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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起来还好好的和父母说再见,出门就被飞驰的货车撞死。有的人今天还一贫如洗,明天就抽中大奖一夜暴富。而我只不过是前几天还在老老实实的当着大学教授,今天就被拉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强奸而已!比起前两种来说我的人生真的只不过经历了一个“小”意外。而偏偏就是我,不是别人,要经历这种做梦也不会梦到的事。如果我是一个女人,或者是稍微年轻英俊的男孩儿,也许我尚可怨天尤人,而我却是一个已过不惑之年的平凡男人,不能不说是命运之神在跟我开一个黑色玩笑。
正当我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门的方向传来声音,一个彪悍英挺的三十多岁男子走了进来,他眉角上有一处浅浅的疤痕,脸上的线条硬朗锐利,视线到处精光四射。
“你已经醒了吗?教授先生。”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吃了一惊,因为我从没向人贩子透露过我的身份来历。
“徐晓华,46岁,任中国大陆XX市XX大学材料系教授,从事无机非金属材料方向的研究。你睡着的这段时间我们已经对你的身份进行了调查,组织是不可能允许任何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混入‘天堂’。不过我原以为像你这种已经这么大岁数的教授,受到这种对待纵使无法反抗到底,事后也会马上自杀才对,看来不管受了什么样的侮辱,活着也总比死要强。”男人的脸上泛起轻蔑的笑容,神态倨傲的俯视着缩在床角的我。
“你要对我做什么?!”看到他忽然俯下身来,我吓得大声喊叫,徒劳的向里缩去。
“只是带你去洗澡换衣服。你自己站不起来吧?”
第二次被男人抱起,放到浴室的浴缸里。水从喷头里浇下来,男人粗暴的冲洗着我身体的各个部分,我本想反抗,却被他仅凭单手像攥小鸡一样把我两只手攥住按在墙上,动弹不得。他的另一只手在我全身上下不住揉搓,弄得我好疼,也让我的尊严丧失殆尽。我只有徒劳的扭动着身体,嘴里说着:“不要,放开我,不要这样……”
“闭嘴,你以为我愿意伺候你?你到了这里,身份只不过是个男妓,虽然你年龄大了点,不过却有人偏偏中意你,如果不是老大让我好好照顾你,我才懒得理你!”
“你凭什么对我说这种话?!我不是什么男妓!你们这些强奸犯!……我要回家!”其实我知道这么逞强的反抗是没有用的,可是惯有的尊严让我底不下头,不甘心受侮辱。但无能的泪水已经流了下来,我借着热水的冲刷呜呜的哭起来,我知道这是我的内心已经屈服的表现。
“你还是接受现实比较好,除了被邀请之外,来到这里的人还没有活着出去的。”男人并没有劝慰我的意思,他只是在陈述事实,语气冰冷的让我最后一丝希望也随之断绝。
接受了暴力的清洗之后换上干净衣服,我被带到另一间屋子里。在这间房间的整整一面墙上,布满了可以监视各个房间的监视系统,之前见过的金发的老板背对着我,一边抽着烟一边注视着电视画面里一幅幅爱欲横流的场面。
“凯,你可以退下了。”
“是。”叫凯的高大男人恭敬的答应一声后退了出去,留下我和清十一两个人。
“把你抓来这里的人贩子,叫洪天均。他已经把绑架你的手下的右手砍下,作为失职的赔罪。虽然你是无辜受害,但那个抓你的人已经付出了相应的代价,你也应该对此满意了。”并没有回头,只是以冰冷口气陈述着,似乎我还应该感谢他帮我报仇。
“放我回去……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虽然这么质问,但我的声音听起来却像在哀求,虽然比我小了大概20岁,却有着冷然不可侵犯的气势,我在这个男人面前就是无法强势起来。
“我叫你来只想向你确定一件事。”没有回答我的问话,只是自顾自的说道:“小田议员——就是你之前接的那位客人——似乎对你很中意的样子,想把你买回日本,你愿不愿呢?”
一想到他嘴里的“中意”是什么意思就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阵恶寒。
“不要!你们放了我,我求求你!我不要被卖给任何人,我是人,不是货物!你们干这种事是犯法的,你难道不怕有一天会受到法律制裁?”
男人的嘴上露出一丝冷笑,不知道是在嘲笑我的天真还是在蔑视法律的权威。
“在尝过男人滋味之后,你还天真的打算回去当你的大学教授,道貌岸然的给学生上课吗?放你也可以,不过你也看到了,这里的每间屋子都装有监视器,你和小田议员做爱的全过程这里都有记录。你是不是打算把你这盘活色生香的的带子在你的家乡好好传播一番呢?”
如果让认识我的人知道了我那种样子,我还不如马上去死。
“你们杀了我吧!”其实我从来没想过死,即使在被人贩子用枪口威逼着,或是被陌生的男人强暴,我都竭力的想要活下去,从小时候开始,人生对我来说就没什么值得期待的东西,我只是顺着别人安排好的道路走着,随波逐流的度过一生,可即使如此我仍然执著于生存,而现在也许真的到了这种毫无意义的人生结束的时候了。
“我对杀人这种毫无美感的事一点兴趣也没有。”明明不知道曾把多少人逼向绝路的男人慢慢的说着,靠近我的身边,用手托起我的脸。
“你知道吗?你皱着眉,泪眼朦胧的样子有种奇异的力量,会激发男人的欲望,就像那个人一样……这一点在小田议员和你做爱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如果不是这样,恐怕人贩子一开始也不会看上你。他们都是擅长此道的高手,对这方面嗅觉灵敏。”
我回想了一下,确实第一次在咖啡馆,因为我在哭才引起黑衣男子的注意,而后当人贩子老大要杀我的时候也是因为我害怕的涕泪横流才改变主意。原本是懦弱的表现,却有这种出乎意料的附加效果,如果是女人的话还可以用来当作武器,而这却成了我通向深渊的直接原因,对此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不过我很高兴你拒绝了小田议员的要求,你放心好了,我会以你还需要调教的理由回绝他,当然我会切实的调教你的。”
这对我来说有区别吗?为了避免被恶心的中年男人当作玩物,就要忍受一个可以当自己儿子的可怕男人的调教?
“你应该感到庆幸,本来这种调教工作都是交给凯来完成。不过,你是特别的,因为你像我的父亲。”一句话说得我无言以对。
5。
“你是说……我像你父亲?”我好像鹦鹉学舌一样重复着清十一刚才的话。
“对。”年轻的男人面无表情的吐出一个字。
“所以要亲自……”我实在说不出后面的话。
“调教你,把你训练的习惯男人的爱抚,懂得怎么取悦男人,让男人快乐……”
“不要说了!”我的脸涨得通红,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可以这么直白露骨的诉说这么淫荡的话语,我羞愤的瞪着他,而面前的人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这是这里基本要求,如果你还想活得久一点,就得尽快证明自身的价值,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明明比我小那么多,却无论在气势上还是体格上都要压过我的男人贴近我的身体,一只手楼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停留在我的脸上,我们俩的脸挨的如此之近,让我无法再持续的瞪他,只能暧昧的转开了眼睛。
“我做不到……这种事……”如果我刚烈一点、有骨气一点,我应该像电视上宁死不甘受辱的烈士一样坚贞不屈,可是不幸的我只是一个凡人,一个俗人,最好能有既不死又不受辱的方法,而我只是在徒劳无益的寻找着这种方法。
“不用谦虚了,小田议员对你食髓知味呢。”他又提起了那段我不愿再去回忆的恐怖经历,让我在他怀里轻轻颤抖了一下——我什么时候已经处在被他搂在怀里的姿态了啊……
“明明那么大岁数,怎么还会露出这么青涩的表情?你不会连女人都没有过吧?”一句话就说到我的痛处。
“胡说!我怎么会……”我心虚的反驳他。
“听说你被洪天均的手下看中时正在相亲?”
“没有!”
“算了,这种事只要稍微调查一下就能知道。”男人的嘴角浮起一丝轻笑,让他本来冰冷的线条变得柔和了一些,“我知道你不会反抗我的,你远没有这个勇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前襟已经完全敞开,男人的手滑入我的胸前,手指在从没人碰触过的突点爱抚着。我别扭的扭动着,因为他的手指,也因为他笃定的话语。我不愿意被人看透自己的懦弱而逞强反抗着。
“慢着……你、你也说了我像你父亲了!你对你父亲也会干这种事情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