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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有这样的激情来证明我的存在,可这样的行为极大程度上毁坏了我原本就不健康的身体。
我拂住了他的手,停在我的胸前。
做什么?他问我。
我抬头吻住了他,像蛇一样挑逗他的欲望。我已经感觉到他变的不规律的呼吸和急切的热情。
一切进行的很完美,可他突然推开了我。
不行,你的身体没好。
我的手伸进他的衬衣,凑到他的唇边问他,真的不行吗?我的声音是经过刻意修饰过的,低沉而沙哑。
他抓住了我的手,搂住我。
不行,过了这几天,我给你,但现在不行。
我的声音突然变冷,但你现在已经有欲望了,为什么要忍呢?
不要时刻提醒我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怕我早晚忍不住会掐死你。
我安心靠在他身上,是吗,那掐死我的时候一定不要让我意志清醒,那样的话,太痛苦了,我怕疼,也怕那种窒息的感觉。如果在颠倒的混乱中,我看不见,也听不到,到是美事一件。没有次日醒来时的迷茫,也不用拖着残破的身体等待下一次的激情。
夜已经深了。
他的手,很紧。
梵冥,很多时候我在想,你为什么要留我,你不怕那些不死心的东西借着我和你作对吗?我怎么说也是你的隐患,斩草就要除根,对于这方面你好象有些手软。
那,你会背叛我吗?
我对你忠诚吗?
我们好像在谈论一些无足轻重的事情,连语气也是轻轻的,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说,也许只是好奇而已。
他没有回答,我也没有继续追问,这是一个我们都无法回答的问题。
我已经把你身边的人撤了,以后自己当心。
哦,好,多谢。
早上九点。
为什么这么早就醒了,我看了看表,很奇怪,回想昨夜,我好像在梵冥的怀中睡着了。看了看周围,这是我的房间,周围没有人,可显然身边的位置被人睡了一整夜。
他没有回去?
收拾停当,也吃了早餐,我被告知今天梵冥不但去送范薇,而且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他的工作已经积压很久了。
这些事情多少唤起我的一些良知,作为他的助手,我的确没有尽到责任,但既然他不介意,我也没有什么好内疚的。
无人监视的生活感觉不错,我一个人走到城堡后面的草地上。这里我很熟悉,从这片草地向山上走,有一条暗道,可以不通过监视器而出李氏的范围。这确实是防御系统的唯一漏洞,可除了我之外没有人清楚这一点,只要我不说,李氏依然固若金汤。世界上不存在任何形式的完美。
等我真正走到外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虽然像散步一样走走停停,也已经累的不成人型了。周围一辆车也没有,虽然我身上也没有钱,可我也希望有一辆车可以把我拉到一个什么地方。我身处这里简直是骑虎难下,回去也要很长的时间,而且是山路,以我现在的体力是根本不可能的。
真是的,早知道这样就不应该发什么神经跑到这里来了。我低声抱怨着,可现实是,我还得继续走出这里。
等我真正到了市区,已经是过了华灯初上的时分,城市的被绚烂的霓虹灯装点的迷离多彩。
啊,美丽的夜晚,我已经一个月没有到这里来了,真是兴奋。
坐在路边的台阶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我累的已经不知道该干点什么了。我甚至忘了带一分钱,连吃一点什么也办不到。兴奋马上变成了沮丧,我真的应该该一下我做事情不经过大脑的习惯。
突然,就在我绝望的时候,一辆白色的BMW停到我的身边,从上面下来一个人,我正在想是不是应该打劫他的时候,他越过我直接走到了路边的草地边,吐了起来,浓浓的酒气让我很不舒服,周围的行人赶紧饶着我们走。
我看着他,好可怕,怎么会这样?
想着想着,赶紧先溜为妙,可我刚起身,感觉一个重量压在我的后背,一个声音说,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
我想推开他,可周围的人用一种很奇怪的眼光看着我们。
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我叫着。
一整天累的够戗,现在有一个莫名其妙的人靠在我的身上,而周围更是一群莫名其妙的人指手画脚,我当然要发火了。
朋友之间,一切好说,你们也不要这样,快把你的朋友扶走,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呀。
什么呀,我根本不认识他。
年轻人,做人要厚道一些,啊,现在的年轻人呀,……
正想不理他自己走,可转念一想,他有车,身上的衣服又名贵,看样子应该有钱,开他的车也不错。
我发挥了自己百年难见的慈悲心把我拖进了他的汽车,他现在已经醉的不行了,真不知道他刚才是怎么开的车。
放他在副驾驶的位置,我打开车内的灯,钥匙在原位,甚至没有熄火,不错。正想关灯的时候,我看了他一眼。
司风,怎么是你?
我有些想笑,世界还真的小也,他是灏龙门的寇司风,在黑道新一代中风头不让梵冥。我们两家是世交,我们也曾经是点头之交,只是很多年没有见了。
他是在我的记忆中唯一没有负面记忆的人,这是一个难得的存在。
司风,既然是你,我就好好照顾你吧。
我发现我最近的同情心有些不可抑制的泛滥。
到了凯悦门口,我停好车,把司风拖了下来,就把车给了泊车的小弟,然后我拖着他走进酒店。我不想进灏龙门,因为我现在身份尴尬,不想给他们造成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就把他拖进这里了。
这时候的人还不少,客人多是看我们的热闹的,而那些小弟有些类似害怕的情绪,不敢过来帮忙,我只有这样拖着他了。
小姐,给我一个房间。
先生,我们这里要先交押金的。
我把司风的脸抬起来,对着她。
这是帝京的总裁,你们可以把帐算到他的头上。
哦,对不起,对不起。
她的脸笑的比烂桃还甜腻。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
想必我现在也笑的很奇怪。
先生想要什么样的房间。
给我一个套间吧,他现在醉成这样我不放心走,可他睡觉打呼噜我又睡不着,这样我睡沙发,各自清净。
好,好,没有问题。那用我们帮忙扶住寇先生吗?
这是我这一天来听到最美妙的声音,我感觉天使在我的眼前展开了神奇的笑容。
多谢。
我啪的一下把司风扔到了地上,不是我狠心,实在是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看着他们惊呆了的脸,我用我自认为最完美的笑容冲他们说,谢谢,把寇先生抬上来吧。还有,如果明天有什么令他不是很愉快的消息传了出去,他要是不高兴,我也没有办法。
是是是。
他们冲着钱的份上,还算安分。
有他们帮忙我很轻松,当把他安顿好了后,我从他的钱包中拿出了钱,给了他们算是小费,然后又叫了晚餐就在房间中吃喝起来。
本来想起要给梵冥打个电话,可我记不住他们的电话号码了,也就作罢。
一看表已经十一点了,想想无事可做,先睡觉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从床上拿来被子,又把司风的被子给他重新盖好,就躺在了沙发上。
今天真的累了,不一会,就睡着了。
看着眼前神采奕奕的寇司风,我以为昨夜的那个醉的没有意识的他是一个离奇的梦。他是一个很克制的人,这一点和我有很大的不同。
我们现在坐在酒店的大厅的咖啡厅中,比较悠闲的喝着茶。
杰,好久不见,还有,昨夜谢谢你。
不客气,这些都是你付帐。
他看了我一眼,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一个笑容。
当然。
寇司风真的很俊美,我感觉全咖啡厅中的女人的目光全痴迷的看着他,他真的是一个习惯聚光灯的人物。
其实前一阵子我应该去看你的,可李氏最近变化也很多,我想应该不方便见我这个外客的,没有想到昨夜遇到了你。
要我做些什么吗?
不用,不用。我现在过的很好。
茶不错。
杰,别勉强。李叔和我父亲总也是几十年的交情。
好,我要是有什么需要一定请你帮忙。
寇司风,也许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要不是我的身份是落难太子,我就不相信你可以说出这样话,也许你早给了点钱,打发我走人了。
帮了我对于你们当然大有好处,你们就可以用这些来要挟我在以后的交易中给你们想要的。
你要是有诚心的话,当年梵冥内讧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出手?因为那个时候胜负未定,你们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