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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为了给回来的太傅一个惊喜。
小皇帝一脸兴奋地将手中的蹴鞠以一个漂亮的滑到了脚边。小身影开始非常熟练地带动着蹴鞠朝球门过去。大约距离球门二十米的地方,只见小皇帝的小脚一个上踢,将蹴鞠踢飞到半空,而后他的身体倒勾,右脚一个用力,只见蹴鞠飞也似地直入球门。
小皇帝一个跃起,在确定蹴鞠入球门后,兴奋地大叫:“太傅,你看到了吗?看到了吗?”
迈着悠闲的脚步,走到小皇帝身边,她掏出手帕,温柔地为那张已经挂满汗的小脸擦拭着。
小皇帝直盯着那因为背光而浑身度上一层柔和金光的傅云杰:好温暖啊!母后,他从来没有见过。想来应该跟太傅一样。他想要太傅永远留在皇宫里陪自己。
小手一伸,紧紧地拽住她的衣角,小帅脸带着恳求道:“太傅,你能永远留在宫里陪联吗?”
英气的脸孔因为这个请求而错愕。
小皇帝将她吃惊的表情收入眼底,松开了紧拽的小手,低垂着头以掩饰自己失望的表情。
望着那浑身散发着寂寞的小小身影,她的内心一软。小皇帝即使是景国的皇帝,但是,他毕竟是一个怕寂寞的孩童。她顿下身,直望着那失望的小帅脸,笑道:“圣上,虽然我不能永远都留在宫里陪你,但是只要圣上想见我时,可以派宫人通知。我一定会赶过来见圣上的。”
“太傅!”小皇帝哽咽地轻叫了一声,而后扑到她怀中,紧紧地拦住她的脖子。
明眸泛起柔软,手一伸,将那小小的身影紧紧地抱住。
终于平服情绪的小皇帝害羞从她怀中退开,非常不自在地低垂着头,扭着衣角。
知道这个小正太在害羞,她站起身,脚轻轻地一挑,将蹴鞠踢到半空,手一伸,接住半空中的蹴鞠,笑道:“既然圣上已经学会了鲤鱼越龙门,我就教圣上更厉害的——移形换影。”话音刚落,她就将蹴鞠给抛下,而身影急速地窜到蹴鞠前,那蹴鞠仿佛被她绑了线般,紧紧地贴着她的脚边,不管她如何地移动。明眸闪过精光,本来移动的身影加快的速度。顿时仿佛有两个球紧贴着她的双脚。在小皇帝吃惊的目光中,她已经达到了球门前,轻松地一踢,将蹴鞠给踢进球门。
她本想来个胜利的欢呼声,就被身后那声咬牙切齿地怒叫声:“傅——淑——婕——”。
她的背猛地缩了一下,而且僵硬而缓慢地转过身,扯着僵硬的笑容道:“嘿,澈!”
本来就森林的铁面此刻更是阴雨密布,显得异常恐怖。范阳澈沉身地对小皇帝行礼道:“圣上,臣有要事要跟太傅商量。希望圣上能批准。”
小皇帝为难地望了一眼那正背着范阳澈死命摇头,摆“乂”字的傅云杰。
聪明如范阳澈马上猜到了有人在背后搞小动作,猛地一回头,黑眸射出精光。累地某女来不及收过自己的手,连忙改做很冷抱胸的样子,咕噜着:“这天气怎么这么冷!”某女显然已经忘记了头顶上那火辣辣的烈日,自己脸上挂着的热汗。
“希望圣上能批准。”他再次恳请道。
第一次见到如此恐怖的范阳澈,小皇帝一个胆怯就应道:“准!”
得到批准的范阳澈马上转身,拉着一脸苦西西的某女,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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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某个无人隐蔽的假山后,范阳澈正双手搭在墙壁,以自己的身体困住傅云杰。
铁面压下,薄唇几乎快贴上红唇,他笑道:“杰,你记得自己有几个月身孕了?”只是这笑意没有达到眼底。黑眸底此刻正酝酿着怒气。
“三、三个月。”某女开始额头冒着冷汗轻声道。
黑眸危险地微眯:“你还知道自己已经有三个月身孕了!你知不知道怀孕初期是很容易小产的。”
呜呜……男人是不是当了准爸爸都非常的凶啊?澈自从知道了她怀有身孕后,从富成回来的一路上,他特地要了一辆非常舒适、抗震动一流的马车,不去管易天与南宫绝的目光,小心地照顾自己。只是,她本来好动的性格,就让准爸爸的澈经常抓狂了。她好怀念以前那个温柔的澈。
看着那张英气脸孔上的委屈,他叹息地收起了自己脸上的乌云,轻靠着她的肩头,担忧地道:“杰,暗帝应该已经知道你是女子与怀孕的事情,我怕我怕……”
接下来的话,他怎么也说不出来。他用力将她拦入怀中,感受着她的温暖,安抚自己的恐惧: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如此的爱一个人,爱到无法承受失去她,爱地只要一想到她可能有危险就恐惧万分。以前,无论面对什么政治对手,他都是从容的,淡定的。但是,现在的他已经无法保持这份从容与淡定。因为,她对于自己来说太重要了。
纤手用力地回抱他的腰身,轻柔而带安抚的嗓音飘来:“澈,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不让自己受一点伤的。”
隐去黑眸中的担忧,范阳澈轻声道:“暗帝派人约我明晚去见他。”
英气的脸孔一敛:“澈,我陪你去。”她不会让他一个人陷于危险中的。
黑眸中闪烁着动容,大手一伸,重新将她拦入怀中。
轻靠在他怀中的她忽然注意到一个宫人正直盯着他们。那目光——是易天。
一路上,澈已经告诉她暗帝曾经让易天用药物让他失去情感,企图让他成为暗阁的护法。而澈因为自己的情感清醒过来。对于那个把人玩弄于股掌中的暗帝,她打从心底厌恶。对于易天,她的情感是非常复杂的。她还记得那天终于知道一切的自己夜里约他出来的情形。
森林中,沐浴在月光下的易天显得那样的孤寂,那样的悲伤,让本来打算质问的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那张俊美的脸孔转过来,血眸直入她的眼:“云杰,你知道吗?我是如何成为鬼医的吗?”
俊美的脸孔,血眸直望着夜空中的圆月,低沉而压抑的声音飘来:“因为这双诡异的眸色,我从一出生就被父母抛弃了。但是,也是因为这双诡异的眸色,那个老鬼才收留了我。他说自己正在研制一种能让眸色改变的药。”
俊美的脸孔再次转过来,薄唇边挂起笑容:“云杰,你知道被人从小灌药,试药的感觉是怎么的吗?小时候的我受不了五脏在烧,仿佛死去一般的感觉,逃了出来。本以为终于进入到人多的村镇时,却被人追赶,被人抓,甚至于被人绑起来,当妖怪烧死。那一次,我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血色眼眸有另外一个名字——鬼眸。”叙述的声音在讲到这里停顿了。
望着那血眸中的无法压抑的深沉痛苦,她只觉得心痛:这个男人真的很可怜。那个老鬼应该是前任鬼医。他收留易天只为了试药。终于逃脱,却又再次被那些无知的百姓当成妖怪给抓起来,甚至于要烧死他。
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最后,救我的还是那个老鬼。自此后,我就再也不逃了,准备吃下那些药丸。因为,我要改变眸色,我要堂堂正正地走进人群。”话到这里,血眸里盛了愤世嫉俗。
血眸重新盯上了她,里面的愤恨已经被柔情所取代:“云杰,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见到这双眼还能将我当成正常人的人,你是第一个赞美我眸色的人。因此,我想要得到你,想要将你永远留在你身边。”
“易天,我可以理解你为何要如此做。但是,这不代表着我会体谅你的。你以后不用再跟着我了。你自由了!”说完,她毅然转身离开。她不敢肯定易天对自己的情感里有没有爱情的成分,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对自己有着疯狂的执着。与其日后越陷越深,还不如现在就斩断。
“自由?呵呵——”疯狂的笑声回荡着整个森林。
终于,笑声停止了。血眸里染上了深沉的愤恨,薄唇微勾:“既然不能得到的话,与其看着其他人拥有,还不如毁灭掉好了!”
收起了回忆,易天带着愤恨地望着那相拥的两人。自从回到京都后,他就从太傅府中搬离了。感到了来自于对面的目光,易天跟那双明眸对望了一眼,而后毅然转身离开。
“杰,你怎么了?”感到怀中人儿忽然的僵硬,范阳澈开口问道。
“没什么。只是我在想明天如何应付暗帝。”她敷衍道。
“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保护你的。”黑眸里燃起了坚毅。
“恩。”她回应道。只是那双明眸里闪烁着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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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发财赌坊仍旧是热闹非常。叫注声,下注声此起彼伏。这些声音直到月落西山,才停止。
终于结束一天工作的任茧绸拖着疲惫万分的身体回到自己的身体。才关上房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