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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想我给你点?”
敖修的笑容有点痞痞的,“不是,浪大,怕弄掉海里了我赔不起。”
逾辉呵呵的笑起来,凑过去打着了递上去。风很大,两个人头靠着头紧紧地挨在一起,一股烟草的香气袅袅地飘上来。
逾辉微笑,和敖修在一起的时候总会让自己心境平和,而且对于他的要求,自己也总是异乎寻常地心软答应。
“你怎么知道我要回本家?”逾辉偏着头看他,快要到对岸了,敖修棱角分明的脸在夕阳里一点点柔和起来。逾辉很高兴敖修大多数的表情只让自己看到了,当然这一点他绝对不会说出口。
“我是你的保镖,自然要了解自己主子的动向。”
逾辉怎么可能会相信他的鬼话,不过他绝对不会讨厌他现在的举动,该出现的时候出现,该离开的时候离开,真是深得他的心意。当然其中最大的可能是自己被人24小时监控,这还是第一次逾辉不讨厌保全人员,如果是想看到的人能够随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话。
渡船轻轻地晃了几晃,靠了岸。敖修径自去驾驶座,手刚伸出去就被逾辉拦住了,正碰上他询问的眼神。“请让我为您服务。”
逾辉似乎是被他这句话弄愣了,浅意识里觉得敖修不会为人手下,偶尔降了贵胄说出这样一句话,到让逾辉有点不适应。扯着嘴角似笑非笑,“山路不好走,你不会准备把车开到悬崖底下吧。”
“你死了还能拉我垫背,知足吧。”说着拉开车门。逾辉迟疑了一下才坐进副驾驶,看敖修一脸认真的表情专心开车,心底把那句话反复咀嚼了几遍,脸冲向车外忍不住笑起来。
还没有走进客厅,敖修就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长长的回廊用黑底夹杂着天然雪花图案的大理石铺就,沿着走许久才可以看见山林掩映下的主宅。之间的花园用颜色相对的汉白玉为主,倒有几分十七世纪法国古堡的风格。
早早就有仆人拉开大门迎了出来,在门外长长地站了两排,恭谨的模样让敖修以为自己进了某个日本传统的极道家族。
“太夸张了吧。”跨进门的一瞬间敖修就忍不住发出赞叹,除了门口迎接的人群,铺着用古法编织的地毯的玄关还有一众女仆跪伏在两侧。
“你父亲喜欢日本文化?”敖修看了看逾辉,自从进了这种宅子他就没有太好的脸色。他那种时刻高人一等的自负气质很像是这种家庭培养出来的,只是真进了这样的环境,逾辉看起来反倒不如平时光彩照人,死气沉沉的看起来多少有点表情阴郁。
“我母亲是日本人,不过已经去世了。”逾辉抬起手来让佣人脱掉他的外套,径自跟着佣人走进饭厅。
因为大少爷难得的回来吃晚饭,平日里空荡荡的饭厅也难得的多了几分生气。早早的就有佣人摆好了纯银的餐具,琉璃的酒杯。布满石膏浮雕的厅顶上只开了一盏仿古的水晶吊灯,十六条摇曳的水晶链全部用大小相同的水晶球串成,却异常的纤细精巧,随着回廊上吹过的轻风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人未到,声先至,“逾辉,难得回来啊。”
逾辉望过去,自己的二叔李中凯带着李翼一同从外厅走了进来。忙迎了上去打招呼,“二叔,最近身体还好?”
“这位是……”
“我最近请的保镖,敖修。”
李中凯显然也因为这个姓氏惊讶了一下,想想又觉得不可能,便呵呵地笑起来,“是啊是啊, 上次真是危险啊。你父亲担心你,伤还没好就又跑出去乱来。” 逾辉亦步亦趋跟在二叔的身后,看到被佣人从侧门推出来的父亲,就停下了脚步,必恭必敬地问安。敖修在逾辉身后直直的站着,感觉逾辉身上每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看李家老太爷的眼神便多了几分探询的意味。
“他是谁?”老人皱紧了眉,那种不屑的表情和逾辉几乎一模一样。
但是比逾辉更没有人情味,敖修在心底暗想,表面上却又不动声色,他深知这样的人看重的是什么。
“他是我最近请的保镖,敖修。”
敖修冲着李老太爷点了点头,并不多话。老人的探究的眼神刀子一样扫过来,敖修也不躲避,直直地迎上去。只一个照面,彼此心中都有了底。两只老狐狸,都是深不可见底的人物。
老人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仍是一副一无所知的平静模样,放弃了开口的打算。他的这个儿子一向如此,在自己面前只会这样装傻充愣,让他有话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坐吧。身体还没好你就那么着急要走,我让厨师做了你爱吃的东西,好好补一补。”
“谢谢父亲。”
敖修迅速地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默默地吃东西。
“最近在忙什么?”
“北美洲市场开拓的事情。”
“跟敖家?”
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逾辉索性说清楚,“敖家改组之后发展非常不错,我想和他们合作试试看。”
“小心不要偷鸡不成反被咬了一口。”说着还有意无意地看了敖修一眼,眼神冷得害敖修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逾辉不说话,李中凯父子则驾轻就熟地打圆场,似乎对这样的场面见怪不怪,很自然地把话题引向别的地方。
6、
夜总是来得那么急,晚饭过后,敖修被安排在了客房,就再没看到逾辉的身影。随手抓来仆人问,居然回答说不知道!也不知道到底在防备些什么,难道那个老家伙真从这里看出了什么?不过也不可能啊,他还什么都还没有做呢。
月升中天的时候,山间的雾从葱嵘苍翠间慢慢腾起;袅袅地在山间缭绕。整座岛屿都笼罩在一片氤氲之中。敖修有点忍耐不住,除了空气的闷热大约还有点别的什么东西。随手打开窗户就跳了出去。
白日里看起来还挺热闹的地方,此刻安静的有些可怕。敖修可没指望这里所有的保全措施都裹起来了去睡觉,小心翼翼地避开比较有可能安有警报装置的地方,沿着来时走的黑色回廊往外走。果然没走多远就看见附近一幢小楼仍旧亮着灯光,窗户前熟悉的人影一闪而过,敖修立刻奔了过去。
不过是一幢二层的小楼,黑夜里看不分明,只有那个偌大的阳台令人印象深刻。逾辉摆了两张躺椅,又端了一瓶红酒和两只酒杯放在一边。低头往楼下看,敖修正好刚刚走到近前。“上来喝酒吧。”
原本是想给那个人一个惊喜,不过这种毫不熟悉的环境果然没有自己施展的余地,索性放弃了一路鬼鬼祟祟的掩饰,大摇大摆地踩进草坪里来。本来是打算走正门的,看见逾辉洋洋得意地站在阳台上冲自己举酒杯,不由地轻笑一声攀着古老的藤曼爬上阳台,身姿灵巧动作轻盈,落地的时候还不忘行了一个优雅的礼,“我是来营救我美丽的公主的。”
逾辉一个酒杯砸过去,被敖修轻易地躲过。伸手又去拿酒瓶,敖修赶忙抢到自己手里,“喂喂,这么好的酒,好歹给我留一点啊。”
“没品味的男人,地库里还有,不会自己拿。”逾辉笑起来,脚下像踩了海绵一样一摇三晃地走过去,只迈出了两步整个人就头重脚轻往下载。敖修连忙扶住他,眉头不易觉察地皱起来,“你喝多少酒了?”
逾辉笑了一下,微红的脸颊还带着炽热的温度从敖修的指尖蹭过去,“两瓶而已,不过你既然来了,我们一起多喝一点。”
敖修毫不怜惜地把逾辉丢上躺椅,不及逾辉反应自己就坐上了人家的大腿。逾辉一惊,已有了七八分醉意的身体却早没有了先前的敏捷,敖修身子贴上,紧紧压了上去。
“你干什么!”逾辉吃了一惊,酒都化成冷汗出了。此刻的敖修黑色的西服裤黑色的衬衫,笑起来像是地狱来的使者,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
“我不过是来问问,我们家小孩怎么一回家就是一副痴呆的脸?难道是青春叛逆期还没有过?”
逾辉的眼睛一下子冷了下来,像冰,让敖修下意识伸手去捂。“你是我的保镖不是我的心理医生或者保姆。”
“如果我想选择其他的身份呢?”
逾辉一愣,敖修已经动了起来。缓缓移动着下半身有技巧地贴合着逾辉磨蹭。逾辉像触了电一样蹦起来,敖修竟然没有压住他,看逾辉眼神复杂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敖修把身体放松平躺在躺椅上,神态自若,“你是游走于花丛的花花公子,不要这么一副傻瓜处女的表情好不好。如此深夜又是良辰美景,既然不愿意说话,做一做有利于身心健康的事情也没有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