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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若言来到御膳房后,竟然没有看到管事,厨房周围也没有人。心里一阵纳闷,也没有细想,便走上前去。才要推开殿门,便被里面的人惊呆住。
秋若言怔仲在原地不动,傻傻的看着那忙碌的背影,只见她将面团反复的揉搓,直到有了弹性后在擀开,然后切成一样宽窄的面条。看着她熟练地动作,秋若言眼中瞬时氤氲,缓缓地走了进去。
听到脚步声后,太后猛然一惊,回身见到来人后,才松了一口气,只是脸色的有些不自然。秋若言走过去,亲密的挽着她的胳膊,竟然撒娇的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柔声道:“母后,为什么不告诉竣呢?”
太后脸色一黯,沉声道:“我能给他的,怕是只有这碗面了。”秋若言更加偎着太后,语气笃定道:“其实竣的心里还是关心您的。上次我送去的那些兽皮,也是竣让我去送的,只是他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太后的脸上渐渐地染上笑意,轻拍着她的手背,柔声道:“好孩子,我知道你一直在调和我们母子的感情,可是有些事是急不来的,本宫心里清楚。”秋若言点点头,也不再多言。
回到仪銮殿时,皇帝已经起身,坐在桌前,等着她回来。拿着食盒,走到桌前,秋若言看了皇帝一眼,柔声道:“吃长寿面吧!”然后便将,瓷碗放到皇帝面前。
低头看了一眼,皇帝便吃了起来,才吃了一口,便停住,抬起头直直的看着秋若言。还没等秋若言说话,便被他拉近怀里,跌坐在他的腿上。抬起她的下颚,厉傲竣沉声道:“你骗朕?”秋若言满是不解,回问道:“我哪里骗你了?”瞥了她一眼,厉傲竣低语:“这面不是你做的!秋若言狡黠的笑道:“你怎么知道不是我做的呢?”半眯着眸子,厉傲竣笃定到:“这碗面的味道,朕吃了二十年了,还会错吗?怎么可能是你做的?”抿唇一笑,秋若言狡辩道:“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这面是我做的!”被她的话一堵,厉傲竣的脸色微怒。见他脸色微恙,秋若言也不再绕弯子,柔荑附上他的脸颊,说:“竣,你知道这长寿面是谁做的吗?”
厉傲竣瞥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是御膳房的人做的吧!”说完,便低头吃了起来。看着他的侧脸微微出神,秋若言缓缓地说道:“是太后做的!”
男子的动作嘎然而止,木讷的僵硬在那里,维持着原先的动作,一动不动。好久,才慢慢的直起身子,看着秋若言,犀利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见他神色凝重,秋若言便将刚才看到的一切都源源本本的告诉了皇帝。
看着皇帝的脸色慢慢的缓和下来,秋若言的心中也闪着窃喜。不断地激励着自己,看来他们母子的间隙正在逐渐减小,也许再过不久,就可以和好如初的!
今日是大年初一,年之伊始。皇帝要颁布皇令,大赦天下。为的就是能够广积仁德,保佑来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用过早膳后,秋若言便帮着皇帝穿戴起来。内衫穿好后,便将龙袍也穿好,刚要系上九龙玉带,皇帝突然制止住她的动作。秋若言不解的望着他,看到他眼神一直盯着放在桌上的腰带,心里霎时明白。皇帝走了过去,将腰带取来,交到她的手上,沉声道:“给朕系上。”
看着那略显粗糙的腰带,秋若言柔声道:“今日是个大日子,就不要戴了,改日再戴吧!”皇帝脸色一黯,语气不悦道:“腰带是朕的,朕说戴就要戴。”举目望着他认真的眼神,秋若言心里趟过一阵暖流,便将腰带接过,细心地给他佩戴好。
随后秋若言也穿戴整齐,皇帝走到她身边,低语:“带上凤印。”木讷的看着他,皇帝却故意逗她,只是对她诡异的一笑也不做解释。
来到金銮殿时,所有的朝臣都已到齐。走到大殿之上,俯瞰众人。一时间,秋若言竟然有些眩晕。这是她第三次来到金銮殿。第一次是自己大婚封后之日,第二次是符咒解了之后,第三次便是今日。
想起来,心情却是天差地别。第一次,自己站在这里并非心甘情愿,心里只是想要应付过去,故而当时站在大殿之上,只是感到了权力的耀眼。第二次,那是劫后重生,心里有的只是浓浓的感激。
然而,此时此刻,她再次与他站在这里,并肩俯瞰,心境却是异常激动。偷偷的看着他,见他一副君临天下的王者气焰,秋若言的心里突生出一种骄傲来,他确实是个王者!
这是她心底,最深地喟叹!
皇帝深邃的目光,看向众人,朗声道:“朕,今日要宣布一件事。”鹰眸扫视着下面,他接言道:“从今以后,每一年的特赦令,都要有朕的玉玺与皇后的凤印,同时印刻,诏告天下!”
众人一阵唏嘘,秋若言也是吃了一惊,下意识的握着他的手掌。皇帝对着她微微一笑,回握住她的柔荑,深深地望着她。
好久,众人才齐齐的跪倒,大声呼道:“恭祝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帝抿唇一笑,将秋若言牵到銮椅之上。玉玺和凤印被他们二人,同时拿在手中。
不自觉的,两人相视含笑,随后,两人的动作几乎同时的落下。
明HuangSe的诏书上,大红色的玉玺和凤印双双印刻,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宛如,那恩爱缱绻的恋人般,执手相望……
” 第2卷 第28章 祸根深埋
大年初一以后,渐下的小雪彻底停住,天气慢慢的回暖起来。
一大早,凤汐宫的后院便传来浓浓的药香味道。一抹忙碌的身影,在小厨房内不时的走动。不久,汤药煎好。女子刚要端起汤药出门,忽的想起什么,便转身出了大门,往隔壁屋去了。
然,女子才刚离开,另外一抹娇小的身影便闪身进来,走到桌边,将手中白瓷瓶中的湛蓝色液体,滴入些许。须臾,那妖娆的液体便与汤药溶为一体,再也不辨其踪影。
秋若言睁开眼眸,伸了个舒服的懒腰。洗漱整理好后,云儿推门进来,手上还端着一碗汤药。看她手中的药,秋若言瞬间皱起眉头。云儿来到她身边,把瓷碗端到她面前。低头一看,里面的药汁并不似以往的黑漆漆,而是褐色的汤汁。
“这是什么?”秋若言蹙眉问道。云儿看了她一眼,笑着答道:“这是吕太医一大早送来的,说是皇上让给小姐喝的!”秋若言木讷的看着云儿,见她疑惑云儿便接着说:“吕太医说,这是滋补的汤药。”听到云儿的话,秋若言的脸颊不自然的飘上两朵红晕。
云儿也有些娇羞,将汤药放到秋若言的手中,催促着她:“快点喝了,凉了就失了药效的。”本来不想喝的,可是一想到是皇帝吩咐的心意,也就勉强的端起碗,凑到嘴下。淡淡的清香味道传来,秋若言心里一动,小小的尝了一口,入口的药汁没有往日的苦涩,甚至还略带着一丝甜意。紧蹙的眉头放松开来,一口气将手中的汤药全都喝了进去。云儿见她一饮而尽,便将事先准备好的梅子,拿出来,递给秋若言。酸酸甜甜的味道,遮掩了嘴里的微微苦涩。
有了缝制腰带的经验,秋若言又让云儿叫她如何缝制衣衫。被她缠的没有办法,云儿只得拿来衣料,手把手的教她,缝制起来。做衣衫相对缝制腰带要难上好多,秋若言不时的总是会被针刺到手指,有时候刺得深了,还会流血。云儿看着心疼,不想让她学了,可是秋若言不肯。无奈,两人商定,就只做完这一件衣衫,以后都不在做了。
学了一整天,秋若言也是手臂酸疼。看着天际渐沉,便让云儿收拾妥当,不让皇帝看见。用了晚膳,皇帝来到凤汐宫时,秋若言已经躺在榻上睡着了。
男子走近后也跟着上了床榻,看着她甜美的睡颜,薄唇溢出一抹笑意。指腹轻轻的抚着她的脸颊,缓缓地摩挲着。秋若言缓缓地睁开眼眸,见到男子后,柔柔的看着他,好久两人都没有动作,只是彼此互望着。
健臂将她圈在怀中,秋若言的脑袋伏在男子的心口处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
大掌抚着她的侧脸,厉傲竣柔声道:“朕让人给你送来的汤药,好好喝了吗?”扬起小脸,看着他,秋若言低应了声:“喝了。那是什么汤药?”坏笑着看了她一眼,厉傲竣沉声道:“朕给你的一定是好东西!”
秋若言皱着眉头,狐疑的看着他。倏地,水瞳里闪着狡黠,柔荑往他腰间抓去,嘴里还嚷道:“你敢瞒着我!”厉傲竣墨瞳微闪,顺势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只大掌跟着扣住她的柔荑,另外一只手掌,则伸到她的腰际,挠着她的痒痒。秋若言浑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