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聊几句,音乐就停了,宴会要开始了。
大家都望著一楼的梯口,亚滔的哥哥挽著一位身穿浅绿色绸缎的老人家,而他一身轻浅的礼服,整个人英俊挺拔得令人眩目,但他的表情平静低调,举手投足的优雅混合著贵族般的傲然,有著强烈的存在感,这个男人便好像冰和火的混合,既深沉而又使人难以忽视。
他本身就像一团蓝火,透出不为人知的幽深和危险,即使凑得足够近仍无法猜透他的本意。
原来他便是阎烈,也是这场比试的男主角;那麽亚滔无疑便是阎家人了。
更想不到的是老人家竟然便是老太君,却是他,不是她。张克佑所说的话是真的,男人亦可以成为阎家的主母,想不到这个那麽古老的家族竟然可以接受男男结合,师父要他见的人便是他。
天作地设十三(生子)
天作地设十三(生子)
老太君说了些客套话,欢迎大家的参与,就在下人的扶助下离开了。
看来他要找机会才能在独处的时候见见老太君,把师父交待的事完成还有求取红玉的问题。
在场的女孩都被阎烈那俊逸的外表和摄人的气势所吸引,他才是真正的阎家大少。
当日在台上坐轮椅的男子只是为了测试参加者的忠诚度,一个不能共患难的妻子、一个没有承担感的主母决不能成为「药轩」的女主人。
炎炤祺完全不明白当中的情况,只是误打误撞,才没有在第一天就被删出局。
他受不了宴会里刺鼻的香水味和虚假的客套话,大家都想尽办法探听对方的底细,女孩们则团团围住今晚可怜的男主角,梦想著成为阎家的少奶奶。
他偷偷的溜出了花园,望著天上难得的月色,心想著如果有酒就好了。
想想他有多久没有喝酒了,应该有七年吧。
「宴会很无聊吗?」一声低沉的声音在後背向起。
转过身便看到阎烈,他是何时摆脱了那群女人的。
「还好。」
「你说话都是那麽诚实的吗?」他已经来到他的身後,一股压迫感绦然而起。
这只是因为没有人取在他面前随意说话吧。其实他人也没甚麽可怕的,只是严肃点已而。「月色很漂亮吧?」
「嗯。」
晚风吹拂,此情此景使他忍不住就席地而坐:「你坐吗?」
阎烈算是摸清楚了炎炤祺跳跃式的思考方法,他的说话和行事作风总是不按牌理,当日在康园里已经使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有何不可?」反问了他一句,他很自然的坐在他的身旁。
他们只是静静地坐著,听著草丛里的虫鸣蛙叫,凉风吹拂,十分写意。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再做次鸡婆:「其实亚滔的脚是可以医治的,只是他没有做手术的信心罢了。」
「确实如此。只有一半机会而且还欠一样东西。你有心了!」他也据实回答。
作为大哥他也当得蛮称职,他这个外人也不好再说些什麽:「是吗!有没有好酒?」
「走吧。」阎烈很乾脆地带他来到大屋的地库,内里阵列了一排排的酒,有萄葡酒、威士忌、白酒和果酿。
炎炤祺的兴致更高,他拉著阎烈嚷著要斗酒:「来吧,我们痛痛快快的大喝一场!」
阎烈倒无所谓,他的酒量奇高,甚少喝醉,而且他很欣赏炎炤祺爽朗的性格。
他们一瓶接一瓶,大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豪气。
炎炤祺有一丝醉意的说:「你顶会喝的,很久没有喝得这麽痛快。以前有个朋友也是…。算。。了…都过去了…。今天一定要和你喝个够。」
但是他却忘记了自己喝醉後有个坏习惯,这引致了他和阎烈以後的纠缠,他过後回想起来都只能大叹咎由自取。
阎烈见他已有八、九分的醉意,想要扶他回房休息。
他在他的怀中不停的挣扎:「我要喝!」
双眸半合半张,原本明亮的大眼在泪水的滋润下变得水汪汪的,双颊泛起红霞,嘴唇被酒气薰得红艳艳的,酒醉的他在阎烈的眼前展示出另一种面貌。
娇媚中带著几分阳刚、几分孩子气。
阎烈扶直他的身子,想要唤醒他。
他睁开双眼,朝他笑了笑,有些做坏事前的得意。
双手抱著他的头,倾身向前,吻上了阎烈偏冷的薄唇,伸出舌头沿著唇形舔弄。
他出奇不意的举动使到阎烈的身体一僵,来不及作出反应。
「我赢了!」他不知道大难就要临头还很满足的拍掌叫好。
阎烈深深的看著他:「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就把他揉在怀里,用嘴封住他那张诱人的红唇,两人唇舌交缠,舌尖互相追逐、勾缠和吸吮。
过多的银丝在炎炤祺的嘴角溢出,吮吮的水声在宁静的地库显得格外向亮、格外清晰。
天作地设十四(生子)
天作地设十四(生子)
两人吻得天旋地转,炎炤祺透不过气,双手胡乱的捶打身上的男人,阎烈才放开他的唇。
「呼…。呼…。」他的脸颊更见红润,双目迷蒙,全身发软,完全不知道发生什麽事。
阎烈抱著他,才不使他跌倒。
喘过气後,他挣扎著要离开阎烈的怀抱:「放开我,我要酒!」
「好…我们去找酒喝。」
阎烈恢复了理智,他虽然不是君子,但亦不会乘人之危,刚才只是被他一连串媚态所挑逗而出现一丝的失控。
扶著他来到二楼的客房,帮他脱去西装外套和鞋子就让他和衣躺在床上。
到浴室里扭了块湿毛巾,想要使他清醒清醒。
一出房就见他挣开了白色衬衣,露出蜜色的胸口,他的身段不是很强壮,但是很有力的感觉。
修长的颈项下是精瘦有致的肌肉,纹理清晰,微微隆起的胸肌上是一对嫣红的乳尖,往下是一片紧致的腹肌,腰部是出奇的纤细,刚才一握才相信男人的腰也可以这麽幼细。
他有难得一见的好身材,配合蜜色的肌肤,是男人妒忌和女人疯狂的类型。
他不断的扭动身体,嘴内叫嚷著:「很…热…热。。」
把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立刻就被他晃到地上,双手又被他抓住。
阎烈的体温本来就偏低,他在炎炤祺的眼中就是活生生的冰袋,所以他使劲的靠上去,死死的抱紧他。
又不断的他的身子磨蹭,导致某个部位擦枪走火,他还不自觉的双手拉扯著男人的外衣,想要里面冰凉的肌肤:「热…热…」(小炎炎; 你这根本是自投罗网,可别怪妈给你送做堆了)
他想推开身上的失去理性的男人,但是上衣被扯开了,下面又被磨擦生电,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可怜的某烈被某炎非礼,妈~~~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这个磨人精真是他的克星,连著二次让他失去最引以为傲的理智。
他的嘴竟然含住了他的乳头,还不断的舔弄,这使他失去了最後的一丝自制,声音变得低哑性感:「是你自找的!」(暴发~~X2)
他化被动为主动,左手猛地拦腰圈住炎炤祺的胯部以下,右手以最熟练的手法隔著布料逗弄他的火热。
「嗯…嗯。。」身下的他毫无禁忌的享受著男人的服务,神情带著三分投入三分野性,表现出无所顾忌的性感和沉迷。
阎烈从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表情也可以比女人的更勾人,心里有点被狠狠撞到的感觉。
他的发丝偶然会擦过阎烈的手臂,像最轻柔和最热烈的诱惑,还有呼吸似有若无地佛过他的胸膛颈间,燎热得惊心。
他又一次动情的倾向他,当嘴唇的弧度与身下那人的口鼻呈一个水平线时,一切的认知都化作完美的表现力,舌尖与舌尖相触,火辣辣的交缠,他越吻越烈,使炎炤祺再次缓不过气。
腰上的手又使了使劲,轻拖了他一下,两人的身体贴合了,彼此的火热隔著两层布料抵触著。
火烫的肉体交贴著,身体再没有空隙,他从来不知道吻可以这麽强烈,火热的碰撞将身体深处的饥渴彻底勾引出来,不同於女人的细软轻柔,但却是这麽深刻而刺激。
两人身上剩馀的衣服已经撤满遍地,赤裸裸的紧合在一起。
他被身上的男人有力的拥抱和节奏热烈的爱抚中,无意识的把身体送出去,那已经绷紧到极点的坚挺欲望一再靠近,胸口的敏感处被时而用齿轻咬,时而被舌逗弄颈部或猛的一记吮吸。
他轻轻的舔上他的下颚,带著浑浊的明显的情欲气息,继续试探著滑下,徘徊在他的肩颈,湿热地舔舐著、吸吮著,留下一个个红印。
炎炤祺觉得呼吸受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