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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也被突然产生的气流抛起,却因为手臂与草薙阳相连而仿佛一只被牵住的风筝。
“无式的滋味有多少年没尝过了?反正我是许多年没如此放开手脚了!”草薙阳惬意地说着,在火焰开始消散的时候放开八神庵,一拳打在其胸口,飞射而去。
“庵!”谷间近卫虽然忠实执行了他的命令,却仍远远地观战,看到八神庵被重创,心疼得大呼。
可惜全神贯注于格斗的人是不会注意到场外人的关心的,在草薙阳一个深呼吸间,八神庵也稳住了身形,在草薙阳急冲而来时双手并举——八稚女!
在这种距离下,这种对冲的速度下,没有人能够避开,哪怕是草薙京也不过是架挡,哪怕是合冰也不过是用天国之拳换伤……哦不,也许有一个人根本无所谓这个招式……但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然而,草薙阳不在乎再给八神庵一个惊讶,她竟然真的选择了那个人的方法!只见她在与八神庵相撞的刹那双掌交次拍出,不仅拆掉了八抓,还在八神庵抓住她脖子时将双掌印在其胸口——“砰!”一声炸出红蓝两色火焰,两人各自倒飞出去!虽然她的动作终究和那个人不同,可她使用的却是另一个人的招式——那也是一个不可能喝她有交集的人!
只是,狼狈落地的只有八神庵,而草薙阳却被合冰飞身接住。
“你不要命了?”合冰瞬间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草薙阳身上——她穿的是便服,虽然质量很好,但经过几次火焰的洗礼后已经脱落了好多“蝴蝶”飘散在空中,“你要死就这么死了,你对得起我吗?”
合冰愤怒的数落丝毫没有效果,在被合冰抱住的刹那起,草薙阳便没有了格斗时的傲然,取而代之的是坦诚的淡然:“我不想眼看你被教训,而且,能够和绝顶高手过过手也不错。我是草薙阳嘛!”
“你……”合冰气绝,“想练手找我啊!”
“你我之间不过是点到即止,”草薙阳摇头,“我想要的是对决,哪怕只有一分钟。”
“……真想把你扔地上不管了。”合冰说是如此说,但抱得更轻柔。
“你不会,因为你是合冰。”草薙阳故意把话挑明,因为感觉合冰气恼的样子很有趣。
“为什么?”八神庵已经站在合冰身后——他几乎随时穿着那经典格斗服,加上疯狂之血的恢复能力,所以虽然受的伤重得多,却除了脸色有些憔悴,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妥。
“果然察觉了?”合冰无奈地看看手中的草薙阳,又看看八神庵,“回雅间吧,你可得替我们保密啊!”殊不知自己的动作和词汇的暧mei。
……
“为什么?”虽然刚刚还一脸格斗的兴奋,但此刻坐在雅间内的八神庵只凝重地看着换上谷间近卫的衣服的草薙阳,几乎无视合冰的存在。
“问他吧!”换了普通女性的衣服后,草薙阳似乎有了一丝庸懒的韵味。
“这个……八神……哦不,庵……我可以解释,但你得答应保密。”合冰一脸苦相自八神庵问起就没变过。
“那取决于事情的真相。”
“说吧,反正他也是神器,反正他也和我一样,反正……我不过是苟延残喘。”草薙阳点头。
“……那我可真说了。”合冰紧盯着草薙阳,却没能从那神色中瞧出自己想要的犹豫,“好吧,事实上……庵,现在的草薙阳和你是一类人。”
“废话。”八神庵答得简短。
“呵呵,你当然知道了,你刚刚才用身体感受了嘛……”合冰一边讪笑,一边斟酌着词语,“一个可以无视苍炎的人,一个用屠四肢之炎对抗八稚女的人,一个可以使无式的人……没错,就是眼前这个活得不耐烦的草薙阳。”解释归解释,合冰不忘埋怨几句,“拥有草薙之血无须我解释,而她,同时也拥有疯狂之血!”
“为什么!”八神庵还是这句话,却有些不耐烦。
“因为我输血给她了。”合冰眨眨眼睛,“反正她当时不愿意当植物人了,我拗不过她,就死马当活马医了——你也知道,连草薙之血都不能修复的东西,值得一试的便只有疯狂之血了。所幸,成功了。”
“那是一个灾难。”八神庵同样这么评价过自己的血统。
“是的。最开始草薙阳几乎不能忍受两种血的冲突。但她是草薙阳。”说到这里,合冰忍不住赞叹,“仅仅经过两年,她就能够进行普通人的行为了。而如果不在乎催动血液能力而导致的剧烈冲突所带来的痛楚,她能发挥出两种血液加乘的威力——这根本不是常人能抵挡的攻击力,也根本不是常人能忍受的反噬。”
“所以,我无视你的攻击,只求给你造成最大的打击。”草薙阳歉然插言,“对不起,这种打法很无赖。可我只能如此,在催动两种血液的痛楚和伤害下,我所可能受到的攻击根本微不足道。遗憾的是我的身体只能忍受一分钟。”
“不,那恰是属于你的打法。”八神庵对这个倒不以为意。
“更严重的是,草薙阳的身体不稳定。”合冰担忧地说,“隔一段时间其血液就会自发的冲突一次——这根本找不出规律。说不定突然哪一天我就得面对她的尸体。”
“所以……你们……”了解原因后,八神庵沉思起来,“关系特别?”
“算是吧。”草薙阳点头,“所以你不必认为他在大年初就跑出来和情人约会——我们不过是朋友,血浓于水的朋友。”
“嗯……草薙阳,你毕竟是草薙家的人,虽然我可以保密,但你最好不要随便出手。”八神庵站起身,“你们继续叙旧,我出去了……还有,合冰,今天造成的损失你得双倍赔偿!”说着,扬长而去。
“双倍……”合冰刚拿起的酒瓶子一下滑落,“我哪有那么多零花钱啊!”
“没什么,我出。”草薙阳一笑,说起唇语,“不过还好。你的秘密没有暴露。”
“当然了。”合冰大笑,似乎刚才的醉意还在,“全世界真正了解我的人,只有你一个!所以,你得给我健康地活着!”
男人的郁闷(下)
南镇是个好地方,政府力量薄弱得只存在书面上的主权。各种流派的道场在这黑道盛行的地方兴隆得理所当然,至于nests、三神器家族、八杰集这样的大势力更是少不了插足。而八杰集中,vice便半定居在吉斯塔的最顶层上。当然,她也很可能不在,但哪怕是吉斯也不知道她的行踪的规律。
不过,此刻在吉斯塔下的合冰与洛克倒不在乎这些——特别是合冰,一脸志在必得的神态,大摇大摆就往前走。
“洛克少爷,您……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门卫惊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回事?”合冰茫然地回头问洛克。
“由于某终极boss的存在,南镇的黑道一般都以为你不会在这里出现。”洛克懒洋洋地走着,“要去就快些,我不想面对某人。”
“某人……那可是你父亲啊……”合冰也没停下,只是言语间有些叹息。
“是又怎么样?相见不如不见。”
吉斯塔上的人不多,毕竟混黑社会不可能总把人手集中的窝里,而且,这样的人就算想拦也拦不住合冰和洛克,再说,以洛克微妙的身份,几乎所有人都只能在惊诧中侧身让路。
是的,几乎。吉斯塔的最上面几层不是电梯能到达的,而就在他们走出电梯时,一根棍子出现了:“你们来干什么?”
“比利啊,好久不见。”合冰一下凑过去套近乎,“问问,vice在上面吗?”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比利不为所动,“还有你,少爷。为了避免大家一直在避免的尴尬,你们还是离开的好!”
“洛克是有些麻烦,但我没问题……”
“你?”比利掏出手机,“似乎,king的电话号码我也有,需要我现在请她来吉斯塔共进午餐吗?”
“你……”合冰脸色一下扭动。
“最近我和她关系还算不错,她应该会立即赴约。”比利继续故作深沉,“我想,她会为我给她的这份惊喜高兴的。”
“看来,谈判濒临破裂的边缘……只有让战争成为政治的延伸了。”叹气间,合冰一拳挥向比利手中的手机,“我是不会赔钱的。”
“所以我早有准备。”比利挡得毫不含糊,铁棍和合冰的拳头来了次亲密接触——“锵!”
“嘶……幸好我没用什么劲儿。不过,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气了!”说着,合冰甩甩手,一个箭步,伸手去抓比利的棍子。
“你当我白痴啊!”言语间,比利的铁棍变成三节棍,“反正打不死你,我也不留手了!”
“你当我真拿不下你吗?”
“你敢在这里用全力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