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元郎拧起两道柔细双眉,一边装作痛楚地央求着迷娘,一边顺势撩起了自己紧束腰身的艳红长袍,隐隐现出一双包在雪白丝裤中的润实长腿。
“是这里么?”狐族儿郎保养得十分精秀的赤……裸脚踝之上,随着苏元郎有意无意的扭动,是一截肌肤似玉的光洁小腿,显示着极其诱惑的柔韧线条,迷娘按照苏元郎的话儿,仔细按摸下去的地方,分明无青无紫,毫无暇疵,没有半点受伤痕迹,可是苏元郎却是点头不迭,生恐她放手一般:“是这里!!就是这里!!人家好难受,拜托迷娘,,迷娘你多擦一点。”
这刹那,妖狐族的儿郎那犹如长鞭绷紧,又胜过天界丝缎般美好光滑的弹性肌肤,仿佛在主动地吸附着她的手指,竟让迷娘想放手也放不了。
敏锐感受着苏元郎足以令人发疯的致妙肌肤触感,迷娘不禁淡淡一笑,饶是她再迟钝,也差不多明白过来了。
更何况,她早不是不经人事的天真少女,对于巫。山。云。雨风……月之道,她已经熟悉得紧,也趣味十足得狠。
不称自已是本公子什么的,也不骂她是妖女了,苏元郎的声音里少了那种高高在上的骄矜自负,纵然再难听,却不再刺耳。
他在勾。引她。确确实实地,他在勾。引她,用着最为醉人的语调,最为迷离的姿态,在无言勾……引她。
只是不知,这种勾……引,他的目的何在?
面前是一等一的美色,苏元郎魅眼含春,不经意惹发迷娘体内妖性泛滥,只觉她触手所及,是对方香甜可口的青春肉躯,仅仅是浅浅的,无关痛痒的抚……摸与揉……捏,似乎没有办法得到真正的满足。
一旦化身为妖,迷娘素来是随心所欲,随我欢喜,哪怕他与她是尖锐敌对立场,也是浑然不顾了。
心念电闪间,迷娘食指顿时大动,黑瞳里两点雪芒闪动,恰似九天月华坠地,光焰激迸,妖艳异常。
注意到迷娘眼睛里的异色,百般地光华流转,又百般地急促交替……来了!!来了!!她要来了!!一定是她,,那个她要出来了!!
苏元郎呼吸一窒,身子骤然一僵,心里好像说不出的害怕,又好像说不出的期翼,一时之间,只知道呆呆望她,竟是不知自个儿要如何反应了。
就在他失神之际,腰身已被迷娘单手托起,转瞬高高卷起的裤脚边,伸进来一只灵蛇般刁钻的手,顺着他微凉的小腿部位,探进衣里,渐渐往上进攻,徐徐开始进犯:“这里疼不疼,要不要摸一摸?还有这里呢,应该也摔坏了罢?”
隐隐约约地,听得迷娘说话的声音在他耳边热热响起,那声音不是他习惯的清脆干净,却显得分外低哑而沉缓,对方喉咙俨然被情。欲充了血,因此损坏的样子,那双手更是失了理性一般,蛮横无度地,很是粗暴地摸索着他明明还穿着衣服,却浑似一……丝……不……挂的敏。感身子。
好难受,从头到脚都难受得不得了,似乎浑身都要被她肆意撕裂了,苏元郎总算在丝丝惊痛中回神,在灭顶般的惶恐里,他竭力张臂挣扎推拒道:“不,,不要了!!停下!!快停下!!人家,,人家不疼了!!一点也不疼了!!”
“苏元郎是个大骗子!!说疼就疼,说不疼就不疼,你以为迷娘是傻瓜呀?!!”迷娘哈哈狂笑着,低头一口,狠狠咬住苏元郎的唇,借此堵死了他的尖叫。
梦里佳人在怀,只是佳人如野马,行事远出他意料,苏元郎紧张又兴奋地闭了眼,一旦她温柔狂烈的唇碰到了他的,那尖利的牙口即便是刺穿他的肉,也仿佛不怎么痛了,他不再试图抗拒,神色变得非常驯顺地任她欺负。
掠夺般的亲吻激痛过后,趁着迷娘稍松力,苏元郎神智昏沉下,不忘记半启红唇,虚虚弱弱地吐吐气,谁知他刚刚伸出那那尖尖长长的小舌头,立刻又被迷娘深深地抵进去,再用力搅住了,肆无忌惮地品尝那极其粉。嫩的甜……美味道,,
“呜呜呜!!”好痛!!唇瓣儿,舌尖儿,通通被咬出血了,迷娘还不肯放开,疼得苏元郎四脚朝天躺在床上,眼泪汪汪地,直抽冷气。
只是疼归疼,在迷娘又掐又吻的双重夹击下,暗藏在苏元郎身上要命地方的那只小小玉鸟儿,却是十分坚强地撑起了美丽翅膀。
“乖乖的,别乱动,让迷娘好好疼你,”迷娘威风凛凛坐在苏元郎肚子上,望他落泪,仔细感觉着他身下奋然展开的勃勃生机,心里越发喜欢,她舔了舔苏元郎眼角渗出的温热晶莹,转瞬毫无客气,打蛇随棍而上,撕得他一袭凌乱不堪的艳红衣衫,好似漫天飞舞的花瓣,再慢慢落了满地。
第486章 轮回(二十一)
这不是头一回了,将他经过精心打扮的漂亮衣衫;撕了个支离破碎,还有头上所戴的红色纱帽,也早在两人不是打架,又似打架的拉拉扯扯中,掉脱一边,被压得扁扁不成形。
自个儿的身子都脱到精光光了,苏元郎心里头一阵羞恼难安,裸露在外的手脚有些发凉,却是克制不住脸颊烧红地,睁着一双乌溜杏仁眼,不甘不愿地瞪住迷娘。
他是涂山狐族主母膝下,稳坐第一把交椅的大公子,享不尽的妖狐族长子大权,耍不完的乌其大驸马威风,事事皆喜占强,从不肯服输,如今在这高床暖枕之上,理应是他施展风流手段的好地方,他居然明显是落了下风,先被迷娘弄到了不堪的境地,见着迷娘居高横骑于他涨痛的腿……间,不止身上的衣裙,就连脸上的妆容都一样不差地保持完好。
苏元郎止不住恨恨地,又暗暗地咽了口口水,继而微微笑着,垂落了双眼,悄然遮住那丝丝涌动的羞涩与悸动神色,半身坐起迎上前去,檀口轻张,一口含住了迷娘衣领下,一颗盘结细花的青布结扣。
他已经下定决心,妖女没有半点礼数的粗鲁行为,必将由他言传身教地,纠正过来。
首先,要从替她正确宽衣开始。
正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儿跑。
苏元郎虽是第二次承欢,在床第之间的经验远不及迷娘丰富老辣,到底是出身魅术世家的妖狐贵族,仅仅是轻轻一咬,迷娘衣服上的布扣子已被他唇牙并用的渐次解落,慢慢露出一片丰润治艳的活泼胸……部。
手指儿灵动,如弹琴一样,轻褪她罗衫,唇舌似糖,在她肌肤上滑软滚过层层蜜油,苏元郎伏首曲膝,反复辗转于迷娘身侧,一举一动,竟是说不出的绮丽温柔,委婉热烈。
迷娘本已情至大发,这会儿越发被他逗弄得兴起,少不得叹息如歌,手足似舞,紧紧抱住了苏元郎,一双人,一对影,在那香氛袭人的罗帐内,就此翻。云且覆。雨,共攀极。乐之地。
当夜,在娘亲府邸的池塘,因有豆丁在侧,苏元郎失去初精之夜,两男轮流服伺迷娘,苏元郎欢痛之余,事后除了倍感腰膝酸软,并不曾觉得,他对付迷娘有何难。
直到,白天变了黑夜,黑夜又变回白天,苏元郎不曾经历风霜的娇嫩玉鸟儿,硬了软,软了再硬,硬了再软,最后软到哭不出眼泪了,还被迷娘一双妙绝天下的独门擒鸟手给强捏着,不得不颤颤挺,,立,苏元郎方才惊惧于迷娘在这方面精力无穷,仿佛毫无止境。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在遇到迷娘以前,苏元郎曾经在心里讥笑过,这两句诗中所指的君王。
以苏元郎的立场看来,美色果如娘亲所言,只要擅用得宜,往往能铸造成非常有用的暗之利器,足以迷惑一国之君王,继而左右国家大事,同时,自知美色不过是水月镜花的苏元郎也认定,诗中的君王轻易为美色所迷,是最不堪一击,也是最无用的君王。
如果他是美色,毫无疑问,自然是天上人间最为犀利的名器,而若他是君王,自然是绝对不会因美色沉溺的智慧之君。
美色可以赏玩,可以助他开心,但,他断断不会为了那区区美色,就此舍弃掉他更重要的东西。
当第三天的雄鸡啼鸣,唱白了冬天的天空,当他已经疲累软弱的玉白花蕾被迷娘握在手里反复揉玩,痛苦又欢愉的刹那,苏元郎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的刹那,脑子里忽然想起了两句诗,甚至还涌出一个古怪而悲伤的想法,或许,并不是君王不想早朝,不想励精图志,是君王根本起不来了。
纵然不愿讨饶,无比害怕他的娇贵玉鸟儿被迷娘不知疼惜地掐坏,苏元郎还是忍不住放下了颜面,沙哑着嗓子,无力地缩在迷娘怀里,开口向迷娘讨饶:“迷娘,人家不行了,,人家好累,让人家睡一睡好么?就一小会,一小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