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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晨终于明白过来:“你这是帮我整他们呢?”
韦帅望笑:“难道还能整你啊?你个穷光蛋!”
冬晨苦笑:“没有用,看来,我得承认失败了。”
帅望道:“咦,咱们还没开始呢,怎么就承认失败了呢?”
冬晨瞪眼:“没开始?”
韦帅望道:“对啊,你看,你连个规章制度都没定呢。”
冬晨忍不住请教:“怎么定啊?他们的结论都很离谱。”
帅望道:“你这个讨论方式,从根上就错了。冷家论剑的前五名代表谁啊?代表高武力值人群啊,他们本来就仗着自己功夫占尽便宜了,原来有掌门压着,压的是谁啊?就是他们啊!你还让他们来代表冷家所有人?他们有代表性吗?”
冷冬晨终于暴掉了,伸手把韦帅望拎起来:“那你他妈不早说!你现在才说!他们已经代表了!他们代表不了冷家,谁能代表,你说!怎么才能从根上就对了!”愤怒了。
韦帅望吓得:“喂喂,你这是怎么了?君子风度呢?”
冬晨放开韦帅望,半晌:“你觉得,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啊?好象没有人真的为整个家族考虑,更别提更大的民族国家,他们一上来唯一的要求就是钱钱钱!”
帅望道:“仗势欺人是人类本能啊。你以为只有聪明勤奋的人才贪?懒蛋笨蛋之类的就不会贪,只会又笨又贪。白痴都知道多抓两个馒头呢。现在这群白痴上来,就好吃不留种,先分光再说了。”韦帅望笑嘻嘻地:“所以,老子先下手为强,整盆端走。”
冬晨道:“所以,即使投票选举,我们也应该有一个公正底线。”
帅望道:“公正这事,其实,站的角度不同,对公正的看法也不同。立场太旁观的公正,会让大家都觉得不爽的。比如,象苏西楼那件事,可能那种处理,每个人都觉得不公正。但是我个人认为,这事,这样处理之后,冷清没再找苏西楼,两个家族没火拼,没有其它流血事件,我觉得,这样就行了。对其它的事情处理,也是一样,啥叫公正?值得付多少代价去追求?有一尿盆,双方都认为是自己的,各自有证据人证,你要花多大力气去查到底是谁的?二十个人查半个月?最后诉讼费让两家都破产?还是让他们自己处理打个头破血流?”
冬晨愣了一会儿:“这,应该是多数人的公正吧?”
韦帅望道:“再举个例子,比如我手下的伙计,觉得你看大老板成天猪一样,啥也没干,他凭啥拿走所有利润啊?赚钱就该平分啊,活都是我们干的啊。没有我们,他能赚到一分钱吗?实际上,我没来之前他们已经快倒闭了。如果非要多数人投票,他们肯定是把钱平分了,老子自然是不干了,老子不干了,他们自己干你猜后果会是啥?”
冬晨一见韦帅望连多数人的公正都给否定了:“那么,那么……”就只剩下选个聪明又正直的人来带领大家走向光明大道了,可是正直的人这回事,冷斐的上台已经证明多数人的眼光很成问题了。那最后还是要靠武力值取胜呗?冬晨叹气:“那就,请前掌门出山吧,或者,你来吧。”
韦帅望笑:“干嘛,咱们不黑就白啊?我手下要是要求多分点钱,我就得全体解雇他们,重招人啊?除了一拍两散没别的招了?”
冬晨道:“你的意思是……讲价?”
韦帅望道:“对啊,讲价啊。你手里有大牌啊!你看,别人来跟我谈,我根本不谈啊。别人受得了一万两银子一年吗?没人受得了。别人听他们叽叽喳喳放屁吗?没人听啊。你只管提你的制度方案,整体推出,不得切割,接受就接受,不接受谁爱干谁干,这我老婆不都教过你了吗?”
冬晨喃喃:“我的方案……”
我的方案就是让他们决定一切啊。我现在觉得这方案不行。
帅望道:“当然了,这是让他们通过你的方案的办法,还得让我和秋爷也能通过。”
冬晨瞪眼:“你不支持我吗?”
韦帅望道:“大爷,我支持你没用啊,我靠谁支持啊?我手下不乐意过两天又跟你们开起来了,我得向着我自己人啊。”
冬晨道:“魔教冷家是一伙的啊。”
帅望点头:“对啊,你就得给我同伙待遇啊。既然五色剑都能参加,我们魔教差不多的堂主都可以去开会啊。我听说还有人提议禁止冷家人到魔教任职,这是同伙该说的话吗?”
冬晨愣了一会儿:“按理来说……只怕……”
韦帅望道:“按理来说应该就行。他们要不同意,我也有大牌啊,我不出钱,有本事来咬我。”
冬晨噎死,他终于明白,前半年的争执不过是小菜,现在谈判正事开始了:“这个,我方案里可以……我得想想。”
韦帅望道:“你当然得想想,这条师爷还不一定同意呢。虽然师爷一直不掺和,但是你得知道,师爷的利益必须得到保障。”
冬晨瞪眼:“什么?”站起来:“这不可能。”
韦帅望道:“师爷代表的,是冷家处理问题的最高智慧,我不是说他个人,而是他这样的一群人,如果冷家一定要白剑与高智慧人士靠边站的话,不好意思,我可要去收集一流人士进魔教了。这条,可真是我大公无私才会提供给你的建议,你想想吧,得个青剑的,我不是说你,我弟是纯牌白剑人士,得个青剑的占一票,没剑的没票,那得白剑的必须得占十票啊,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将中之将呢?统军人物那就是靠天降瑞祥啊。某些人脑子里装的,那就是屎,得收集个千八百的,才能从里面提出点有用的东西来,我师爷那脑子,直接就纯金的,你有事不找他商量,倒同一群屎商量?重大事务的决策权,必须掌握在金脑袋手里啊。他们顶多有权选择一下用哪个金脑袋,绝对不能让一瘫屎去做决策啊。你跟师爷商量,不给师爷好处?难道师爷脑子里也进屎了?你硬要白占人便宜,说句不好听的,以你的经验和脑力,不可能占到便宜的。你只能不用师爷,不用所有金牌大脑,集合所有屎脑袋去奋斗,我觉得,这恐怕真是在毁冷家。”
冬晨愣了一会儿:“但是,师爷曾经做过的事,你都清楚。我们还要重回原来的样子吗?”
帅望道:“古话说,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但是也要看穷到啥地步,如果谁也不许比别人赚得多,谁还会努力呢?大家比懒,越懒越划算,到最后的结果肯定是都饿死。所以,我们不必回到从前,也不必完全抛弃从前。”
冬晨道:“回到什么地步?”
韦帅望刚要回答,外面有人传报:“冷迪求见。”
帅望看看冬晨,冬晨呻吟:“我得回避?”
帅望笑:“我出去迎接。”
冷迪一脸愤怒:“仁德山庄的人呢?”
帅望眨眨眼睛:“既然冷家没人管,我着人临时看押,以免逃逸,你不用谢我。”
冷迪道:“冷家的决定已经下来了,全部处死。”
帅望愣一会儿,脸一沉:“谁定的?”
冷迪怒道:“你想怎么样?大家定的,会上表决的!”
韦帅望回头看看,韩宇呢,小子,这么劲爆的新闻,你没告诉我啊。
韩宇沉默,会上最后没定下来,冷迪一早走了,可能不知道。不过,咱听听冷迪怎么说。
韦帅望见韩宇不出声,只得继续问:“他们可以表决杀人?你提供的审讯结果?”
冷迪怒道:“什么结果?我还没审哪来的结果?我就一捕头,下命令我就抓人。”
帅望呆呆地看着他,你干嘛?我没惹你啊,你这是生谁的气呢?啊,生你们冷家人的气呢?那好吧:“韩宇,提人去。”
冷迪呆了呆,啊?提人去?你不一向霸王吗?这事你应该是不干才对啊!他这个愤怒啊:“连女人孩子也不放过,这下你趁心了。”
韦帅望侧头看他,半晌:“女人孩子在这我儿都单独看押,好吃好喝的,我没有要处死他们的意思啊。只不过你们掌门的命令,我也不能违抗啊。这不你向我要人吗?”
冷迪忽然上前一步,低声:“那你放他们走啊!”
韦帅望吓得后退一步:“干嘛,你陷害我啊!”
冷迪伸手抓住韦帅望:“帅望!冷家乱套了,秋爷在时也没这么胡乱杀人过,秋爷都没杀你,也没杀过不会功夫的女人,冷斐的妻子没有功夫也没参与,如果你和掌门因为,因为……要杀掉无辜女人和孩子,我就,只能……”
冷冬晨再也忍不住了,一步跳出:“你在说什么?我会因为私仇滥杀?你也太……”
冷迪吓得倒退一步,我的天!掌门竟然在这儿!我忘了掌门同教主啥交情了,我这一状告得太不是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