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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那我可就说了哦。”
我冷哼一声,费了很大力气将目光从他脸上移开,然后孤傲地抬头说:“你说吧,我听着呢。”
君怀袖似乎低低笑了一声,我立刻情不自禁地想要转头去看。
矛盾的心情让我感觉脖子都给我扭坏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君怀袖说:“假如……你同意入世的话,同赵深宵相处一年的时间……”
我越发不屑地哼了哼:你干脆要我命来的比较容易些。
“如果你肯这样……”
君怀袖继续说,老谋深算的口气。
“同他相处一年,却不动情……”
不动情?唉,君君你是不是傻子啊,我怎么会喜欢那个小子嘛。无聊啦。
“如果是那样,那么我就……”
咦,怎么扯上他了?
“我就会跟你在一起。”
我顿时整个人都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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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什么?”我猛地转身,望着君怀袖。
“你听的很清楚。”他微笑对我。这笑容太诱惑,我不能看。
我扭过头,眼睛骨碌碌乱转。
他那么说什么意思?
如果我入世,跟赵深宵相处一年却不动情的话,他就会……喜欢我,跟我在一起?
讨厌啦,他怎么知道我是喜欢他的。
我这么想着,嘴巴却不由自主地咧开,嘿嘿开始笑。
君怀袖探过来:“怎么样?你答应吗?”
我条件反射地要回答,忽然之间想到先前的发誓,顿时伸手牢牢捂住嘴。
君怀袖一点都不着急,悠闲地看着我,又转头看着月亮,眼神惆怅又明亮,睫毛长长的,脸色美的让人想去摸摸,亲亲。
我的心中进行着矛盾的挣扎,一会想:多好的机会啊,坚决答应,还迟疑什么!另一方面却想:这么答应会不会让他觉得我……太那个了?
我一点都没有考虑到会否喜欢上赵深宵的问题。
事实证明,我的确是很愚蠢。
简直是妖中之猪啊。
唉。
当我脱口而出:“我同意。”那一瞬间。
整个人感觉心有点空。
仿佛不知道什么被顷刻间交出去了,有点后悔,又仿佛是轻松满足过后的空虚。
我不清楚到底是怎样。
君怀袖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感觉意外,脸上仍旧是那种淡然的温和的笑。
看着他的笑我忽然又安慰了:我觉得我的答应,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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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柱子上:这一切不会是个梦吧?
其实我刚才在屋顶上只不过是睡了一觉,其实君怀袖并没有来,这一切也不过是我所做的梦?
我醒悟过来,立刻站定身子,在怀中摸了一阵。
终于给我摸到一片软软的东西。
我掏出来,坐在走廊边的栏杆上,借着月光细细地看。
一方柔软的锦帕,右边的低角处有一个奇异的花纹,帕子的表面,写着几行字:
“月下立誓,赌约达成,若一年之后风采衣仍能对赵深宵不动情,那我君怀袖答应任凭风采衣处置……”下面的话就掠过不提了,比较让人脸红。
当时我灵机一动,望着他说:“你,有没有什么特殊身份证明之类的?”
“嗯?特殊身份证明?”他问,有点不解。
“你来历太过奇特,谁知道是哪里跳出来的,万一这个名字都是假的,到时候我到哪里去找你去。”我望着他说。
君怀袖皱了皱眉:“其实这帕子……”忽然停住,莞尔一笑,“好吧。”
其实我当时只是诈他一下子,想探探他的口风,没想到他真的从袖中掏出一方东西来。
举起来对着月亮看了看,然后将这金光闪闪的小东西印到了帕子的角落去。
我低头一看:咦,手帕上居然多了一方红色的印章样图案。
只是让人气愤的是,虽然我觉得每个字都很好看很有气势,只不过……我每一个字都不认得,唯一认得的是其中一个似乎是个“一”。
“好了,有了这方金鉴为证,天上地下,我都逃不掉了。”他将那金光闪闪的东西拢回袖子里,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我看的不错的话,这笑,似乎有一点释然,。电子书。又有一点苦涩。
030章 男女有别啊
“有了这方金鉴为证,天上地下,我都逃不掉了。”君怀袖微微地笑着。
有这么厉害吗?借着月光我看着这银白色帕子上那方古怪印鉴,看了很久也没看出端倪,不过倒是心安的,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叠起来,慢慢地塞入怀中,又伸手按了按,千万别丢了啊。
这可是你说的,君怀袖,如果一年之期满了,本姑娘还是冰清玉洁洁身自好芳心不乱,你可就小心了。
嘿嘿。我伸出双手握在一起,激动地想象狼爪搭在君怀袖肩头的旖旎情景,忍不住口水横流。
果然不愧是妖中之猪,猪中之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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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月色向着房间方向走去,既然已经答应了君怀袖,就不能再做任何出人意料的举动,我蹦蹦跳跳,下了台阶,忽然又站住脚。
在我房间前面,紧闭的房门口,赫然站着一个人。
那份清冷孤傲,并一点淡淡忧郁,倒是我先前所未见到的姿态。
赵深宵。
刚才我跳下台阶那一番动作,仿佛惊到了他,此时此刻,他正抬头看着我,一脸的震惊跟不解。
我更震惊:这个家伙不是回去休息了吗,为什么忽然又出现在这里?
而且……看他这副样子,仿佛还在这里站了很久,清冷的月光下,脸色都有点发青,看的怪吓人的。
我迟疑着走过去,边走边问:“赵深宵,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回去睡觉了吗?”
“那你呢……”他忽然开口,慢慢说,“我以为你会在房间里……”
“所以你守在这里?”我灵光一动。
他忽然不语。
“你什么意思!有什么不能说么?”我心头烦躁,这种行为实在让我费解,瞅了一眼他,又说,“你的伤势才有起色,不是该好好地休息吗,干吗半夜三更玩这个,你当你还是小孩子,这么任性妄为?”
他被我这样说,居然不还嘴。
“快点回去!”我失去耐心,大喝一声。
“你刚才去哪里了?”赵大爷终于肯发声了。
“我觉得闷,四处走走。”我皱眉看着他,心想他总不会看到有两个神经病半夜不睡,在屋顶上“秘密交易”吧?
“对不起。”赵深宵飞快地说。
“嗯?”我惊奇万分。
他别过脸,不敢看我。
“我不该……那么想你,你……你跟我……皇兄……”极其艰难地说着。
“噗……”我笑出来,“麻烦你要说就直接说啊,我最讨厌憋在心里不说的人了。”
“我……我……”他的脸涨红,眼睛却发亮,眨了眨。
我上前一步,伸手摸摸他脸颊,冰冷,手上用力,将他的脸转过来:“我对赵承泽没好感,刚才是小小的教训了他一下。”
说着,忍不住自己笑起来,想起赵承泽挣扎的样子,没法忍住。
“采衣……”他眼睛一眨,目光迷离看着我,喃喃地唤我的名字,“以后不会了……”
“那就好,乖。”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早点回去休息,明天才会伤好,到时还要跑路呢。”
“嗯,我听你的。”他点了点头。
我站住脚,目送他慢慢地顺着走廊离去。
就要跟这个人,相处一年了吗?
不动情?以现在的状态,我是很难将他当成……如君怀袖一样的存在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好好想想看日后的相处策略吧,免得发生意外。
望着赵深宵身形转过走廊,我这才推门进入房间。
想到跟君怀袖在屋顶的约定,心头一阵热乎,忍不住尖叫一声:“君君你就等着看吧!”
一头扑倒在床上,从怀中掏啊掏掏出那方手帕,在脸上轻轻蹭了蹭,再收起来。
大概太兴奋也太疲倦,奔忙了大半夜,又要替赵深宵上药最后还要去调戏赵承泽,最后还有个“屋顶之约”,我有点累,就保持着趴在床上的姿态,鞋子都没脱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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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睁开眼睛看,一片光明。
窗外甚至传来唧唧喳喳的鸟鸣声。
我发现自己仍然以趴伏的姿势在床上,口水流出,将床单湿了大片。
实在不好意思,赶紧爬起来,伸出袖子擦擦口水。
正在整理妥当的时候,房门“砰”地一声,被粗暴推开。
我愕然抬头去看。
幸亏昨晚睡得晚,都没有来得及脱衣裳鞋子,果然是有备无患,很有先见之明的举动。
不然这样一来很可能就曝光了。
在门口,赵承泽手中握着那柄花白扇子,两道纤细眉毛纠结的快要打架了。
我看着他气愤的表情,差点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