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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却发现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处,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厉傲瑄也骑马到厉傲竣的身边,当他的眼神触及到城墙之上的云儿时,墨瞳一黯,双拳紧紧地攥起。云儿见到厉傲瑄也跟着赶来,心
中暖暖的,看到他望着自己眼里满是担忧之色,云儿便对着他微微颔首,嘴角挂着一抹笑意。
幽冉看着厉傲竣,眼中闪着阴鸷的精光,语气犀利道:“厉傲竣,咱们又见面了!”听到她的声音,厉傲竣微微侧目,见到是她,心中略有惊讶,沉声问道:“原来是你。说吧,你为什么三番四次的来挑衅朕?”幽冉瞬间染怒,微眯着眼睛,语气犀利道:“厉傲竣你忘了明乌国了吗?”
厉傲竣鹰眸微闪,挑眉看着她,语气不屑道:“原来你是明乌国的余孽。”幽冉冷冷的笑着,阴鸷道:“你灭我明乌国,今日我便要你来偿命!”微微一笑,厉傲竣丝毫不为所动,语气淡定的说道:“那朕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厉傲瑄望着幽冉那疯狂的神情,眉头高高的揪起,心里开始隐隐担忧起来。眼神不经意的看见被钳住的夏子渊,夏子渊对着他微微摇头,眼里满是自责与无奈。厉傲瑄对着他微微一笑,丝毫也没有责怪之意。
幽冉看着厉傲竣那蔑视的神情,整个人瞬时被激怒,她一挥手,侍卫们便把秋若言押了过来,她看着厉傲竣大声说道:“想要她活命,你就呆在原地不准动。否则我马上杀了她!”
厉傲竣看到架在秋若言脖子上的尖刀,鹰眸滑过一抹惊慌。厉傲瑄怒声道:“幽冉,你太卑鄙了!”幽冉仰头大笑道:“卑鄙?!哼,今日我一定要杀了你们!”顿了下,她接着说:“你也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一样也杀了她!”随后,她又让人把云儿也押了过来。厉傲竣敛下思绪,平静的与厉傲瑄对视一眼。
厉傲瑄看着他眼中的决绝,心里一惊。秋若言直直的看着厉傲竣,脸上满是慌张,碍于侍卫把尖刀架在她的脖颈上,她只得对着厉傲竣拼命地摇头。微微一笑,望着她眼里的担忧,下一刻,厉傲竣便大声应道:“既然你的目标只是朕一个人,那么你放了其他人!”
幽冉扯开一抹冷笑,示意侍卫把秋若言更加往前押着,她看着厉傲竣眼中的心疼,暗暗得意道:“你现在凭什么和我讲条件?”随后,幽冉夺过侍卫手里的尖刀,微微使力,秋若言的脖颈处便被划开一道血痕,鲜血瞬时淌下。秋若言闷哼一声,紧咬着下唇,柔荑死死地护着小腹。
厉傲竣半眯着眸子,冷冽的看着她,重重的吐出一口气,说:“好,朕答应你!”得意的一笑,幽冉拿开架在秋若言脖颈上的尖刀,把她推给身边的侍卫,对着皇帝说道:“下马!”厉傲竣飞身而起,站在地上,冷冷的看着她。
幽冉拿过一旁的弓箭,对准了厉傲竣。厉傲竣身边的侍卫们见此,都纷纷拉弓提剑,却被他一个冷冽的眼神给制止住。厉傲瑄依旧骑在战马上,只是悄悄地调整了一个位置,正对着幽冉,然后他背过一手,拿出他背后带着的一柄小巧的弓箭,紧紧地握在手里,面上却异常平静。
幽冉见厉傲竣如此听话,心里激动不已,因为兴奋双手竟然都有些发抖。慢慢的,她把弓箭拉开,羽箭正对着厉傲竣。秋若言脸色惨白,瞪大了眼睛,身子瑟瑟发抖,大喊着:“不要,不要……”
下一刻,秋若言只听得耳边‘咻’的一声,羽箭已经凌空飞出,呼啸而去。半张着嘴巴,她再次听到‘哧’的一声,利器刺入皮肉的声音,厉傲竣在她面前应声而倒,羽箭正中他的心房。
轰……
秋若言脑中一片空白,怔仲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心被撕扯成无数的碎片。“竣……”她凄厉的嘶吼着。
幽冉看到厉傲竣中箭,仰头哈哈大笑。厉傲瑄看准时机,当下果断的抽出弓箭,瞄准幽冉便射了出去。一箭正中她的咽喉,幽冉当场毙命。紧接着厉傲瑄飞身而起,来到城墙之上,随着他一起上来还有几名侍卫。厉傲瑄先将夏子渊放开,然后又把秋若言和云儿同时带起,飞身而回。
夏子渊一得到自由,立刻亮出金牌,还在抵抗的侍卫们见到令牌都不敢在反抗。这时,远方又赶来大批的军队,来接应厉傲瑄他们。
秋若言看着厉傲竣身下的鲜血,双拳死死地攥紧。慢慢的走了过去,看着他胸口处刺入的羽箭,她浑身冰凉,厉傲竣嘴角流着血渍,含笑的看着她,小声的说道:“言儿,你……没事吧!”
‘哇’的一声,秋若言就哭了出来,大步上前,将他揽在怀里。厉傲竣脸色苍白,鲜血顺着羽箭不停地淌下,他艰难的从怀中掏出那两条手帕,直直的看着秋若言问道:“言儿,是你么?”柔荑紧紧地攥着他的大掌,秋若言的眼泪吧嗒吧嗒的的滚落,拼命地点着头,说:“是我,是我。”
厉傲竣微微一笑,刚想开口说话,猩红的血便从他的口中溢出。秋若言忙的用双手抹去那血迹,哽咽的说道:“竣,你别吓我。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抬起手想要抹去她的泪水,却颓然的垂了下去,厉傲竣也跟着昏了过去。
厉傲瑄也不敢在耽搁,马上将他们带上马车,一路狂奔,往军营赶去。不一会,马车便赶到事先大军驻扎的军营,将厉傲竣从马车里抱了出来,大步进了营帐。云儿也扶着秋若言从马车里出来,往营帐里赶去。快到营帐时,她们迎面与一人相遇,两人都惊呆在原地。
好久,秋若言才怔仲的唤道:“爹!”秋维微微一笑,柔声道:“言儿。”云儿看着眼前的一切,傻傻的杵在原地。秋若言回神后,扑进父亲的怀里,哭着问道:“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秋维爱怜的抚着她,把那日的情景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
原来那一日,厉傲竣早就事先安排好把秋维送丞相府里给掉包了。将事先找来的死士易容之后,混进相府,把秋维给换了出来。听父亲说完后,秋若言傻傻的发呆,脑子里回旋的都是那日他说的话。
他说:“秋若言,你从来都不懂朕!”
他还说:“若是我们之间只剩下恨了,那么就恨下去吧!”
心被狠狠地勒紧,秋若言死死地咬着下唇,泪水更是像断了线的珍珠般,一颗颗不停地滚落。原来是自己错怪了他!是啊,现在想来秋若言的心里满是悔恨。当初怎么就没有仔细想想,为什么不相信他呢!
须臾,秋若言越过父亲,大步向着营帐走去。秋维看着女儿脸上的微笑,心里的愧疚才稍减。
来到营帐外,林安见到她后神情异常激动。秋若言对他微微颔首,来不及说话,便挑帘走了进去。顿时,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道传来,入目的是刺眼的猩红。柔荑紧紧地攥着衣衫,秋若言颤颤巍巍的走了过去。厉傲瑄看到她进来,便走了过来。在她面前挡了一下,柔声道:“言儿,你去外面等着吧!”
秋若言流着眼泪,摇了摇头,厉傲瑄正要再言便看到夏子渊带着上官云进了营帐,顿时面上一喜,感激的望着夏子渊,两人含笑点头。随后,上官云便走了过去,查看厉傲竣的伤势。吕青逸见到他,微微一愣,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是多年不见的欣喜,但是此时也来不及说什么,都敛下神情,为厉傲竣治伤。
上官云看了一眼厉傲竣的伤势,见到箭头的位置离心房差了一指的距离,才略略安心。回头看看厉傲瑄,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厉傲瑄紧提着的心瞬时放下,硬是大力的拉着秋若言出了营帐。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上官云和吕青逸两人才神色疲惫的走了出来。秋若言傻傻的望着他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直到他们说,箭已经拔了出来,虽然失血过多,但是性命已经无碍。提着的心终于放下,秋若言赶快抹去泪水,进了帐中。
夏子渊来到厉傲瑄的身边,满是歉意的说道:“幽冉把我皇兄迷倒,偷了他的令牌,才做出了这么多的事!真是对不住你们!”厉傲瑄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也赶忙安慰着他,他让不要介怀。送走夏子渊后,厉傲瑄一转身,便看到云儿站在不远处,正望着他。
厉傲瑄缓缓地走了过去,大掌敷上的脸颊,含笑的将她搂紧怀里。云儿眼眶微红,伸出双臂紧紧地圈着他的腰。好久,好久……
厉傲竣昏迷了一天一夜还没有苏醒,秋若言一直都不肯离去,就守在他的身边。夜风吹来,带着丝丝凉意,才将一天的暑气驱走,秋若言小心的用汗巾擦拭着他的身体,擦完后她自己也是大汗淋漓。眼神直直的望着他,柔荑将他的大掌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