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苏大人听到他们的遭遇也很同情,愿意让他们留下来当长工。以后婆婆帮忙煮饭,公公照顾一下花草。他们将来也不致无依无靠。」
「你、你不早说。」凤飞扬耳朵微微一热,但还是倔强地抿着唇 。
南宫少天苦笑。他只是随便说一句话,怎想到惹来一风波?这一架还真吵得莫名其妙。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哪一次吵架不莫名其妙了?
二人默然了片刻,凤飞扬忽然轻轻地说:「还有事吗?」
「呃,有是有的。」南宫少天磨磨蹭蹭地在怀里掏出一个白瓷瓶。
「什么东西?」
「伤药。你不是扭到足踝吗?」
「小事而已,哪用着得擦药。」
「那、那就算了。」南宫少天讪讪地把药瓶塞回怀内,但好巧不巧,凤飞扬又恰好伸手来接。
看着自己握着空气的手,凤飞扬脸色一沉,把手一甩。
「你舍不得给就算了。」
「不是啊。」
「哼。」
「收下吧?」推来推去好几次,南宫少天终于成功把药把塞到凤飞扬手上。
然后,二人又再相对无语。
「……还有事吗?」凤飞扬低头看着那精致的瓶子。
「……没有了。」
「真的没有吗?那我关门了。」语气仿佛有点黯然。
「嗯。」
「……」
「……」
「我真的关门了。」凤飞扬缓缓把门带上。
「等一下。」在最后关头,南宫少天突然把门顶着。
「这个……伤药你懂得用吗?」
「不懂。」凤飞扬轻快地答。
「那、那我帮你?」
「如果你坚持,我也不反对。」
南宫少天深吸了一口气,正要踏进绣房。
忽然……
「当当当」
随着警报的铜锣声,守在花园捕快高声叫道:「抓到千面人啦!」
西门仪、南宫少天和凤飞扬等聚集在苏小姐的绣房内,着手下把抓到疑犯押上来。那男人满身狼狈,披头散发,垂头丧气,被擒之前明显经过一番激斗。
「我们的人有损折吗?」南宫少天首先问道。
「回大人,没有。那人是个绣花枕头,三两下就被我们拿住了。」手下躬身回答,对南宫少天的关怀很是感激。
「什么绣花枕头?你们滥用私刑还有没王法!」疑犯昂起头激动地叫,南宫少天等人看到他的真面目都不禁一怔。
「咦?你不是今天那个书生吗?」凤飞扬失声道。阶下的男人狼狈不堪,那里还有在湖心亭吟诗听曲时的半点潇洒。
「小姐!」书生见到凤飞扬立即神情激动,竟然挣脱了束缚,冲到凤飞扬跟前。只是南宫少天怎会让他胡来,只见他抬脚一踢,踢中了书的胸前穴道,让他当场动弹不得。
「想不到你真的是千面人。」南宫少天冷哼一声,他早看这书生不顺眼了。
「我就说他是嘛。」凤飞扬得意地说。
西门仪上下打量着书生,然后说:「千面人,我们现在正式拘捕你,有什么回到大牢才说。」
「什么千面人?!你们说什么我一既不懂!」书生尖叫。
「那你说,你是什么人?」南宫少天冷笑。
书生低头,过了片刻才道:「我是蓬莱派弟子白晓清,外号神行书生。」
神行书生?江湖上是这号人物,听闻是个只有轻功不错的绣花枕头。难道……西门仪想了想,问道:「有谁能证明你的身份?」
「我姑丈经营的丝绸庄,是在燕京城内最有名的,我今次来燕京就是奉父亲之命,来探望姑妈,你们一查便知。」
西门仪立即派人去调查,不消半个时辰,手下已经以飞鸽传书回报,证明书生所言属实。
「你既不是千面人,那三更半夜潜进来干吗?」凤飞扬顿顿足,失望地说。
「那还用问?当然是来采花。就叫你不是招蜂引蝶嘛。」南宫少天白他一眼。
凤飞扬还没来及回嘴,那个书生白晓清就激动地叫:「不!我不是!我敬重小姐就如敬重九天玄女一般,怎会做出这禽兽不如的行为!」
「哦,那你说说,你半夜潜进九天玄女家中想干什么?」南宫少天冷笑。
「我、我、我只想跟小姐说几话。」白晓清痴痴地凝望凤飞扬。
南宫少天脸色更加难看,凤飞扬却叹了口气,问道:「你要说什么?」
「小姐……我、我会用功练武,参加下一届的科举,妳、妳等我三年,我一定会高中武状元回来的。」
啥?以你武功,等你三十年你也高中不了好不好?而且……咦?干吗要我等你?
凤飞扬一怔,又听到白晓清继续说道:「我会回来娶妳为妻的。」
「小姐……我自从在湖心亭见了你一脸,就对小姐念念不忘,满脑子也是小姐迷人的倩影。为了妳,我做什么也愿意,只盼小姐成全我一片痴心。我知道我现在一介江湖草莽,配不起妳千金贵体,但他朝我高中状元……」白晓清陶醉地刻划美好的将来,浑然不知他这番话听得众人面面相觑。
西门仪终于爆出笑声,笑得腰也直不起来;凤飞扬侧满脸通红,但又发作不得;而南宫少天却忽然上前一把揪起白晓清,表情说不出的骇人。
「你疯了!你今天才第一次见他,就说要娶他为妻?!你凭什么?神经病!」
白晓清见他神情可怕,又隐约流露出一丝悲伤,不禁怔住了。过了好一会,才怒叫:「你才神经病!这叫一见钟情,你一个家仆懂什么是情什么是爱!」
「一见钟情?你们相处多久?除了他的脸,你还知道他什么?他的脾气你知道?他的喜好你知道?他的心意你知道?你就糊里胡涂一头栽进去?你连他是……」是男是女也不知道……南宫少天没有说下去,只是颓然松手。
白晓清一跤摔回地上,犹自理直气壮地叫:「那打什么紧!小姐的脾气自然是好的!喜好自然是优雅的!她对我……我和小姐是姻缘天定,否则我俩为什么会在茫茫人海中相遇?为什么就是我捡到小姐的丝巾?
「小兄弟,你小说戏文看多了。我们小姐啊,跟你是有缘无份的啦。」西门仪强忍着笑,忍得连脸容也扭曲了。
白晓清见他神色古怪,南宫少天看他的眼神又充满怜悯,一颗心不禁直往下沉。
「为什么?难道小姐她许人了?又还是小姐的身体……患有绝症?」痴心的男人几乎哭出来。
「对啦,就是他的身体……虽然不是什么绝症,但也绝对不会适合你。」西门仪坏心地说。
「不管小姐身体有什么缺憾,我白晓清也不会改变心意!小姐,请你相信我,我是怎也不会嫌弃你的……」
白晓清滔滔不绝表白爱意,无论凤飞扬怎样拒绝,他还是一厢情愿。最后凤飞扬迫于无奈,握着他的手说:「你说无论我是什么人,你也喜欢我吧?」
白晓清拚命点头,凤飞扬于是握着他的人往自己胸前一按。最初白晓清还有一脸陶醉,但接着脸色就越来越白。
「你、你、你……是男人?」
「是的。」凤飞扬木然道。
白晓清的脸变了好几种颜色,最后好象甩开脏东西般摔开凤飞扬的手。
「你这变态!你、你、你不知羞耻,竟然扮作女人来勾引我!你这伤风败俗……」还没说完,白晓清的脸已经着了重重的一记耳光。
只见南宫少天不知何时挡在凤飞扬面前,神情严酷地说:「狗口长不出象牙。要是再敢说一句污蔑他的话,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白晓清吓得呆了,西门仪生怕他再说错一句话,害南宫少天犯下杀人大罪,连忙把他拖出去。其它人亦识时务地悄悄溜走。于是绣房内,又只剩下一对关系暧昧不明的冤家。
二人沉默了一会,南宫少天忽然轻轻叹气。
「你叹什么气?」凤飞扬惨白着脸。
「没什么。」南宫少天回头看看他,心中不知地感到一痛。
「你觉得我害了他?你觉得这是我的错?」凤飞扬神情更凄苦,连声音也哽咽了。
「不,不是你错,不是你的责任。飞扬,不要胡思乱想。」南宫少天有股冲动,想把脆弱的凤飞扬拥入怀中,但指尖碰到他的衣角,忽然又不敢造次。
凤飞扬脸上掠过一丝失落,低声道:「告诉我,你刚才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南宫少天一呆,道:「什么话?哦,你我目前好歹是伙伴,在情在理我也不能让那白痴书生辱骂你。」
「我不是指这个!」凤飞扬气恼道:「你是知道的,我问……你说那番一见钟情的话……是什么意思?」
「呃……那个……我只是随口说说的,没意思。」
「你……」
「我先出去了。」
南宫少天正落荒而逃,凤飞扬却在他背后扬声叫:「南宫少天,你老实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