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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外面停靠的马车,一路疾行。大约两个时辰后,来到边关,厉傲瑄将秋若言从马车中带了出来。夏子渊也翻身下马,走到厉傲瑄的身边。
秋若言看着不远处黑压压的一排排士兵,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惊讶。蹙眉看着厉傲瑄,狐疑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厉傲瑄笑着凝着她,沉声道:“以后慢慢告诉你!”
环视了一周后,厉傲瑄走到夏子渊的身旁,正色道:“小王爷,前面就要出关了,我只能硬闯!”顿了一下,厉傲瑄蹙眉道:“所以,我们分开走。你先行出关,若是我们可以甩开追兵,咱们就在前面一站会合。”
夏子渊刚要阻拦,厉傲瑄却抢先他一步,拍着他的肩膀,沉声道:“我明白你的好意!可是我们不能连累你。”看着他眼中的诚恳,夏子渊也不好再言。何况,他毕竟是代表着一个国家前来天厉王朝出使的,如今若要公然与其为敌,那么他回国以后,也无法和皇帝交待。无奈,夏子渊只得应他:“好吧,我在下一站等着你们!”随后,他再次翻身上马,带着他的人马,先出了边关。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后,觉得时机成熟,厉傲瑄也带着大军,朝着边关行去。到达边关时,还是不可避免的交战。好在边关的守卫人马不是很多,而且厉傲瑄的精兵个个善战,不多时候,他们便冲破防守,顺利的出了天厉王朝的边关。
直到他们出了边关,守关的将军赶忙派了一名小卒,前去皇宫报信。然后故意耽搁了些时候,才带了五千军士,追了出去。
厉傲瑄在下一站和夏子渊会合后,一行人便快马加鞭,往贤安国赶去。一路上,厉傲瑄总是隐约的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一时难以分辨!
玉璃宫内,虞媚儿听着月香的禀报,脸色忽惊忽喜,杏目中也是复杂难辨。听到秋若言离宫的消息后,她整个人都激动地轻颤,但是知道竟然是厉傲瑄将她带走的,她的心里又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来。
……
翌日一早,皇帝如常的早朝,丝毫也看不出异样,但是朝中却掀起轩然***。安亲王私自佣兵,而且还通敌叛国。大臣们纷纷奏请皇帝处置。皇帝端坐在銮椅之上,阴鸷的望着众人,嘴角噙着一抹散漫的笑意。大臣们见皇帝神情如此,个个都心里发颤,丝毫也窥探不出他是喜是怒。
须臾,皇帝戏虐的问道:“爱卿们,都是何意见?”众人互相对视,却没有人敢说话。直到虞庭震带头启奏要处置安亲王后,众人也随声附和。皇帝墨瞳微闪,脸色冷冽的看着众人,语气却忽的转柔,瞥着虞庭震说道:“尚书大人,可真是大义灭亲啊!”
虞庭震俯下的身子明显的一颤,还是坚定地说道:“臣对皇上一片忠心!”皇帝听到他话,嘴角轻勾,随后朗声大笑起来。虞庭震压低着脑袋,微微蹙眉,但不敢有丝毫的表露。
南宫陨站在一旁,犀利的看着皇帝,垂在他身侧的双手却是越收越紧。他的心思已然从得知秋若言和厉傲瑄一起离开皇宫后,便飘远。墨瞳中的阴鸷,慢慢的被嫉恨所代替。
皇帝俯视着众人,半眯着眸子,收起笑意后,便对着林安示意。将手中的诏书摊开,林安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安亲王犯上作乱,今削去其亲王尊位,贬为庶民,钦赐。”随后,还不等众人反应,皇帝便起身而去。
三日后,皇帝又下了第二道圣旨,圣旨内容是:“秋氏之女秋若言,忤逆君心,且恃宠而骄。故而废去淑德皇后的头衔,贬为罪后,幽禁于凤汐宫内。”
此道圣旨一下,皇宫之内是一片哗然。众人虽有不解,却没有人敢多言。皇帝派了禁卫军把守凤汐宫,任何人也不得入内。后宫嫔妃们虽然得意,但是见皇帝的性情比原先更加阴晴不定,也没有人再敢兴风作浪。一时间,皇宫里面到处都是一片死气沉沉。
皇帝半靠在銮椅中,单手撑着额头。太后一个人轻轻的推开殿门,走了进来。慢慢的走了过去,敷上他的肩膀。
螓首,望着太后,皇帝的脸色才卸下防备,墨瞳中溢满疲惫。挨着他身边坐下,太后柔柔的望着他。慢慢的,皇帝压低身子,将脑袋枕在她的腿上。
素手抚着皇帝的后背,太后柔声道:“傻儿子,为什么用了最笨的方法保护她?”皇帝的墨瞳微闪,低声道:“除了这个办法,还能有什么退路吗?”太后心疼的望着儿子,却也不得不承认,此刻这确实是唯一的方法。
随后的日子,皇帝依旧如前的行事,只是暗中加派了很多人马,密切的关注着虞庭震的一举一动,而虞庭震也感受到了危险Bi近。当下与南宫陨和商,一种前所未有的汹涌暗潮,在悄悄地酝酿着!
第2卷 第39章 原来是她揭秘
皇帝一个人来到凤汐宫,轻轻的推开紧闭的殿门,金龙盘靴踩在雪白色的地毯上,一步步的走了进去。
咻的,他的眼前映入的是往日熟悉的身影。只见女子一身淡粉色的宫装,坐在桌前柔柔的看着自己,然后笑着起身走到他的身边,将他牵到桌边。把放在瓷罐里的银耳粥倒好,端到他的面前,轻声道:“快点吃吧!都要凉了。”皇帝一喜,将瓷碗接过,大掌刚要敷上女子的脸颊,忽的发觉眼前的女子如水晶般透明,大掌敷在女子的脸颊上,却是穿透而过,掌心中抓住的只是一缕空气。
颓然的收回手掌,皇帝呆呆的望着自己的掌心,刚才那温暖的感觉,分明是如此的真实。可是为什么,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呢?
掌心中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温度,余留下的只有冰凉的刺痛。当他再度螓首时,发觉四周空无一人,伸手急切的想要抓住什么,却终究没什么也没有抓住。
好久,厉傲竣才黯然的起身,进了内殿。自从秋若言离开后,每天晚上,他都会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凤汐宫内。
环视着寝殿中的一切,所有与她有关的一幕幕都浮现在脑海里。厉傲竣沿着殿内走上一圈,走到梳妆镜前,猛的停下脚步,忆起她那晚离开时,曾经打开过这个盒子,于是他也将盒子打开,入眼的便是那个玉马吊坠。将吊坠拿起放在手掌中,冰凉的触感,刺疼了他的心。
低头痴痴地看着那个红木盒子,眼神不经意的一瞥,却发现盒子的底部有一个凹槽。厉傲竣眼波微闪,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将凹槽掀开,取出里面的东西,放在手中。
里面放置的是一条白色的丝绸手帕,厉傲竣愣愣的看着这手帕,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将手帕翻转过来时,右下角赫然绣着一朵雏菊。
轰……
厉傲竣感觉自己的眼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傻傻的望着眼前的手帕,双手竟然在微微颤抖。
这条手帕,这朵雏菊,分明就和自己一直收藏的那条手帕一摸一样。
眼中渐渐地浮现出,那一晚的景象。
那一年,是他祖母六十大寿的庆典。因为大哥的身体每况愈下,他心里特别难过。看着大殿中来来往往的众人,却没有一个人理睬他,一股浓浓的失落感包围着他。于是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他便一个人偷偷的溜出延喜殿,去了后园。
坐在岩石上,望着明月,想起大哥日渐清瘦的脸庞,他的心里就感到害怕。那一年,他才只有十岁,眼中渐渐地聚上泪水,喉咙处酸酸涩涩的难受。
倏地,一道娇小的身影,从他眼前跑过。然,一身粉色纱裙的小女孩,刚刚经过他的身边后,便停顿了一下,又返身而回。小女孩慢慢的走到他的身边,斜歪着小脑袋,含笑的看着他。厉傲竣猛的一抬头,便对上一双忽闪的大眼睛,她的大眼睛黑黑亮亮的,如同宝石般璀璨夺目。
小女孩盯着他,瞅了好久,才上前一步,拉着他的衣袖问道:“小哥哥,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呢?”厉傲竣看着她红润的脸颊,甜甜的笑意,竟然傻傻的望着他,半天也没有说话。小女孩见他没有说话,丝毫也没有厌烦,反而紧挨着他坐下。学着他的样子,两手托着下颚,仰起小脑袋,也直直的望着明月。
厉傲竣看着她的侧脸,竟然不排斥她的亲近,两个人就那么直直的一起望着明月。小女孩乖乖的坐在他的身边,时而望着他微微蹙起的眉头时,她自己也跟着撅起小嘴。
好久以后,那个小女孩才站起身来,走到他的面前,拉着他的手说:“小哥哥,我是偷偷跑出来的。我要回去了!”厉傲竣还是傻傻的看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那小女孩对着他甜甜的一笑,在他还没有反应之前,便在他的唇畔上轻吻了一下。她的吻,轻轻柔柔的滑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