子沉默矜持不发一言了。
罗敖生淡然瞧着这景象场面,也缄默不语。
看亦难,不看亦难。
说亦难,不说亦难。
笑亦难,哭也亦难。
生亦难,连死亦难。
庄简一瞬间突然想着,原来这十年茫茫逃命求生之路,竟是如此滑稽可笑、枉然无功。
——可笑这世间人人求生畏死,都是怕死得太痛苦。假如知道生存之道比死亡之路更加苦不堪言,就不会再怕死了吧?
罗敖生令满堂的狱官和大臣暂且回避,堂上仅余下了内宦和侍卫数人。
他回身问刘育碧:“殿下,你可认得庄简?”
刘育碧缄默不语,彷佛使尽了浑身的力气,才缓缓张口说:“记不太真的,好似认得也好似不认得。”
罗敖生“哦”的一声,他抬起眉眼凛凛的看着刘育碧。
刘育碧声音轻若游丝,却是使尽了浑身气力:“只见过三次。以前幼年时见过一次,那时长相都不记得了,却还能想起他的笑脸。后来一次在路途中共处了一曰两夜,路途短暂匆忙,也不记得真了。最后一次,”他看着庄简:“只记得跟周太傅相处了近一年,却是不知他怎地会变成了……那人……”
罗敖生等着他继续开口。庄简全身都一阵火烫。
刘育碧说:“今曰看起来却不太像,却又很像。想必是时间久了所以记不太真了。”他沉默了一下,终究不能忍下,气若游丝的接续着说,彷佛再讲了一遍给自己听:“那个人从来都是话多却总是说些无用的废话,人又装成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自大样子。我最不喜欢这样了。这个人却总是这样。”
刘育碧定了定神,道:
“兵乱那时,我跟家人在咸阳离宫。父皇在郊外野营未还。我还记得兵乱那晚,我隐隐约约听到了前殿那边一阵哄乱声,侍卫们和宫女们都在乱跑乱叫。但是吵着吵着没多久就没有声息了。好像发生了什么变故。过了一会就有一个长得很清秀却眼珠乱转,一脸坏笑的家伙出现了。那就是庄……”
刘育碧停顿下,却说道:“这个人忒也可笑。明明他的眼睛都不敢直视我,嘴巴里却撒着漫天大谎,说到前面兵乱,要带着我和二弟从侧宫里出城去长安。我当时就不信他的鬼话,偏偏乳娘还相信他。他临走时又不放心,就进殿去杀了乳母,然后刀都不擦净,就神气活现的出来了。哄骗着我和二弟去城外。”
说到此处,刘育碧脸上流露了惨淡的笑容,“我最讨厌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