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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打电话叫医院的救护车,谁知电视新闻正好在报导今天久保会暴力伤人的事件,还说到目前一个怀疑被久保会殴打至重伤的男人正于某医院急救,他心想田中可能也参与这次事件,为免他被警方抓走,只好请私人诊所的医生到家里来为他作急救。
拖著沉重的脚步回到房间,他走到床沿坐下,望著床上昏迷中的男人,心情依然无法平静。
我爱你……我……不行了,等我醒……再说……
又说爱他了,又叫他等。
近藤细长的眉毛紧紧打成个解不开的结,深呼吸后睁开眼睛怨恨地注视他安静的睡脸。
“这次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和去年一样从初春等到冬末,然后扔个戒指给我说分手吗?”
狡猾的男人,每次要他等之前都说爱他,害他狠不下心不管他。
不能否认,他一直期盼著他有一天回心转意来找他,但是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又在这种莫明其妙的情况下来临,令他害怕,怕自己又被玩弄,怕到头来又是个赌命的游戏。
“不要,我不要再等。”不敢再爱,也不想再受伤害。他喃喃自语,手却做出违背内心的动作,爱恋地抚摸著田中洗去污血的干净脸庞,感受那份微热的触觉,心动依旧。
痴情的瞳眸忽然定住不动,他的手被突如其来的另一只手握住了。
“我不会……再让你等了。”田中发出有气无力的声音,慢慢张开眼睛。虽然肩膀还很痛,但他的潜意识并不想休息,极度渴望地,想看刚才来不及仔细看的脸比以前更消瘦苍白,齐肩的黑发依然垂直柔软,忧怨的目瞳里即使添了一份寂寞,衬上他的脸也是美丽的。
手任由他牵著,近藤沉醉在虚幻的空间里,只要被这双眼睛注视著,他就失去思考的能力。
细致地端详了一遍又一遍,田中握紧他的手于脸颊轻轻磨蹭,却无意触到他手腕上崎岖不平的疤痕,他艰难地挪了挪身体,卷起他的衣袖想看清楚,近藤却张惶地欲抽回手。
“别动!我的肩膀很痛!”
成功地喝止他的反抗,他拉起他的手腕一看,咻地倒抽口气几乎可以想像得到,他是不要命地划下去,伤口才会这么深,手筋没断的话就是奇迹了。
“对不起,每次都伤害你。”他疼惜地亲吻著那伤痕,震惊之余更觉得好感动。爱上他的人很多,被他抛弃的人也很多,愿意为他死的人却只有他一个。
“你会原谅我吗?你一定会原谅我的对不对?”为了平复心底的这份不安,田中重复地问。
没有回答,近藤低头不语,经过那次惨痛的教训,他变得不敢轻言诉爱,但他温柔的语气,蛊惑人心的笑容,偏偏又抵抗不了,进退两难。
有点失望,田中不死心地抓紧他的手再问:“再爱我一次好吗?”
他仍然选择沉默。
“不要拒绝我……我爱你。”受到挫败的他垂下眼帘,连声音亦显得嘶哑无助。
広说过,男人为了心爱的人才愿意留著一头像女人的长发,他剪掉了,是否代表不再爱他?
“再……再为我留一次长发,好吗?”
近藤微颤了下,凝视著几乎是以祈求的姿态跟他说话的田中,坚决的心意开始有点动摇。
你的脸你的身体,我已经厌倦了不久之前他才残忍地对他说过那些话,现在又跑来这么说,要他怎么相信?他没有自信能抓住他善变的心。
“你不回答的话,我当你是默认啰。”近藤的无反应让他十分难堪,为了自己好下台,田中索性嘟起嘴,像小孩子一样耍著赖,看起来有点可怜。
全然不觉自己无意识中笑了出来,近藤抿住下唇,带泪的水眸弯成半月形,教床上的人看得失神,本能的欲望驱使他伸长尚能动弹的手臂将他按下来,贴上自己的唇。
让他吻吧……近藤俯下身,并肩的发尾扫落在田中的耳侧,撩起更多的悸动,单是亲吻并不能满足他热切的欲望,田中纠缠著他的唇舌,一手掀开被子,不改霸道地命令著他:“坐上来。”
近藤一怔,忽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后,苍白的脸即刻升起微红的热气。可田中急躁的脾气却不容他拖延,搂住纤腰的那只手下滑至腿腹,强制性地扳起他的腿胯坐在自己身上,继而又按著他的背让他俯首,自己得以轻松仰头,以齿啃咬著松动的纽扣,褪去碍事的睡衣,袒露出一片略显骨感的白皙肩膀,顺著锁骨舔嗜而下,田中沉迷地浅尝著他渗著蜜色的肌肤,欣赏令他销魂的羞怯表情,慢慢的…进入状态,近藤承受著他的热吻与爱抚,忽然伸手关掉桌上的台灯,骤剩一室黑暗,与窗口照射进来的白光相映,令床上交叠的两个躯体,不具情色地相拥缠绵……
性感的双眼皮半掩,躺于下方的田中缓缓地律动,左手轻抚近藤平坦却不失柔嫩的胸前,以指尖描绘光与影的线条。
渐渐地,疯狂的情欲冲溃理智,田中撕下温柔的面具,于黑暗中变得邪恶,不顾肩膀的伤口猛然翻身将近藤压于身下,无防备地调换位置引来他疼痛的呻吟。
“痛吗?对不起……我要,更深地……”被兽性吞灭,田中加快抽送,几乎想要毁坏他地
…探索最深处的柔软,感受教人窒息的灼热,紧紧包围著他。
痛苦与快感交织,近藤十指爪挠著田中结实的脊背,微张的嘴唇拼命喘气,却发不出声音……想被更激情的夜拥抱,送上全部也在所不惜,如果真的爱他,就把他的一切都夺走吧。
正于颠覆中起伏,田中拉起他瘫软的身体嵌入怀里,狂蹦乱跳的两颗心紧密相贴时,他闭上眼吮吻著他的耳垂低声说:“别忍耐,痛的话就咬我,咬我的肩膀也可以……啊!”刚说完,包著纱布的肩就被近藤咬住,狂乱得无法思索,鼻息间尽是他头发清淡的香味,快要疯掉地,突飞猛进……终于,他在那灸热的体内播下恶魔的种子,然后就这样倒下去,久久不能放开……
悬挂在黑色夜幕上空的那轮下弦月,笑得诡异。
清晨的春风,吹起薄纱窗帘,将暖和的气流送到床上熟睡的男人脸上,他懒懒地挪动身子,顿感手臂异样的空虚时,他不情愿地睁开眼睛,果然发现枕边空空如也,昨夜枕在他臂上的人不知去向。他紧张地下了床,不安的目光四处找寻,幸而浴室传来冲澡的流水声,平息了他的恐慌。
推开浴室的门,他如愿地看到梦寐以求的一道修长背影坐在冰冷的理石地板上,任洒水器下冲洗著身体的近藤,全然不知自己正上演著一出令人鼻血直喷的美男沐浴戏,直到迟钝地觉察来自背后的热视线时,田中已如饿狼般扑了上来。
“哇啊!你”猛地被扑倒在地,他慌忙推开田中,抓住浴巾包起自己。
“什么啊,你有的我也有,有什么怕被人看见的,况且你的身体我也看过了。” 田中不悦地鼓起两腮,盘膝而坐。真想不通他在害羞些什么,昨晚也是突然把灯关掉,情调都被他破坏了。
“你肩膀流血了!”近藤惊呼一声,田中愣了下,这才感到右肩好像忽然间痛了起来,一看纱布不见了,昨晚医生上门帮他缝了7针的伤口似乎裂开了,正慢慢渗出血滴。
“快点回床上躺啦!”近藤尽量以不牵动伤处的力度扶田中站起来,扶他上床后又手忙脚乱地找药帮他敷,缠好纱布后才气累地坐定下来,接著又想到什么似的,忙打电话到学校请假。
挂下电话,他坐回床边担忧地问:“还疼吗?要不要叫医生来?”
田中呆呆地看著他,露齿笑得灿烂,好像一点也不痛的样子。
“你笑什么?田中!”
“请叫我的名字。”看到他为他担心焦急,真的好开心,田中故作痴呆状,想捉弄他一番。
“博英?”
“是!老师!我还以为你哑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近藤心急地扳起他的脸仔细查看,却冷不防地被他单手拉进怀中。
“不是吗?昨晚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回答,连做爱都不叫出声,我当然会以为你哑了。”
说得这么露骨,近藤满脸通红,抵在他胸口又陷入沉默。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你不是说已经厌倦我了,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最想不通的就是这一点,分手时他说的那些话好伤人,现在想起来仍很心痛。
“如果我对你说真话,你会原谅我吗?”真不想让他知道当时自己精神失常。
近藤认真地点点头,表示他愿意说的话他就愿意听。
“其实我……”Mmmmmm桌上的手机在这时震了起来,田中无奈地从近藤手里接过一看,是小野的来电,逐按下听键。“喂?我没事,只不过肩膀被劈了一刀,大助呢?喔……”
说著说著,田中纳闷地见近藤去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