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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问题就在他一个人身上。」
「还有陵哥,他不可能跟死对头低头的。」
「他……我另有打算,水鲲,你找人混进去飞鹰打听消息。」
「是,老大。」
「二护法,你跟了老大那麽久,你了不了解他?」
对方摇摇头。
小渡接著说道:
「阿风太难了解,我常常不晓得他心里想什麽,我不放心他。」
「你希望我去探他口风?」
「对,我要知道他跟飞鹰结盟的可能性,尽快。」
「现在太急了。」
「怎麽说?」
「风哥虽然阴晴不定,可是我知道他跟飞鹰的怨,结的很深。」
「跟飞鹰的梁子是我结的,阿风只是後来接我的位子,能跟飞鹰帮有什麽过不去?」
「这你就要问他了。」
小渡锁著头,看来一点都不想招惹这个老大。
「我猜风哥是对屁精反胃。」
「有点像,又不像。」
「我听说了,他竟然为了飞鹰帮的那个少爷丢枪。」
说到风哥,大家又开始面面相觑,谁知道他反覆无常的脑袋想著什麽。
「--今天就到这里,反正我已经不想放阿风一个人带了,打点好靠我的兄弟,必要的时
候,不必听他的。」
「……。」
情势改变的令人措手不及,大家只有在心头反覆思量。
「老大!」
一屋的人立刻肃然起身。
「你们坐,叫阿陵进来,门关起来。」济风从来没有到迟到下午才进来开会,神色还留有
著昨夜的疲困。
哗啦哗啦,阿陵和两个兄弟进来了,拉开了椅子,也没坐下。
「坐呀,干嘛站著?」济风道。
之後才进来的阿陵也没坐下,因为房间里面没人把屁股贴在椅子里。
「风哥,你先请坐。」阿陵道。
「你们今天想站著谈?」济风扬眉,脸上没什麽笑容。
虽然底下的人对风哥的意见不少,心里还是非常畏惧他,两两相望,不知该不该坐下。
「老大,你不坐,我们怎麽坐?」小渡出声,笑著想解除一屋的僵局。
「不用陪我站,全坐下。」依然是一脸凛然。
大家见小渡、阿陵两位巨头坐下来,才零零落落推开了椅子坐下。
等大家坐定,终於敢抬眼张张发言的老大,每个人往上一望,都突然傻眼,他们看到老大
脖子上一大片的红斑,从下巴到领口里,脖子前连到脖子後,这是染上哪门子的天花?
大家开始低头,尽量把视线调开,一个比一个心虚的担心老大发飙。
「小渡,从你开始。」济风简而有力的命令,小渡却过於震惊於老大脖子的吻痕,根本还
没回神。
「……老大,你刚刚要我讲什麽?」小渡颤颤巍巍。
「去你妈的,你聋了啊?」
今天开会的气氛很暴戾,不过平时阴鸷的济风也没把气氛弄好到哪里去,事实上,风陵渡
的干部是人人怕开会。
大家商议几件事後,济风最後道:
「好了,谁有其他事要说的?」
「老大,」二护法开口了:
「最近我仔细探察过,我们要坐大,就要多找些卖场买主,最好的做法就是配上其他势力
的场子,这样我们就可以把生意搞的更大,您认为……。」
「不可能。」
二护法的唇正弧了嘴型要开口,却被老大犀利的打断,剩下的音节卡在喉间,啊啊作响。
「你的意思是要我跟飞鹰帮合作?有话直说,不用对我拐著讲,你当我是笨蛋?」
「老大,我知错了。」二护法赶紧颤颤起身,低头不敢吭声。
「小渡,你不替他补充?这不是你的主意吗?」
小渡乖乖起立,真觉得风哥超难搞的。
济风接著说:
「其他势力除了飞鹰帮或我乾爹,应该没有其他山头可以结合了吧?对不对?小渡,我可
以告诉你,风陵渡跟飞鹰帮有我在,就不可能和,其他人还有话要讲吗?」济风冷冷环顾众人
,一身的黑T恤,掩盖不住威严的气势。
「我们都听你的,风哥。」阿陵朗声道,如果有人要向那些变态倒戈,他会第一个跳出来
清理门户!
起立的小渡终於开口:
「可是老大,目前的情况,风陵渡需要加入其他势力。」孤自站立的小渡定定盯著他,决
定施压给一脸不快的济风。
「好了!我知道,这几天会跟大家答覆,包括加入竹联势力的细部情况,没事的可以走了
,对了,从今天起,送到帮里的每一个包裹都送到主室来,我要亲自检查。」
「每一包都要?」阿陵怀疑的又问一次。
「嗯……,」济风想了一下:
「检查里面有光碟的,再送进来。」
「是。」
打开谈话室的门,大家鱼贯般走出,只有小渡还站在原地。
「渡哥,老大那个人又不是第一天这样,你别放在心上。」
「二护法,你想的对,在干部面前提结盟的事,免得私底下他一个不爽,跟你乱发飙。」
「你很让他?」
「你也是呀。」小渡笑著反问。
「我是怕他,现在是他作主。你--会让他一直作主?」声音压低。
「风陵渡少不了他,这几年打打杀杀,耗了我们不少人,失去你、我、他,剩下的人也只
能当饭桶。」
二护法想了想,觉得一切情势还不明确。
「那。。。。。。小心点。」二护法拍著小渡的肩:
「让他知道你在玩他,小心连命都没有。」
小渡却没有一丝的惧色,突然又拦住二护法问:
「二护法,你……有没有搞过屁精。」
「渡哥?你这是什麽意思?」神情惊恐不已。
「欸,我前几天搞过,也没那麽恶,你也来试试。」
「不用不用,谢谢渡哥,我已经有不少马子。」一迭连声的谢绝。
* * *
济风独自站在主室,阿陵敲门进来:
「风哥,你找我?今天他妈的!风哥,我真不知道小渡他在搞什麽鬼,竟然还想跟那些
屁精……。」
「私下跟你的人有多少?」
「老大……?什麽意思?」
「没什麽意思,你自己最好收一点,别拥了一帮小弟,整天只想跟人挑。」
「老大,明明是他们太狂了,我只是找回来而已!」
「跟自己人找?」
「我……。」
「你是我带进来的人,剩下一大票都是小渡的旧手下,你玩得过人家?」
「老大,你是指什麽?」阿陵有点警觉了,难道这表示小渡有问题?
「多察著点,别一天到晚打架飙车。」如果他还等阿陵想起来,不如吃屎算了。
「是。」
「你……,有药粉吗?」
「粉啊?」
「不是吸的,是真的伤药,粉状的,不要太刺激。」
「风哥你受伤?」语气很关切。
「顺便帮我撒上一点。」
「好。」
阿陵取了消炎粉,正等著济风摊开伤口。
结果济风竟然是背过身,脱下裤子。
「风哥?」
「不要撒太多。」
阿陵忍住满腹狐疑,还是替济风处理完屁股的伤口,他已经渐渐了解这边的伤口和一脖
子红痕的意义。
「你……他妈的跟男人搞?」他看过以前小渡开花後的伤势,恶心的脓疮几乎把隔夜的
食物吐出来。
「注意你的口气,这是我的事!」
「干!」阿陵在主堂里愤怒的摔椅子。
「你他妈的住手!」济风往阿陵肚子狠狠揍了一拳:
「你想挨帮规?」
「我阿陵竟然跟错了你这个大变态!」
「有种你自砍手脚,直接脱帮。」
虽然阿陵激烈的反应也出乎他意料,不过他也不可能有丝毫的让步。
「吴济风,我搞不懂你,干!你这样怎麽对得起大嫂!你是不是人呀?」
济风又赏了他几记重拳,跄踉的阿陵撞进一堆杂物中,一起身,嘴角都流出了血丝:
「是谁?你到底跟哪个变态,我先去劈死他!」
「我不需要跟你交代。」济风冷冷收回了拳头,拳上还隐隐作疼。
「风哥,你不要对不起大嫂,算是我自己求你的。」阿陵仍坐在地上,激动捶著地板。
「你喜欢管事?把你到禁闭室三天,让你管的够!干!」济风喊了手下进来,命他们把阿
陵带走,自己在摔翻一桌杂物後,迳自走上顶楼闷闷吸著老鼠尾巴(大麻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