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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血……”
东方不败顺着的手指一看,果然下裳襟边,落了一抹暗红。
啊……这个位置……昨夜欢好时件衣是垫在身下的。
东方不败想起来杨莲亭那一记极狠的双龙探洞。
的确是一痛。原来竟流了血。
“来,入我房,我给你瞧瞧。”半拉半拽,终将东方勾入了自己香闺。
脱去衣裳,一怔。
身上有啮痕。
抿着嘴眨眨眼睛,强笑着问了一句,“哪个姐妹这么狂放……”
“不是姐妹。”东方不败突然决定告诉他实话。
“啊?是……有了新的姐妹要来家里么?还是只是在外边玩……副教主你要小心身体。”咬着唇。
众多姬妾之中,其实最擅嫉妒。
心高气傲,原本是兰心蕙质,大家闺秀,却要屈居侍妾。
东方微笑。
他喜欢这些女孩子们的小小心眼,好玩的嫉妒,和弱弱的天真。
如果事情永远能如这样,才是人间天堂的惬意。
然而东方不败不会忘记。
“是杨诗诗还是,连我也不知道。只有任教主一人知晓,这是对付你的最大布局,也是他轻易不会动用的杀着奇兵。”杨莲亭一早便能告知多少就告知多少了。
剩下的,靠他自己去判断。
暂时不能相信杨诗诗,也不能相信。
同雪千寻之间,虽然彼此信任,却始终横着长谷川华的凄绝身影。
于是,干脆一视同仁,连无辜的聂氏姐妹也不去垂顾,免得被看出他心中之疑。
聂氏姐妹青楼出身,善解人意之处又上了一个台阶,非其他几女能及。东方不说,她们也不问,姐妹两个成日在房中自得其乐也可逍遥度日。
“小情,看看这里。”东方不败站起来,分开双腿,指着某处大方地叫来看。“伤口应该在附近。”
掩着玉口,一声惊呼被生生咽了一半回去。
“你……这……”她一时逻辑混乱,说不出话来。
“我的确有了新人,不过却不是姐妹。”东方凑近她的脸蛋。
幽香的气息。
领口里面弯弯的弧线。
要说身体之美丽,男人还是无法同女人相比。
只不过,美丽可以吸引所有人包括平庸者;而魅力,却只可以吸引强者中的强者。
“是谁?”讷讷地开口问。
“这个么……”东方不败笑而不答。
用帮他一点一点擦净那里,再在外围涂上药膏。
平日总会用水清洗完才走,今夜赶着下山杀人,实在顾不上善后。
“裤子放在我这里洗了,拿新的给你穿。穿白还是黑?……或者,也有一条红色的。”
“白的就好。”
扶持他穿裤子时,实在忍不住奇怪的心理感受,禁不住用手指戳了一戳。
“呵……”东方忽然情欲一涌。
原来常常欢爱,果然能培育出彼处的敏感。从前聂氏姊妹与长谷川华都喜为他口交,有时候舔到后面,他只觉别扭肮脏而每每不要她们继续。
现今却有点渴望。
“其实,你可以将手伸入里面涂药。”东方忍不住建议。
“可是……”羞得俏脸一红。
“如果你觉得脏的话,我自己来就好。”
“不脏……你怎会脏呢?”
娇柔得似要化掉的语言。
的小舌头覆了上来。
口水果然比药膏更滋润好用。
“副教主……”也是第一次如此做,心中乱跳。“从前总是你迁就我……我想了很久要好好伺候你一次,却总也没有机会。你一抱我我便全身酸软什么也做不了了……”
仙子也不过是俗世欲女而已。
她抱着东方的腰,将头贴在他的股上。秀发丝丝,拂得东方心中搔痒。
“这里,”她的指甲令东方略微有点不适。“真的会舒服么?”
“我知道你收了一个好东西……”他喃喃道。“你若是想知道,可以用‘那个’捅进来试试。”
“啊……是花颜紫絮她们给我的……副教主你好坏……不过,人家有一个条件。”她抬起头,眼中如雾色一般迷离。
“是要我好好疼爱你么?”
“是,也不是。”咬着尖尖的牙。“小情是女孩子,但是那里,我是说‘那里’,而不是那里,都是和你一样的……”她声音渐低。“……人家也要。”
“啊?很痛,你受不了的。”虽然说得很复杂,其实却很好懂。
“我就是想要嘛。用我的‘那东西’也成,不过要你来弄……”她的脸比苹果还要嫣红几分,她的声音,已经甜腻得可以包成芝麻元宵来吃。
葵花宝典
温情所收的,是一个牛皮所制的精巧阳具。
家中有青楼出身的姊妹,这些东西自然不匮。牛皮软硬适中,确实是长夜好伴。除了阳具之外,温情还喜孜孜地献宝,拿出一个铜铃给东方看。铜铃上如鸽卵,下面是叮叮当当的小铃,将其塞入体内尔后行走,便随步出声,可令销魂。
东方不败临走之时便将那枚铜铃塞入了温情下体。
“好好休息,午时之前,我不要听见铃响。”
温情苦笑。恐怕不止午时,她躺到天黑都不知道能不能起得了床。
“真的很疼啊,还很难受,很羞……为何你能承受?”
“你初夜之时不也哭得死去活来?前三个月都躲避着不肯欢好,现在却胃口大开……”
现今温情已经知道自己在黑木崖上有一个“情人”了。
若她是内奸,自然会设法令任我行知道。
任我行不知那人是谁,定会对手下众多得力干将疑神疑鬼。
反正他的“情人”是个男人,从十八岁到八十岁,只要有鸡巴的就值得怀疑。
所谓乱心之招,不过如此。
而他真正的欢爱伙伴,杨莲亭与童百熊,一个因为是任我行派来监视的心腹,一个又老又好色,反而不易招致怀疑。
如果——如果此事并未令任我行作出任何反应。
那么。
温情便是无辜的。
而杨诗诗……
“副教主,教主召见。”
任我行的召见?
东方心中一凛。
他不禁问自己,自己到底希望是温情,还是杨诗诗?
也许同样的问题可以换成,自己对谁的感情,更为深厚一些?
他拒绝去想。
任我行眼中有说不出道不明的蔑视,有恨不得除去而后快的狠毒,也有同你一战看你如何应对的豪气。
“近日,老夫得了一卷武林秘笈。”
“哦。”乃是常有之事。
“你一定猜不到它的名字。”
“哦?”
“又或者,你猜到它的名字,你也猜不到我竟会将它给你。”
“哦……”
一本书册扑面扔来。
东方不败接招。
议事厅中烛火昏暗。
册子面上四个字竟然模糊不清。
东方不败擦眼。
看。
再看。
葵——花——宝——典——
葵!花!宝!典!
。
“黄裳所撰的,相传能练成天下第一武功的,?”东方不败一弹书页。
“就是那本。”任我行哈哈大笑。
东方不败额上下汗。
“多谢教主赏赐。”
“你且拿回去慢慢看吧。”
不用拿回去慢慢看。
书页一弹之间,他已经看见第一页寥寥落落,只有八个大字。
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冷笑。
这算是一个侮辱么?
东方不败明白了这本秘笈为何会给自己。
走在无人的黑木崖上,他心念一动,几乎要将书册震碎投入山涧——
我东方不败要做武林第一人,还需要自宫练这劳什子宝典?
笑话。
一个男人没了鸡巴,谈什么千秋万代?
就算做了皇帝,又能将江山传给谁去?
除了天生的太监,谁也不会对这样一本所谓的“秘笈”感半点兴趣。
然而,此事却令他的一个怀疑尘埃落定——
是温情。
任我行看东方的眼神,正是一个男人,看另一个本来并驾齐驱平肩对敌,现今却沦落至人胯下之臣的男人的,眼神。
任我行,你又怎会明白,在人胯下承欢的,未必是臣。
高高在上策驾奔突的,倒有可能成了奴隶。
谁控制不了欲望,谁就输了。
谁便是情欲的奴隶。
任我行,有一天,你也会输在这件事上。
凡是用那种眼神看我的,最终都会沦落为我的奴隶。
你等着。
东方不败想了一想,却又消了毁书之念,将纳入了怀中。
“必先自宫……”他细想人体经脉气场。
必有玄机。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