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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颢炎躺下,透过薄薄的纱幔,看着她的背影竟然会不觉染上一抹笑意……
*
风息宫
身着凤袍锦衣的薜沁瑶坐望宫闱染起的红光,她喜欢清晨没天亮就坐在这阁楼处,看着东边日出,那种感觉就像能掌握住全部似的……
“小姐。”阿奴在她的背后唤道。手里拿着绣凤的披肩给薜沁瑶披好,刚回来见她没在寝宫内便知她来了这里。
薜沁瑶眼见她来十分的高兴地握住她手,只有几天没见阿奴还真是有些不习惯,“事情查的怎么样?”
阿奴扶着她住下,有些动容的道:“小姐,其实那宁千羽也挺可怜的。”如果不是从乾秀宫调到资料上宁府察看,还真不知道那丫头身世这么惨。
“为何这么说?”薜沁瑶虽有疑惑,但是,她可以对任何人手软,却绝不能饶恕掉他爱上的人!
“宁千羽的生母当年乃是青楼名妓,后来被富豪宁耀兴买入府中为妾,但是也没有几年便失宠了,后来便有了宁千羽,后来她的命运也挺坎坷的。”阿奴叹气道。说到此处想到自己当年小时候露宿街头沦为乞丐,也难免有几分感触。
最难消受暴君宠3
薜沁瑶对那臭丫头根本就无同情之心,现在只是觉得那丫头越来越配不上她的霖,她的霖是世上最美好的男子,她绝对不会让玷污了他!
“这些消息都没有一点的用处!我想要的是将她彻底的置于死底,最好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小姐……”阿奴神色黯然,只是觉得小姐她变了,变得狠毒,变得不可理喻,变得越来越像后宫里的女人,有了满腔的恨意。
以前的小姐不是这样的,阿奴发觉对她越来越陌生,小时候陪着小姐出门,就算见到路上毫不相干乞讨的老人小孩,她也会忍不住为他们掉眼泪,总是把身上的钱财全施舍给他们了,可是为何今日,会变得如此,野蛮恶毒吗……
阿奴有些心寒,可是小姐还是小姐,不管她变得如何,自己一样会保护她,为她做任何事情!
薜沁瑶看着阿奴走神,有些不高兴,道:“去了几天,只有这些吗?”
“回小姐,六年前宁千羽因为染上瘟疫被带离了煜都,就连宁府的人都以为她死了,想不到她六年后会毫发无损的回来。”
“瘟疫?煜都几时出过瘟疫了,只有很多年前宫里发生过一起……”
“小姐猜的不错,多年前皇宫内是发生过一起,当时太后也染了瘟疫,不少宫人被送往北边,那宁千羽就是撞上那些人被一并带出煜都的。
“那她也挺倒霉的,只是命也太大了,想不到还能活下来。”不过这些事情对于她,到是没有什么可以利用之处。“最近宫内有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奇怪的事?”阿奴思索了会,摇了摇头。
“还记得我们第二次在太后宫里见那丫头吗?”薜沁瑶回想起来,到是觉得自己好像露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嗯。”阿奴点点道,回忆道:“当时看到她正边自言自语翻太后的那些手饰盒,嘴里好像还念叨着怎么没有,什么没有的……”
最难消受暴君宠4
“一个宫婢,面对所有的珠宝不动心,只为找一件东西,阿奴,你说那件东西是不是非常的不寻常呢。”薜沁瑶眯着眸子,迸射着冷冷寒光。
阿奴默不作声只是顺着她的意思点了点头。
薜沁瑶理了理衣裙,阿奴急忙扶着她走,刚跨入门槛便听到有人来报。
“启禀皇后娘娘,凤息宫外有一位公公求见!”侍卫半膝跪拜道。
“让他进来。”
薜沁瑶款款步入大厅泰然坐下,端起宫婢呈上来的热茶吹了吹,抿一口又放下,抬头看着弯身进来跪拜在地的太监。
“最近叫你留意的事情怎么样了。”
这名太监是她前些日子,心里有些怀疑时按插在苏梦惜云灵宫内的,只要有个风吹草动,她也好及时掌握。
“结果绝对出乎皇后娘娘您的预想。”太监的声音里有些颤音,这回他可是替皇后帮了件大事,肯定能得不少的赏钱!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阿奴和他留下。”薜沁瑶转头对两旁站着的宫婢摆摆手道。
“是,娘娘,奴婢们告退!”
“好了,你上来。”
见众人退去,太监凑上前细细的将这几天的所见所闻告知薜沁瑶,其中还有千羽那个赌场,原因,他也喜欢没事跟后宫里的嬷嬷公公玩上两把,想不到被他们介绍去了史宗阁后,里面还真是别有乾坤!
更想不到一位宫婢,居然大胆到此等层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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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御颢炎下朝后都会围着御花园内走一圈,他到是十分懂得享受生活,千羽白了眼,心不甘情不愿地继续跟在他的后面。
“怎么,这么不情愿陪着朕。”
御颢炎转身,那双似万丈黑渊里的眸子直视着她,带着几分调侃的笑,却让人心颤了颤。
千羽拼命的挤出几丝笑容,那脸粘成一团。“怎么会,奴婢哪敢。”
“只要仔细看你的脸,朕的脑里总会出现一张六年前见过的脸。”御颢炎伸手居然旁若无人似的捏了捏她的脸颊,完全不像他一个皇帝该有的行为!
最难消受暴君宠5
忘记说,她最讨厌别人捏她的脸了!
“呵呵。”某人装傻干笑着。心里不禁嘀咕,这暴君记忆也太好了吧,六年前一个毫不相干的小女孩也会有点点印象,这对自己不是件好事!
“还是说,你本就是她呢。”御颢炎眼里闪动着芒光,上扬唇角。隐约还记得,那个小女孩有双古灵精怪的大眼睛,跟她一样,总是不能让人忽视。
“皇上说的奴婢不懂。”
千羽可没那么白痴,会承认自己就是当年那从他手中给溜掉的小女孩,当年还真是谢天谢地,谢谢她家可爱的师傅要下了她,要不然她早入皇宫,怕现在坟墓旁边的杂草也有一尺多深了!
“不是就算了。”
千羽松了口气,还好他没有再追问下去,不然还真难圆这个谎,到时如果他心血来潮真去查她的家的资料,也不难想到,她染过瘟疫,那就必然到过天山派,毕竟那场瘟疫,存活下来的也只有三人,太后,她还有素心,想到素心,自从六年前分别后再也没有见过,听师傅说是被掌门人送给下山一对农妇收养,可惜自己在天山派那么多年,偶尔叫师兄去打探也未得到半点关于她的消息……
“小主小主你跳得真好看。”
愉乐的声音传到她的耳里,把陷入回忆中的千羽拉回了现实中来。
抬头,看到不远处的小草坪处,身着淡黄衣衫的曼妙女子迎风舞动,那灵巧的手指如蝶儿颤动在空中,盈盈一握的细腰显得分外的娇弱,那女子好似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仍然察觉不到他们已经渐渐靠近,旁边本是拍手叫好的小宫婢眼见他们而来惊慌失措正要开口,却被御颢炎制止的眼神吓得闭嘴。
这后宫从来都只见新人笑,可是没见皇帝探望探望曾经自己恩宠有佳的那些弃妃们,男人永远都难过美色这一关,不管他是多厉害的皇帝!
千羽带着嘲讽似的朝那女子望去,的确,现在皇宫里以前最得宠的几位嫔妃,不是死的死,贬的贬,这枝新秀怕是耐不住寂寞想要爬上墙头迎风招露了。
最难消受暴君宠6
御颢炎本没有兴趣理会那跳舞的女子,诸如此样想引起他注意的女人太多,可是,斜视身旁那女子嘴角的讥笑时,他不禁改变了主意。
“哪个宫里的。”御颢炎带着些趣味开口问道。
一旁的徐公公忙迎上而道:“回皇上,这名女子是乾秀宫里的,暂无名分。”
“皇上!”回旋舞转的黄衣女子,突然惊讶倒地,急急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
“平身。”御颢炎走过去,将她扶起,这到是让那女子受宠若惊。
“舒容谢过皇上。”黄衣女子抿了抿唇,提裙缓缓站起身来,眼睛还是不敢直视面前这位至尊无上的皇上,内心暗下窃喜,看来她的用心没有白费。
千羽嘴角一抹笑漾开,不得不佩服,这女人演戏的功夫还真是不错啊,有前途,真是有前途。
这条路,是皇帝每天的必经之路,想来她也是做了一番的研究,谢拜时还不忘把自己的名字也带进去,这舒容怕是如她所料引起了暴君的注意了。
“千羽姐姐……千羽姐姐……”
千羽闻声转身,见到苏梦惜身边的小朵正一路焦急朝自己跑来,看到皇帝时话又咽下,害怕的跪拜。
“奴婢莽撞,皇上恕罪。”
御颢炎没有开口,只是淡淡的扫视了一眼。
千羽忙上去扶起小朵,小声的询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小朵那胆小的性子她最清楚,如果不是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