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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小笠原西服店。…哦,是奶奶呀。…什么?小涉她不是去长野了吗?”
阿透接起电话,只听到祖母慌张的语无论吹,他先是安慰祖母让她冷静下来,确定祖母要表达的意思后
不禁皱起眉来。
“也就是说,长野的医院打电话来,说小涉在滑雪场摔跤骨折了。”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虽然有些失礼,但此时间透脑晦里浮现的就是这句话。
虽然被送到医院,不过还好只是手腕单纯的骨折而已,那天夜里小涉就在同行友人的陪伴下回家了。
小涉的右手腕被石膏绷带固定,并且用白色三角巾吊着,看起来好像很痛的样子。但是她那伶俐的嘴巴
可没受伤,明明没人问她,她却一股劲儿的拼命描述意外发生的经过。
“真是倒榍,学生时代的最后一个冬天就这样破坏了。”
事情发生时,小涉正站在滑雪场上,一个初学者因为速度太而停不下来而撞上她。两人好像纠缠在一起
演了好几圈,顺便一提的是,那个肇事者自己好像也有一只脚骨折了,这就叫自做自受。
小涉被诊断出右手腕骨折,要一个月才会痊愈。因为手指没有受伤,所以还可以拿笔或是筷子,但一动
起来似乎就很痛的样子。不过反应灵巧的她,照样可以用左手吃饭。
伯父伯母有事外出谈生意,晚餐只剩祖父母和阿透及小涉四人。祖父母是那种安安静静吃饭的世代,所
以边吃边聊的只有阿透和小涉而已。
“唉,下礼拜的滑雪也得取消了。”
“暂时安分一点比较好吧。到处乱动,小心你的手好不了。”
“那是一定要的啦。只不过……要取消的不只滑雪而已,就连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演奏会,我右手这样
于真不方便。”
“啊.对了,演奏不就在下个月…?”
是呀,这也是我学生时代最后一吹的表演了,我可是很努力练习的,这下糟了。”
总之要痊愈得花上一个月的时间,的确赶不及演奏会,小涉好像真的因此而意气消沉。自己不能参加就
算了,临时也找不到人代替她。她最不希望给管弦乐团的伙伴们添麻烦。
“以后上班你还是会继续参加不是吗?今年虽然不行,还有以后啊…算了,我这种安慰方式太平庸了。
”
“别担心,我没有心情不好啦,我还是可以参加的,我的左手还好好的。”
“什么嘛,用左手也可以?”
更麻烦的是,这次演奏的曲目是墨索利克斯基的‘展览会的画’.通常要6个人负责打击乐部分,而他
们五个人真的会忙不过来。原本预定的是小涉右手打低音鼓,左手摇铃鼓。其他负责钢琴和定音鼓的人
,也是另外还要兼顾饶镀和三角铁。根本就没有多余的人手?,所以只好拜托阿透这个没经验的人来帮
忙。
“…这个就是我负责的低音鼓,这种乐器你应该看过吧?”
“啊,曾经。”
印象中是高中棒球赛时,啦啦队用来加油时曾经使用的大鼓。阿透的脑诲里浮现小涉敲着木桶般大鼓时
的勇猛样子,还真有些恐怖。
阿透拿起放在一旁的鼓槌,用打和太鼓的方式敲了敲低音鼓,不愧称为低音鼓,声音的确相当低沉。
“这个要这样斜斜的,单手打吗?”
“对对,和太鼓的话是从下方这样子打吧?不过低音鼓并没有特定的打击姿势,打起来比较轻松。”
其他还有小鼓、饶辕、三角铁这些曾经看过的乐器,另外也有钢琴和定音鼓这种第一次看到的乐器。当
阿透新奇的看着那些乐0器时,一群男子围到他身边来。从刚才的高中生到上了年纪的欧吉桑共四个人
,围着阿透开始说道。
“真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我们人手真的不够了。”
“你是小涉的堂弟,长的还真有点像。听说你以前打过和太鼓,那真是太好了。”
“呃,那是小时候的事了…。”
“不要紧,我也是新来的,咱们一起努力吧。”
等一下。
这个发展让人有种不详的预感,阿透看了一下小涉,而小涉则故意装做没看见。这下子阿透才发现自己
陷入小涉的圈套里。
“小涉也真是太不小心了,滑雪滑到手断掉,这样一来怎么打低音鼓呢?”
“哎呀,我滑的是滑雪板,技术更高超的那种哦!”
“都—样啦!”
“我现在不就带人来代替我吗?对不对,阿透?”
“等’.—F!我又还没答应!”
阿透终于因为可以说出心理的话来而感到安心,但相对的也看到他们一下于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如
果这是演戏的话,他们个个都是实力派演员。
“这下又要伤脑筋了…。”
“怎么办才好…?”
“人家也有人家的困难嘛,不过这么一来,真的很麻烦…。”
现场的气氛越来越沉重,再这样下去就拒绝不了他们了,仿佛拒绝他们是自己的不对似的。
这是圈套,阿透不断的说给自己听。
“不过,难得你来了,那就听听看我们演奏吧,我们都是外行人.没什么的。”
虽然如此,但会在这种地方练习管弦乐真有些意外,常在街上看到一些业余乐团的演奏,还很少看到像
这样把演奏古典音乐的人都集结起来。
刚开始大家只是各自练习自己的乐器,直到指挥将大家集合起来,才奏鸣出令人惊讶的乐章。虽然是外
行人.但可不能因此小看他们。光是听到他们的练习,阿透就佩服不已,说没什么真是太谦虚了。
阿透心想自己绝对没那种实力来参加这个管弦乐团,他现在只想快点逃离这里。
“我是绝对不行的,你还是另外找人帮忙吧。”
“可是我认识的人里面,闲闲没事做的也就只有你一个而已。”
“谁说我没事做的,家里的工作我也有帮忙,而且我还要打工,所以根本没办法来参加练习。”
“我知道,我又没有要你每天都来,大家一起练习的时间就只有星期五而已,你只要来一天就好了,好
不好?”
面对不肯善罢甘休的小涉,阿透只好祭出最后一张王牌了。
“你饶了我吧。…你知道的,我在那种状况下会发生什么事。”
“…你还没完全好吗?”
“后来再没试过,所以我自己也不清楚。”
小涉知道阿透小时候曾经生过的病,因为害怕而不敢走出房门小涉刚开始时不知道阿透的状况,曾有一
次还强拉他出门,结果害的阿透病情发作,虽然小涉没有恶意,但是受到惊吓的情形到现在可能都还记
得吧。
既然是市民的管弦乐团,到时候观众席上就会有很多人来欣赏,正因为小涉体验过那样的紧张气氛,所
以她也就不再逼迫阿透了。
“如果我在正式演奏时晕倒在台上,那就不妙了。”
“不要说不吉利的话。不过…看来没办法了,好吧、不逼你了,那你陪我去新宿买鼓槌好了。”
“新宿?”
“我爱用的那家厂牌的库存只有在新宿的‘远山乐器’才有,现在去逛可能要逛到很晚,你就来当我的
护花使者吧。”
因为拒绝参加管弦乐团而有些不好意思,所以阿透就陪着小涉到新宿去。
小涉所说的‘远山乐器’,在总公司的大楼楼下有家直营门市,营业到很晚,一方面也是因为在新宿的
关系,特别是贩卖CD的楼层.客人总是络绎不绝。
在贩卖乐器的楼层买到小涉想要的鼓槌之后,她说还想再看一下,陪女人逛街不就是这样!阿透耐心的
在外面看着墙壁上贴的海报。
走廊上听不见店内放的音乐.不过倒是听的见有人弹妻钢琴的声音,从那旋律听来就知道是外行人的演
奏。
当阿透想弼这里也有音乐教室时,突然小涉从背后拍拍他的背,好像已经逛完的样子。
“让你久等了。”
“啊…都买好了吗?”
“这个楼层都好了,我还想去下面看一下CD。”
“知道了,你的东西我帮你提,你慢慢看吧。”
“嗯,难得你这么听话,姊姊真是高兴。”
“不过,我还是不会参加管弦乐团的。”
阿透提着小涉的战利品,小涉开玩笑似的挽起阿透空着的另一只手,既然是自己的堂姊,阿透没有理由
把她的手甩开,于是他们就走下电扶梯。
途中,阿透的眼睛和正要往上的一个目光相遇,好像是对方先看见阿透的,所以两人都很清楚的看到对
方。
一瞬间,阿透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桧村。
“桧村…。”
阿透不禁叫出桧村的名字,小涉好像还记得桧村这个人,所以也听见阿透叫着桧村的声音。
“小涉,不好意思,你先到下面去逛逛。”
“等一下,阿透你要去哪里…?”
阿透到了下面,再转身搭往上的电扶梯,就在上面的楼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