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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位不正,脚会先出来。
他走向首领,「另一位伤者的肺部受伤,我需要一间流动手术室;而且有位孕妇的情况很严重,需要马上到医院生产,也要召一辆救护车。」
「阿辉,打电话给外面的警察,要一间流动手术室!」
「慢著,这位孕妇一定要出去,否则我不会做手术的。」,炎绍祺语气坚定不移。
强盗老大怒不可遏,一手抽起他的衣领,「小子,你有什麽资格和我谈条件?」,一时间气氛相当紧张,可见绍祺十分危险,但他毫不退缩,仍旧坚持自己的原则。
「哥,算看求你了!现在只有医生可以救阿虎,如果他有不测,我也不想活了。」那位女同党跑过来,苦苦地向她那当首领的哥哥哀求。
「去×妈的!女大不中留。」,然後松开了绍祺的衣领,「小子,你跟我出去。如果你敢耍花样,老子可会在你的脑袋开个洞!」,接著把他拖在身前作挡箭牌,手枪则对准绍祺的脑门。「阿辉,打电话再叫辆救护车!」
十分锺後( 晚上7时45分)
绍祺被拖著出去,女同党手扶起孕妇走出机场大堂。警察把大堂前方一百公尺的地方包围得水泄不通,连一只苍蝇也飞不掉。在警车的照明灯下,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清清楚楚,在包围线後的记者不停地拍摄或进行现场直播,让全国市民可以知道事件的进一步发展。
「妹子,等我登上了那辆作流动手术室的救护车,你才可以放人。」首领轻声地对他妹妹耳提面命。
然後对著一干警察,「你们不要轻举妄动,不然这孕妇和医生的小命就不保」,他小心翼翼地向走救护车,推著炎绍祺准备坐上车子。在没人注意的几秒钟里,有一枚火焰形的徽章无声无息地射向远处的警车顶。
突然间强盗停止前进,把枪指向左方的一名警员,「你,把门打开让我瞧瞧有没有埋伏?」在确认安全後,他们坐上了车子,经过女同党时,她把孕妇放在地上,然後冲登上车子,车子飞快地驶进大堂。
天作地设(四#生子)
天作地设(四&生子)
那枚火焰形的徽章是他们四人由小到大的联络器,连大人都不知道这个秘密。
不过事有凑巧多年来无反应的秘密连络器在他落机後突然有反应,故他想尝试联络其他三位好友,幸运的话现在的困局便可以解决。
在飞机上
「振天,我们发出的讯号有回音了!这是炎少的回覆。你看看画面!」,陈青海指著显示器的声频图案。
雷振天仔细观察後露出会心的微笑,这是以前他们几位老朋友一起研究的特殊密码,只有他们看得懂,阿祺果然在机场里还遇上了※烦。那小子没变,还是那麽多鬼主意,就来一招里应外合。
「青海,马上连络黄指挥官。」,电脑里马上出现了一个人像,「黄老,好久不见。我有个好消息通知你!」
「你亲自出手真是太好了,有四方的帮助就好办了!」
「你们暂时在外待命,三十分钟後人质便会没事。」,警方那里谈好了,接下来轮到机场了,「静,在五分钟里切入国防部的电脑系统,停止机场的空调系统。」
「小意思!」,司空静在键盘上快速键入一连串的指令,「ok!」
8时30分
警方很快控制好场面,以雷霆万钧之势捕捉一干罪犯,当中并无使用武力。案发地点随即散发出一阵香味,人质亦逐渐被安全救出,无任何伤亡。
据心理学者指出由於人质在被胁持期间受惊吓过度,相继出现短暂性失忆症,不少人表示记不清被获救的过程。
这是为了确保四方的行动不会在公众面前暴露。
「振天,还好你发现了我的信号。真倒楣一下飞机就出事,不过你就小子也不赖吗!动作蛮快的。」炎绍祺挥手拍拍雷振天的胸膛,和这位多年不见的好友打了个招牌式见面礼。
「小娜已经昏迷了二个月了!」,司空静冲口而出。
炎绍祺眼神与好友的视线在空中互相凝望,只见他缓缓地低头示意,一切都有了头绪:为什麽他身上的秘密连络器会突然有反应才可以使出一招里应外合,承虚而入,在中央空调系统关闭下,释放自己独创无色无味的迷幻药,在解决了一干人等後,再发出解药「忘我」香水,最後把这次事件圆满解决。
他们很快启程回『北一』,到达後,一群由『北一』最佳的医护人员组成的医疗队伍已经在会议室等候多时。
大家都十分兴奋,可以和传闻中的「医手」合作是每个人的希望。
当他们看见年纪轻轻的炎绍祺时,心里头不禁有丝怀疑:这年青人能行吗?
不过绍祺在短时间内就掌握了他们多月来的检验结果,还适时提出他们没有注意的细节和盲点,实在使人钦佩,现在无人再会质疑他的能力了。
天作地设(五)#生子
天作地设(五)&生子
二天後
「炤祺,妮娜的病情如何?」雷振天沉重地询问他的童年好友同时亦是他最後的希望。毕竟他的医术是公认的第一,而且在少年时代他们的那段共同经历是如此的鲜明。
炎炤祺手持约三寸银针往妮娜的周身大穴施针,用西医的方法都查不出病情故他改用中医的,最终都找出问题。
「她得的并非一般的病,是一种苗族的蛊毒-蚀心蛊。」,事实上对蚀心蛊他都没多大的把握,但无论如何就算要在阎王手上也要抢回妮娜的命,七年前的遗憾不能再次发生。
幸好他在云南遇到一位奇怪的老人家,他还自认是神医,说是特地来苗族研究蛊毒。
当时他是不相信毫无医学根据的中医,後来看到他竟然可以单靠一根银针就使到一位休克的女人恢复知觉才知道世事无奇不有。
最後他还拜老人家为师,拜入了中国一脉古传的医学门派—潚渊门,所以他对蛊毒有一定的认识。
「炤祺,你有话直说,我承受得起。」雷振天看著多年的好友突然蹦出来这句话来。
炎炤祺苦笑,「我果然瞒不住你。其实现阶段我只有把握拖延毒发的时间,如今只有找我师父,他兴许有解毒的法子。」,他拍了拍雷振天的肩膀安慰他,或者师父的「华陀内经」里有记载。
「不过妮娜会中蛊一事,绝不简单。落蛊要中蛊者的血液和头发样本,还要一个月的催化期,虫卵才会成熟,再潜伏十个月,毒性才会发作。」炎炤祺脸色沉了一沉说出这个令他担心不己的推断。
雷振天果然一点便明白,「你是说落蛊者是自己人。」
「恐怕是。」炎炤祺苦笑地点了点头,「而且还是想置她於死地,毕竟懂得解蛊毒的人少,一般医生甚至『北一』的名医都只会视为不知名的昏迷,而延误医治最後死亡。」
雷振天明白这个答案如果属实便意味身边的影卫和同伴都有可疑,因为认识妮娜而又可以长期接触她的人少之又少,无论是那一个答案都同样使人心寒。
十日後
炎炤祺在机场接回一位十五、六岁的清秀少年,他竟然是「医手」的小师叔。
「这封是你师父要我交给你的信」,少年从身上找出一张宣纸淡淡地交到炎炤祺手上。
看著上头用毛笔书写的信,他的眉头锁得更紧。「师父是什麽意思,我一早就不想参加『药轩』搞的挑选赛,而且我现在更加没空参加。」
「蚀心蛊要红玉这味药引才可以医治,而红玉只得『药轩』有在培植,只有你胜出挑选赛才可以向『药轩』提出要求,得到红玉。」少年向小舟简短地解释。
炎炤祺根本无从选择,只好出席位於中国山东境内某处山区的神秘氏族『药轩』的挑选赛,其实他所知不多,只知道会从众多参加者中选出对医术和医药有深厚认识的人成为优胜者,并可以向『药轩』提出一个要求。
「小师叔,在我参赛期间,妮娜便拜访你了。」炎炤祺慎重地拜托向小舟。
「你放心,这个正是我此行的目的。你放心比赛吧。」向小舟表面平静地答话,其实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
因为这次的挑选赛是要选出『药轩』下任的当家主母,那个要求便是聘礼。
若果小师侄不参加,他便要顶上,幸好他因为蚀心蛊一事而关心则乱,否则又怎会改变初衷。
至於实情他当然不会如实道出,俗语说:「死道友好过死贫道。」
小师侄你好好保重了。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