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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辞躲闪,也没有在苦苦纠缠。
半天后,南宫陨才怯怯的问道:“你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了?”秋若言吃惊的看着他,蹙眉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南宫陨察觉失态,赶忙敷衍道:“我听皇上提起过。”秋若言也有些心虚,低沉应道:“是,不记得了。”
随后,秋若言有些窘迫的别开脸,举头望着月亮,不禁问道:“你也会时常想起你的父母吗?”南宫陨墨瞳闪着黯然,缓缓地出声:“会。”
火光投映在她素白的脸颊上,衬出迷人的光晕。一双如水的翦瞳,璀璨如星,两个小巧的梨涡淡淡的刻在脸颊上。她那恬静幽深的摸样,不禁让南宫陨看的痴了。秋若言只是直直地望着月亮,低声软语道:“我也会。每次只要我想念亲人的时候,就会望着月亮。因为我相信,无论他们在哪里,都会看到月亮的。这样,我就能感觉到他们还在我的身边。”
南宫陨深深地望着她,好久后也转头望着明月,渐渐地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将身上的披风取下,轻轻的盖在她的身上。秋若言靠着草堆,不知不觉的阖上了双眼。
凝着她沉静的睡颜,南宫陨的心头却是百转千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她,也是在夜晚。那时候,他派人将她掳获,绑架在废弃的庭院之中。她被蒙着双眼,他也只是匆匆的看了她一眼后,便离去。可是今日再次想来,心头却是沉闷异常。若是当时真的将她置于死地,那么……,一想到此,南宫陨竟然冷汗涔涔。
烦躁的蹙起眉头,南宫陨陷入沉思之中。不经意的瞥见她熟睡时溢出的浅笑,他也跟着淡笑。伸出手,拨开她散下的碎发,一种别样的情怀,在他的心中悄然地滋长、蔓延……
天际微微泛白,南宫陨也悠悠转醒,将秋若言身上滑落的披风掖好,他才轻轻的起身,飞身出了山洞。见四周的浓雾已散,天空一片晴朗,心中竟然有种浓浓的失落。掩下心 中那不明的情愫,南宫陨返回了山洞。进来时,见秋若言也醒来起身了。
“浓雾散了。”南宫陨只是呐呐的说了这一句。秋若言顿时欢喜雀跃,猛的站起来,一下子触上脚下的伤口,身子不稳,便要摔倒。南宫陨顺势将她揽在怀里,淡淡的茉莉清香,弥漫在他的鼻息周围。稳住身子后,秋若言赶快和他退开距离,脸上挂着红晕。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秋若言不自然的开口:“我们可以离开这里了吧?”将手里的披风交到南宫陨的手中。南宫陨接过披风,神色黯然的低沉说道:“嗯,我们离开吧!”见秋若言走路还是不稳,便再次背起她,出了山洞。
四周的鸟儿唧唧喳喳的鸣叫着,秋若言伏在南宫陨宽阔的后背上,神情有些僵硬。感觉到她的小手一直紧攥着衣衫,南宫陨不禁失笑,便出言化解尴尬:“出了这片树林,咱们应该就可以找到路了。”听到他的话,秋若言整个人都打起精神来了,欣喜道:“真的,太好了。”
经过昨晚遇袭的地方,地上只留有一滩血渍,和蟒蛇爬过的一条长长的印迹,秋若言浑身一僵。南宫陨觉察出她的紧张,便加快步伐,越过那里。
感受到暖暖的日光,南宫陨又缓了步子。秋若言的柔荑搭在他的肩膀上,她的气息淡淡的喷洒在他的后颈。茉莉花的香气不时的飘来,他竟然有些心猿意马。努力地想要摒除这种感觉,却发现自己竟然有些贪恋!
恍惚间,俩人已经来到昨晚留下的马车旁边。收起飘忽的心思,南宫陨将秋若言放下,刚要上车,便见一队人马朝着他们而来。约有几十人,个个神色疲累,显然是一夜没有休息。为首之人,见到南宫陨后,一脸的欣喜,雀跃道:“将军,您没事吧?我们找了您一夜!”南宫陨对着来人颔首,沉声道:“没事。”随后将秋若言扶进马车里,吩咐赶快回去。一行人,奔驰而去。
一路疾行,大军半点也不敢耽搁。秋若言和南宫陨还是坐在马车里。望着车外的天色又渐渐地黯沉下来,秋若言眉头微蹙,轻声问道:“咱们还要多久可以到孟寨?”南宫陨举目望了她一眼,低低应道:“明日午后,咱们就该到了。”
“真的?”秋若言满脸喜色,丝毫也掩藏不住。南宫陨眉头紧锁,含糊应她:“嗯。”然后侧目,看着外面的景色。满心雀跃的秋若言完全没有留心到南宫陨那闪烁莫辩的墨瞳。
一处宽广的平原,周围筑起一片片的营帐。秋若言双手托着两腮,背靠着大树的树干,双目直直的望着月亮。南宫陨慢慢的走到她身边坐下,深深地看着她,秋若言回视他,展颜一笑。
“想什么呢?”南宫陨望着她的浅笑,沉声问道。浅浅的低叹一声,秋若言缓缓地说道:“你说,他不会有事吧?”
南宫陨的墨瞳渐渐地暗淡下来,半天才开口:“皇上也是身经百战,不会那么容易就出事的。”秋若言没有言语,只是一味的望着夜空中的那轮皓月,怔怔地出神。心中默念着:“竣,明日我们就能见面了。可是为什么,越是快要见面,我却越是想念你呢?”
南宫陨的墨瞳总是若有似无的瞟着秋若言的侧脸,看着她痴迷的望着明月,眉头一直都高高的揪起。她是在想着他吧?一想到这,他的眼中竟然闪过两簇怒火,却只是一闪而逝,便消失无踪。
翌日一早,大军便拔营前进。秋若言不时的望着外面的太阳,整个人都绷紧。柔荑死死地攥着衣衫,关节处微微的发白。南陨见她神情紧张,刚想开口,只听天空中传来一阵阵的嘶鸣声。秋若言听到这声响,浑身一颤,急忙推开车窗,向外查看。
只见不远处,白尾鹫正在围着大军不断地盘旋。秋若言小脸苍白,手心冒出细汗。心里的恐慌逐渐加俱,口中一味的喊道:“快点,跟着它走,都跟着它走。”南宫陨见她神情激动,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见白尾鹫在上空盘旋。神情也是紧绷,随即命令大军全速前行。
接近午时,大军终于到达孟寨。南宫陨下车,来到天厉王朝大军扎营的营外。李锦见到他,疾步走来,微微颔首,说:“南宫将军,你们来了。”而后两人便将大军分配好。南宫陨将秋若言从马车内扶出,秋若言见到四周都是帐篷相连,远远地看去,绵延一片。
蓦地,不远处,诺大的金HuangSe纱帐,吸引了秋若言的眼光。她下意识的看了看身边的南宫陨,南宫陨微微一笑,对着她低语:“进去吧。”他的话,让秋若言怔仲在原地,半天也没有移步。
南宫陨向前数步,见她迟迟没有跟上来,便回头凝望着她。秋若言一颗心不停地鼓动,柔荑紧攥,渗出细汗。脚下似有千斤重,好久才艰难的迈步前行。走到大帐外时,她再次停下脚步,愣愣的看着眼前的门帘,却没有勇气提起手去触碰。
此时,门帘忽然被人从里面推开,那人不经意的撞上秋若言。待到看清看人后,双方都是一惊。第2卷 第9章 黯然相见
吕青逸俯身低语:“臣参见皇后娘娘。”秋若言见他脸色深沉,心底紧绷的那一根弦,瞬时断裂。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恐慌汹涌的向她袭来。她连着后退数步,直直的看着大帐的门帘,却不敢上前。
吕青逸见她神色低迷,也不敢开口。南宫陨站在一旁,也频频皱眉。好久,秋若言才鼓起勇气,强迫自己镇定的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见再也无法隐瞒,吕青逸只得实情相告,诚声道:“皇上受伤了。”
水瞳一黯,秋若言急切的问道:“严重么?”有些挫败的摇头,吕青逸低语:“臣无能,至今还没有医好皇上。”
秋若言紧紧地攥着衣衫,胸口起伏不定。缓和好久才对着南宫陨说道:“进去吧!”
南宫陨凝了她一眼,也没有多言,抬手撩起门帘,率先迈了进去。秋若言跟在他身后,也走了进去。入内,便见皇帝依旧坐在銮椅之中,神情自若,与平日并无异常。南宫陨见状心中甚是不解,忍不住侧首看着秋若言。秋若言也有些惊讶,眼里写满不解。片刻后,皇帝抬头,直直的望着南宫陨,神态自若道:“南宫将军到了。”南宫陨不敢耽搁,俯身拜倒:“是,臣刚刚才领大军赶到。”皇帝淡扫了他一眼,说:“辛苦了,下去休息吧!明日一早来帐中议事。”南宫陨见皇帝丝毫也没有异样,心中也是疑团丛生。压下猜测,他看了秋若言一眼,便低应道:“是,臣告退。”随后大步出了营帐。
秋若言站在原地,直直的望着皇帝。须臾,皇帝也回望着她,淡淡的问道:“朕不是叫你们下去吗?怎么还不走?”脸色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