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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要吻她。
「哎呀,你……。。」
薇薇脸红的样子非常可爱,不过当年的大姊头也不是那麽轻易被人征服。
「你也不问问我有没有人,跟以前一样冲动。」她推开他。
「那个叫花枝的小子还没挂?」
「你干嘛这样咒人家。」
「因为让他接手真是糟蹋。」
李薇瞪了他一眼,一脸通红:
「不是吧,历任风陵渡的大嫂,最後都被风哥甩掉了,不过我这次,好像例外。」
济风瞬刻脸色沉了下来,目前为止,没有人敢挑战他的自尊心,他想两手就此一松,让她
满地捡东西。
但他从不对女人发飙,当街甩她的东西似乎有点重,他暂且忍住。
李薇见他那样子,知道玩得太过头了:
「哎呀,我最讨厌历史了,我们别谈这些作古的事,你还没说,你马子有没有比我好看?
」
「这里好闷,我要走了。」
「风哥,」李薇拉住他埋在裤子口袋的双手,柔柔软软的肌肤,让人气也消了一半:
「其实跟你分手後,我身体很想念你。」在他耳边轻畔。
口乾舌燥的济风满脑子尽是过去的缠绵,薇薇瀑泄下来的长发,又湿又软,交缠在他脖子
上,他火热的胸膛也黏上她散乱凌乱的发丝,他要她坐稳,要她惊喜叫著,感受他充塞她的大
箝,一路飙高,急起直下,让她嚐嚐一山还接一山高,除了乞求,她只能完全摊软在他顶上。
禁欲了几个月,到达顶点的济风此刻寸步难行,穿著牛仔裤,整个胯下涨得鼓鼓作痛,整
个身体热躁躁,非常难受。
「想去哪?」他的呼吸声已经很不一样。
「你没带她去过哪,我就跟你去哪。」她胸口不平静的起伏著,她渴求他,急欲现在。
第九章陷阱
济风被乾爹紧急叫到竹联分舵,一进入龙厅的门槛,突然看到地下一团粉红肉球,济风
暗吃一惊,故装平静的从旁绕过。
紧接济风後面进来的,是暴龙,他也是舵主的另一个乾儿子,跟济风一向水火不容,
他一踏进龙厅门槛,不留神踩到了肉球,肉球竟然惨叫了一声,他和济风都吓了一跳,心头同
时明白发生了什麽事。
「你们坐下。」乾爹高高坐在龙椅上,冷冷招呼他们。
平常乾爹长、乾爹短的暴龙,突然间都闭紧了嘴巴,不敢多话。
两个人都尽量调整鼻息,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力。
济风心下揣测,那团被卸去四肢的粉红肉球,应该就是前几天乾爹清理门户,被查出
偷卖货的叛徒,不过现在已全身赤裸、面目全非,连济风也看不出他究竟是哪位叔伯。
「今天找你们来,不是要试你们。」乾爹突然冷竣一语,两个乾儿子都慌忙稳住自己情
绪。
「今天你们黑熊叔这样对我,就是全竹联帮的罪人,你们说,我要这麽处理?」
黑熊叔?那团肉球竟然是平日油光满面、很会整人的黑熊?
两个乾儿子都抑制不住颤抖了一下,黑熊是跟乾爹是一起打天下的同辈兄弟,也是乾爹信任的
左右手,没想到今天竟然吞货被乾爹查到,被折磨成一团人肉,丢在大门口,任人践踏。
两个人连忙回想,自己还瞒了乾爹多少事,冷汗直流。
「阿风,你说!」第一个就点到济风。
「乾爹,我不知道。」济风那来的时间思考。
乾爹的不满立刻呈现在脸上,他又问了暴龙。
「乾爹……背叛你的人应该都要把皮一寸一寸刮下来,逼他吃掉,然後……。」
济风在心里暗暗叫暴龙住嘴,再说下去,恐怕乾爹下一步就要他们亲手对熊叔动刑,再
怎麽说,对自己人,还是长辈动刑,是很犯忌的。
「阿风,你的样子好像很不安?」
「乾爹,我只是在想,处决叛徒後,您港线就少了一个人接货。」
乾爹皱著眉,脸色微变。
暴龙瞪了他一眼,心里正乐,死得好,乾爹还没清光叛徒,这烂饭就急著妄想熊叔的
位子,分明找死,下一个肉就是这烂仔!
济风尽量试著平静。
他在赌,赌乾爹的心意。
当年他能拜他作乾爹,也是赌他深不可知的想法。
如今,跟乾爹也五六年了,输的机会应该更小。
十四岁的济风,用他生父的名字赌乾爹的兴趣。
如果乾爹那时对他生父头条报导的枪击要犯—的反应是不屑,那济风就活不到今天,
没想到那时他竟然就赌赢了,日後还受到乾爹的信任。
济风对乾爹十分服气,所以如果今天赌输,犯了乾爹大忌,顶多也只是把命还回去。
「阿风,你要好好想一想。」
暴龙和济风陡然一惊。
这是一句重话,代表著济风别想再走出这个门。
输了?济风的心一路往下落。
没想到飞鹰帮几次拿枪碰他,他都没死,今天却活活被自己害死,但就算要死,起码也
要死的有格。
济风起身,整个人下跪叩头,但语气依然刚正不惧:
「乾爹,我知道我在说什麽,我不为自己想,只为您想。」
乾爹低眼漠然著,久久不语,突然往济风的脖子一指:
「我倒要看看,阿龙,斩。」
斩头?好在不是肉球,济风松了一口气。
暴龙激动拿起摆在一旁的刑器,挑了砍不活的大关刀,分寸不差对准济风脖子。
暴龙没想到终於有这麽一天,他可以大大方方杀了这烂饭,暴龙不想再浪费时间,霍霍高
举大刀,毫不迟疑就往济风头上贴去。
这下真的玩完了,济风整个血液都凝结住。
「干什麽?杀自己人特别急?」乾爹手中的拐杖一出,挥麻了暴龙的手腕,暴龙大吃一惊
,连忙把刀丢下。
奇怪,他明明听得很清楚,是乾爹要他处斩。
乾爹的眼底深处隐埋著微微笑意。
这是一个完美的搭配,暴龙够狠,阿风够沉。
他本就有意让一人接掌港线,一人监视。
两个都是跟了他四五年的乾儿子,也有极佳的辨货能力,原本他还拿不定主意要谁接黑
熊的位子,现在心里都有了答案。
「阿风,你起来,到里面去领茶。」
济风吃惊抬头,他原本只有必死的决心。
没想到除了逃过一劫,还开了一大条路。
应该改掉拿生命当赌注的习惯,济风抚平发疼的心脏。
屏风一敞,龙厅主室金碧辉煌,济风从来没踏进过。
高大气派的雕桌,考究的椅纹,一共有十二张椅子,坐的全是竹联帮分舵干部,离主位
最远的位子是空著,上面摆了一只茶杯,现在是给济风的。
恍若隔世的变动,让济风有点晕头。
敬了众老大这杯後,他阿风就不再是外围分子,这样的年纪就能直接入帮,将来被重用
的机会还多著。
他毕恭毕敬走进位子,向帮里的长辈敬了一杯又一杯。
暴龙在旁边看到脸都歪了。
乾爹难道不怀疑,风陵渡跟天道盟底下的飞鹰帮有勾结吗?道上盛传,两帮之间杀得太
凶,放水也放的超夸张,超像演戏!搞不好风陵渡早就被收买了,乾爹怎麽能信他?
哼,这下三滥最好别犯在他手里。
「干,风哥,超屌的,你乾爹就这样把海线交给你管?他妈的,风哥,真有你的!我真想
看暴龙那张大便脸。」阿陵兴奋的拍著济风,一脸得色。
小渡也赞叹不已:
「风哥,我没看过这麽敢的人,你每次都能靠你说一句话带头。记得风陵渡会成,也是
凭你超猛的一句话。」
小渡记得风哥的那句敢话:「要我留下来,除非我当头,如果要我受制於人,我宁可死
还痛快。」
当年风哥提出这句话的时候,只是一个念建中的毛头小子,小渡可是庙口混了十几年的
街头老大,领著这帮庙口弟兄,从小就一齐火里来,水里去。
小渡也很狠,他隔天就答应他了。
因为一加入济风,飞鹰帮就休想灭掉他们,当年友情助阵的济风,凭著一股少年气盛,
杀破多少飞鹰帮的攻仗,小渡需要他,就算换济风当大哥,小渡也不後悔。
後来济风带了他的人进来,那个人就是阿陵,帮派正式成立,济风当大哥,与阿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