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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
陷害?
想到这个身体的N多秘密,桑哓哓只能无言低头苦笑,现在她自己都不能肯定是不是,恐怕这个黑锅是背定了!
众人仍虎视耽耽的紧盯着中间的桑哓哓,惟恐她会有什么突发举动,想及杀人魔一路上那另人心惊胆跳的恶行,汗水渐渐流下。
“杀人魔,还不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我们是来抓捕你的!”领头的男人挥舞着大刀威胁。
“武器?”桑哓哓无奈举起空空的左手,接着说:“抓捕我,你们有证件吗?”
“怎么,你还想反抗?”领头的男人随手把刀子往前一送,指向她右手的包袱,“这里面藏着什么,拿过来!”
看着已经戳到胸口的刀尖,隔着薄薄的衣料感觉到轻微的刺痛和凉意,还是小命要紧,桑哓哓说了声:“给你!”右手松开包袱,左手用力搂紧从刚才就在不停颤抖的小磊。
男人接过包袱随手递给后面的人,接着一指她怀中的小磊说:“还有她!”这个小女孩刚才的眼神让他本能的戒备。
“东西已经给你了,你们还想干什么,别想动我儿,女儿!”桑哓哓拒绝,要是把小磊交到他们手里,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你女儿?”领头的男人皱眉,身子一歪,碰了碰他旁边那个带着一个半边铁面具的男人,奇怪的问:“杀人魔有女儿?”
那男人双手环胸,上下打量着桑哓哓,摇摇头,看向她的眼神满是戏谑,“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杀人魔是个貌丑的老女人,不是说杀人魔是个美如天仙的少女吗?真是浪费我的时间!”说完嗤笑一声就出了房间。
看着他的背影,桑哓哓气得柳眉一皱,什么叫做“貌丑的老女人”,他才是个混吃等死的臭男人,还是个讨厌的面具男!
“队长,我们会不会弄错,也许她——”旁边一个年轻白净的斯文男人插嘴。
“队长,找到一张面具!”一直在后面翻包袱的人大叫。
“那就不会错了,她平时一定都有易容,现在这个才是她的真面目!”领头的男人,也就是队长总结。
“什么女儿,我看搞不好是她的徒弟,也个小杀人魔!”另一个肤色微黑的大眼男人激动反驳,还嚣张的瞪了先前那个男人一眼。
“她刚刚不是说了是女儿。”
“她是贼,我们是兵,怎么能听她的瞎话!”
“你怎么知道她说的是瞎话,万一她说的是真的呢?”
“只有笨蛋傻瓜才会相信她的话!”
“你说什么,你……”
“我,我又怎么……”
桑哓哓皱眉看着眼前这两个快要上演全武行的男人,他们多大了,还像幼稚园小孩似的为这个争嘴,好——
还没感叹完,眼前突然一花,再回神,左手已经空了,小磊已经被那个队长带到另一边牢牢抱住,她太大意,被另外那两个人吸引了注意力,而且他这么快的动作,难道是传说中的轻功。
“你不要伤害他,他还只是个孩子,放开他,包袱里的东西都给你们!”看着小磊挣扎着胀红的小脸,桑哓哓觉得胸口闷闷的难受。
“放心,我们不会为难她,我们找的是你,杀人魔,还有,什么包袱里的东西都给我们,你把我们想成什么人了,打家劫舍的强盗?”队长说着在小磊的身上点了几下,小磊就不动了,静静的僵在那,大眼楞楞的看着桑哓哓。
这就是点穴,真的很拉风,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桑哓哓深吸口气,冷静一下,才开口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什么杀人魔,我根本就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杀人魔,半个多月前你在安镇等地方犯下了种种血腥罪行,现在既然已经被我们抓到,还是——”队长说。
“乖乖的束手就擒吧?否则——”肤色微黑的男人威胁的接口。
“小心你的女儿!”白净男人笑着指指小磊。
半个月前!
半个月她不是大着肚子就是在生孩子,哪有可能去什么安镇,去犯什么血腥罪行,他们一定是找错人了,既然是误会,只要解释清楚就行了!
想到这,桑哓哓老实的举起双手,“好吧!我投降!”在这里也是带手铐?
两个男人上前,一阵忙碌,把她五花大绑的捆结实了,再三检查后才满意的拍拍手。
“哥,你手艺见长啊!”
“你也不错!”
两人互相恭维一番又退回去,只剩桑哓哓站在那难受的扭动着身子,像条毛毛虫似的一拱一拱的,敢情他们俩还是兄弟。
“跪下老实回话!”队长发话,一只手随即放在小磊脆弱的小脖子上,好象只要接下来有哪点让他不满意,他就会轻轻的“嗝嘣!”一声拧断他的头。
跪下!
桑哓哓咬牙犹豫着,她这一生除了跪过家里的长辈外,还没跪过别人,这膝盖骨可金贵着了,可看着他手里的小磊,还是放弃那无谓的尊严,跪就跪,谁怕谁,膝盖用力往下拉,只听见“砰!”的一声,地面仿佛都被撼动似的颤抖着,因为用力过大,她没跪在那,她是直接对着人家就五体投地的趴那了。
第二十三章 惨遭蹂躏
众人忍笑,看着抬头吃了一嘴灰,鼻血像小瀑布似往下奔流的桑哓哓,看来传说中杀人魔狠辣血腥的形象算是彻底的被她毁了!
队长苦笑着摇头,右手无奈的指指把自己当擦地抹布,正在那左滚右滚的桑哓哓,指挥道:“先把她扶起来,不用跪了,就叫她站着回话。转载自我看書齋”
“是!”那对兄弟又嬉笑着上前把她扶起来站好,看着她鼻血乱喷的惨样,扭曲着脸,拍拍手转身正准备走回原位,却又被桑哓哓叫住,“先等等!”
两人回头同时看向她,这个丑女人还有什么事?
桑哓哓翘起嘴巴,动动鼻尖说:“先帮我擦干净!”
“什么?”不敢相信,就她现在这个处境,还敢指挥他们俩,不知道他们是谁吗?
“怎么,不愿意,那就先解开我,我自己擦,反正我是绝对不吃自己的鼻血,要不,那我干脆闭上嘴巴好啦!不过,我先申明,我根本不是什么杀人魔,你们肯定是找错人了,因为半个月前我还在云镇,这十几天也一直在赶路——”挑衅的翻白眼,明白是他们弄错人,桑哓哓也理直气壮起来。
“云镇!”队长皱眉重复。
“队长,云镇跟安镇正好在两个方向,如果她真的是从云镇出发的,那我们——”斯文白净的男人说着停下,后面的意思很明显,她要真是在半个月前从云镇出发的,那恐怕就真是他们弄错人了!
“你怎么证明?”队长继续问,要真是弄错人,这玩笑可就开大了!
“你们真的搞错人了!”桑哓哓苦着脸叫冤,“不信你们可以去问张飞和那些车夫,还有跟我们同行的一位公子,我们十二天前才从云镇出发,我哪有那个美国时间去做什么杀人魔!”
众人都没听懂她说的那个“美国时间”是什么意思,但——
“去把这趟车管事的和那个什么公子叫来!”队长皱眉指挥。
“是!”一个人快速跑出门。
半晌后——
一脸紧张的张飞才被刚刚那个人带进来。
“队长,只找到这个管事的,另一个房间没人,听说是去外面吃早饭去了,我已经招呼了外面的兄弟,人一回来就带进来。”
“做的好!”队长夸奖完,转向张飞,上下打量他几眼,开口问:“你叫张飞?”
“是的,小的叫张飞!”张飞拘谨的行个礼,话说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他这个平民百姓见到官还是低半个头的好,这可是他爹三令五申的教诲,棒子打出来的效果!
“认识她吗?”队长说着指指狼狈歪在那的桑哓哓。
“这个!”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摸样凄惨的女人,好象有点眼熟,可——
“张飞,是我啦!”桑哓哓忍不住叫唤。
“夫人,怎么是你,你的样子?”张飞惊讶的瞪大眼。
“你不认识她?”队长问。
“不是,只不过这些天,这位夫人她一直用帕子系在脸上。”张飞解释,偷瞄周围那些个当官的,果然一个个都凶神恶刹,看着都不是好惹的,把一个可怜的妇道人家打成那样,狠啊!
“还知道遮丑!”肤色微黑的男人嗤笑,摸样极度欠扁!
“你是云镇的?”队长装做没听到的继续问。
“是,我是云镇顺风马行的车夫。”张飞老实回答。
“说说你们是什么时候从云镇出发的,还有这一路上的事情,详细点!”
“好的,我们是在十二天前从云镇出发的,当时本来是位公子包的车,可后来这位夫人带着女儿来我们马行,说是急着去烟城,希望能顺路带她们一起走,那位公子也同意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