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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哭得象小老虎,果真虎年要宝宝很好,生龙活虎,小名就叫小虎吧。”
小虎的确很健康,转眼两岁了。
这两年,小虎异于其他孩子,从来不咿咿呀呀地学人说话,苏爸爸苏妈妈着急,生怕孩子语言有什么障碍,四处求医。这一日,苏爸爸正坐在沙发上看杂志,苏妈妈在一旁认真地与华盛顿鼎鼎大名的婴孩心理医生斯密特先生通着电话,询问孩子的情况,苏之彦却突然说话了。
这人生第一句话,说得惊天动地。
叫不是“爸爸”,也不是“妈妈”。
事后苏爸爸回忆,当时只见小苏之彦抱着玩具屁颠屁颠地凑到苏妈妈面前,踮着脚对电话喊了句:
“你见过我老婆吗?”
话音一落,苏爸爸和苏妈妈脑袋轰地一声炸了。
就像充满煤气的房间里,有人突然点了打火机,轰地一声,神哭鬼泣。
苏妈妈抱着电话石化了。
到底还是苏爸爸久经商界,见过世面,抱着儿子哈哈大笑。
“你老婆我没见过,不过我老婆你觉得如何?”苏爸爸指指身边的苏太太,小苏之彦眨眨眼,挑剔地看看苏妈妈,奶声奶气道:
“没我老婆漂亮。”
天下奇闻!
商业大亨苏总裁的儿子居然第一句话不是叫爸爸妈妈,而是喊得“老婆”。于是那日起,苏之彦的小名从“小虎”变成了“色虎”。
色虎很喜欢看电视,但是,他看电视时,家里的保姆总是提心吊胆。
前车之鉴。缘由在于某个淅淅沥沥下着小雨的午后,那日,苏妈妈正专心地在书房电脑桌前劈里啪啦地打字,小保姆一边整理着苏之彦的玩具箱,一边心不在焉地瞥了眼小屁孩苏之彦。
苏之彦今天很乖,正神情专注,稀奇地瞪大眼睛看电视。
电视里,突然窜出条蛇来,张着血盆大口就要咬人。苏之彦见了大惊,蹭蹭两下就扑到小保姆身边,小保姆以为笨蛋色虎吓着了,诱哄的话还没说出口,小苏之彦就拎起苏爸爸最喜欢的古董青瓷花瓶嘭地砸向电视。
见电视里的大蛇不见了,苏之彦这才耀武扬威地从玩具箱里抽出自己的塑料宝剑比划两下,大喝道:
“大胆蛇妖,看我神龙大仙不收了你!”
小保姆抽了两口冷气,看看等离子电视和男主人刚以千万高价拍卖回来、现在已变成碎片的青瓷花瓶,咯噔一声,歪头晕过去了。
小保姆晕过去之前提醒了句自己,千万高价,不是人民币,是美元。
色虎大仙却依旧比划着宝剑,直到苏妈妈出现,被拎去狠狠抽了顿屁股。
色虎大仙终于长大鸟。
大到可以被苏妈妈牵着小手,去参加爸爸公司珠宝店的开业仪式了。小苏之彦大眼睛忽溜忽溜地转着,盯着橱柜里的珠宝看了半天,终于非常认真地拉了拉爸爸的衣角。
苏爸爸哈哈大笑着抱起儿子,自豪地给儿子展示自己的商业大国。
“儿子,喜欢爸爸的珠宝店吗?”
苏之彦老实地点点头。
“那长大以后,儿子帮爸爸打理好不好?”
苏之彦又老实地点点头,指着门口两只麒麟大狮子开口道:
“可是爸爸,为什么你的珠宝店里面门口要放两只麒麟大狮子?橱柜里,还有好多貔貅的玉器。”
爸爸捏捏儿子的鼻子,这臭小子真聪明,五岁的娃娃就能看出貔貅玉器。
“儿子,貔貅麒麟是瑞兽,可保人宅平安,貔貅更可保佑我们财源滚滚。”
苏之彦听了嗤之以鼻。
“都不好,狴犴最好!”
苏爸爸脑袋上几只乌鸦华丽地飞过,狴犴……先别说它是凶兽,如果记得没错,这位龙子可是专门镶嵌在监狱大牢门上的,是位专押犯人的仙兽。
苏之彦不知道苏爸爸的心思,“爸爸不好吗?睚眦也很厉害的!”
又一只凶兽。
“儿子啊,这个……”
苏爸爸话还没说完,苏之彦眼里已经蓄满了雾水,和自家老婆一样让人受不了。
于是,苏爸爸做了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将门口的两只麒麟石像重新打造成两头狴犴凶兽,被行内媒体风趣地评价为“今年最令人费解的促销招式。”
妈的,谁会造两个凶兽放在商行门口,然后承认自己的客户是囚犯?
呜呼哀哉!
苏之彦第一次见到这一世的薛以安——许佻佻是在一个小型的舞会上。
那年苏之彦刚好四岁,许佻佻却已经六岁“高龄”。
(月老:呃~关于这个薛以安比狴犴居然大两岁的事情真不怨我,都怪孟婆动作慢,一碗汤老端不出来,所以我没办法扔他下去投胎。
孟婆:靠,能怪我吗?还不是因为紫泽让我动手脚,留下狴犴一点点记忆,要不然我能回去重新配料做汤吗?)
许佻佻对只有四岁的小屁孩自然不上眼,一双眼睛全搭在苏之彦身边的小表哥任寒身上打转。可惜,妹无意郎有情,自作多情的苏之彦第一眼就相中了这个如洋娃娃般漂亮的小女孩,腆着脸上去谄媚笑了起来:
“嘻嘻,你叫什么名字?偶叫色虎大仙。”
许佻佻看看苏之彦掉了两颗门牙的漏风嘴,哼了一声。
苏之彦自认为哄小姑娘很有一套,摸摸许佻佻怀里的雪白波斯猫道:
“好漂亮的猫咪呀!西西”
话音刚落,还来不及许佻佻用鼻孔哼声,大白猫便怒地向苏之彦挠了一爪。
“啊!呜呜!”
苏之彦自顾自地哭了起来,大白猫见状又舒服地窝回许佻佻怀里眯了眼。
许佻佻见状顿时乐了,“哈哈,活该,谁让你说小皮是猫,它最讨厌别人说它是猫了。”
苏之彦不服气,“那它是什么?”
许佻佻一团天真地眨眼,“我家小皮是瑞兽貔貅!”
大白猫听了,很是受用,吧唧吧唧舔了舔主人的手背。
苏之彦嘴上犯嘀咕,“明明就是只猫。啊!呜呜,妈咪!”
大白猫小皮这次比上回挠得更狠,见了血。色虎大仙毕竟还是小娃娃,“哇”地大哭出声,一群大人见状,忙围着团团转。
一边,漂亮可爱的许佻佻却与苏之彦的表哥任寒搭上了讪。
许佻佻装作淑女模样的勾勾嘴,举着小皮道:
“哥哥,你帮我看看小皮是不是生气了好吗?”
任寒接过小皮,也笑了。
“咦?它叫小皮?”
许佻佻乖巧地点头,“是啊,我叫许佻佻,哥哥,你呢?”
……
另一边,苏之彦哭得更大声了。
依稀中,苏妈妈似乎听见色虎大仙哽咽着在喊:
“我老婆跑了。”
苏妈妈好气地嗤笑,“你就知道老婆老婆,老婆在哪呢?”
苏之彦举着小手往许佻佻的方向一指,咦咦?哪还有人?许佻佻早缠着帅哥去后花园调情了。
苏之彦着急地跳脚了。
“妈咪妈咪!我老婆真跑了,哇!快叫人追回来。”
阿弥陀佛!色虎大仙,这种事情,你妈咪是帮不了你的,能否追回老婆可要看你的了!
道路很艰辛,革命尚需努力。
番外二:罪魁祸首
龙谷 反思崖
龙族的九位公子齐刷刷地面对着飞流瀑布跪地思过,不安分的老七鸱吻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连带着眼角也挤出星点泪水。
“我们还要跪多久啊?”鸱吻哀嚎,他们九兄弟已经在这反思崖呆了快个把月了。
老幺椒图闻言怒瞪七哥,“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七哥拖他下水,他此刻一定在自己的缙霄殿舒舒服服地品茶下棋。
鸱吻被弟弟训斥,甚感委屈,就着还没干的瞌睡眼泪眨了眨雾蒙蒙的眼睛。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不是被四哥骗了!我也是受害人啊!而且我只拉了你和八弟两个人下水,大哥、二哥、三哥、五哥和六弟都是被四哥拖入陷阱的。”
语毕,众龙子都把目光齐刷刷地看向狴犴,就连一向稳重的老大赑屃和一直沉默不语的睚眦也幽幽地凝视狴犴。
狴犴脸色骤青,抹把冷汗才咬牙道:
“我也是受害者啊!”
老五饕餮见状,指着狴犴鼻子大叫:
“才不是才不是,四哥你这次真是害死我了!白白已经好多天没吃东西了,我好想念暮大哥家的蹄髈哦……”
睚眦手中的扇子一转,就敲上饕餮的脑袋,“笨白白,居然到现在还死性不改。不过,这次的确是四弟的错。”
狴犴揉了揉饱受煎熬的小心肝,仰天长啸:
“都是念儿啊,念儿你真是害死爹爹了啊~啊啊!!爹爹弄得今天这般众叛亲离的下场,都是念儿你做的孽呀!”
控诉到最后,狴犴已不能自已,想到自己的娇妻爱女,不禁唏嘘。
赑屃毕竟是老大,怎么也有点看不下去,于是隔着睚眦拍拍狴犴肩膀道:
“算了,四弟,我们几兄弟也不怪你