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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前园,厉傲竣放慢了脚步,悠悠转身,意味深长的看着秋若言。须臾,才满是不舍的说:“我只能送到这里了,你们快点回宫吧!”
秋若言看看男子的伤口,已不再是流血不止了,稍稍松了松心神。眸底划过一丝黯然,低叹道:“王爷自己保重!”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厉傲瑄目送她,无声叹息,心中隐隐抽痛。言儿,只要能守护你,付出一切我也无怨!只是,以后自己还有机会吗?她已是皇后,自己的弟媳!!
厉傲瑄一个人神色萧瑟的走在曲径小路上,满腹心思早已随着心念之人飞走了。甚久,才走回安信殿。
管事太监看到主子回来忙的上前迎接,视线触上男子手臂的大片血红,顿时大惊失色道:“王爷,您这是怎么了?”说话间忙扶着男子进了内殿,而后急急的打发小太监去请御医。
约莫一刻钟功夫,一名御医神色匆匆的背着个木匣子,进了安信殿。
待查看了厉傲瑄的伤势后,眉头蹙了蹙。先把伤口的血污清理干净,然后拿出药膏细细的涂在伤处,用纱布包扎好伤口,交代管事太监伤口不能沾水,也要注意膳食。然后开了一张药方打发人去抓药,此时就听一道尖细嗓音传来:“皇上驾到。”
一身明黄映入眼底,众人连连行礼道:“臣等,参见皇上。”
“平身吧!”皇帝一贯冰冷的声调,此时也听不出喜怒。他看了厉傲瑄的手臂一眼,随口问道:“安亲王,怎么受伤了?”
{5}厉傲瑄心下打量一番才道:“臣是不小心碰伤的。”
{1}“哦,是吗?”厉傲竣挑眉戏谑的看了看他,转首对着御医说道:“王御医,安亲王的伤势如何?”
{7}那王御医慌的应声:“回皇上,王爷伤势甚重,若是伤口在深一点,怕是”瞅了一眼皇帝的脸色,见并无不悦,才接着开口:“伤口再深一寸,这胳膊就要废了!”
{z}“伤势这么严重啊!那你可要好好医治,若是出了差错,朕定当严办!”一句话,吓得御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脸色煞白,连连保证道:“臣自当竭尽全力,定保王爷无恙!”
“好,朕就信你一次!下去吧!”男子的一句话,便如同春风一般。霎时,缓解了那御医的一脸阴霾,暗自庆幸之余赶忙行礼退了出去。
“你们也都出去!”皇帝出声,遣退了其他奴才。
两个男人彼此凝视,久久不语。气氛倏地紧张起来,好似只要一个引子有什么东西就会爆发一样!
第十一章 危险对峙
终于,厉傲瑄先低下了头,低沉着嗓音道:“皇上有事,请讲。”
那正襟危坐的男子还是不语,只是唇畔原先本就若有似无的笑意,此刻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危险气息。皇帝起身来到厉傲瑄身前站定,眸光犀利无比,直直盯着他道:“王爷当真不知,朕所为何来?”
皇帝又进一步道:“英雄救美?滋味如何啊?”他紧紧的盯着,厉傲瑄脸上的每一丝表情。
厉傲瑄眸光一黯,只片刻就开口答道:“臣只是刚好路过,见到皇后有难,才出手的!”
“啧啧!”皇帝来到厉傲瑄身后,附耳说道:“只可惜皇兄晚了一步,这美人是和你无缘了!至于这英雄吗?”他食指修长,拂开眉角仅有的阳光,阴冷的面容,突兀转戾:“朕,才是九五至尊!朕的东西,谁敢染指?”那一句话竟像是从嘴里一字一语切齿吐出,语气平淡,却也丝毫容不得他人觊觎。
厉傲瑄抬头迎视他,目光坦然至极,良久才说道:“已经这么久了,皇上还在意!”
皇帝突然仰头大笑,双眸冷若冰霜的怔怔盯着厉傲瑄,语气却是嘲讽戏谑:“在意?他还不值得朕在意!”
“你他也是你的父皇!”厉傲瑄双拳紧攥,语气也透着怒意。
“父皇?他从来就只有你一个儿子的!朕,何必凑这个热闹?”双目有一瞬间的黯淡,便快速隐去,随即又是无波无浪,却让人更觉阴鸷!随后'。 ',皇帝再度开口:“你记好了,如今这天下已经尽在朕的脚下,朕才是这真命天子!若是再有下一次,朕就要她生不如死!”
厉傲瑄怒视着皇帝,霎时明白了过来,额上青筋突起道:“你是故意的!”
皇帝唇畔拉起一抹弧度,极尽嘲讽道:“朕的皇兄,你现在才明白么?太晚了!”说完大步出了内殿。 厉傲瑄一个人怔仲的望着皇帝的背影,内心五味杂陈!当初自己的退让究竟是成全了谁?
秋若言和云儿两个人刚踏进凤汐宫就见一名奴婢匆匆来禀告,说是容妃娘娘已来了有一盏茶的功夫了,此刻正在大厅等候给皇后请安。
理理思绪,秋若言便进了大厅,只见容夕一身粉色烟纱裙,面容姣好,身材婀娜。一见到自己进来就赶忙起身拜礼道:“容妃参见皇后。”
秋若言扶了她一把,柔声道:“平身,快坐吧!”
容夕依言而坐,悄悄的打量起秋若言来,眉头只是轻蹙而后快速敛去,满脸堆笑道:“都三日了,容夕才来给皇后请安,还望皇后不要怪罪。只因太后喜欢清静,再加上后宫无主,虽然虞贵妃掌管凤印,可毕竟不是皇后,所以请安的规矩就被搁置了。”
秋若言微微一笑,不以为意道:“这样甚好,本宫平素也不太喜欢热闹!”
看到容夕略有迟疑的眼神,她当即就明白了。看来这两人并不和睦,容夕此话分明是挑拨之意。怪不得虞媚儿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原来是凤印在手。
约莫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容妃又和秋若言说起后宫中其它嫔妃的一些琐事,秋若言正听得索然无味想找个借口打断,就听得门外奴婢的声音:“皇后娘娘,皇上来了。”
闻言,大厅两名女子皆是一震。前一名女子心思,皇帝和皇后并未圆房,那皇后应该不讨皇上欢心啊,怎么皇帝却又来了凤汐宫?后一女子想到的则是昨夜的事,顿时如坐针毡,满面酡红。
两人各怀心思起身,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
皇帝看了二人一眼,进了大厅,坐于主座上才开口:“平身。”
而后,笑意殷殷的看着容夕道:“爱妃怎么在这?”
容夕马上上前一步,甜笑着:“臣妾来给皇后请安的。”
“哦,这样啊!”皇帝自主位上走来,到容夕面前站定,一手拉起她的柔荑,缓缓磨蹭。女子因为这突来的亲密不觉喜上眉梢,身子更加往皇帝的胸前凑近,皇帝就势搂着她的肩膀道:“爱妃真是越来越懂规矩了。”
皇帝状似不经意的扫了秋若言一眼,只见她恭敬地站在一旁,头压低着,眼睛扫向别处,脸上挂着淡淡的红晕。
秋若言感受到皇帝的目光,强自安定心神,只是心里觉得闷闷的,呼吸不顺畅起来。
“爱妃,你先回吧,朕晚些时候去看你。”皇帝柔声说,容夕略略挣扎了一下,还是退了出去。
大厅只剩皇帝和秋若言两人。看着皇帝嘴边肆意的坏笑,秋若言不觉的后退。
厉傲竣大步一迈,双臂一收,就把女子箍在身前。
秋若言感到耳畔有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声音低沉暗哑:“皇后怕朕?”
面对这突来的贴近,她本能的开始挣扎,可是箍在腰际的双臂猛地收紧。无奈只得强迫自己抬头对上皇帝的视线。“皇上有事吗?”她不自然的,呐呐问道。
“皇后去后园了?”皇帝头压得更低了,唇若有似无的触上女子的脸颊,女子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扑鼻而来,让他身体一僵,竟主动拉开了些距离,可是腰间的双臂却没有半分移动。
倏地,秋若言想起先前在后园的事,情绪不由激动起来,满带怒意道:“皇上难道不知道那鹫会伤人吗?怎么可以肆意放养?”
厉傲竣忽的双眸紧眯,冷冷开口:“伤到皇后了吗?”说着上下查看了一眼。而后他的俊彦拉近,一手托起秋若言的下巴,语气不悦:“还是伤了某人,让皇后紧张了?”
一时无言以对,秋若言怔怔的望向男子,紧锁的剑眉,高挺的鼻梁,黑眸还是那么深邃冷酷!仿如要将自己全数吸附进去,她的心不可抑制的颤动着!
见秋若言半天也不答话,皇帝的怒气再也掩饰不住。双唇低下,狠狠的攫住女子的红唇,一手扣住女子的后脑迫使她压向自己,不留一丝缝隙。他像是惩罚般的,重重地吸允挑勾她的唇舌,不给她一丝回旋的余地。怀里的女子也感觉的到男子危险的气息,开始拼命挣扎起来,可是丝毫也撼动不了分毫。稍后,女子突地想到什么,贝齿猛地使力,直道双方都尝到淡淡的甜腥味道,他才退开双唇。
“你敢咬朕?”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